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他闭着双眼,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再把目光移到窗外。 眯了眯眼,心满意足。 我陪boss去香港出差,为期一个月,叶先生送我去机场。 出门前我拽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我不在你要......” “好好上班赚钱,以后带你去看河图。” 叶先生不高兴,很明显的,写在脸上的不高兴。 我满意地竖起第二根手指:“还有呢?” “好好照顾怪怪和漆黑。” 嗯,我赞赏地点头。很好,都记住了。 我刚要出门,叶先生从后面拉了我一把,我一转身扑在他胸膛上。 “你干嘛?” 叶先生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申请加一条可以吗?” 嗯哼? “好好......想你。” 扣在我后腰的手指故意弹了弹。 我忍笑:“乖。” 叶先生皱眉,箍得我越发紧了:“老婆,现在不是口头表扬的时候。” “那要怎样?” 叶先生把头偏过去,右脸伸到我面前。 我眯了眯眼,第n 1次默默感叹他实在保养得当,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干脆扳过他的脸,踮起脚准确地咬在他嘴唇上。 我很多朋友都说叶先生带我像是带一个孩子。 是这样的,叶先生他呢,性格的确是沉稳、理智、淡定,可是有些时候他也很像小孩子啊。 比如有一次我们俩在家,我趴在茶几上画画,他在沙发上看书,跟我隔着三四米这样。 我就说:“哎,你过来。” 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呆:“干嘛?” 我:“过来嘛!” 他:“不。” “啧!” 我装生气,埋头不理他。 他放下书,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以为我要他看我画的画。 我反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嘿嘿,回去看书吧。” 他愣了几秒,回去了。 过了半小时,我去冰箱找酸奶,刚合上门,一转身,他站在我面前。 我:“你也要吗?” 他摇头。 “那你干嘛?” 他:“我过来了。” “我没叫你过来呀!” 我不解。他一动不动,我没办法,垫脚亲了一下,于是他又回去看书了。 一个小时后。 我在书房贴画,他又出现在我身后。 我:“不用帮忙。” 他不说话。 我反应过来,想默默绕开他,被他伸手一拦。 我翻白眼:“先生,这就没意思了啊。” 说完想硬闯,他笑了一声,抓住我的腰自己低头亲下来。 我刚要发作,手机响了,他淡定地转身接电话去了:“hello……” 之后老蒋跟我聊天,问今天我们家有什么喜事。 我说没有啊。 老蒋不信:“骗谁呢?叶琪琛我可太了解了!只有在心情极好的时候接电话才会说hello,正常情况下就:说!” 我:“......” 我:“叶先生,他们都说你对我特别好,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呢?” 叶先生:“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哪有对老婆那么好的啊,简直是小情人的待遇!” 他笑了:“小情人还没来。” “啊?你还真想找小情人啊?” 这画风不太对啊! “小情人还没来,来了,会在这里。” 手掌覆在我的小腹上,温热无比。 “秦欢,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不知道什么才叫对你好,什么又叫不好,我做的一切都是本能。如果不好,你一定要提醒我......” “没有没有!” 我打断他,扑上去把他压在沙发上,脸贴近他的脖子。 “你最好了!” 他搂着我的腰,笑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如释重负:“那就好。” 我写论文的时候,叶先生对我特别特别好,大事小事全往自己身上揽,端茶送水削水果,我要是不小心趴电脑面前睡着了还负责轻手轻脚抱我回床上......总之后勤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等我忙完他开始写报告后我就......窝朋友家窝大娇家窝苏老师家总之就!是!不!回!家! 难得几次在家,我说我陪你吧,就坐在旁边玩手机,过了几分钟头就开始一点,再一点,他就让我回房间睡。 我回到房间把门一关,立马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地玩手机,等到意识到他关灯准备进门了我就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钻进被子里假装被他吵醒的样子哼两声。 有次他动作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手机只砸在了肚子上。为了掩饰心虚,我还迷迷糊糊问你忙完了啊,他也低声问是不是吵醒我了,我就故意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结果他拿起我的手机:“不好意思,顺便把你的手机也吵醒了。” 我:“......” 没办法啊,只能耍赖了,我拿回屏幕还guntang的手机丢回床头柜,不太敢看他:“不是,是空调开太高了热的,哎我都说了不用那么高你还不听!” 他顿了几秒,说了句好,然后,就把空调调低了,滴滴滴滴响了好几声,才入春啊大哥...... 于是作死的我就被冻得睡不着了,又不敢吭声,使劲往被子里缩,往枕头里缩,最后听见旁边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我迅速挪过去把他抱紧:“你也没睡着?你冷是不是?不怕,我抱着你!” 他不说话,伸出手去拿了遥控器,滴滴滴滴几声,温度又上去了。 然后,沉默啊沉默...... 我只能再主动开口:“你刚刚,没睡着,在想什么呢?” 他:“想着这次一定要忍住给你个教训!” 嗯,语气十分确定的凶巴巴的。 我:“那,结果呢。” 他:“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嘛,没忍住。” 听着,有丝丝无奈?哈哈~ 午觉醒来,发现本应该在书房的叶先生竟然坐在床边。惊讶过后自然是开心的,我伸了伸懒腰,故意碰到他的肩膀。 他扭头,见我醒了,笑着把腿上的电脑放在床头柜上,回身握住我的一只手腕,眯了眯眼:“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我:“......” 看吧,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背两句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读过书似的。 我刚想翻个身不理他,没想到他动作更快,一个俯身,两只手臂撑在我的肩旁,恰到好处地把我困住。 接着开始咬我耳朵:“夫婿恒相伴,莫误是倡家。” “夫婿恒相伴?” “嗯,夫婿恒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