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
听了许久,才明白,奶奶的祖坟是他们干的。刨人祖坟,这件事岂能那么简单的送官! 小小的拳头紧握,她不会放过那些人,送官?她眼眸低沉,既然爹爹为了娘不沾染血迹,她不怕,反正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何妨再多几个! 夏天听了之后,快速离开,模样正常的帮着洛尘换下衣服,把脏衣服丢到一边的篮子里,等天晴了再洗! 两日之后,天初变晴,好不容易出了些日头,雨后的光芒最是耀眼。 莲香切了西瓜放在盘子里面,现在即使不在侯府,她做事照样要求精致而漂亮。 月半午后,瞧着太阳渐渐出来,光散四散,甚是温馨如画卷。 “夫人,外面太阳甚是好看,您出来瞧瞧。” 荷香声音带笑,说着便从旁侧拿了椅子,刚把薄被铺在上面。 瞧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愣住原地,“侯爷……。” “夫人呢?” 他衣服褶皱,脸色带了疲惫,瞧着和侯府那个尊贵无比,威风凛凛的侯爷,差了好多。 莲香依旧欢喜,伸手指着房屋,“夫人正在屋里,这天气刚放晴,我正想让夫人出来晒晒太阳。” “我知道,你们都出去。”他站定身子,低声对莲香和身边小厮、侍卫,语气不容置疑。 ------题外话------ 调查一下,你们喜欢福利吗?我随便问问哈!么么哒各位宝贝儿! ☆、023 姐夫来了 虽是被侯爷赶了出去,荷香也是好开心。 林子晴和莲香住的宅院,是在后宅内的偏房,不是主人屋,像是贵客之所。因此,荷香和候爷身边出去的时候,也就是离开了这个宅院,退居到外面。 他在门外站了会儿,微微晃动衣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先讲。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之人疼在床上,侧面朝里。 她早就听到了莲香的话,心中诧异他的过来、却不愿起来,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伸手扯了被子,遮挡住身子,有种见不到危险,便假装感觉不到威胁的自欺欺人。 “有了身孕就回侯爷府,在这里住着成何体统,身为一府夫人,不该这般任性。”他话语尾声带了几分无奈。 本就厌恶他的林子晴、可是不愿,也不转身,低声说道,“我已经把和离书给了你,今后,你我不论婚嫁,各不干扰。” “身为堂堂侯爷府夫人,这话是你该说的?”他站在床边,左右不知,如何上前。 和女人相处时,他永远是冷眼旁观的那个。平日里只需要了一个眼神过去,她们便感恩代谢,兴奋异常。偏生眼前这结发之妻却根本不管不理,正眼都不给一个。 “我何时是侯爷府的夫人?不过是个管家婆子罢了。这些年,我为了两个孩子忍也忍了,现在,我找到墨儿,这婚事便作罢了,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反怒,咱们之前的事情和平解决,你做你的侯爷,我当我的平民,岂不更好。” 她微微起身,从床上下来,好在今日穿的衣袍宽松,不显肚子。 男人从她下床,便瞧着她,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瞧不出什么。继而转眸,看着她,她是越发瘦了,这精神却也好了些,皮肤紧致白皙,比在府内强了一些。 “别说气话,陵儿再过一段时间就回来,应该会在年关回来,我这次来,接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回去。”他脾气压了下去,即使心中不耐,还是平静说着。 他声音是平静,却不想的柔和,根本没有对妻子那种关怀备至,像极了只是做一个任务,他来这里便是带走侯府夫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林子晴轻哼一笑,心中甚是苦涩,面上却扬起轻笑,“劳您白来一趟,这孩子可不是您的。” “你说、你说什么,这孩子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这几年来,我不曾有孕,到了这里才有身孕,你说、她会是你的孩子吗?别想太多了,和离书已经给你,我们从此以后,各不相关。” “该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 他显然被气着了,伸手上前抓着女人的胳膊,力气之大,抓过之后,一片红色痕迹。 “我凭什么告诉你,高珩之,这个孩子和你没任何关系,你别想打孩子的注意。” “和我没关系?好,那就打掉,你是侯爷府的夫人,必须回去。看来是我纵容你许久了,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必须回去。” 他胸腔怒气横生,却不敢动她分毫,抓着她的手腕,像是在使劲一下,就能在折断似的。 本以为,他来了,这个女人便会安分的和他回去,谁曾想,她竟然这般刚烈,死扛着不服软。 她不喜男人的碰触,胸口微微作疼,怀这个孩子,本就难受,加上她身体不适,阵阵恶心,开始反胃想吐。 被他抓着手臂,她挣脱不开,“放、放开我,我恶心……。” “恶心,看到我恶心是吗?我偏不放开。”男人发狠似的想抱着她,制止她的挣扎。 