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的玄门生涯在线阅读 - 第8章 跟踪和反跟踪

第8章 跟踪和反跟踪

    说罢,纸俑慢慢抬起已经杀死过钱王平湖的右手,微微屈肘,然后猛地向前探出,直抓我的颈部。

    我虽然已经无法站起来躲开,但也不会就这么认命。

    我赶紧一歪脖子。

    “嘭”的一声,纸俑的右手擦着我的耳朵过去。它的五指就像五根钢钉,全都死死钉入我背后的水泥墙内。

    虽然我躲过了纸俑的这一击,但没有多大作用,也就让我多活不到一秒钟吧。

    只见,纸俑右手五指钉入水泥墙后,并没有拔出,而是手腕一转,整条手臂再次抡向我的脖子。

    水泥墙内的砖石,被纸人的手掌打碎,带起,呼啸着砸向我。

    无数碎石迎头盖面,像漫天的流星雨一样,砸向我的脸,砸得我的脸生疼。

    这回,我觉得我是真要完了。

    我举起双臂,挡在脸和脖子前,象征性地最后抵抗一下。

    就在这时,小单间的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纸俑。

    这第二个纸俑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我,

    它似乎想要抢在第一个纸俑前,杀死我。

    就在第一个纸俑的右手,已经碰到我的脖子的时候,第二个纸俑到了。

    它像一头牛一样,狠狠撞到了第一个纸俑身上。

    第一个纸俑毫无准备,直接被撞飞了。

    这么一来,我竟然再次从第一个纸俑手里,活了下来。

    不过,这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只是杀死我的,从第一个纸俑,变成了第二个纸俑。

    看着这第二个纸俑,我突然有些不明白,一个纸俑就能杀死我,孔老为什么,还要再弄出一个纸俑来?

    难道孔老有某种心理怪癖?

    比如:一个纸俑只杀一个人。

    我不得不说,人在死前,是真会胡思乱想。

    这或许是因为人的脑子不想死吧。

    它通过以平时两倍、三倍、十倍的速度加速工作,告诉人,它还是有用的,别让它死。

    可是,这个时候,人自己都要死了,怎么还顾得上它的死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第二个纸俑借着撞飞第一个纸俑后的短短间歇,看向了我。

    “走!”

    第二个纸俑大声对我喊道。

    “走?”

    听着这个“走”字,我愣了一下。

    “走!”

    第二个纸俑的喊声,紧接着再次响起。

    这回我终于回过了神来。

    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力气,真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小单间外跑去。

    之后,小单间里的两个纸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听见“兵兵乓乓”的声音。

    我猜两个纸俑或许是打了起来吧。

    从小单间里出来后,我立刻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首都公安局,到了首都公安局,然后再通知我们斩龙局的人来接我。

    接我的人里面,除了曹兴剑,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特战小队。

    我特地叮嘱了,让特战队带上02式喷火器。

    自从在昆仑山见到孔老,确定他叛变以后,孔老就成了通缉犯。

    现在,他想要大大方方地出现在首都,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猜他即使要再次袭击我,也还是会采取cao控纸俑的方式。

    02式喷火器,无疑就是对付纸俑的绝佳武器。

    火符对纸俑造成的伤害不大,那是因为火符的威力有限。

    而02式喷火器,完全不用担心它的威力问题。

    据说,02式喷火器可以把一头活猪完全烤焦。

    这是真,是假?

    我不知道。

    但能有这样的传闻,也从侧面反映出了02式喷火器的威力。

    不过,02式喷火器最终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纸俑没有出现。

    我安全地回到了斩龙局总部。

    我在总部里,修养了几天。

    这几天里,钱王平湖的尸体,也被运到了斩龙局。

    我们的法医对他的尸体,再次进行了检验,不过,没有验出更多的东西,和首都公安的结果一模一样。

    另外在这段时间里,我还在思考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后来出现在小单间里,就我的第二个纸俑,是谁在cao纵?

    当时,我以为它是孔老cao纵的,但现在想来,肯定不是。

    孔老不可能一面cao纵一个纸俑来杀我,一面又cao纵另一个纸俑来救我。

    除非他精神分裂了。

    cao纵的纸俑的难度极高,是最顶级的幻术——似幻实真。

    我做不到,玄门里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我知道能做到的,也就玄门三老。

    我师父死了,孔老已经cao纵了一个纸俑,剩下的也就只有老天师了。

    可是,老天师在龙虎山。

    如果他能在龙虎山,隔着千山万水,cao纵远在首都的纸俑,那他就不是老天师了,而是老神仙了。

    如果不是老天师,那又是谁呢?

