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以条件交换
吾同根本没细看女人什么姿态,赶紧挤进去找顾庭。 当看到床上顾庭的模样时,吾同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顾庭看着没有受什么伤害,手脚却都被一个铁环圈着锁在床上。 “顾庭!顾庭!” 吾同推着顾庭的身体,试图将他摇醒。 拂莲看见她的动作,皱了皱眉看向身旁的女人低声询问:“下药了?”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闹腾的厉害,下了点迷药。” 拂莲当下没说什么,走到了吾同身旁,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就要塞入顾庭嘴巴。 却被吾同抓住了手:“人都已经昏迷了,你还想干什么?” 拂莲看了她一眼:“解药,要给他吃吗?” 拂莲的气场太过冰冷,只有说话时吾同才能感觉她有点人气。 怎么自进了这仙姿阁,这女人就像凝了冰霜,这么奇怪。 听见是解药,吾同知道拂莲也没必要骗她,当下松了手。 拂莲的药似乎入口即化,吾同看着拂莲刚把药塞进顾庭口中,没一会儿顾庭便悠悠转醒。 “吾同?” 顾庭脑子清醒了一点,眨了眨眼睛让自己视线不迷蒙,看见是吾同,以为自己看错了,疑惑叫出了声。 “顾庭,你怎么样了?” 吾同目不转睛盯着他,紧张的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顾庭听到她的话完全清醒了过来。 也看清了吾同身旁的女人,苍白的脸瞬间铁青了起来叫道: “你这土匪!你就是将我弄死我也不知道你找的人在哪!你他娘的再这么整老子,我要是活着出去非得弄死你!” 吾同看着咆哮的顾庭,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瞪着拂莲: “你到底要找什么人!顾庭他一个花花公子除了找女人知道什么你就这么整他!” “我告诉你,今天我赶回来就是救他的,你今天要是不放了他,我回头就找人弄死你!” 吾同的气愤不用装,在看见顾庭遭罪时便红了眼。 顾庭很欣慰吾同配合他时还想救他,虽然那话不怎么中听。 但他被折磨这么多天,身心俱疲,最想的还是离开这里。 所以吾同说什么都好,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呛了。 拂莲看着吾同气愤的模样,冷漠回道: “我要找的人只有他知道在哪,想让我放了他,除非他松口说出那个人在哪。” 拂莲的话很冷漠,没有丝毫人情味,吾同听得心中怒火直冒,站了起身。 “你就不怕我找人抓你!” 拂莲听言一笑。 这是她在进了仙姿阁后露出的第一抹笑。 她的笑英气中含着傲气,更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清冷。 “你便是说了,也没有人敢抓我们。而且,要是我们在你们流川国出了事,你们流川国必定倾刻之间改朝换代。” 说完她还冲吾同挑了挑眉:“信吗?” 吾同瞪着她刚想骂她大言不惭。 便听见她又接着说了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毕竟顾家人都是忧国忧民的,你就是一嚣张大小姐,为所欲为也不为过。” 吾同是真不知道这什么巫族的拂莲什么来头,但听到她那堪比大国王室的狂妄语气,她却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到底要找什么人?” 吾同又咬牙问了一句。 “劝工部尚书李敬亭去许康的人,或者说,那个预言许康旱极必涝的巫。” 拂莲毫不隐瞒,直接回道。 虽然知道她要找的就是自己,吾同脸色却丝毫未变。 “世上有这种人早出名了,你这是找人还是找神仙?” 吾同说完见拂莲神色不变的盯着自己,便又咬牙道: “你要真想找这种人,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或许知道。” “谁?”拂莲看着她。 “护国寺住持,了空大师,他是神僧,你们要找的人,他肯定知道。” 为了将顾庭救出,吾同力求找一个能让这些人信服又不会说什么的人。 睁眼说着瞎话,脸都不带红一下。 拂莲听到她的话,看着她一脸的严肃纠结,神情带上了思索。 难不成真不是这吾家表小姐? 可她的嫌疑太大了。 而且按顾怀安推测的,必定是她。 了空属佛教,若是真知道什么,禀承着一贯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和稀泥宗旨,只怕也问不出什么。 所以…… “人,我可以放。” “而在此之前,还请吾小姐你,尽尽地主之谊,在我有疑问之时,随叫随到。” 拂莲一副被吾同说服了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极其无耻。 从拂莲能在抓了顾家少年后,还能随意进出顾家,而顾家人也完全不敢得罪她们,吾同便知道她依仗极大。 可她这么理所当然的吩咐口气。 还是让吾同极其不爽。 脸色变了又变看了拂莲一眼,吾同想到她要是动手将顾庭强行带出去,只怕这些人还会缠上顾庭,并且她的身份也会暴露。 只能退而求其次应道: “你放了顾庭,只要你不太过份,其它什么都好说。” 拂莲想让她尽地主之谊随叫随到,也不看看她到时会不会呆在王城,收到她的传话要多少时间。 吾同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妥协的表情。 拂莲见她妥协,便转头看向边上的两个貌美女人:“给他把锁打开。” 两个女人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上前开锁,开完锁后,在拂莲的目光示意下赶紧退了下去。 见自己脚上和手上的被锁铁环全被开开,顾庭伸手让吾同拉他一把,才坐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吾同树,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人,而且靠山大,你小心一点她们在背后使阴招。” 顾庭的声音有些虚弱,吾同也不知道他被拂莲这些人怎么折磨了,便紧张的问了一声: “她们对你做什么了?把你弄成这样。” 顾庭为了让吾同知道这些人的可恶也不瞒她,瞪了拂莲一眼才回道: “她们给我用了痒刑,天天用鸡尾毛挠我脚心,还时不时饿着我,简直是可恶之极!” 顾庭到现在还能想起自己笑的快断气的那种可怕感,更对控制在床被囚禁产生了极大的后怕感。 如果不是这群人顾忌顾家,只怕不是使这种让人看不到皮rou伤的刑罚,而是其它的。 而这一点,也足以说明她们的可怕? “吾同树,你怎么会回王城?” 顾庭不知道这个叫拂莲的人为什么和吾同一起来的,他分明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