她是恶心他,却还能控制,着孕吐的恶心,可是不能控制的,他抱着不放,那好,她就吐在他身上……。 “呕……,难受。”她不管其他,趴在他胳膊上,一直狂吐酸水。 男人被吓着了,面色带了紧张,立刻大人喊人,“莲香,进来……,找人去请大夫。” …… 薛颂来了之后,林子晴躺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臂,轻声呢喃,“帮我、帮我……。” “夫人您说,如何帮您?”薛颂低首靠近在林子晴嘴边,想得知她在说什么。 未曾靠近,却被人拎着衣服推开,“滚开,一个无名大夫,胆敢亲近夫人,拉出去砍了。” “侯爷恕罪,夫人有话要说,刚才可能是吓着了,惊动胎气,现在万万不能再在夫人面前大声吼叫。” 薛颂不怕,端的甚是正经本分,眼神低垂,语气不卑不亢。 莲香端了温水进来,轻声说了句,“侯爷您先休息一会儿,奴婢准备了热汤和饭菜,你想沐浴之后吃点东西,我在夫人身边侍候,不会有事的。” 高珩之这才满意点头,“好生伺候着,有什么问题及时说。这大夫的医术不成,立刻找御医过来。” 莲香笑着点头,眉眼笑意灿烂,看来,侯爷还是赞在乎夫人的。 高珩之沐浴,之后吃了点东西,食物味道乏乏,不太好吃。这小地方的食物,自然是没有侯爷府食物的精致味道正宗,喝了些水,想着里屋的女人,面露为难之色。 高湛从戈壁滩回来,手中提着一篮子的葡萄,这是才摘下来的,甚是新鲜。 推门进来,便大声喊道,“母亲,我摘了葡萄给你和meimei吃……。” 话毕,瞧见坐在屋檐旁椅子上的男人,脸上的笑绷着,不敢再笑。 倒是李辛先反应了过来,“侯爷安康,您几时来的?” “哼,你们倒是胆大,不吭不声的离家出走。”他面色铁青,瞧着高湛,眼神甚是严肃。 只需一个眼神,高湛就蔫了,慢悠悠走到他身边,“湛儿知错,这次便和父亲一起回去。” “知错?每次都是知错,最后还是再犯,欠收拾。高宏拿鞭子过来……。” 他起身,眼神不善,定眼瞧着高湛,话却是对身边侍卫说的。 “侯爷,二公子年纪尚小。”高宏是跟着高珩之出生入死之人,对于侯爷府内,大公子和二公子,自然是关心呵护。 “年纪小?就是趁着他小能改正,才鞭策,不然等长大,必定成为纨绔子弟。”他伸手夺了鞭子,毫不手软,冲着高湛便落了下去。 他是高湛的父亲,自然不会下狠手去打,但这鞭子抽下来,对于养尊处优的高湛,可是疼的不行。 一鞭子下去,他被打的哇哇大叫,“父亲,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躲开,就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挨打。 屋内,林子晴听到院子里的声响,嘴唇咬的死死,“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打了湛儿想让我回去。” “不会的,夫人,侯爷对夫人和二公子都是极好,不会真打二公子的,奴婢出去看看。”莲香面色惊慌,侯爷这次说来,到底是为何? 三鞭子落下,高湛也不哭了,眼睛瞪着地面,身子站的挺直。 莲香走上前,想扶住他,“二公子,我的二公子啊,回屋奴婢给你上药。” “别碰我。”高湛猛地推开莲香,往后退了几步。 “父亲待我如仇敌,母亲生来便不喜欢我,这次因为我的私自平跑出,父亲便是成心想打死我吗?既然都不喜欢,为何还要生养我,不如把我丢弃算了。”他语气带着哭腔,声声哭诉。 林子晴站在门边,刚想出来,听到高湛的话,腿脚一软,差点没站稳。 幸得薛颂的扶住。 “他这是要逼死我啊。” “夫人……。” 林子晴还未出门。 高湛站在原地,抬头,眼神甚是冷漠的瞪着高珩之,“你若说不要我,我便离开,终生不称呼你为父亲……。” “你敢,你这不孝子,还是被打的轻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还敢反驳。” “没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我不要你们了,呜呜,我要,我要像小姨那样的娘。” 高湛哭着喊了一声。心中甚是委屈,他几乎不曾喊过爹爹和娘,这般亲密的称呼。和各房姨娘的meimei们一样,称呼,父亲,母亲。 他觉着够了! 转身了身子,一直往外跑,头也不回。 高珩之瞧着离开之人,眼眸带着些微关心。 高宏瞧见高湛离开,立刻走了出去,“侯爷请勿担心,我着就去把二公子找来。” “让他去,别阻止。” 高宏立刻原地,这、可不像侯爷的作风。 …… 戈壁村内,顾南城带着人去了孙家,人证物证,全都拿了出来,孙利香和她哥哥孙利海,以及她娘孙氏,涉嫌盗墓,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村子里人男女老少,围着外面,瞧着热闹。 祥林嫂和怀义到的最晚,还不清楚是什么事,她瞧见那未来准儿媳妇,立刻走上前,拉着那姑娘的手。 “天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甚清楚,听说,是孙家盗了顾家老祖宗的坟,正在抓人呢。” 天美轻轻笑着,缓缓把手从祥林嫂手中拿出,她心中带着抵触,总是觉着,不太喜欢这家! 但婚事定了,她又不知如何去反抗。婚事是她爹娘定下的,收了礼钱,不管不问,说是成亲,平日里连件衣服都不给她裁剪,她倒是觉着,在现在家人家里住着,还不如在外面,早知,便不认这亲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