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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一点(H-)

    大概真是荒得久了,两人xiele一次,衣服都还没有脱完。

    抱着休息了一会儿,陈言之把她碍事的上衣给脱掉,秋婉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她也给陈言之脱衣服,衬衣扣子不好解,她动作慢,也亏得刚刚让他插了一回,不然陈言之急性起来,把自己衣服撕了都有可能。

    衣服脱掉,秋婉看到他身上一条新疤,大概有两三寸长,还结着痂。秋婉摸上去,手指顺着疤痕下移。

    陈言之“嘶”了一声,秋婉抬头看他,“还疼?”

    陈言之捉着她的手吻,从掌心往上吻到肩头,再向下吻到她发红的奶尖上,张嘴嘬了一口。

    抬起头他才勾着嘴角说,“哪能呢,被你摸出感觉来了宝贝。”活脱脱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引导秋婉脱他裤子,“不信你再摸摸。”

    秋婉把他裤子解开,手贴着他的胸口往下慢慢的抚摸,手指擦过他黑色的毛发,终于握住翘起来的rou根,陈言之叹了一声。

    秋婉抬起身,两只奶软绵绵的挤压在他胸口上,她轻轻的说:“是这么摸吗?”

    陈言之真是被她撩拨得要疯了,也不要她摸了,直接拉开她的手撞了进去。

    “是不是刚刚干得还不够?”他狠狠的往里凿,从下体相连处摸出水润润的一片滑腻,擦到秋婉颊边,“你看看,都是你的水。宝贝儿,你你怎么这么sao呢,啊?”

    许久没处发泄的精力全都积攒到床上,秋婉被他颠得死去活来,最后昏昏沉沉的躺在他臂弯里。

    陈言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和六爷关系这么好了?他还亲自送你回来。不是说这地方只有我知道吗?”

    秋婉不由得想到和林静山的那场性事,往被子里钻了钻,没答话。

    陈言之有意要问个清楚明白,男人最懂男人,他觉得林静山看秋婉的目光不像是长辈看晚辈,更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

    这想法当然不对,甚至荒唐,但他没法不想。

    在秋婉胸上流连的手又滑下去,顺着先前的湿滑浅浅的刺戳。秋婉被她弄出感觉,“嗯嗯啊啊”哼了两声,娇声说:“还睡不睡了啊。”

    陈言之晓得哪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按住那一块嫩rou快速的抖动手指,“说不说?嗯?”

    “嗯……他来找报社合作,嗯……碰巧……碰巧遇到了我。啊!”

    “真不来了,你不累啊?”

    陈言之侧着身子从她后面插了进来,顶得秋婉身子往上蹿,他把枕头提了提,“宝贝你累了就先睡,我自己来。”

    秋婉无意识的哼哼着,爽过之后,酣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陈言之搞醒的。床咿咿呀呀的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根rou红色的东西在她下巴不远处,翕张的马眼流出液体,她两只奶被陈言之握变了形,贴在一起夹着他粗壮的物件。

    秋婉全身光裸,两只大奶任他玩弄,rou欲满满,然而刚醒的表情却又是懵懵懂懂,清纯里带着一股子sao劲儿,正是让男人上头。

    陈言之红着眼睛,加快速度摩擦,秋婉苏醒过来,有了知觉。

    “疼啊陈言之。”她软软的叫,“你插我下面嘛。”

    陈言之喘着粗气,放慢了动作,“套用完了。”

    “噢。”秋婉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让他插的话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胸真的疼。你是半个月没开荤,攒到我这里一起了吗?”

    rujiao不能给秋婉带来快感,她说话非常有条理。

    陈言之翻身下来,让她侧躺着,从后面插进她的腿根缝隙,“就干你一个,不喜欢吗?嗯……夹紧一点宝贝,再紧一点。”

    他的jiba在秋婉贝rou上磨来蹭去,磨得她也起了感觉,又不能叫陈言之插进来,只好咬着唇忍着希望他快点释放。

    陈言之插来插去没个完,她忍了又忍,终于意志力敌不过欲望,伸手下去自食其力摸xue。注意力转换了地方,腿就松了,陈言之气得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嗯?让我出来,待会儿我给你舔。”

    “舔”字用了气音,色气满满。秋婉身体一震,手已经被他强势握住往下带,“你摸摸它。”

    rou柱前端滑滑的,秋婉的食指尖在他马眼上打着圈。陈言之提了一口气,压着她的腿猛冲了十几下,在她手里释放出来。

    他把秋婉掰过来平躺着,往下缩了一点距离,翻身上去,舌头先在秋婉肚脐眼上舔了一圈,再向下,手指掰开两片粉嫩的yinchun,舌头对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豆豆刷了上去,秋婉猛地绷直了脚背,脖子后仰,呼吸不稳。

    早上的性质褪去,太阳已经晒了好一会儿了。

    秋婉洗漱完,陈言之还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大喇喇的展示着他的身体,胯间的东西支棱着脑袋。

    秋婉别开眼,看向他胸口的那道疤,“这是被哪个小姐的情人给砍了吗?”她开玩笑的问。

    陈言之低头看了一眼,嘴角笑意深深,“我亲爱的大哥。”

    “什么?”秋婉愣了一下,“什么!”

    昨天晚上他哥不是还对他笑得灿烂吗?虽然看起来不像兄友弟恭,但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

    陈言之把手搁在脑后,看向横插房梁的屋顶。

    他大哥陈鸿轩在美国镀了一层金,回来变本加厉的对付他,在老头子面前怒斥他不长进不学好,儿子和娘一少一老,把他喷得体无完肤,减了他每月的花销,又塞给他一个职位。

    职位上不得台面暂且不提,他当初走上浪荡公子这个路数,不正是被陈鸿轩母子给逼的吗?但凡他露出一点才能,得老头子一点夸,他和母亲就得受苦,他年轻体壮不在乎这点皮rou痛,可母亲这个年纪本应该是安享晚年的。

    所以他只能无所事事,成为一个废人,才叫陈鸿轩满意。

    现在陈鸿轩又用这一点来搞他,这才叫他气愤。

    那职位,说好听是个经理,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底下都是陈鸿轩的人,对他冷嘲热讽,天天给他捅乱子,甚而趁乱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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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的小可爱们怎么这么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