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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章:强迫

    我惊愕的望向李环茹,“妹子,你这是干嘛呀?”

    “你看我像张雨微吗?”

    “你胡说什么呢?”

    “你打我呀?”

    “妹子,你怎么了?”

    李环茹激动的说,“我让你打我、你听不见吗?”

    “小妹子,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如果我也像她一样虐、待你,折、磨你,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竟然无言以对…

    李环茹痴笑着摇了摇头,“你的沉默已经给了我答复,我永远都不可能取代她…”

    我轻拂过李环茹的发际,“你也不会像她那样对我的。”

    李环茹沉默良久,最后竟然一口咬向我的脖子!

    担心伤到她的牙齿,我抚着她的长发,没有躲避。

    直到她呼吸急促,小嘴、才脱离我的脖颈,而她在收回、红、唇时,竟然生生地从我脖子上、咬下一块皮肤!

    李环茹将带血的皮肤,吞进肚子,喘着粗气说,

    “这是我留给你的,去吧,完成你未完成的使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说完、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踉跄的走进病房,将我关在了门外。

    我敲着门说,“妹子,你让我进去。”

    李环茹倚着门,哭着说,“你走吧,直到你找到张雨薇之前,我们都不会在打扰你的。”

    我重重的叹息一声,听着李环茹的哭泣,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和她们的重逢,竟然都是不欢而散…

    我跪在门前哭着说,“难道我又做错了吗?又错了…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李环茹泣不成声的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你的女王,去吧,只要能救出她,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在门口哭了好久,直到哭哑了嗓子,才踉跄的站起身,无魂有体的回到急诊…

    打开门、发现一个医生、已经在屋里等我了,

    “孙策?”

    我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

    “干什么去?”

    “做胃镜,你早上没喝水吧?”

    我摇了摇头,“我是中毒,做胃镜有用吗?”

    “先检查一下再说。”

    “我不去,做胃镜太难受了,我不做。”

    医生狐疑的望着我,“有病不治怎么能行?”

    “我不!谁都别想在让我做胃镜!”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打了个电话,不一会,门外就冲进来十多个戴口罩的医生!

    “你们要干什么?想打架是吧?”

    十多个医生二话没说,上来就将我控制住!我本想反抗,可一激动,胃里又是翻江倒海,无力还击,最后被一群人、强行抬进了检查室。

    坐定后,医生先是给了我一瓶、像米糊一样的麻药,

    “配合一下,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你们这是绑架!”

    医生摇了摇头,“有问题,就去找程主任,我们只负责执行。”

    我被迫喝下了麻药,感觉嗓子都要失声了…

    “有效果了?”

    我点了点头,“咽口水都没感觉了…”

    “好了,躺在床上,侧卧。”

    我轻声问道,“咱们商量商量,别让我做胃镜了,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一大笔钱,而且还可以带着你们的家人,去火山岛旅游,免费的…”

    医生冷着脸,指着病床说,“少废话,躺着去。”

    …

    随着一根管子、插入胃内,我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撑爆了!伴随而来的是不断的恶心和干呕…

    医生冷冷的说,“睁开眼睛,再干呕下去、会出血的。”

    我眨了眨眼,表示服从。

    “你抽烟吗?”

    我摇了摇头。

    “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反酸性食管炎,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心说,怎么了?难道发现钻石戒指了?

    医生扭头说,“濆门口照相。”

    濆门是什么地方啊?

    插管时间、仅仅过了两分钟,可对我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

    管子拔出后,我呕吐了几下,“到底怎么了?”

    “你经常胃痛吗?”

    “没有啊,时间长不吃饭,会偶尔疼几天,但不严重,到底怎么了?”

    医生有些疑惑的说,“你喝酒吗?”

    “不喝。”

    “那就奇怪了,你胃里这个‘息rou’是怎么来的?”

    “息rou?”

    “2厘米,不大,但建议你把它割掉。”

    “这就是胃疼的原因?”

    医生说,“有可能,先点滴一个星期的‘奥美拉唑’再说。”

    “你的意思是,割息rou还要在做一次胃镜?”

    医生点了点头。

    “那刚才干嘛不直接割了?害的我还要做一次胃镜!”

    “割息rou,是我们主任给你做,门诊是不会给你割的。”

    我白了医生一眼,真是太坑了!

    “我可以走了吗?”

    医生摆了摆手,“让程主任看看。”

    闻言,十几个医生,再次将我架起来!

    “你们这群流氓,我要找我的律师告你们!”

    来到程雅静的办公室,十几个医生,很不客气的将我扔在地上!

    我指着一群白大褂说,“你们给我等着!”

    “这是在威胁我的人吗?”

