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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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仗想了想,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你往后点,这么大点地方,并排能走得开吗?” “你看他俩不也是并排走吗?”炮仗说着,对着后面努了努嘴。 我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刘小珑正扶着刘畅跟在后面,两个人的确是并排行着,回过头,怒道:“你也不看你是什么体型,能和人家比吗?” “我这体型怎么了,我这叫……咦,我cao,那个娘们儿呢?”炮仗说着,猛地惊呼了一声。 听到他的话,我也急忙朝前面看去,用手电筒照了照,手电筒的光束所照之处,并没有看到默了。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么一个大活人,刚才还走在前面,这短短的时间,能去了哪里? “看看有没有岔道,快……”我急忙说道。 炮仗不用我招呼,就已经跑到了前面去,左右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岔道,回过头,一脸不解地看向了我。 我紧跑了几步,赶到了炮仗前方,绕过了前方的弯道,却依旧没有看到默了,不禁心中焦急,难道默了真的丢下我们跑了? 可是,这里方言望去,也没什么路,他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疑惑地又向前走了几步,这时,刘畅和刘小珑也跟了上来。 炮仗回过头问道:“你们两个看到了吗?” 两人同时摇头。 “真他妈怪了……” 炮仗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突然感觉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朝下摔去,下意识地拽了他一把。 炮仗没有防备,被我一拽之下,竟然跟着我一起朝着下方跌落下来。 与此同时,我听到刘小珑高声喊道:“死胖子,你他妈放手……”接着,便是一声惊呼,我们几个一起踩脱了,朝着下方摔落。 “碰!”我结实地摔在了下方,感觉腰都差点断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炮仗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接着刘畅和刘小珑也掉了下来。 三个人的重量差点没让我避过气去,更倒霉的是,手电筒也被摔灭了…… 我咬着牙,推着炮仗,炮仗在上面骂骂咧咧:“大河向东流,你他妈的赶紧下去……” “你以为我想下来,还不是你……”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不禁拽。” “你也不看看你有多重,我能拉得动你?” 两个人争吵着,终于从我身上挪了下去,我抓起手电筒,拍了拍,终于亮了起来,只是,眼前依旧看不太清楚,因为空中全部都是锯末一样的木屑,如同是浓雾一般,遮挡着视线,我挥了挥手,正想站起来,手电筒在一次灭了。 我连着拍打了几下,手电筒都没有亮起。 这时,刘小珑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九爷,坏了就算了,我这里有火……” 听到他的话,我就知道要坏事,忙喊道:“别点……” 但是,话一出口,却已经晚了,眼前一亮,刘小珑已经打着了手中的打火机……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只手 随着火光一亮,我心里知道完了,这种锯末满天飞,又是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一旦遇到明火,很容易引起爆炸,更何况这里的氧气浓度要比外界浓的多,我猛地摁住了炮仗的脑袋,将他摁到在地,同时自己也爬了下来。 果然,刘小珑刚刚打着打火机,周围骤然火光大作,接着刘小珑和刘畅同时惨叫出声,一声巨响随之传了出来,剧烈的爆炸声,伴着一股气浪将我和炮仗揭飞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树洞之中,就好似是一颗正在出膛的炮弹,也不知要朝哪里飞去,几番撞击,感觉脑袋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动弹了一下身体,感觉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伸手四处摸了摸,抓到一把泥土,心中不由得一松,看来已经离开了那个树洞。 但是,接着便又疑惑起来,看模样,我们应该是没有被喷出树洞外,因为,如果是落到树根的位置,那么,眼前不可能是这般的漆黑一片,外面的红光虽然看着诡异,却是十分明亮的。 我张口唤了声:“炮仗!” 没有人回答我,我心里一紧,莫不是我和炮仗被冲散了?急忙又大喊了几声,依旧如此,我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心中一阵后怕,不过,有了之前去长生湖的经验,倒也并没有慌乱。 我先是让自己尽量地平静下来,接着,从肩膀上将包取了下来,伸手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可照明的东西。 心里不禁暗骂自己,之前就吃过没有照明工具的亏,这次怎么还犯这样的错误,不过,这次到这里,完全是个意外,也并非自己没长记性。 我开始四下摸索,摸了半天,摸到了一块石头,顺着石头往上摸,感觉这石头很大,也十分平整,摸着好似一堵墙一般,顺着石头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边缘处,再往过摸,依旧是一堵墙。 我沿着石头走了一会儿,不敢再往前走,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完蛋了,至少现在这里还算安全。 只是,在这里就这样待着等死,也不是一个办法。 就在我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动,我急忙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听着,同时,拔出了匕首,紧紧地握在了手上,准备着,如果自己被袭击的话,随时反击。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cao,怎么这么黑?疼死老子了……” 这声音是炮仗了,我心下一喜,急忙喊道:“炮仗?” “啊?”炮仗愣愣地答应了一声,随后急忙喊道,“程诺?你在哪儿?” “你别动,我过来找你。”我收起了匕首,摸索着朝着炮仗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忽地听到炮仗喊道,“我cao,你摸我屁股做什么?” 