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节
看着这样患得患失的褚妖儿,他眯了眯眼,猜到了什么,无奈的轻叹一声:“我真可怜。”然后也没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猴急,捉住她的手,就朝后带,“那你要先帮帮我。” 手指触碰到什么guntang,她一惊,下意识就要收回手:“你、你要干什么?这里,这里人多。” 却被他强行按住,以十分隐秘的姿态开始。 她手指绵软,力道几近于无,在他的带动之下进行着,她脸红得都能滴出水来,身体却是由最开始的僵硬到放松,分明是又羞又恼的,可也只得随他,先将他哄开心了再说。 享受着心上人的服务,他半眯着眼睛,神态间似是很满足,喉咙中轻轻溢出一声浅浅的叹息,魅惑得好似暗夜中的妖精,极能勾引人的心神。 褚妖儿觉得自己当真是一头栽进他的圈套之中,怎样都脱身不得。 她通红着脸,眼睛死死盯在那依旧是胶着状态中的两支战队上,可注意力却全被身后的人给掠夺了。 这男人,真是…… 不知过了多久,海麒麟战队果然是败在了赤炎战队的手中,接着第三组、第四组、第五组,往后的小组全番上阵,为了那一点积分激烈的争夺着,打得分外火热。 场上火热,观众席上也是火热。 褚妖儿觉得真的是过了很久很久,她再提不起一丝力道了,墨衍才终于放开她,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又缠绵的亲了一番。 有淡淡的味道透过禁制,朝外悄悄的扩散去,旁边的萌闻到了,第一时间转过头来,看见自家兀自还在通红着脸的主人,顿时就摇了摇头,大感真是一物降一物。 可怜的主人,就这样被“吃”了。 墨主真是一头名副其实的大黑狼哟。 饶是如此,萌还是非常好心的动了动手指,将空气中的味道给遮掩了去,防止其他人发现素来德高望重的墨主大人究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家主人做了什么好事。 搞定了后,看周围果然没人发现这边的动静,萌觉得自己真是明智。 许是因为墨主在场,众所周知墨域正和遗域开战,王们和战队们似乎并不愿意太过占据墨主的时间,开战速度竟是极快,不过一个白天下来,竟是将第三批次都给打完了。 这样算下来,不过三四天,第一轮演练就应当能结束了。 到了晚间,又比了两个小组,杀之角斗场的门方才大开,观众们需要休息,王们和战队打了一天,也需要休整。 无数人如同蝗虫一般涌出了杀之角斗场。 角斗场外依旧是有着不少人,一见金羽持有者全都看完了今天的对战出来了,纷纷都围上了前去,想要知道今日的对战,到底如何。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沸沸扬扬的火热讨论之中。 经了三个批次的对战,观众们已经差不多将各个战队的战力给摸清了,已经有人开始预判此次战队之王的获胜者将会是谁,还有人开了赌局,开始下注哪支战队会赢,哪支战队赢的几率更大。 有人赌黑炎王的赤炎战队会赢,也有人赌水君王的帝水战队获胜率高。 就连各个战队的队员们也是给自己所在的战队下了注,更有一些王也是让人下注了,整个赌盘开得更大了,几乎所有人都下了注,赔率几乎是以rou眼所见的速度增长。 总而言之,今晚的城市,非常热闹。 再看这边。 因为有着墨衍在,海神跟她儿子也不敢在墨衍手中抢人。蓝色小龙可怜巴巴的望着褚妖儿,龙目中竟是盛满了泪花,简直是我见犹怜,看得褚妖儿都受不住了。 她伸手就要将小龙从海神手中接过来。 毕竟和海神之间的交易还算作数,褚妖儿并不愿意主动毁了交易。 然墨衍却是不乐意,不等她手伸过去,他一把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捉了回来,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坚决不让自己老婆去摸不属于他的东西。 面对这样强势的墨主大人,海神也是无奈,不敢摸老虎胡须。 眼瞅着褚妖儿要说什么,墨衍随手一挥,乌黑的光泽如同最纯正的墨色,“嗖”一声就覆盖在小龙的身上,飞快的侵入了小龙蓝色的鳞片,融入了它的身体里。 小龙一个不察,被墨衍力量侵体,当即“嗷”的一声,像是感到了什么痛苦一样。 海神立时揪紧了心。 却听墨衍凉凉道:“小屁孩刚出生,就想跟我抢女人,你还嫩了点。” 闻言,海神呆在原地,褚妖儿也是愣愣地张了张嘴。 “抢、抢女人?”始作俑者满脸茫然加无辜,“抢谁,抢我吗?” 墨衍睨着被揭露了心事的小龙冷笑:“不是你还能是谁。它自己不将力量吸收好,故意整出这么个先天不足的症状来,可不就是博得你的同情,好进一步和你相处?” 海神和褚妖儿更呆了。 萌则是上前去,两只手指捏住小龙的一只龙角,冲着它恶狠狠的笑:“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靠近主人绝对是没安好心!果然,想缠我主人,你还是再去修炼个百八十年吧,不然你连墨主大人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说着,“咻”的一下,将它在空中甩几个圈,“扑通”一声掉进海神的怀中。 萌顿觉扬眉吐气,跟着墨衍和褚妖儿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徒留小龙恹恹的趴在自己娘亲的怀里,被打击得不行。 因为耽搁了一会儿,出了杀之角斗场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附带着星光点点,覆盖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上,车水马龙,这里入夜竟也是十分的热闹。 墨衍没带褚妖儿回哪里去休息,只紧紧地牵着她,竟带她和萌去逛街了,美其名曰增进感情,顺带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全买给她。 