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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揭露反心

    晴天艳阳好时光。

    吾同还沉醉在与易欢易喜真正会和的开心幸福中,吾家却已经开始和沛承郡王正面博弈。

    “御史大人如此在王上面前造谣本郡王,不知是何居心?”

    流川国王上议事偏殿,几名王上的近臣立于殿前听声互相观望。

    说话的是身着郡王服的健壮,长相不凡的男人,沛承郡王流川沛承。

    他带着些许细纹的威武正直的国字脸上含着怒气,一向温和无谓的丹凤眼紧盯着站于旁侧的吾虑,声音隐带质问。

    几位大臣都不知道之前有婚姻联系的吾家和郡王一家关系已如此之僵。

    吾虑一上来就直揭沛承郡王包藏祸心。

    一言郡王辖下几座主城养有大量兵马。

    二言国库数十笔庞大资金调出,皆流露到了郡王党羽之手。

    三言郡王与直达辖城方向的郡守刻意交好,拉拢之意甚强。

    郡王的质问吾虑全然不理,只专注看王上的神情。

    流川国王上比郡王大几岁,身形较为肥胖富态,听到两个亲信的对话,眉头紧皱,眯成缝的脸一脸威严,望向御史吾虑:

    “吾御史可有实证?若是捕风捉影的话便切莫出口,王朝的威严稳定,可容不得自己人互相残杀。”

    吾虑听到王上的话,心神微定。

    王上虽然是在说他,实则却是在提醒他要掌握实证,更是在跟沛承郡王立威,警告沛承郡王。

    流川沛承听到自己哥哥的话,脸色变了变,朝他厉声禀报:“王上,吾御史完全是诬告于臣,臣的忠心还请王上明鉴!”

    说罢他转头对着吾虑怒目而向:

    “吾御史,我知你吾家上下团结,手段滔天!但我子不过是和你吾家上下纵容疼宠的外甥女解除了婚约,你也不能如此陷我于不忠不义的万劫不复之地!”

    “别说错不在我子身上,便是在他身上。难道我一个郡王府,就是给你们吾家撒气报复显示手段的示威场所!”

    “这个流川国还姓流川!王朝上下的官员,哪里容得你一个权臣随意陷害示威!吾虑!你吾家所为,实在太过胆大包天了!”

    沛承郡王涨红了脸義憤填膺怒骂着身着官服一脸冷硬之气的吾虑,让人不仅害怕他下一秒会气死过去。

    不过,这郡王的意思是,吾虑是因为替吾家那个老太师疼宠至极的任性外孙女,打击报复沛承郡王,甚至不惜至整个沛承郡王于死地。

    吾家那个表小姐的性格他们略有耳闻,明显是被溺宠坏的小姑娘。

    从太师这般德高望重之人都能将这亡女遗孤宠溺成这样来看,吾虑因为沛承郡王之子与此女解除了婚约心存怒气打击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吾家上下在朝在外名誉清正,是流川国百姓都敬仰的存在……若是此事为真,一经传出,吾家的声誉便会一败涂地。

    何至于为了一个小姑娘陷害郡王……这件事疑云众多,谁说的真,谁说的假,还未可知。

    “吾御史,可还有话说。”

    在几个亲近重臣因滋事体大不敢出声时,流川国王上看着吾虑,严肃询问。

    吾虑面目冷硬,气场颇为刚硬,听言弯腰行礼,继续就刚才所揭一一解释:

    “臣所言绝非虚言。郡王辖下有主城五座,原本镇守兵马各城只一万,如今是增了五倍有余,且皆隐于荒野之地,由郡王私家供养。”

    “而国库近年大笔调往各处的粮物金银,经查证,最后落到实处的寥寥無幾,资金转移、粮物转移,经过细查,尽数运向王城以北的郡守手中。”

    “而这些郡守,皆与沛承郡王暗中来往密切。”

    吾虑严肃的话掷地有声,条理分明且毫无畏惧。

    其余几个重臣听言心中一惊,脸色立马凝重了起来。

    吾御史竟已暗查过沛承郡王,还查出这么多事情。

    按吾御史所言,沛承郡王何止是包藏祸心……那是,起了反心了啊。

    “滋事体大,恳请王上派人细查!”

    余下重臣纷纷跪地惶恐请求。

    郡王没想到吾虑已经查出这么多事,再也绷不出脸上愤怒,大惊跪地:

    “王上,臣是被冤枉的!臣从小到大的性格王上定是知道的,别说不争强好胜,就是对王上的仰慕和忠心王上也知道。”

    “臣奉命替王上管理辖下五城,一直尽心尽力。只是在来到王城时因路途遥远,管理许是不曾到位……但臣的赤诚忠心请王上明鉴。”

    “而吾御史所说臣也有诸多疑惑,恳请王上同意臣询问一番。”

    沛承郡王像是快急哭了,着急忙慌跪下匆忙解释。

    王上听言点头应下他的请求。

    他才转头看向唯一站着的吾虑询问:“吾御史所言因路途遥远牵连甚广令人真假难辩,敢问吾御史可有一一查明握有实证?”

    吾虑冷哼一声:“自然查明,握有实证!”

    流川沛承没想到吾虑手中竟真查了他的底还握有实证,听言眼中精光大盛,外表看来却是不可罝信,一脸不平:

    “我且不问你握有什么实证,怕你这个权臣反咬我一口说我探听重要人证物证!”

    “我只问你,若真有这些事发生,要查我这个郡王,查探的人手与要过的手续繁杂庞大,吾御史没经过朝堂上书与六部同意,为什么敢查我?”

    “就因为你吾家上下高官遍布,能动摇我流川朝堂根基,你就敢如此猖狂,将我这个沾了王亲的国之郡王丝毫不放在眼中吗?”

    “吾虑!我流川沛承清清白白日月可鉴!你这个御史存了什么祸心想谋划什么,我相信朝堂中人也有所察!”

    “今日你将我这个王上唯一的血亲谋害除去,你吾虑与吾家想一手遮天的野心也尽数暴露出来了!”

    “以我流川沛承一脉来警醒王上揭露你吾家真面目,我死又何妨!”

    流川沛承根本不给吾虑反驳的机会,愤怒暴发停也未停趁机反咬,意在抹黑吾虑,也意在淡化吾虑话语的真实性。

    吾虑却也没想到在这种危机情况下,流川沛承还能趁机反咬抹黑他,脸色一沉扫了流川沛承一眼,不再和他多言,不慌不忙看向王上:

    “臣之忠心,吾家上下之忠心,天地可鉴。王上,沛承郡王绝地反咬,意在抹黑降低臣所查事实的真实性,望王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