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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yin墮嗯齁哦哦哦!

    聖母薇奧萊塔,五十歲,身高一點六七米,體重六十三公斤,單身,H罩杯。身為神聖教團第三代教主,她自幼便以純潔之身服侍眾神,永保貞潔的誓言使她獲得了親愛的能力,每個人見到她都會不自覺釋出善意。薇奧萊塔的優雅儀態總是畫師們津津樂道的創作素材,金髮碧眼、健康豐滿的身材成為這個世代透過彩繪玻璃對諸神的幻想。美麗的薇奧萊塔到哪兒都受盡歡迎,王國上下無不喜愛這位虔誠熱心的聖母大人。

    「神所親愛的子民們!天國的大門即將敞開,諸神將會向尚未歸化的野蠻種族降下友愛的神跡!大家無需懼怕即將到來的戰爭,請和我一同相信諸神的裁決、一同相信光明的未來吧!神聖教團第三代教主?薇奧萊塔在此宣誓,必將帶領各位、服從諸神的指引──!」

    DEFEAT!

    聖堂淪陷,薇奧萊塔在敗戰的軍民們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碩大肥滿的下垂巨乳整個曝了光,在那對奶子上有著比一介大男人拳頭還要寬闊的乳暈,少女般的粉紅象徵了聖母的貞潔,中央凹陷進去的乳頭純樸得彷彿從未露出臉過。虔誠信徒們既對聖母大人的純潔之身感動不已,卻也因著那對誘人的大乳暈稍微產生了動搖。

    「大、大家莫慌!這些野蠻的獸人破壞了聖堂,諸神的憤怒想必將會……等等!這是做什麼!放開我!我以諸神的名義命令你!啊……不要……啊啊啊!」

    前一刻還致力安撫軍民們的薇奧萊塔,馬上就給一個至少兩米高的強壯獸人抓起大腿、雙腿開開地抱離地面。她的雙手被固定於獸人結實的後頸,濃密的金色腋毛與陰毛完全曝露出來,感受到即將被侵犯的身體流出大量汗水,進而從那一叢叢濃毛飄出強烈汗臭。緊閉的處女xue首度流出了羞恥的愛液,這滴愛液馬上就被醜陋的黝黑龜頭連汁帶xue給撞開,長滿噁心rou芽的粗壯陽具一點一點地插入了迸出鮮血的女陰。

    「住……住手啊啊……!身體……!我的身體要裂開了……!好痛……!好痛啊……!誰來救救我……!」

    長度自然不用說,粗度則是四到五公分之間,對於初經性事的處女而言實在太過勉強了。薇奧萊塔可憐的rouxue傳出強烈的撕裂感,她的身體將陽具侵入的觸感誤判為陰道破裂,因而使她歇斯底里地胡亂叫喊。待那根rou芽巨rou完全插入到底,與獸人陽具緊密結合的薇奧萊塔從羞辱與疼痛中感應到一絲奇妙的感覺,她還沒搞懂這搔人心癢的感覺是為何物,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她那數十年來深鎖著的小陰唇開始變色,從淡淡的膚色轉為咖啡色,並蜷了起來、朝兩側綻開;她的rouxue開始收縮著分泌yin汁,咕啾咕啾地彷彿在咀嚼粗壯的陽具;她的陰蒂包皮從雜亂陰毛間變厚、增大,肥大的蒂頭脫皮而出;她的乳暈亦從純潔的粉紅變成了濃郁的咖啡色,凹陷著的乳頭猶如城牆上緩緩伸出的大砲,朝向人群昂首挺立──受諸神庇佑的聖潔之軀,如今已在信眾面前淪為低俗醜陋的熟齡女體。

    「神……神啊……!請給予我……嗚……對抗邪惡的……哦呃……力量!嗚……嗚咕……不、不行!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啊啊啊……!」

