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5)
纳兰这屋风风火火,主子丫头不在意礼节之分哈哈大笑起来,而在礼大小姐的房屋中,却是静静悄悄的,丫鬟绒画在房门外敲门,礼盛兰嗯了一声才让她进来,那丫鬟绒画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满面的样子,阖寰张贴在脸颊边,看来绒画是得了好消息,这才急急向她主子禀告,慢慢蹲下身来,“大小姐,奴婢打听到大夫人来宫里了,还专门去了皇后娘娘的坤宁宫,想是给大小姐的说门亲事的。” 礼盛兰听到这话自己也连连高兴,像是三月的暖阳吹在打礼盛兰的白皙如嫩的玉脸上,也是挂不住心底的高兴,站起身来,“真的,母亲来了?” 绒画看到礼盛兰的斜视,立即跪下来,“是的是的,绒画哪敢骗大小姐啊!” 这个忠心尽也怕是三分真七分假,她礼盛兰在礼府那是个横行霸道,府里都是人尽皆知,又是因为她是礼府的嫡女才敢那么的放肆,如果这放在礼纳兰和礼雅兰礼珠兰三人中,谁又敢如此放肆。 礼盛兰轻瞄绒画一眼,浅浅的笑窝浮现在白皙如嫩的玉脸,当即扶起了绒画,“哪能啊?你可是母亲亲自给我挑选的,平日你做事我还不放心吗?” 绒画偷偷看了眼礼盛兰,眼里抵挡不住恐惧和害怕,这副样子由不得礼盛兰怀疑她,不过说实话礼盛兰这疑神疑鬼,连对自己身边的丫头都信不过,以后怕是要礼盛兰一个人单打独斗了。 礼盛兰高高在上欣喜说了一番,心情也随之大好起来,看到还在地上跪着的绒画,不意皱皱眉头,“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随我一起去见母亲。” 绒画死死的盯着前方,看到礼盛兰拿起披裳搭间在肩膀上,现在正值寒冬腊月的下旬,冷风在北方间吹过来会显得更冷些,大个披风会暖和些。绒画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在皇后娘娘那里,那大小姐……” “在坤宁宫外等着。”说完礼盛兰急急匆匆走出去,丫鬟绒画紧跟在身后,怕是自己照顾的有一闪失。 礼盛兰可是为了以后能嫁给太子殿下,不择手段,看来太子殿下真的会是她的囊中之物么? 礼盛兰是悄悄的出去的,还没吃晚饭,现在又快到晚上了,她们又是在储秀宫里带着,要吃什么东西可让丫鬟御膳房那里领点什么回来就好,要是主子想吃点丰盛的东西,可就要自己掏腰包了,因为这是规矩,只有钱才能收买人心。 …… 说到晚上,冰玉就门儿窜进来,额夹上全是热乎乎的汗水,嘴里还不得在骂人,该死的,不就要盘烧鸡吗?居然要十两银子,这也太坑人了吧? 纳兰走过来不意间看到冰玉那气傻的样子,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敲上一番,让她涨涨记性,在皇宫可不比在宫外,要说十两银子也是够丫头婆子过上几年的好日子了,吃得清汤刮水就算是好日子了吧。 冰玉一歇开方盘下菜小心心的拿出来,一共是四菜一汤外加一盘烧鸡,这要是搁在皇宫里哪个宫里的娘娘那就是难以入咽,不过这在纳兰这里,也算是好的了。 纳兰把这些菜搁放在大圆桌上,拿起木筷夹了块烧鸡rou尝一尝,点点头,“还不错,冰玉你多拿了几双筷子没?” 冰玉笑道:“小姐放心,奴婢带了。”冰玉从方盒子里拿了两双筷子,徐徐蹲下又在整理东西。 纳兰倒是大摇大摆的吃起来,还不停跟着香怡说,“香儿快来尝尝这菜,好吃极了。”说一口,吃一口,那才叫一个爽。 这纳兰有时也会放荡不羁,一会儿调戏那俩丫头,一会儿调戏孟书瑶的,说起孟书瑶这会儿倒是没有看见她,可不知道她在干嘛,想起这会儿纳兰才知道自己好像怼了几句孟书瑶,这会定是生气着呢! 香怡被刚才那声软酥酥的棉话说的涨红了脸,虽然不是纳兰不是第一次说起,可她每次一说那才叫稣话,叫人都起了磕豆大的鸡皮疙瘩,浑身难受。 香怡看纳兰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想个不会说话的木头人,才回忆过来,纳兰是在为孟书瑶的事想得入神呢! 她知道她家小姐习性,在屋子里对我们两丫鬟很宽心,待孟郡主又是极好的,主母已经走了好多年,冰玉香怡是打小就跟在纳兰的身边,只知道她家小姐只会为这件事烦心,其余的嘛压根就不知道。 香怡走过来安慰着纳兰,“小姐,孟郡主是不会生气的,您就不要担心了。” ps: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