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爷……”被他的话惊到，灵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随后说道，“皇上不会同意的，上次不过是侧福晋就让他大发雷霆，他怎么可能同意奴婢做你的嫡福晋。” 四阿哥只是说道，“那一次是皇阿玛觉得爷那样做宠妾灭妻才会那么生气，这一次爷直接求他让你做嫡福晋，那就不是宠妾灭妻了，他如何会反对。” 灵芝还是摇摇头说道，“皇上不会答应的，奴婢只是宫女出身，家里也只是旗下的包衣，怎么可能做的了嫡福晋。以前是奴婢强求了，奴婢原本就不该接近爷的，所以爷就不要白费力气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爷不要再强求了。 可四阿哥还是说道，“不，就算皇阿玛不同意又怎样，爷不会让你离开的，大不了爷从此就只要你一个侧福晋，嫡福晋不娶也罢，难道皇阿玛还能逼着爷娶不成。” 他抬眼的看着灵芝，眼里充满了祈求，“灵芝，算是我求你了，不要再说要离开我的话，我受不住，你要是真的离开我，我怕我会疯掉。” 他这句话一出口，灵芝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可现在竟然在哀求她，眼泪不由自主的滑下脸颊，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无论以后的结局如何，她现在不想去想，只想紧紧的抱住这个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的男人。 冲向前投进他的怀里，四阿哥也收紧双臂回抱她，这个他之前几乎就要失去的女人，他知道她有许多手段，若是他还不挽留，可能他真的就要失去她了，他承受不住失去她的痛苦，这几个月的煎熬他已经受够了，他永远也不要再回到那样的境况，为此愿意付出一切。 饥渴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摩擦出了久违的火花，他用舌尖轻挑这她的香舌舞动着，引导着她的情绪，让她沉沦，让她迷醉。 她不愿清醒，只愿在他的怀里永远的沉醉下去，两个身影纠缠着往下倒去，床边的帐帘掉了下来，遮住了这两道已经不分彼此的身影，衣服一件件的从帐帘后面扔出来，而后又时而传出细细的啜泣声，与轻柔的安慰声。 床边只余下不断闪烁的烛火，夜还很长。 第四十一章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 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 惜花吟（鲍君徽） 床边的红烛已经烧尽熄了火，红色的烛泪沿着烛台滴落凝固成一圈，帐帘里的一双人儿如交颈鸳鸯般纠缠在一起，映在帐帘上的身影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晨时初的时候，冬香在外间的徘徊了好一会儿，姑娘平日里这个时辰早起了呀，怎么今儿还不招呼她进去呢，难道今儿姑娘连早膳也不用就‘修炼’了吗？ 同样候在外间苏培盛正摇头晃脑的喝着茶，哼着小曲儿呢，看着搞不清楚状况的冬香不由傲娇的想着，早着呢，爷好不容易得手了，昨儿一直折腾到今儿早上，才睡着没多久，看着吧，不到午时，人保准起不了。 可惜，随即他就被打脸了，还好他没有说出口。里头传来了四阿哥的声音，“苏培盛，让人传水。” 苏培盛一听到，不敢再在心里腹诽，忙放下手里的茶盏，回道，“嗻！奴才这就让他们备水。” 等苏培盛传话说水备好了，就见四阿哥穿着亵衣抱着被棉被包裹住的人儿从房里出来进了浴房，进去前还说了一句，“不用让她们进来伺候了。” 苏培盛忙拦下几个宫女，心里暗想，以前也最多就是帮着穿个衣服什么的，现在可好，连澡都帮着洗了，看样子，以后贴身伺候侧福晋的活爷是打算全包了。 