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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7铃铛(牵引项圈)+骨科内射+强制排

    在岑茉十四岁的那个暑假,她第一次来了月经,下身不断涌出的鲜血和疼痛吓得她哇哇大哭。那时家里只有岑玦一个人,她只能哭着跑到岑玦的房间里,含着眼泪问他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也就是那一刻,岑玦的心里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这位并不熟悉的异母meimei,真的很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可爱的小奶猫,毛发雪白,身体娇软,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会奶声奶气的喵喵叫。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只小猫的脖子上就戴着一条挂着铃铛的项圈,每次它躺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铃铛也会跟着响起来……

    带着某些不可名状的目的,岑玦以帮她探查的名义哄着她脱掉了内裤。

    那是岑玦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密处。

    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花xue是那样幼嫩,娇软粉红的花瓣里涌出了嫣红的血液,他从来没看过这样动人的景色。即便是在青春期也从未有过性冲动的男人,在看到自己meimei流血的xiaoxue时,第一次有了勃起的冲动。那时的岑茉根本不懂什么叫性,只是挂着满脸的泪珠不解地看着自己平素性情冷漠的大哥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神色她读不懂,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过后来岑玦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像一个合格的哥哥那样,细心地找到家里的女佣帮她收拾了身上的狼藉,教她怎么使用卫生棉,然后又在网上翻到了合适的科普视频给她看,让她明白了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也是那一次以后,她才开始真正的认可了岑玦这个哥哥,并且发现了他冰冷外表下隐藏着的关心,这也是她在岑家体会到的唯一的亲情。

    只是现在……

    “嗯……嗯啊……太快了……哥哥……不要……”

    岑茉的口中声声呼唤的哥哥,却让岑玦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快感,插在她身体里的jiba更是涨大了一圈,将她窄小的xue道撑到了极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连yin水都流不出来了。

    这是他的meimei,血脉相连的meimei。

    “唔……小茉莉不要哥哥这样疼你吗?”岑玦的下身快速挺动着,撑在她耳边的手臂上布满青筋,拉满了性张力的味道,“我们本就该亲密无间,世上再没有比我现在这样cao你更近的距离了。”

    一滴清澈的汗珠从他额角滑到他高挺的鼻梁,顺着他的鼻尖滴落,落在了岑茉眼角,与她溢出的泪水融合在一起,沿着脸颊白嫩的皮肤滑落。

    属于她亲哥哥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明明他们一起做着这样不堪的事,她却动情无比地容纳着他,欢迎着他,甚至无力反抗他侵入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她多想用一具毫无反应的躯体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痛恨他的侵犯,但她这副下贱又破烂的身子却只会臣服地分泌润滑,沉浸在他粗长过人的性器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里。

    最终,她只能湮没在他身上凛冽的气息中,沉浸于他制造的欲望里,再也无法自拔。

    “别哭,”岑玦低下头,轻轻吻去岑茉眼角的泪珠,“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了,为什么要哭?”

    岑茉失焦的眼神落在他精致如画的脸上,又顺着脖颈间不断脆响的铃声下移,终于感觉到了贴在脖子上那一圈被捂热的金属。

    两人交迭的身体边,一根金色的锁链正随岑玦的动作发出窸窣的声音,岑茉顺着锁链看去,发现锁链的一头连着她脖子上的金属圈,另一头则套在岑玦的手腕上。

    这样的她就像一只被锁链套牢在岑玦手里的、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

    疼她?

    “哥……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她目光茫然地看着岑玦因欲望而变的妖冶的脸,那张清丽过人的小脸上满是脆弱和凄然。只是她身上散发的这种柔弱可欺的破碎感,在被男人cao的时候并不会惹人怜惜,反而会激发雄性隐藏在基因里的、破坏和凌虐的欲望。

    岑玦俯身紧紧抱住了岑茉娇软的身体,胯下的大jiba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他meimei的xue道里抽插,每次都深深顶入她娇嫩的zigong里,抽出时带出外翻的嫩rou,插入时囊袋狠狠击打着她的会阴,溅起一片蜜水喷在他的小腹上。

    “  唔唔……太快了……哥哥……唔啊……我不行了哥哥……太快了……呜……”

    听着meimei在身下娇软底哀求呻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岑玦感到背德的快感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失去了控制,在一阵几乎要捅穿她身体般地狂插后,他腰眼一麻,大jiba狠狠顶进zigong里,张开马眼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啊!”