    信眾們痛哭流涕的悲傷情緒中,薇奧萊塔的腦袋卻開始和被獸人陽具姦yin著的rouxue產生連結,神聖的禱詞逐一被威猛穿梭的陽具搗毀,一股伴隨著痛與悅的屈辱迅速擴散開來。她的臉頰湧現比起吟唱聖歌時要更加愉悅的紅潮,心臟跳得比讚嘆諸神時更加猛烈,熱汗滿佈在每一吋呻吟或歡唱著的肌膚上,汗臭味也濃烈到飄入一雙雙悲慟著的紅腫鼻頭內。聖母大人不再飄散純樸花香,而是帶來夾雜著陽具騷味的強烈汗臭。而受盡崇拜的薇奧萊塔本人,則是露出了與神聖二字全然不符的享受表情,隨著持續向上搗弄的roubang發出不潔的yin鳴。

    「身體……身體變得好奇怪啊!呼!呼呵!好舒服……交配好舒服……!哦齁……!哦齁哦哦……!」

    一個小時過去,雙手高抱、給獸人固定成開腿姿勢的薇奧萊塔已經不再開口讚美諸神,完全適應了陽具的yinrou也進一步產生變化。她的小陰唇綻得更開了,色澤從咖啡色轉為深黑色,彷彿失去了最後一點貞潔帶來的庇護。她的rouxue從含蓄閉鎖的姿態被roubang幹到鼓了起來,女性器如同敞開的花苞,桃紅色的蜜rou不再吐出血絲,而是在吸含著陽具的同時滴下濃厚的yin水。她的陰蒂伸得更長了,粗粗長長的宛如迷你roubang,蒂頭呈現出模糊的龜頭形狀,每逢獸人使勁擰上一把,她就迸出尖銳的yin鳴、整個人隨之猛顫。最後,她的乳暈和乳頭也變成了深黑色,乳暈上浮現出醜陋的疙瘩,長而垂軟的乳頭隨著交配動作不斷地來回拍打著乳暈。

    「rouxue好爽……!好爽啊啊啊……!讚美……!讚美roubang……!讚美偉大獸人的強壯roubang哦哦哦哦──!」

    兩個小時過去,異常持久的獸人陽具總算是在把薇奧萊塔幹到洩上第三回時一併射精,被粗壯陽具拉直的yinrou毫無招架之力,表面粗糙的龜頭直頂一再下降的宮頸,濃稠熱液注滿了整個子宮;在她的子宮因jingye而膨脹起來後,尚有大量jingye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從yinrou與roubang夾縫處不斷洩出。獸人放下了股間持續流出jingye而恍惚呻吟著的薇奧萊塔,她那上了歲數的身體摔至地面,固定已久的四肢同步引發強烈的抽筋。手腳的劇痛再次令薇奧萊塔迸出可憐的悲鳴,但是在毫無憐憫之心的獸人耳中聽起來卻是無比的享受,那根長滿rou芽的惡臭陽具再度雄起。獸人拖著薇奧萊塔來到股間昂揚的男信眾面前,她虛弱無力地伏在滿臉通紅的信眾身上。rou芽巨rou鑽入豐滿白臀間,在一陣高亢的悲鳴聲中插入薇奧萊塔的屁眼。

    「那邊不可以!那是……哦齁!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薇奧萊塔的肛門一如初次性交時的嫩xue般,掀起了一陣又刺又痛的灼熱撕裂感。然而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性交帶來的快樂,因此當獸人陽具試圖攻入肛門時,她既忍著疼、也享受著快感將至的精神慰藉,面對男信眾的漲紅臉蛋用力皺緊柳眉,嘴巴卻喊出了渴望繼續被深入的yin鳴。當那根長達二十三公分的rou芽巨rou撞開緊閉的括約肌、沿途刮著直腸深入,最終一棒串起聖母的肛門、直腸與結腸之時,與雄性獸人完全結合的薇奧萊塔迸出了無比舒爽的yin吼。