良久之后，四阿哥把又裹着棉被的灵芝送回内室，放到床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鼻子，问道，“丫头，肚子饿不饿，用过早膳再睡好不好？” 灵芝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又困又饿，但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好好睡一觉，于是胡乱的“哼哼”几声，转眼就睡着了。 四阿哥好笑的看着她瞬间便打起了小呼噜，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她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起来让人伺候着穿上衣服，要不是昨儿皇阿玛有差事交待下来，他可真不想这个时候出去。 出了门，吩咐人给灵芝做些补身的汤品温着等她醒来时用，又吩咐冬香不要打扰灵芝睡觉，想想又说道，“侧福晋若睡了两个时辰还没起，你还是把她叫起来用点东西再睡，别让她饿过头了。” 觉得没什么遗漏了，他才放心的出了门。 四阿哥才走了一个多时辰，灵芝也就醒过来了，她心里担了事，自然不可能睡得好，坐起身发现身上还是很酸软，饮下灵露勉强盘起腿就这样修炼了一个周天之后，身体才舒服了许多。 昨日乌尔西答应了帮忙准备她炼制补充灵气的丹药所需的天材地宝，但即使炼成了丹药并不代表佟佳氏就能平安产子了，做为一个凡人要生产一个天生灵胎，即使服下了补充灵气和保命的丹药，平安生产的机会也不过是五五之数而已，但加上她到时再一旁护持，或许能增加一层的机会。 虽然有这样充足的准备，平安的机会顶多也就□□之分，因此她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佟佳氏，她自然明白佟佳氏定会选择生下孩子的，但这可能是生死的选择，她还是觉得决定权应该交给佟佳氏自己。 当然这事还得告诉康熙，因为乌尔西答应会让人把灵药在三日之内给她送来，但是来人不能把东西送进宫，因此要她三日后到内城一家叫珍奇斋的地方去取。 她的身份出不了紫禁城，但此事她又必须亲自去，因此得说通康熙给她一个可以出宫的腰牌，如此自然要把实情跟康熙说了才行。 只是这样一来，她几乎算是明着说自己是修仙者了，也不知后果如何。但该做的总是要做的，如果因为惧怕身份暴露而见死不救，她实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匆匆用过早膳，便带着冬香要出门，谁知前脚才出了房门便听到有人来报说是李格格和张格格过来给她请安。 倒是把那两个人给忘了，哎，四阿哥才说着只要她一个女人了，可这院子早就来了的这两个可怎么办呀，真是麻烦！只是这两人平时都不带搭理她的，今儿怎么想起来给她请安了。 她不由笑着看了一圈她这里伺候的人，说道，“消息可真够灵通呀，爷不过才在我这宿了一宿，便都知道了，看来我这儿的耳报神本事都挺不错啊。” 自从她搬到这里，齐嬷嬷便给她补足了伺候的人，光是宫女就有四个，还给配了两个跑腿太监，只是她平时深居简出，想着自己迟早要走，便也不想与她们结缘，有什么事都是直接吩咐冬香，没想到这样倒是让她这里成了个筛子，什么事都能漏出去。 一圈人被她这一句话说的腿一软，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道，“奴才不敢！” 扯了扯嘴角，说道，“这次就算了，告诉她们，今儿我着急去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就不见她们了，等哪日我有了空儿，再见她们。” 说完，便带着冬香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跪在那里的人面面相觑，等两人走的没影了，她们才有些忐忑的站了起来。 