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找不到家门
风末低笑“和那蠢女人在一起久了,脑子都会被拉成蠢货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那个拿着神器的家伙!” 他的话音落,只见白吉羽动手了。 刺首从他手里飘忽而出,如一把自己掌控的剑,直刺向花舞的胸口。 人拿着剑和剑自己飞显然是两码事。 剑自己飞的速度应更快,普通人看着就是一道白光。 花舞倏地闪开,再闪开,刺首却追着她不放。 牢犯们看到现在还没见过一把剑追着人跑的,都有些呆滞,随后又爆发出嘘声。 “人呢?变成剑了吗?” 此刻白袍男子站在那里闭着眼念念有词。 似乎是在cao控那把剑。 花舞闪了几次后,决定还是迎头打起来,才知道这剑的真本领。 她手握龙炎和“刺首”迎面对上。 刀光和剑光一瞬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许多修为低的人瞬间被震懵了耳膜。 花舞用了大约五成力,加上五百公斤龙炎的力度,“刺首”不过是晃了晃。 太史少莲轻声道“那把剑没事吧,她会不会有危险。” 那日后,她已知道场上的是花舞,不过太史少云不建议她现在去见花舞,毕竟还有比赛! 所以,她也就忍了。 她来,其实也就是来见见世面 花舞试过一刀后,在内心赞叹了一声,果然是神器,这么多力量对于它来说完全不再话下。 事实上,这力量硬碰上,花舞有把握常规这个修为的人都会被震飞,然而,神器只是晃了晃。 既然神器一时撼动不了,那就 她身形一闪,就到了白吉羽面前。 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很快,“刺首”更快,眨眼就飞了回来,直刺她的后背空门。 当!爆米花拼命地扑上去挡了一击,别人看到就是金光一闪。 孟夏他们自然是看得清。 花舞的五指已经扣上了白吉羽的脉门。 “你作弊,你作弊!”白吉羽张嘴疾呼,花舞猛地抬手一巴掌甩向他的脸颊。 白吉羽的身体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砸向地面。 “这力道霸气!”独孤九斜睨了孟夏一眼。 孟夏面无表情,眉头都没皱一下。 风末悠悠道“她觉醒了龙族血脉,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口气听来怎么那么的与有荣焉的感觉,孟夏蹙眉,依旧默然地看着场中。 然而被爆米花挡了一下的“刺首”再次回头疯狂地刺向花舞。 花燃惊呼,那白光的速度太快了。 千钧一发! 花舞迎了上去,蓬勃的雷灵力瞬间护体,“刺首”的白光与雷灵力的护体结界摩擦出滋滋的声响,赛台上那一块台面瞬间被穿透。 就这么一挡的空隙,白吉羽已翻身起来,手掌迅速结印,“刺首”瞬间穿透花舞的雷灵力结界。 孟夏的脸色凝重了许多。 只有一瞬,来不及思考,花舞双掌合十夹住了“刺首”,鲜血瞬间滴落。 许多人惊呼,高处的一间牢房里,一个光头男子瞬间站立了起来,伸出头在空气里嗅起来。 没有人在意这一幕,“刺首”虽然被夹住了,但是大家都以rou眼能见到的速度,看到剑尖不断地往前滑动。 实际上,所谓神器,它就是有灵魂的物品,如爆米花,如小蔷薇,都有自己自主的意识。 小蔷薇急的就差没蹦起来,却不敢吭声。 她和爆米花都知道,这个时候沉默就是对花舞最大的支持。 她需要非常集中的专注力,以及清醒强大的判断力。 花舞在赌,赌她的力量,是否足够制约住这把神剑。 之前一直压着的修为,以及龙脉的升级,都在这一刻到达了。 所有的晋级都需要一个契机,要么是绝对的压力,要么是顺理成章地爆发点。 手心被划破地地方,血如水落。 她知道,她双手的力量已经灌注到极致,她在等任脉冲过那个紧要的关口,拓开那么一丝丝,她就到达了龙血初级的巅峰,而这些突破将会带着她往下个比赛进发! 孟夏的眉心蹙的厉害,风末一动不动地看着场内。 刺首在白吉羽的咒语下,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往前冲,几乎还有一寸就到了花舞的胸口。 唰!一道白光闪过,花舞晋级了,突破金丹七阶的巅峰! 整个牢狱之都有短暂地安静。 继而是各种嘶吼,他们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到谁在比赛中突破过。 晋级的突破,身体瞬间涌入更多的灵力。 任脉也在那一瞬缓缓地有了一丝松动。 手里的力量顿时加大了一倍。 “刺首”停在了她的胸口,然而再也动不了了,仿佛瞬间被她所有的力量固定,丝毫无法动弹。 白吉羽有短暂地惊诧。 再反应过来时,花舞已把“刺首”甩向了他。 神剑此刻毫无神力,仿佛被抽光了神性一样,在空中糊里糊涂地转了几个圈,哐当一声砸在白吉羽的身上。 关键是剑不停地拿起砸下,像喝醉了酒一样从不同的方位砸着白吉羽。 霎时,这人就被砸的鼻青脸肿。 花舞走过他身边,又随意踢了一脚,这人叽里咕噜地顺着赛台往下翻滚。 小蔷薇爆笑“找不到家门了吧!” 炼狱沸腾了 “小娘子神勇!” “小娘子厉害!”牢犯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虽然这俩人打的不激烈,实际上也就是一把剑与人的战斗。 但是修为能在金丹以上的人,都知道这把剑不好对付。 况且花舞还在战斗中坚持到最后,升级了,说明啥? 说明这丫头就是在等契机升级。 这样会打又会算计的人,至少要多佩服一下人家这种脑子。 山呼海啸般地称赞令白吉羽的脸色难看至极。 看台上的罗芳意也是脸色黑了又黑。 那把神剑本来是他们的压箱宝贝,就是罗泊城希望押注的地方,能不能在比赛里取得好成绩就靠这把剑了,可看着,这把剑似乎被这个长歌的女人废了,即便没废,也差不多了。 “长歌!又是这个名字。”罗芳意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怎么和叫这个名字的人那么范冲。 城主府里的那个,她千方百计地在老夫人面前说坏话,希望借助老夫人的手能除掉。 结果老夫人连影子都没见着。 据说侍女去传唤了,被城主又喊走了。 哎,总之,她就是没能得逞。 这里比赛的这个女人吧,长的不咋样,可竟然让他们一次次地栽在了她手里。 这边赛台上,号令官刚一宣布长歌姑娘胜出。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就出现在了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