    「齁哦哦……!嗚齁哦哦哦……!roubang……!好勇猛的roubang啊啊啊……!」

    滲血的肛門全開、初次肛交便對上超大尺寸的roubang,薇奧萊塔全然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刺激,在rou芽巨roucao起她的屁眼時,她不禁和那對下垂巨乳一同抱緊股間勃起的男信眾,藉此舒緩這陣痛與悅交織的火熱快感。男信眾忍了又忍,聖母大人的yin容卻越來越誇張,從漲紅著臉忍受到享受,再從享受到雙眼升起、爽到恍神的下流醜態,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了,悄悄地把脹到難受的roubang掏出褲外、插進聖母大人熱暖而緊致的yinrou,雙手各自抓著那兩團飄出濃厚汗臭的黑乳暈,邊揉邊幹了起來。可惜的是,儘管信眾的roubang從埋頭苦幹到舒服地射了精,始終沒有引起心儀的聖母大人半點反應──薇奧萊塔全神貫注在越發激情的獸具肛交中,壓根兒沒注意到她那持續流出jingye的rouxue是否遭人光顧。

    「嗚齁……!嗚……!嗚齁哦哦……!又……又要洩了!薇奧萊塔下賤的肛門……要被偉大的獸人幹到洩了哦哦哦!」

    三個小時過去,薇奧萊塔擁抱的對象不知換了多少位,男信眾們一個接一個鑽到她那充滿汗臭味的豐滿rou體下,抓著她的大奶、輪姦起他們奉為神聖的yinrou;做到這種地步,即使反應再怎麼遲鈍,她還是察覺到自己被信眾輪姦的事實。儘管如此,人類的roubang實在太過孱弱,即使被眾多信眾加以輪姦,破碎的信仰始終比不上無視於她數度高潮、仍持續蹂躪著後庭的rou芽巨rou。而她那被幹到糞水直流、爛泥般的大便也滴了一地的屁眼,終於在昏天黑地的輪姦中盼到大量噴發的jingye。當rou芽巨rou往她加速蠕動的結腸注滿jingye、噗啾啾地拔出之際,浸泡在濃臭jingye中的大便一條條從脫肛的腸口噴出,兩眼完全翻白、嘴角溢出白沫的薇奧萊塔也在這時迎來一陣脫力感極其濃厚的高潮。

    「啊……啊嘿……!啊嘿欸欸……!」

    AFTER    THE    WAR

    「噗啾!噗啾!噗!嗯噗!嗯噗嗚……滋咕、滋嚕、嚕噗……噗呵!不是啊……不是這種弱小的roubang啊!給我更大的……長滿rou芽的……獸人的roubang!嗚、嗚咕!嗚噗!咕噗!啾噗!噗嗚嗯嗯嗯……!」

    戰後,薇奧萊塔被一干忠心信眾救出王都,一行人卻遭到暴民打劫,信眾全數死光,薇奧萊塔則是被帶往偏鄉地帶囚禁起來。賊徒打著前聖母的名號讓她在村子裡賣yin,取悅每一個慕名而來的男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滿足她那鬆垮垮的yinrou和脫肛屁眼。這座村莊後來發展成yin樂之都,高齡五十的薇奧萊塔在這兒過著輪姦、受孕與出產交替的性奴生活。產後她的胸部又脹得更厲害了,變成豐滿又沉重的J罩杯,兩團濃臭的乳rou上烙著「(前)聖母」、「rou便器」等字樣;變形惡臭的yin壺上方剃光了陰毛,烙上帶有光環的子宮模樣yin紋;臀rou鬆弛的白屁股上則是烙印性奴專用的男女交配符號。在薇奧萊塔不再具有吸引力之後,她被趕到yin樂之都的暗巷中,成天就趴進鑿了洞的牆壁,和受人唾棄的yin婦、遭主人拋棄的性奴們一同翹著屁股給路過的旅人廉價享用;在她屁股上的交配符號一旁,又烙上了好幾道越來越低的價碼。曾經被全國國民尊崇的聖母大人,直到凍齡般的六十五歲以前共懷上十三胎、產下七名健康的胎兒,王國復興之道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

    女王帕芙亞,四十七歲,身高一點八二米,體重七十公斤,寡婦,G罩杯。貴族軍官出身的帕芙亞既是王國中興的棟樑,亦是萬民愛戴的明君,不過比起女王陛下的政績,街頭巷尾更喜歡談論她那受詛咒般的剋夫運。據宮內流傳出來的消息,銀髮灰眼的女王迎來又送走的五位丈夫都是死於cao勞過度,富有想像空間的死法經過有心人的加工後成了精盡人亡的傳說。帕芙亞在民眾眼中就是這麼一個堅強、美麗又色慾高漲的女王陛下。

    「王國的子民啊!蠻國的軍勢已經抵達國境,我們將讓那些野蠻的種族瞧瞧人類的厲害!執起你們的劍、高舉你們的盾,為了人類的榮光而戰吧!全軍聽令,破曉時分隨我帕芙亞一同出擊──!」

    DEFEAT!