其中看起来最小的那个宫女小声的问着她边上稍大几岁的宫女道，“彩碧jiejie，侧福晋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怎么好像是说咱们这里有人把爷来的事情说出去了是吧？” 只听那彩碧“哼”了一声道，“是呀，有人的眼皮子就是这么浅，小如意，你可要听jiejie的话，眼皮子可不能像有些人那么浅，咱们做宫人的最重要的就是忠心，这要是忠心都没有，就是得了再多的银子，只怕也没有那个命去花。” 只听到那叫如意的轻快的应了一声，“是，我听jiejie的。”两人便这样甩袖走了。他们一走，两个跑腿太监也跟着散了，他们还得去通知那两位主呢！ 边上另两个宫女其中一个明显的脸色一白，只见她慌张的抓着另一个宫女的袖子，说道，“彩霞jiejie，侧福晋是不是知……”还没说完，便被那叫彩霞的用力踩了一脚，当即住了嘴。 只见那叫彩霞的说道，“急什么，回去再说。”说着两人也跟着离开了院子里。 这边灵芝来到承乾宫，还没通报呢，就见守门的太监其中一个说道，“宋侧福晋来啦，流珠jiejie一早就发下话来，说是娘娘吩咐，您来就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行了。” 灵芝笑笑，对着那太监说道，“这是娘娘对奴婢的慈爱之心，只是礼不可废，还是劳烦公公先行通报一声为好。” 那太监听她这么说，也没争论，对着另一人交待一声后就进去了，一会儿之后便见到流珠随着他一起过来了，走近之后便对着她行礼，她忙退了一步只受了个半礼，又回了半礼，冬香也跟着她一起，过后两人才开始说话。 灵芝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出来接她的流珠说道，“还要劳烦流珠jiejie出来，真是让您受累了，其实奴婢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只听流珠说道，“奴婢高兴出来接您，才儿娘娘还念叨侧福晋您呢，虽说早上起来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可不让你把个脉总有些不放心，这不奴婢还说要去请您来一趟呢，可巧您就来了。” 进去之后三人就直接往后殿佟佳氏住的寝房走去，昨天她已经叫佟佳氏暂时卧床几日，这会佟佳氏正靠在床榻上等着她呢。 见她进来佟佳氏也显得很高兴，说道，“她们才说要去请你来呢，便有来人说你过来了，可见你心里一直想着我这个额娘，真真是个好孩子。” 灵芝给佟佳氏行过礼之后，便起身上前说道，“奴婢再给娘娘把个脉吧，娘娘早上喝过灵露了么？” 佟佳氏见她有一口一个娘娘就不依了，生气的说道，“不是昨儿就让你改口了吗，要叫额娘，以后不准改了，一定要叫额娘知道了吗？” 灵芝不想在这时候让她生气，只好叫了一声额娘，果然佟佳氏又改怒为笑了，说道，“这才乖嘛？额娘我啊，就喜欢听你这么叫。”几次的救命之恩已经让佟佳氏几乎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对待了。 一旁的流珠倒是惦记她的问题，笑着说道，“娘娘早上起来时还有些郁闷心堵，服用灵露之后已经好了，这灵露可真是个好东西。” 灵芝点点头，便给佟佳氏把起脉来，引导灵气进入佟佳氏的身体，今儿稍微好些了，可能是昨儿她试探过以后，灵胎发现她的灵气没有恶意，反而能令他舒服，所以今儿她能引导着灵气饶一圈无关紧要的筋脉窍xue。 这事得慢慢来，如今先让灵胎习惯了她的灵气慢慢接近，等到灵胎对她的灵气产生依赖，这样她护持娘娘生产的时候才能不被排斥。 放下手，对着佟佳氏说道，“请额娘放心，今儿娘娘的身子一切都好，小阿哥也安好。” 等她说完之后，佟佳氏果然放了心，接着才神情放松的和她话起了家常，就在灵芝酝酿好情绪要和她说实话的时候，外头康熙进来了。 两人自然停了话题，先起身与众人一起给康熙行了礼，平身后才又坐回去，康熙落座后问着佟佳氏道，“表妹，你今儿身子怎么样，可都安好？” 佟佳氏说道，“臣妾身子很好，皇儿也安好，如今我有了这么个儿媳妇，能有什么不好的。” 