    闻声望去,一个白衣女孩、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娇俏的脸颊上,戴着一副小方框眼镜,黑色的丝、袜,延伸至那幽暗森林的深处,雪白的长大褂,垂到小腿,让她看上去,如天使降世般清纯圣洁…

    “程雅静?这些流氓、是你的人?”

    程雅静微微一笑,“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

    一个医生说,“他不配合。”

    程雅静收回目光,仔细看了看我的胃镜报告单,阴阳怪气的说,“这么严重啊!”

    我白了一眼程雅静,“你这叫非法拘禁,强行逼迫病人消费!”

    程雅静摘掉眼镜,“我让你花一分钱了吗?”

    “那我还遭了罪呢!”

    程雅静挥了挥手,一群医生离开了办公室,“你这病在不治,就危险了!”

    “算了吧,你们大夫就会吓唬人。”

    “你必须入院治疗。”

    “没时间,我今天要去鹤城。”

    程雅静有些激动的说,“你的胃要是穿孔了,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不在乎,好不容易可以去鹤城,我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可要想清楚,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找到了雨微,我就是死一万次,也值了。”

    程雅静无奈的说,“你中的毒,孟青儿不是不能解,但她却故意不给你解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

    “孟青儿是‘孟轩’的部下,而你的表现,并没有让他满意。”

    我低下头,“是我没有保护好雨微,我罪有应得…”

    程雅静怒声道,“我是让你离开她!”

    我决绝的说,“不可能的。”

    程雅静没有放弃,“只要你肯离开她,我可以让你摆脱他的控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没办法放弃她…”

    “你这个女朋友,就是白蛇传里的白蛇,你早晚会被她折磨死的!”

    “许仙的结局,不也挺好的吗?”

    “或许、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爱折腾的女人…”

    “你要么给我想想办法,要么就放我走。”

    程雅静没有回话。

    我挣扎着站起身,想走出她的办公室。

    可在推门的那一刻,身后却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等等。”

    我回过身,心中偷笑,就知道她一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你同意啦?”

    程雅静重新带上眼镜,摆动着诱、人的黑、丝腿,走到我面前,“或许这就是你值得爱的原因吧。”

    我嘿嘿一笑,“程jiejie,想想办法,只要让我一年内、死不了就行。”

    程雅静有些为难的说,“办法是有的,只是你要吃点苦头。”

    “来吧,我这人不怕吃苦。”

    程雅静抬起手,“闭上眼睛。”

    我照做了,以为这是要给我什么灵丹妙药。

    可出乎我的意料,程雅静一个手刀、砸在我后脑勺上!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缓缓倒在她怀里…

    “你不讲信用!”

    程雅静说,“我是在救你的命。”

    …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动一下胳膊、都做不到,而嘴、里、依然插着一根管子!

    一个白衣女孩儿抓着管子的一端、盯着屏幕,似乎在我胃里找这什么。

    我呜咽了几声。

    女孩儿回头厉声道,“不要动,忍着点。孟青儿的毒、我解不了,这个‘息rou’形成的原因,我也不确定。

    但息rou,已经超过了两厘米,所以必须切掉,否则就有癌变的可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能去不了鹤城了,做完手术,你至少要住三天的院。

    放心,三天后医院不会留你,这几天不要吃硬东西,冷的和热的更不能吃…”

    随着管子的抽出,我又吐出了几口血。

    程雅静有些疲惫的说,“出血点、有点儿大,不过我用‘夹子、’把出血点夹住了。”

    我无力的说,“什么‘夹子?’还要做胃镜取吗?”

    程雅静微微一笑,“不用,过几天、‘夹子’会自然脱落,它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来的。”

    “我身体很结实的,不用住院。”

    程雅静一脸坏笑的说,“这可由不得你。”

    闻言,我摸向怀里的手机、想要报警。

    程雅静一把抢过手机,“别费劲了,这三天就老老实实在医院待着,那群警察就算来了,也得听我的命令。”

    我的身体像虚脱了一样,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程雅静将一个小瓶子塞在我手里,“这是一种‘蛋白同化制剂,’做的胶囊,能使人体瞬间增强爆发力,但也有可怕的副作用,这是保命的东西,如果遇到危险,就把它吃了,可以救你的命。”

    我喘着粗气,握紧那瓶药剂,点了点头。

    她叹了口气,俯下身,伸出、红、唇,舔、干了、我嘴角的血液。

    “我跟她们不一样,三天,我只要你三天,三天后,我会把这份感情,埋进心底,永远不会在纠缠你…”

    随后她对着一群医生,扬了扬手,“镜子,把他送到城北的疗养院,记得保守秘密。”

    一个戴口罩的医生点了点头,“是、鬼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