    岑茉被他攒了多年的浓精烫得一声尖叫,跟着哥哥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正在射精的guitou猛地被她宫腔喷涌而出的温热蜜液淋到,又抽动着射出了几股jingye。

    岑茉的小肚子被岑玦射入的jingye还有她自己喷出的蜜水撑的鼓胀难忍,偏偏释放后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岑玦仍然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她小腹酸胀的快要爆炸,又被一向信任的哥哥强迫着发生了不伦的关系,无处宣泄的委屈和痛苦最终化成了眼泪,从她眼眶中喷涌而出。

    埋在她颈窝里的岑玦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头发,他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在看到她绝望流泪的眼睛时,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的roubang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满满当当地撑在她嫩xue里,更是把那些还没来的及排出来的浊液都堵在了里面。

    “嗯……我不要了……哥哥,肚子好难受……”岑茉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在这种酸胀之下,她隐隐感觉到想要排尿的冲动。出于对可能失禁的恐惧,她只能强忍了满心地委屈,屈辱地向刚刚强迫过她的人恳求,“我想去卫生间……”

    岑玦一偿多年以来的夙愿,平时漠然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愉快,听到岑茉的请求,他倒也没有为难,从善如流地拔出了依旧充血挺立的jiba,接着一股半透明的白色浊液便顺着岑茉被cao成圆形还来不及闭合的xue口涌了出来。

    “啧,弄脏了,”岑玦有轻度的洁癖,他并不喜欢看到干净馨香的床铺被体液污染,于是他快速解开了绑着岑茉手腕的丝带,将她抱进怀里,“哥哥带你去尿尿。”

    岑茉对于他轻易说出这样狎亵的话语已经麻木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锁链。在她被岑玦抱起来下床走到浴室时,那金色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得落到了地上,吸引了岑茉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抬起一只被捆绑后酸软的胳膊,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脖子,发现那条锁链连着的正是套在自己脖颈上的金属项圈,项圈下面还挂着一只瓶盖大小的金色铃铛。和岑玦做的过程中,就是这个铃铛在一直响个不停。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岑玦抱着她走到马桶前,然后非常自然地把她摆成了给小婴儿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用钛合金定制的,很轻,外面镀了金,防水防锈,不会让你不舒服。”

    发现他居然要给自己把尿,岑茉羞耻又绝望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哥哥,我自己会上厕所,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她不给面子的挣扎让岑玦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快尿。”

    “  不要,不可以……”

    见她依旧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软无力的身体,岑玦快速切换了单手抱着她,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架在她腿弯里,另一只手则突然覆上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然后带着一股惩戒的意味狠狠按了下去——

    “啊!不——”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岑茉再也忍不住排尿的欲望,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浑浊的体液,从她尿孔和xue口里一齐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马桶里。

    岑茉无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挣扎了。

    水声渐渐弱了下去,等岑茉排空了膀胱时,一些残余的尿液甚至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岑玦身上。

    此刻她简直羞耻到了极点,第一次真正地产生了一种从浴室窗户跳出去摔死自己的冲动。

    之前即便她和陈骋再亲密,也从没有过这样直面对方解决个人需求的时候。岑玦的这种测试服从性的折辱,针对的并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但偏偏在控制不住失禁的那一刻,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爽意,她甚至在涣散的思考者,这种憋到极致后再释放出来的快感,是不是男人在射出来之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心里明明感觉到侮辱,身体却不争气的又湿润了,这种认知让她曾经数次出现过的自厌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小茉莉尿的真好,”岑玦却毫不在意身体被尿液弄脏,按下排水键冲了马桶后,又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走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浇在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上,“现在,哥哥来帮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