    女王戰敗的消息傳至國內後不久,獸人軍隊便抵達勢單力薄的王都,隨陛下出征的男軍官被削下頭顱、用投石器拋入城內,飽受凌辱的女軍官則是一個個以沾滿jingye、遍體鱗傷的落魄樣被帶進王都,做為招安城內婦女的展示品。驍勇善戰的女王陛下被高高固定在大字形木架上,腋窩與女陰的灰白剃痕飄出十多天未清洗的濃烈汗臭,雪白而結實的rou體處處都是青紫色與黑紫色的瘀傷,美麗的左頰大大地腫起,導致嘴唇無法併攏,口水頻頻滴落;曾經被諸多男性幻想過的巨乳迎著熱風拼命垂盪,豐滿的乳rou上烙印著「完全敗北」四個大字,兩顆又粗又長的黑乳頭都被獸人穿上了鐵環,底下的鐵塊正不斷地拉長女王的雙乳。

    「大家千萬別氣餒!男人們都站出來!協助老幼婦孺撤離王都、尋求鄰國庇護吧!只要臨危不亂……住手!放開我!你們瘋了嗎!住手啊啊啊……!」

    帕芙亞被高大獸人抓著頭頂高舉起來遊街示眾,讓她那副十多天來不停受到獸人軍隊輪姦的腥臭rou體在王都的每個角落飄香。即便如此地狼狽不堪,她仍把握僅剩的機會向跪地求饒的大批民眾下達命令。然而在獸人嚴加管制之下,已經不再有人妄想逃跑了。比起女人們至少能做為獸人的性奴隸苟延殘喘地活下去,失去生存希望的男人們紛紛將無處宣洩的怒火轉向他們的前統治者。當一身腥臭的女王被扔進等待處決的男人堆之間,馬上就給眾人痛毆並加以侵犯。

    「噗噁!嘔、嘔噁噁噁……!你們……!我是帕芙亞女王呀……!噫、噫噫……!」

    即使被絕望的民眾連揍好幾拳,渾身瘀傷的帕芙亞仍然努力挺起吊著鐵塊的狹長巨乳,正氣凜然地勸導眾人。不過根本沒人聽得進去,眾人從毆打轉而掐揉起她的雙乳與屁股時,一記迎面襲來的巨漢拳頭頓時擊潰了帕芙亞拼命支撐到現在的精神。砰!繼左頰被獸人毆傷後,她的右頰也熱燙地腫起,眼淚、鼻血與口水從變形的臉龐滴落;滿是灰白剃痕與短刺陰毛的光禿yinrou噴出了金黃色的濃稠臭尿,插在肛門上的木製擴xue器也帶著凝固的污血掉落在地,緊接著從鬆弛而黑臭的肛門內拉出了深咖啡色的乾硬粗糞。出征前威風凜凜的女王陛下,如今卻成了在男人們面前鼻青臉腫又大小便失禁的可悲模樣。

    「嗯噗!咕噗!咕!咕啵!咕啵!啵呼……住……住齁……齁噗!啾噗!啾噗!啾!啾咕!嗯咕!嗯噗噁噁……!」

    帕芙亞被自己的子民踢彎了腿,雙手給帶向眾人股間的昂揚roubang,腫起的臉龐也被埋進巨漢濃臭而油膩的跨下,被迫以koujiao和手yin來滿足即將被送上斷頭台的男人們。但是一次服侍三人根本就不夠,她那持續被鐵塊拉長的變形巨乳、滿是汗臭的灰白色骯髒腋窩也成了男人發洩的地方。前一個人剛射精,就被等到焦頭爛額的群眾給拉了開來,緊接著又是一根活力充沛的陽具。帕芙亞被這群人持續侵犯了整整兩個鐘頭後,從沒停過的嘴巴完全麻木,如同她那已經變成狹長形的巨乳,人中拱起而拉長、雙頰吸到凹陷進去的嘴巴看起來既像張馬臉,又形似長長噘起的章魚口。帕芙亞維持這副難堪的姿態過了數分鐘,才漸漸從僵硬狀態恢復過來。但是,男人們可不是出自體貼才放過她那腫到歪七扭八的臉蛋。帕芙亞又挨了頓揍,並被命令和所有人懺悔。

