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何苑月被邢那劫走(微H)
何苑月再次醒来时,已被綑绑在一看似柴房地方,里头潮湿霉味难闻,不时还有老鼠路过,让她惊叫起来,引来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查看。 “你、你们是什么人?”何苑月看着两名人高马大的男人 “去跟寨主说人已经醒了。” 两名男人仅淡淡瞧了她一眼,并未回应她的话。 何苑月虽已将近四十,但天生丽质,岁月根本在脸上留下痕迹,举手投足之间反而多了韵味,娇柔中带点媚惑。 就连壮士也忍不住多看两眼,但这是他们老大的女人,所以还是克制下来。 当门被打开时,何苑月抬起头,光照的她刺眼的瞇上眼睛。 “醒了?” 何苑月震惊了,这声音…是刑那,他没死。 刑那脸上的伤疤依旧还在,狰狞恐怖。 “刑那?”何苑月惊讶的迟迟不能合嘴。 “怎么,以为我死了。”刑那嗤的笑出声,阴森的笑容让那道伤疤更显的可怖。 “炎邪宣他不是……。”当年何苑月一手策划的叛变,死了无数人,当年刑那也被抓了去,是死是活她确实不知道。 当年她是利用了刑那对她的爱,予取予求,甚至到最后弃而不顾。 何苑月再次见到他确实有些愧疚。 如果这辈子她最为对不起的人,第一个就是炎邪宣,那么第二个就是刑那了。 “何苑月,你这个荡妇,当年究竟上了多少人的床,就为了得到你那皇后的位置。” 刑那的羞辱让何苑月脸上一阵惨白,当年她为了拢络他的手下,甚至背着他与他手下苟且。 当年接近刑那也是为了他禁卫军统领的地位。 “是,我就是个荡妇,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何苑月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 “是吗,那你就继续做你荡妇应该做的事情。” 刑那愤怒的拽过何苑月,将她裙襦一把掀起,背对他,厥起屁股。 豪不犹豫的就将roubang给插入。 刑那的手下背对过去,淡定的退到门外。 “刑那,你放开我,放手。”何苑月娇弱的身子,干涩的幽口被他硬是给插入。 灼热,刺痛。 “不是很shuangma,你不是最爱这种,听说你后庭也行。”刑那抽插了一会儿,将roubang抽出对准了紧密的肛门口,缓缓塞入。 “不……。”疼痛让何苑月拱起了身子。 何苑月从来不哭,自从进宫那日后,就算被炎邪宣或齐若水折磨到不成人型,她也不曾掉过泪。 如今她哭了,哭的歇斯底里,痛心疾首。 看到何苑月的眼泪,刑那顿然停止了动作,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会同情你吗,你这辈子别想逃走,炎邪宣是不可能找不到你的。” 这里似乎不是东晋国境内,当年的叛变,刑那确实被关进大牢,然而在斩首那天被人给顶替了,他的心腹将他救了出来,一路逃到南边的云天山。 云天山地处偏僻,再加上野兽横行,一般人是不敢来此的,于是刑那与他的手下在此筑墙,俨然成为山寨据点。 刑那老早就打听到炎城衍人要叛变,趁着他入侵之时也将何苑月劫了出来。 很多兄弟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进皇宫,直接将她杀了了断就好,何必又将她带出来。 可是老大的命令,他们还是遵守了。 邢那又将roubang抽出来,塞入前端的幽口。 如此反复,何苑月咬着牙,慢慢的莫名有些感觉。 疼痛之外,竟有些酸软,舒爽。 小屄中的yin水愈来愈多,双脚忍不住频频颤抖。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声音发出。 刑那见她如此,更是用力的狠狠的向她体内撞去。 “啊…。” 何苑月终于忍不住喊出了一声。 刑那停下了动作,在她耳畔中挑衅着,“很舒服吧,你就想要人狠狠的cao你,然后像个荡妇一样叫着,爽着。”他又撞了一下,“叫啊,快叫出来啊。” 何苑月咬得下唇都泛出血丝,一双柳眉月纠结着。 刑那在她体内宣泄完之后,一把将她推在地上,穿上裤子,鄙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门口的侍卫又将柴门给锁上了。 何苑月下体肿胀着,她也管不着了,任它痛吧。 是她欠的,该还的,她不怨。 当年那场叛变死了很多人,她的贴身宫女秀春、孙公公以及刑那身边效忠他的将士们。 她还记得行刑那天,雷雨交加,上百位叛变的家属被带上往刑场,老幼妇孺全被在刑场上尖叫、嘶吼,他们没有参与叛变,却被参与的人给牵连诛杀。 红色的血水与雨水布满了地面,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 何苑月被绑在现场,炎邪宣虽没有将她处死,但是他要让她看清楚,她的一个错误的决定,数百人为她丧生。 顿时间恐惧,绝望,泪水也让何苑月不知道,到底身上溅到是人血还是雨水。 在最后一个五岁的男孩滚落在她面前时,她知道她后悔了,那是刑那嫡亲弟弟的头颅。 如今刑那这般折磨她,她不怨他,就算有那么一天他想要她的命,她也可以给。 “刑那……。”何苑月呢喃在嘴里,有爱恋有不舍…更多的是愧疚。 那个当初说要带她远走高飞的刑那哥哥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有对她满满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