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
怎么能这么恶心人? 牧锦孤独地在隔间里想着,发上的水珠滴滴答答。 刚才真是陷入了一种绝境,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次魏熙然真是太过分了,彻底把她惹毛了! 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过了不久,洗手间门响了,唐筠瑶的声音响起,“牧小姐?” 牧锦一愣,马上明白唐允驰这是找来了自己的meimei救场。 也是,他无论告诉谁,都不合适,而且这事也不能让更多的人知晓。 牧锦打开隔间门走了出来。 唐筠瑶一见她,比她还愣,足足愣了好半天。 “天,牧锦,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牧锦郁闷,没好气道:“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嘲笑我的?” “都有吧。”唐筠瑶没忍住,笑了起来,“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衰的份上,我原谅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话了。噗,哈哈哈……” 牧锦无奈瞪她,“唐筠瑶,我们还不是朋友吧!” “,此一时彼一时也。”唐筠瑶乐不可支,递毛巾给牧锦擦头发,并从手中一个袋子里取出了一套宽松的衣裙。 “你怎么弄成了这样,我刚刚还跟你说要注意的。”她摇着头,“那个魏熙然是不是疯了,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牧锦咬牙切齿,“她会付出代价。” “嗯,没错。以后,她一定会付出代价。”唐筠瑶也愤愤的说,“竟敢害我五哥,真是活腻味了!” ☆、第146章 情知起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牧锦换上唐筠瑶带来的衣裙,两人便走出了洗手间。 却见一个男人站在拐角处等待。 尽管那人的脸和身形笼罩在黑暗中,但牧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震苏?”她低呼一声。 顾震苏迈着长腿稳健地走过来,见牧锦无事,竟似松了一口气。 牧锦知他担心自己,于是笑道:“你在这里等我?” 顾震苏没说什么。 唐筠瑶哼了一声,明白是自己在场,所以顾震苏不想说话。 她乜斜着高大健朗的男人,又对牧锦说:“我先去找我哥了,你们自便。” 牧锦真心道:“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顾震苏不明所以,却是皱皱眉。 唐筠瑶高傲地一扬头,慢慢走入了灯光聚集之处。 顾震苏这才过来,两手握着牧锦的肩膀左看右看,上下打量。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跟她去说话,怎么又会在这里?” 原来,唐筠瑶问牧锦关于老夫人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话题时,唐允驰曾经过去与顾震苏搭话。 顾震苏只是低头喝了一口酒,就发现女友和唐筠瑶都不在原处了。 唐允驰也告辞走开。 他立时起身去寻找牧锦,先往孟家的后院寻了一圈,又进大宅的休息区看了看。 正在这时,湖边传来了sao动,顾震苏也连忙往那边张望。 人人都过去探看,却有两人反常。 一个是魏熙然,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拉住路仕铭就把他拽走了。 一个是唐允驰,身上的亚麻布西装不见了,只穿着一件衬衣,看见顾震苏,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顾震苏很不喜这种未知的状况,他脑中不停地揣测,判断出了一些情况。 因此才过来等待。 牧锦回想方才的一幕幕,有些虚脱,靠在他的臂弯里,闭了会儿眼睛,“震苏,我们从侧门出去吧。” 她头发还湿着,发型也乱了,实在不适宜再继续参加宴会。 “好。”顾震苏立刻保护地揽着她的肩带着她往侧门走去。 那里有孟家的门卫守着,通知泊车的司机将顾震苏的车开了过来。 两人坐上车,牧锦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今天倒是多亏了唐家兄妹。我觉得魏熙然八成是疯了……” 她徐徐地把所有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顾震苏的手捏成了拳头,是他没有照顾好阿锦! “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是魏熙然个人的行为。”牧锦很冷静,“原本让她离开牧家也就算了,只当以后不来往就可以,谁知她居然那么恶毒!” 顾震苏隐约了解一些魏熙然做过的事,只是沉默地听着。 牧锦道:“她既然不知悔改,那么只能给她教训。” “你想要怎么办,告诉我。”顾震苏握住她的小手,“你不用管。” 牧锦点了点头,“她最大的仰仗,就是路仕铭和裴御东。实话告诉你,她和这两人同时交往,并且都发生过关系!” 连顾震苏那么儒雅、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眼中都是闪过了难以置信的讶异,“她和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当他们还在追求她?我警告过御东,不许再与她来往,御东还同意了。” “哪有那么纯洁。”牧锦讽刺道:“早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劈腿了。难为她那么厉害,竟然能够一直隐瞒着两个人。” 顾震苏消化着这个消息。 劈腿的人不少,但是敢同时玩弄两个景山少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路仕铭和裴御东也都是刚刚毕业,正安排进家族企业历练的时候,忙碌起来常常出差在外一两个月,魏熙然能够瞒住他们倒也不稀奇。 主要是,谁能想到魏熙然外表那么清纯秀气的一个清秀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yin乱之事? 牧锦今天要是不说,顾震苏也不会想到那个方面。 他也根本懒得去注意那个女人好不好。 他震惊了一阵,随即明白了牧锦的意思,“我晓得了,交给我。我会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 当夜,魏熙然自觉报复了牧锦,心中高兴,带着路仕铭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今天下午裴御东出差去了外地,所以魏熙然胆子很大,破天荒留路仕铭过了夜,还说什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之类的话。 琴嫂已经麻木了。 两个男人留在这里的东西,都由她替魏熙然保管着。 路仕铭来了,裴御东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裴御东来了,路仕铭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 是以,魏熙然也一直不曾露馅。 然而,夜路走多要小心,总会有疏忽的时候。 路仕铭酣畅淋漓地与魏熙然大战一场,魏熙然体弱,便睡下了,而路仕铭则称心如意地走进浴室里冲洗一番。 然而他在洗衣篮里,突然发现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 路仕铭还在奇怪,自己的内裤放在卧室里,这里怎么还有一条? 莫非是熙然买给自己的吗? 可看样子,应该是穿过的。 路仕铭盯着那条内裤,越来越生疑,到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这条内裤的来历打击得疯掉了!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卧室,望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心里的野兽简直要破膛而出,大发雷霆! 他最终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躺在了床上,却没有靠近魏熙然。 爱之深,犹豫也深。 第二天早上,魏熙然还不知情况,粘着路仕铭洗鸳鸯浴。 路仕铭状似不经意地指着洗衣篮问:“这是什么?” 魏熙然勃然变色! 下一秒,她尖叫起来,“琴嫂——!” 她披上浴袍,也让路仕铭披上衣服,然后冲出了浴室,跑出房间叫琴嫂。 琴嫂莫名其妙,走进去一看,也是脸色发白。 “琴嫂,你怎么回事!” 魏熙然背对路仕铭,冲琴嫂挤眼。 “你家里人要过来这里看,我不介意,可是你们不能太过分了!为什么进了我的房间?是不是还用了我的浴室!” 琴嫂要辩解,看了她的眼色,只能忍气吞声。 她明白小姐这是想让她背黑锅,“小姐,对不起,不是这样的。” 琴嫂艰难地想了个不怎么靠谱的理由,“昨天下午我儿子过来看我,我看他累得很,就让他用了我房间的浴室,帮他洗洗衣服。我想到小姐你也有要洗的衣服,就过来顺便一起拿了,可能那个时候不小心掉下了这条裤子。” 琴嫂迅速把内裤捡起来,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