    「對……對噗起……!窩是無能的女汪……戰敗是窩的錯……!打家……慶原諒窩……!原諒窩……!」

    女王被迫五體伏地,向羞辱她的子民們下跪求饒,一雙雙沾滿泥巴塵土的髒腳踩在她身上。忽然有個人朝批頭散髮顫抖著的女王灑尿,緊接著一根根陽具都將濃臭的尿汁澆淋於女王身上。數分鐘不到,帕芙亞渾身上下都飄出了極其濃厚的尿騷味。男人們的陽具卻不懼惡臭,在一灘臭尿上輪姦起女王那桃紅色的鼓脹yinrou、髒黑而敞開的肛門,就連腫到只剩嘴巴還保持些許美麗的臉蛋也不放過。

    「哼噗!哼咕!咕!咕嘔……咳、咳咳!呵齁……齁……!齁哦哦……!嗯齁哦哦哦……!」

    不久前才遭到獸人輪姦開發的雙xue,感應到陽具先後插入體內時便激發帕芙亞的交配慾望。層次分明地含住陽具吸吮、搾取著jingzi的yinrou加速流出濕潤的愛液,肛門則是以強而有力的提肛動作吮弄著奮力抽插的roubang。縱使這些男人的老二不比獸人的rou芽巨rou來得威猛,帕芙亞的身體卻向四周那多不勝數、等著輪姦她的roubang叢林屈服了,數量上的絕對劣勢再一次讓她生為雌性的求生本能全開,捨棄了女王的高貴身分、化為低賤的性處理奴隸取悅著男人的性器。

    「roubang……!roubang哦哦……!嘶嚕嚕!嘶噗嚕嚕嚕……!」

    即便雙頰浮腫,帕芙亞依舊在嚥下濃稠的jingye後立刻又伸長了嘴巴,向著陽具叢嘶嚕嚕地舔弄舌頭、或者哈呼哈呼地喘息,直到下一根roubang堵住她的嘴,才又轉換成渴求jingye而猛烈吸吮的下流模樣。為了吸引男人們、證明自己尚有做為性奴隸活下去的價值,被上下兩個男人夾成rou餅餡料的帕芙亞揚起了臭味四溢的腋窩,雙手抱著被男人扯掉好幾撮髮的頭頂,使交配狀態的rou體散發出的濃烈費洛蒙盡可能傳播開來。若非出征前先剃光了本來銀白色的濃密腋毛,恐怕這股汗臭會傳得更遠吧!

    「噗……噗行……!二xue輪姦太爽了……!要高潮了……!哈啊……!哈啊啊……!洩了……!洩了、洩了、洩了哦哦哦哦……!」

    在男人們換過整整三輪以後,渾身飄散出汗臭與尿騷味的帕芙亞終於被姦到高潮了,這頭母豬向男人卑躬屈膝又yin穢不堪地高潮的姿態,讓圍觀眾人一時忘了所有的憤怒,紛紛吞下口水、急著想與之交合。帕芙亞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yinrou和屁眼再度被狠狠地撐開,恍惚的意識給拉回新一輪的姦yin中,嘴巴再度吸入一根佈滿灰白尿垢的老年陽具。她被暴民們搞得一洩再洩,排隊等著輪姦她的人卻似乎未曾減少過。那身健壯而美麗的rou體重覆灑上男人的汗水、痰汁、臭尿與jingye,黏糊糊地成了一具有著女性外觀的惡臭聚合物。

