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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漠本还想脱掉衣服,被他诱惑的嗓音催得无法忍耐,于是只解开裤子,简单做了准备后便开始。 在这狭小的地方里,二人活动困难,却因逢暄高度热情的反应,相当激烈。 逢暄后来反趴在了书桌上。 乔漠拿起刚刚那张,沾了点脏污的卷子,问逢暄:“这个倒装句,你明白了吗?”教师要当得尽心尽责,有始有终。即便刚才讲解到一半被逢暄耍流氓打断,现在乔漠也要继续讲完这堂课。 逢暄的唾液流到试卷上,口齿不清地说:“门、门铃……”翻译没完整讲出来,倒是蹦出一个“好爽”。 “门铃很爽?这位学生,你上课不是很认真。”乔老师加大“教学”力度,“知识点讲解”贯彻始终。 受到老师惩罚的逢暄认识到了错误,虽然可怜的口水还在淌着,连去擦拭的机会都没有,依然坚强地作答:“不是……是那个门铃,响了、响了。”苍天怜爱,他在这种艰苦卓绝的学习环境下,终于克服困难,完整地,正确地答对了问题。 “像现在这个声音一样响吗,这位学生?”乔老师的刁难仍在继续。怕他听不清楚这个声音,还好心地将声音加大了。 残酷的教学制度和老师压迫学生残忍的教育方式,让逢暄承受不住,满眼泪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对这绝望的教育体制哭哭唧唧地哀呻。 结束了一次,乔漠抱逢暄去洗澡。 温水冲着逢暄皮肤身上的粘腻,二人洗干净出来,逢暄搂住乔漠继续着接吻。他现在越来越懂得如何去撩拨、掌控乔漠的情欲,知道怎么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会让乔漠难以自抑地为他失控,“凌虐”、“摧残”他。 “要去卧室吗?” “去我读书的那间,到上面去。”逢暄双腿夹住乔漠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乔漠托着他,进小卧室后,一步步走向通往那张窄小“天床”的大阶梯。 他们倒进床里,动情地交融唾液。 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做这事儿,听见微动的响声,逢暄仍是挂着颗心:“这床……靠谱吧?” “试试就知道了。”乔漠分了几个等级来刺激逢暄,把逢暄刺激得一会儿软叫,一会儿直骂他。 床好像挺坚固,可以来猛烈一点的,直接让逢暄哭。 逢暄今晚,仿佛在天上被弄哭了一次。 第62章 帅哥来把钱还你 贺姚请那个奇怪男人吃雪糕的第三天,男人回来找他。 男人走动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皮肤白得犹如在发光,棕色似玛瑙的两颗眼睛清透得如玉髓。白昼下的他,将夜间他身上的光芒放大到数十倍,更加耀眼夺目。 他像个珍贵的人偶行走在人群中,他身旁的人会自动地离稍远一些,再抬目小心打量他,好似一碰到他,他就会脆弱地破碎掉。 男人走到雪糕车前,拿出一张五十块钱的人民币,摆放在售台上:“上次那碗雪糕的钱,给你。” 贺姚一时半会的,没想起来这是件什么事。忽被塞钱,脑子空了良久,才记起三天前那个晚上。男人要是不特地找回来,他早忘记自己请过这个人吃雪糕。 “你去银行换钱了?”他收下那张五十,在钱柜里找零给他。 “嗯。” “你去银行换钱,去了三天这么久啊。”贺姚有点像在没话找话,这跟平时的他很不像。一般客人不主动找他搭话,他是不会跟客人讲些不相关的事情的。跟被逢暄传染了似。 他其实对这位客人,从起初感到怪异的心情,到现在看见这张五十块、收下这张五十块,变成了好奇。 男人说:“那天晚上我去的时候,银行的人下班了。昨天我又去了一次,她说我没有预约,不能换钱。所以我昨天中午在银行预约了,等到今天才换到钱。” 贺姚把找好的四十二块钱给他,本来想讲一句,“我那晚都说请你吃了,你不用特意来给我钱”。想了下,没说出口,笑着说声“是吗”,和往常跟每位萍水相逢的客人聊两句天一样,轻描淡写地结束他们之间的话题。 男人接过四十二块,没去数,收进了口袋里。他看了一眼贺姚,说:“我走了。” “再见。” 男人往左方向离去,一下消失在贺姚的视线中。没一会儿,他又走回来,问贺姚:“你知不知道,太河街754号怎么去?” 贺姚脑袋探出雪糕车,指着远处的公交车站:“你到那边的公车站,等k2路,大概坐个十站的样子,在红沙舟大道站下车,走几步路就到太河街了。注意别坐反了。” “谢谢。” 男人离去,贺姚点开放在饮料台上,一台被漆成粉色的迷你小电视机。路过的女生们,喜欢看这种复古又可爱的东西在运作。她们觉得新奇和有意思,就会停下来多看几眼。一停下来,也许就会给贺姚带来生意。 电视正在播放一场晚会,继爆火的crystal7之后,同公司最近又推出一个新男团。跟走蜜甜蜜甜风格的crystal7不一样,新火起来的这个男团组合,路子有点野。 贺姚自然不了解这些娱乐文化,只是偶尔听过路的女生聊天会学到一点相关知识。 她们会说那个谁谁怎么样,那个谁谁是不是按crystal里面的谁找的。 贺姚认识新团里那个叫海佑的明星。他弹奏古典乐器很厉害,在一场表演中,拉完一段小提琴立马拉大提琴,弹完一段钢琴曲立马演奏管风琴,基本一个人能完成团里一首歌的伴奏。每当他拿起乐器,台下尖叫的浪潮便会一浪盖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