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奇怪的空间
易喜走后屋内安静了下来,吾同如今清醒过来,全身痛的根本睡不着。 黑暗之中,吾同麻木的盯着从木板缝照射进的点点月光,开始祈求: “神啊,你要是还有一点点慈悲之心就让我回去吧,我以后肯定听爸妈的话戒掉所有电子产品去找个正常工作好好上班。” 回应她的只有屋外传来的虫叫声。 良久,吾同动了动眼珠叹息一声无奈道:“造孽啊~我” 吾同的话未说完,身体四周便亮起一阵白光,待光芒消失,吾同也从木床消失了。 这是哪?吾同睁眼,却被突然的亮光照的睁不开眼,不由眯起了眼睛。 入目是—片蓝天,片片白云从天上飘过,显得极为详和,吾同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躺的地方,竟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自己竟然从床上跑到了野外。。 难不成老天爷见折磨她折磨的太狠,赏了她一个瞬移异能? 不对,吾同想到若真是像电影里看过的异能者那样的瞬移异能,她就是瞬移到了别处,此时也应该是晚上,而不是白天。 而且,这个野外有点奇怪啊。。 打量了许久,吾同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天上没有太阳,草地远处还是草地,周围不见一颗树。。这到底是哪里? 意识到自己可能又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吾同心中有些不安,赶紧从草地爬起。 “咦?”吾同突然惊咦出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原先动一下都痛的身体,如今竟只剩一点微疼,难道。。吾同赶紧将袖子撸起看着自己因保护脑袋被人踹了无数脚的手臂。 只见手臂上只有一点点淤青,并且这点淤青还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收缩,直至完全消失。 “神了!难不成真有神仙!”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也在此时完全消失,吾同没忍住惊喜出声,放下手臂开始打量四周。 脑子也急速思索运转。 没有太阳的天空,没有树木的草地,这个地方。。莫不是空间? 吾同越打量越觉得自己猜中了,开始四处乱转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 因为除了天和地没有其它物品作为标记,吾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到了哪里。 正当她想放弃搜查,开始思索着怎么离开时,突然看见不远的草地上竖着一块牌子,赶紧跑了过去看。 “天大地大,粮食最大。”木牌上的字是繁体字,但并不影响吾同辩认。 这是什么意思?吾同念完是一头雾水。 搞不懂,吾同想了一会儿也没再纠结,又开始思索着怎么出去。 话说。。她刚刚怎么进来的?好像那时她正在说话,是不是其中一句就是进入这个空间的咒语? 想到这点吾同回忆着自己说的话念道:“神啊,你要是还有一点点慈悲之心就让我回去吧,我以后肯定听爸妈的话戒掉所有电子产品去找个正常工作好好上班。” 。。。毫无反应。 不会是那句吧。。吾同不确定的挑眉开口:“造孽啊。” 话音刚落,一阵白光自她周身发出,白光消散,她也从草地消失。 白天突然转为了黑夜,吾同还有些许的不适应,一脸懵逼的看着黑夜,思绪回拢后吾同心中涌起一点兴奋和刺激感。 拥有一个空间!是不是以后她再被别人打就能躲进去让别人揍不到了! 不得不说,吾同是真被打出阴影了,在知道自己拥有一个空间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防揍。 可是,有时候想法是美好的,但那只是想法。 吾同拥有的这个空间,在有外人在场时,喊咒语她也进不去。 吾同并不太了解自己空间的用处,兴奋过后,她开始为另一件事发愁,论如何解释被打的不能下床的人第二天生龙活虎? 这是个问题,还是个大问题! 吾同可没蠢到将自己有空间一事告诉别人,她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警惕心不比任何人少。 所以,明天要怎么解释? 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到之前脸上流出的血凝结成的一片片血痂并没有掉,吾同心中有了想法。 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了,还是继续装病,躺个几天慢慢表现正常蒙混过去吧。 心中有了主意,本就累了一天,如今全身又没有疼痛干拢,吾同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 吾同睡意朦胧间听到屋外有吵闹声,本不打算理会,可那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声音尖厉到像是要把她的耳膜刺穿,她这才受不了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 “谁啊这么吵?”吾同眯眼嘟囔了一声,脚往木床下伸想穿鞋。 但当脑子清醒了几分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子一个激灵,又赶紧躺回了床上。 差点就露馅了。躺回床上的吾同吐了口气。 屋子大概有十几个平方,地是黑褐色有些凹凸不平的泥土地,墙角两块木桩架起的木板上放着一些丝麻衣和草鞋,在床对面的墙下还摆放着一些锄具和两张矮小的竹椅。 从下往上看能轻易看见屋顶的结构,人形木架上面铺盖的像是干草。 屋子四周墙壁都是木板和木柱拼接成的,缝隙处还裸露着干泥,显然是之前做房子时从外墙渗进来的,整个屋子充斥着一股说不清的异味,让吾同皱了皱眉。 这味道。。怎么像是她身上传出来的? 意识到这点吾同抬起手臂闻了闻:“呕~”差点没被自己身上的臭味恶心死,吾同拼命翻白眼干呕。 而此时,屋外的吵闹声似乎更剧烈了。 “没天理没王法勒!村中霸王欺人太甚没得人管勒!喔儿怎么这么惨招惹上这样的人哩!喔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喔儿讨回个公道哩!” 女人哀嚎的声音尖锐刺耳,引起了吾同的注意。 女人说的是方言,吾同发现她从没有听过这种方言,但奇怪的是,她完全听的懂。 因不能下床出去看,吾同只能躺在床上竖起耳朵静静的听。 停了一会儿,吾同又听到女人的嚎叫,像是被人打了,语气带上了愤怒和泼辣:“你个挨千刀的易喜,打了小的现在还敢打老的!今天你要是不赔钱,等喔娘家人来了非拆了你的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