    「咕啵、啵啵啵……咕、咕嚕……噗呵!投……投降……!無能的女汪向roubang投降了……!請快插進來……!哦齁……!哦齁哦哦……!」

    帕芙亞的鼻孔被插上蠟製陽具,前端豎起兩枚白旗,每當底端尚未完全封閉的鼻孔噴出熱息時,白旗就隨之飄動。她的嘴巴被木具擴張開來,用來接收眾人的痰汁與唾液,累積到快要溢出時,就取下木具、當眾吞嚥這灘污汁,再重新戴上木具做為男人們的痰器。與此同時,她的rouxue和肛門繼續被男人們姦yin當中,已經不曉得被內射了幾十發還上百發。即便她不認為自己會懷上野蠻獸人的種,面對如此大量的同族jingye卻再也說服不了自己。幾乎確定受孕的情況非但沒有讓她絕望,反而大大激發了求生意志──或許是激發過了頭,導致那對至今還吊著鐵塊的變形黑乳頭噴出了濃黃的奶水。

    「帕芙亞的奶水……!奶水噴出來了哦哦哦……!啊嘿……!啊嘿欸欸欸……!」

    帕芙亞那從早高潮到晚的rou體已瀕臨極限,持續不斷的強迫發情也讓她精神衰弱到數度昏厥,在那張逐漸消腫的臉龐又一次露出已經沒人感興趣的高潮表情時,高大獸人舉著火把驅散了餓死鬼般抓著女王不放的男人們。帕芙亞一顫一顫地倒在滿地的污臭體液上,舒服而又虛弱地痙攣著,身上到處都被民眾寫滿諸如「黑乳頭女王」、「亡國奴」、「白癡母豬」、「低能」等羞辱字眼,也有些像是「王都第一師團、母豬征伐完畢!」、「親衛軍第三中隊、討取筋rou老太婆!」等不明真偽的部隊番號,低俗塗鴉更是充斥其間。獸人們嘲笑著遭到暴民背叛還因此高潮的帕芙亞。薩滿勾了勾枯長的手指,帕芙亞便給一雙無形的手牽了起來。她面帶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腿有如螃蟹般彎曲,不受控制的雙手跟著像雞翅膀一樣拍動著,兩手都在浮腫的臉頰左右橫向比出勝利手勢;同時,她的雙眼也在倏然而起的快感中舒服地吊起,舌頭死命伸長,沾滿男人體液的yinrou噴出了熱尿,被姦到脫肛的腸花也開始排出臭糞。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昏暗的紫色光芒籠罩住帕芙亞,本能察覺到生命威脅的她卻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感受著從四肢開始往身體蔓延的石化現象。

    (救命!救命!誰快救救我啊啊啊!我的手!手變成石頭了!不要啊啊!身體!哦、哦哦……齁……齁哦哦!好舒服……啊……啊啊……!不行……我不要變石頭……!不要……!噫……噫齁……!嗚、嗚嗚!嗚齁哦哦哦哦──!)

    AFTER    THE    WAR

    戰後,帕芙亞女王那低俗地開腿揚腋、漏尿脫糞並露出啊嘿顏的yin亂石像繼續被放在王都廣場,這座表面已有數道裂痕與斑剝的深灰色石像,在若干年後獸人撤離、人類歸來時出現了神跡──女王的yinrou變回活生生的女體了,但也只有yinrou而已。雖然飽受戰火之苦的民眾仍唾棄她,女王的yinrou卻也成為在這最前線的邊境小鎮中,警戒著獸人領地的男丁們夜裡的歸宿。男人們不再凌虐她的yinrou,而是視如珍寶般爽完就好好清潔一番,以便下一個同伴繼續使用。許多年後,越來越少人知道先王為何被變成低俗又沒品的yin亂石像,關於帕芙亞先王的悲慘遭遇,也只淪為大後方的擁王派用來壓制改革派的利器。這座被軍團奉為「鎮軍女王」的石像經過巧匠之手,去除了不雅的字眼、糞尿的痕跡,化身威武的女武神像──並且繼續以它那閃爍著銀光的濃臭陰毛、深黑色的下垂小陰唇、猶如男人中指般粗長而垂軟的陰蒂,以及擴張到輕易就能用拳頭插入的鬆弛yinrou,來撫慰致力於王國復興的英勇戰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