康熙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你和皇儿都平安就好，朕就放心了，”转头有对灵芝说道，“丫头，这些日子就老你多照顾皇贵妃了，除了你朕不放心别人。” 灵芝见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把佟佳氏的安危都交到她手里了，看来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如干脆趁着康熙也在这，与两人一起说了吧。 她缓缓站起身，对着康熙和佟佳氏说道，“皇上，娘娘，奴婢有件事要对二位禀报，可否请二位暂时屏退左右？” 第四十二章 康熙与佟佳氏对视一眼，便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去了，而看着慎重其事的灵芝，佟佳氏这会儿到没有纠结她在称呼上的这些小事。 灵芝接着便对两人说道，“皇上，娘娘，今日奴婢说的话可能会很不可思议，很神奇，或许两位可能都还不会相信，但还请两位能听奴婢说完，因为这关系到娘娘和肚子里皇子的安危。” 一听到她说事关皇子，佟佳氏就坐不住了，忙要追问，灵芝却阻止了她，说道，“娘娘先别急，等听奴婢说完了话，您就自然知道您想问的事情了。” 因为要说的话可能很长，因此灵芝又坐了下来，她今儿本就不舒服了，可不想再虐待自己。 她先是问着康熙道，“不知皇上可听说过，这世上并不只有人类这一种智慧生命，另还妖和仙两个种族与人一起共同生活在这世上。” 康熙一听到她提这些，便心里有些底了，以为灵芝十来跟他们摊牌，可这又关他的表妹和皇儿何事呢？当即点了点头道，“朕确是有所耳闻，还知道似乎就是人类里面也有些不同于凡人的特殊人物。”说着还特意看了灵芝一眼。 灵芝没有回避，反而与他对视点了点头，接着便不管康熙惊异的眼神继续说道，“确实，先不说妖和仙，那些与奴婢将要和两位说的事情并无太大的关系，奴婢要说的便是皇上口中那些不同于凡人的特殊人物的事情。” 见灵芝果然是要说出此事，康熙心里倒是有些小兴奋了，但他还记的灵芝刚才提到的有关表妹和皇儿的安危，因此也就不露声色，手里轻轻捏了佟佳氏的手一下，提醒佟佳氏不要太过惊讶而分神了。 灵芝接着往下说，“人类之中这些特殊的人物种族名称叫做修仙者，他们在人间现身的时候总会被人们称作神仙，其实他们并不能算作是真正的神仙，而是一群要修炼成神仙的人。” “这些修仙者想要修炼成的神仙也并不是人们臆想中的那种神仙，修成神仙的目的其实也非常单纯，最终也只是为了延长寿命而已，而且这些人是有等级划分的，如刚入门修炼可称为炼气境，若是修炼到大成，度了一道雷劫便可延长寿命两百岁，此为筑基期。” “筑基期之后在寿数未尽之内若是修炼得当再度三道雷劫，能修成金丹期便能再活五百年的寿命，以此类推，到度九道雷劫成元婴期便能再活一千年寿命，再上去便是二十七道雷劫到分神期可再活五千岁，五十四道雷劫到渡劫期再得八千岁，此后再度八十一道雷劫可飞身成仙了，自此就可长生不死。” 这一番话让两个听众简直目瞪口呆，这对他们这种从小养成对神仙鬼神敬而远之，甚至不怎么相信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三观的颠覆。 佟佳氏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听闻，自然是惊异的如被雷击了，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就是曾有过许多听闻，并且也算亲眼见过神奇之处的康熙，真正的了解到了这些隐秘也还是被刺激的不清。 但灵芝不过才说一个开始，后面还有许没说呢，真要细说给她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今自然是要长话短说的，修仙者的事让他们了解的个大概就可以了。 “修仙者为何可以修炼，最后还能做神仙呢，他们与凡人又有何区别，其实修仙者与人类外表并无不同，真正的区别在于修仙者体内是带有灵根的，灵根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灵根名为五行灵根，还有些变异灵根如风，雷，电等等有许多。” “有了灵根的人便与普通的凡人有了区别，这灵根天生，约万人里面可能会有一个人天生灵根，灵根的属性也各不同，大部分的修仙者都是五行灵根，身具五行中一种灵根的人，称其为单灵根，两种灵根为双灵根，以此类推有三灵根，四灵根，和五灵根还有杂灵根。” 见那两位听的津津有味，她不由笑了一下，继续道，“但不要以为灵根越多越好，其实恰恰相反，灵根越少就修行越容易，因为灵根的用处是吸收灵气所用，单一灵根只要吸收一种灵气就够了，两种灵根修炼是就要吸收两种灵气，时间就是单一灵根的一倍，如此三灵根，四灵根，五灵根自然就要更多时间了。” “而灵气就是让修仙者赖以生存的根源，它是存在于天地之中可以被修仙者引导入身体，改变身体筋脉窍xue，至五脏肺腑，至骨血外皮的仙灵之气。修仙者之所以能够修炼到可以承受雷击，就是因为这些灵气改造了身体。” 这时康熙听到入迷，便问道，“那要如何知道谁人身体带有灵根，还有又要怎么区别人有几种灵根，难道一看就能知道吗。” “这就要涉及的修仙界的一种法器了，名叫测灵牌。当婴儿出生的时候是灵根是隐藏的，只有长到了六岁之后用测灵牌贴上孩童的额头，此牌若是闪出光芒，那么就说明此孩童身具灵根，有几种颜色的光芒就是身具几种灵根，如单一火灵根便是一种红色的光芒，若是黄色的光芒就是金灵根，若是黄红两种颜色就是金火双灵根。” “这些奴婢便不细说了，这种灵根因为只有用测灵牌测试才能被发现，因此也叫隐灵根。还有一种灵根叫做显灵根，这种灵根都是单一灵根，而且都是变异单一灵根。这种灵根天生筋脉宽阔，修行比所有其它灵根更加事半功倍，就是与五行单灵根相比也是云泥之别，只是具有这样灵根的修仙者百十年也难得其一。” “这种灵根从娘胎里便会显现出来，神识一扫就能发现，才会被称作是显灵根，也被称为天生灵胎。因为灵根显现的早，与其它灵根要六岁测试之后修炼不一样，这种灵根的孩童从稍稍懂事之初便可修炼，若一经发现有身具这种灵根的孩童，无一不被大能收为亲传弟子，因此可说是修仙界的天子骄子。” 见康熙似乎又想发问，她说道，“神识是修仙者的一种手段，这种手段是依靠感知探查身体周遭的一切，如隔着门也能看见娘娘的柜子里有十一件绿色的衣衫，几乎都是半数了，看来娘娘对绿色很是偏爱。”说话间为了演示她用神识扫了一下佟佳氏床边的立柜。 佟佳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可不知道自己的柜子里有几件绿衣服，但喜欢绿色确是真的，她决定待会儿等灵芝走了就让流珠数数是不是真的有十一件。她这会儿还没有意识到灵芝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但一边的康熙确是已经明白了大半了，他看了一眼佟佳氏的肚子，莫非……想到某种可能，他眼中不禁露出了有些震惊又有些得意的神情，他略有期待的看着灵芝。 灵芝果然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昨日奴婢给娘娘把脉时发现娘娘肚子里的皇子似乎身具灵根，还是奴婢适才所说的变异单灵根，天生灵胎。” 她才说完就见康熙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而佟佳氏却完全懵了，没反应过来。 见到康熙一脸骄傲得意的样子，她苦笑着说道，“皇上且慢高兴吧，娘娘以凡人之躯生产一个天生灵胎，您不会以为就那么容易吧？” 康熙被她一句话给打击的瞬间脸色一变，这才想起灵芝一早就开始说到今儿说的话与表妹和皇儿的安危有关，难道表妹生这个孩子很危险么？ 灵芝接着便把怀着灵胎到以后生产时会遇到的危险一一说给两人听，也顺便解释了佟佳氏之前之所以遇到撞石危机的原因。而佟佳氏听完她说的话之后，已经脸色惨白，再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