    突然,我想起了,在pt岛的时候,有一个神秘老头也有这么厉害的幻术。

    而且,这个神秘老头似乎认识我。

    难道救我的人是他?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就我呢?

    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这个神秘老头,是民主基金会的人,和孔老才是一路人。

    如果不是这个老头,那又是谁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最后,我也不想了。

    我开始思考第二、第三个问题。

    第二、第三个问题,其实是连着的。

    孔老想要从钱王平湖那里,拿到的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钱王平湖又会把这件东西,藏到哪里呢?

    说真的,不仅孔老觉得,我应该知道这件东西的下落,我自己也觉得,我应该知道这件东西的下落。

    钱王平湖在临死前已经知道,他联系我的这件事可能暴露了。

    为此,他还特地给我留了一封遗书。

    如果这件东西真有那么重要,连孔老都志在必得,钱王平湖没有道理,不在遗书里,告诉我它的下落啊。

    就算不明写,也应该有暗示吧。

    “暗示?”

    嘀咕着这两个字,我想到了,钱王平湖在遗书的最后说,让我帮他照顾一个名叫陶佳亚的女人。

    难道,这就是钱王平湖给我的暗示?

    那样东西在这个女人手里?

    或者,这个女人手里,有那样东西的重要线索?

    可是,这个女人在哪里呢?

    钱王平湖在遗书里,只留下了一个名字,没有其它更多的信息。

    好在,我们斩龙局也不是吃素的。

    几天后,我们就找到了这个陶佳亚。

    全国叫陶佳亚的女人很多,但和钱王平湖有联系的却不多,只有一个。

    钱王平湖的师傅,也就是上一任钱王,就姓陶。

    陶佳亚是上一任钱王的女儿,现任钱王平湖的师妹。

    不过,这个陶佳亚并不是玄门中人。

    她今年刚好四十岁,有一个上小学五年级的儿子。

    平日里,他们母子俩靠陶佳亚经营服装店为生。

    陶佳亚的老公,和陶佳亚结婚后不久,就因为酒后驾车,死了。

    也因此坊间有传闻,陶佳亚的这个儿子,不是她老公的种。

    至于这个传闻是真是假,我们的人也没有查出来。

    不过,这不重要,和我找那样东西,关系不大。

    伤好之后,我就再次离开斩龙局,前去寻找陶佳亚。

    可是,我刚离开斩龙局,我的心里就开始发毛。

    我总觉得,孔老还是在哪个我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顶着我的一举一动。

    一开始,我没有在意,我觉得,我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孔老跟踪了一次后,即使没有孔老跟踪我,我也觉得孔老在跟踪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过去,我和离斩龙局越远,我心里的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我停下车,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回到了斩龙局。

    神奇的是,我一回到斩龙局,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能确定,这种感觉到底只是我的心里作用,还是孔老真的还在跟踪我?

    之后,我又试了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这种感觉。

    曹兴剑和魏大肚,也知道了我的这个情况。

    他们劝我还是小心点好。

    我觉得也有道理。

    我制定了一个计划,

    我从局里,挑了几个精锐的特种兵,让他们带着02式喷火器,和我一起出发。

    不过,我们不是坐同一辆车,而是分别坐在几辆一模一样的车里,同时出发。

    等离开斩龙局后,我们各自沿着不同的路线往前走。

    我觉得这样,孔老应该就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了。

    毕竟,他不可能一个人盯着这么多辆车。

    可是,我错了。

    我的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和上次一样,随着时间过去,离斩龙局越来越远,反而更加强烈。

    最终,我只能再次回到斩龙局里。

    和我同时回来的,还有那些和我一起出发的特种兵。

    我问他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

    他们说,没有。

    我又问他们,路上,有没有发现异常的东西?

    比如:纸俑。

    他们还是说,没有。

    似乎,这种感觉只针对我一个人。

    这之后,我在斩龙局里,呆了好几天,一直没有再出门。

    在曹兴剑的特意安排下,斩龙局的人,在这几天里,基本都离开了斩龙局一次。

    除了我,还是没人有这种感觉。

    知道这个结果后,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保护我。

    这个人知道孔老还在跟踪我,还想要对我不利,所以就用某种法术提醒了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就是cao纵第二个纸俑,救我的那个人。

    我越来越好奇,这个人是谁了?

    不过,弄清楚这个人是谁,不是我现在的首要任务。

    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钱王平湖藏起来的那样东西。

    我又制定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