我一听炮仗的声音,心中猛地一紧,因为我距离炮仗还有一段距离,此刻,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我的眼睛瞪的老大,感觉还有些疼痛,却依旧是一片漆黑,我紧张地轻声说了一句:“炮仗,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炮仗的声音猛地停住了,隔了一会儿,他这才试探了问了一句,“大河向东流,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 “咕噜!”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cao,什么东西。”伴着炮仗的话,我听到他好似跳了一下,接着快步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身上,直接将我撞倒在地,我深怕他从我身上踏过来,急忙说道:“你他妈慌什么?” 炮仗听到我的身影,伸手过来,想拉我起来,摸了半天,却摸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把拍开了他的手,站起来拽着他往后退了退,后背抵住先前摸到的那块石头之后,这才略微松了口气,道:“你身上不是带着火吗?点着了看看……” “我cao,刚才忘记了……”他说完,便又是一阵摸索之声,接着便听到他在打打火机,可是,打了半天,都没有见着火光。 “妈的打不着了,我再换一个试试。”接着又是一阵摸索,炮仗一连换了几个打火机,都没有打着,但是,我听着声音,好似分明是着了火的声响,心中陡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忙道,“你先别动。” 炮仗停下了动作,问道:“怎么?” 我伸出手,慢慢地从他的肩头,摸到了他的手上,再顺着他的手,摸到打火机,将手指放到了打火机上方,说道:“你再打一下试试……” 炮仗一眼而行。 伴着打火机的声响,我顿时感觉手指被烫了一下,心瞬间变得一片冰凉,冷汗也顺着额头落了下来。 炮仗见我没了动静,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妈的,什么都看不到,你倒是说话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半晌才说道:“炮仗,打火机打着了……” “打着就打着了,你……”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不可能。”随后,便又听到了打火机的声响,接着,炮仗痛呼了一声,“我cao,这他妈是怎么回事?照了火,咱们怎么看不见?” “我、我们瞎了……”我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实事。 “瞎了?你别开玩笑了……”炮仗说着,又没了声音,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们两个良久都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炮仗这才开口,道:“咱们怎么办?现在看不见,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我其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因为看不见,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而且,刚才摸炮仗屁股的又是什么东西,此刻也不知道,被炮仗这么一问,也明白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问道:“刚才你碰到了什么东西?” 炮仗沉默了一下,说道:“一只手……” 第二百四十五章 四面四堵墙 “什么一只手?是个人,还是你只摸到了一只手。”我听得有些糊涂。 “我他妈哪里知道,摸到的时候,我都吓尿了,哪里还有心情研究这个,难道我还顺着往上摸一摸,再研究下胸和裤裆,看看是男是女?”炮仗的显得有些烦躁,话说的越来越大声。 “你他妈吃枪药了?”我怒道。 炮仗闭上了嘴,顿了一下,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接着,他的手摸索了过来,我一伸手,猛地烫了一下,我忍不住又骂道:“你他妈搞什么?” “烟,你抽不抽?” “不会说话?”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好好好,你说的对,爱抽不抽。”炮仗有些生气,轻哼了一声,又不吱声了。 “拿来!”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这货这才顺着胳膊把烟递给了我。 我用力地吸着,心里也是烦躁的厉害,其实我也知道,炮仗这是害怕了。 人在害怕的时候,会有很多表现,有的很干脆,就是大声喊叫,把自己的恐惧完全地释放出来。 但有些人,却也会团锁起来,不让自己去看自己所害怕的东西,用逃避来避免自己的害怕,更有些会哭,甚至有些会唱歌。 炮仗表现害怕却是愤怒,他一旦烦躁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说明这小子是真的怕了。 眼下这种情况,也的确让人不得不害怕。 在一个陌生的坏境中,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一只莫名其妙的手,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人最为恐惧的,其实并不是眼前的东西,相比眼前的恐惧,更可怕的是未知,尤其是给了一个让你可以延伸自己想象力的环境,这种未知就显得更为恐惧了。 “你说,咱们会不会死掉?”炮仗问道。 对于他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自己也摸不准,不过,我还是说道:“别他妈胡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他妈还准备给老程家传宗接代呢。” “就你?那丫头送上门,你都不敢上,还传宗接代,我都不知道你那玩意儿是不是能用?”炮仗轻笑了一声,“你自己应该也不知道吧?” “行了,少扯淡,你懂得个屁!” “至少比你懂。”炮仗说着,又骂起了刘小珑,“他妈的,眼睛痒死了,都是那个那个大河向东流搞的鬼,麻蛋,老子还从来没试过当炮弹,这次也算是感受了一下被射出来的感觉,不知道当年从我把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的感觉……” 炮仗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干脆不去理他。 他似乎也并不需要我说话,又自语道:“那娘们儿估计和那个大河向东流不知道被射到了哪里去,咱们两个都差点死了,你说,他们两个能不能活下来?”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