许是因为战队之王的开始,原本很是寻常的夜市里,竟也搭设了不少赌局和用来比试的台子。 一路走来,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褚妖儿边吃边看,很是尽兴,反正不用她掏钱。 见吃货吃得开心,继而更喜欢自己了,墨衍也很是满意。 他就知道吃货这个属性,在她的身上还是存在着的,不然他也不会陪她逛夜市,纯粹就是看她吃的。 ☆、283、缠绵【题外话福利 玩到了几近半夜,褚妖儿才意犹未尽的拍了拍自己吃得有些鼓鼓的小肚子,被墨衍牵着离开了夜市。 此时的墨衍在褚妖儿眼中简直就是个天底下最有钱的饲主,她两眼亮晶晶的,被饲主喂饱的感觉真好,无涯海里的特色小吃她全吃了一遍,味道不能更赞。 尤其是海鲜,地道得很,不管是做汤还是烧烤,味道都特别棒。 穿过仍旧是熙熙攘攘的街道,回到了杀之角斗场所在的城中心,墨衍领着两只吃货就往角斗场附近的被誉为是城中最豪华、最昂贵的客栈走去。 仰头看看这在灯火照耀下,显得分外奢侈富贵的客栈,褚妖儿知道想要住进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外海中一地之王的存在,其余人想要住进来,那少说也是得传奇境巅峰级别的,否则直接会被扫地出门,半刻功夫都不让呆。 尽管此时已是深夜,但客栈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是不少。这里的人都是参加观看了战队之王第一轮演练的,当即看到墨衍,都恭恭敬敬的起身行礼:“见过墨主。” 墨衍却是看也不看,牵着褚妖儿就上楼去了,只留给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 两个成年人,一个小孩子,看起来也的确是一家三口的模样。 若非清楚萌的身份是褚妖儿的生死契约兽,怕是在场的人还真的要以为墨主和褚妖儿早就珠胎暗结了。 墨衍的房间在最顶层,同时也是这座客栈里最好的房间。 客房很大,至少以褚妖儿的眼光来看,这个房间足足有着底下四五个房间那么大。地上铺满了柔软的白色绒毯,赤着脚走上去,一点都不觉得凉,房中的各种设施也都采用了最好最贵的,古香古色,带着无涯海特有的海岛风格。 褚妖儿看了看,不知道是这客栈老板故意的,还是墨衍故意的,这个客房里居然总共有着两个卧室,且一个是男性卧室,一个是女性卧室,其中男性卧室里的分明是双人床,女性卧室则就是单人床了。 女性卧室不用多说,直接就被萌给霸占了。 小女孩子迅速脱掉鞋袜,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不亦乐乎。然后从已经被自己给搅乱的天蓝色的被褥里探出个小脑袋来,歪头看着自家主人:“主人,你不要跟我抢。” 褚妖儿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不能跟你抢?” 萌理直气壮道:“因为人家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褚妖儿:“……” 敢情她以前就是给萌当奶妈的? 不过萌都已经这样说了,褚妖儿也的确不会跟小孩子抢。她转身出了这间卧室,去了另一间。 瞅着褚妖儿离去的背影,萌在床上笑得特别欢快,不停的打着滚。 墨衍大人,人家给你制造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把握哦,人家绝对不会听墙角的! 萌想着,坚定的握拳,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到靠墙的一面,趴在墙上,支楞着耳朵想要听旁边房间里的动静。 褚妖儿来到另一间卧室。 墨衍此时不知道去哪了,她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那张双人床。 大约这张床本来就是给夫妻情侣用的,床上用品居然都是带着暗示性意义的色彩,看得人未免会联想到某些不太纯洁的事情上。这房间里的灯光也是隐隐有些黯淡,空气中弥散着清清浅浅的味道,令人闻着闻着就有些昏昏然,褚妖儿无法想象这个房间里究竟是用了多少增加男女情趣的东西。 脑袋渐渐有些昏沉了,褚妖儿坐着坐着,暗道不好。 摆明墨衍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今晚是要跟她一起睡,要将她给吃干抹净了。 褚妖儿不作多想,拔腿就要跑。 宁愿去跟萌挤着睡,她也不想现在就跟墨衍滚床单。 一方面是自己觉得进展太快了,一方面是害怕再遇到和以前一样的状况。 怕一醒过来,人就不在了。 却是才跑了那么两三步,就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而后正跑动着的身子就被人从后抱住了,那人双手双脚惯性的缠上来,她一个不稳,就被带进身后那人的怀抱里。 许是因为刚沐浴过,墨衍身上还隐有些水意。他随意披在身上的单薄里衣被水珠浸得伏贴在身上,触及湿热,更显guntang。 他缠住想要逃跑的姑娘,也没怎么动作,虚掩着的门就自发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光也是变得更加黯淡,影影绰绰间,空气中的香味有些浓郁了,吸进肺腑里,头脑之中的清明几乎是所剩无几。 褚妖儿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掉进狼窝里了。 墨衍他真的就是头大黑狼! 她正想着,就感到身后的人微微低下头来,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些许湿意的脸贴上自己的脖子,又湿又热,让她感到有些不好受。 她下意识的就动了动脖子,却让得他更贴近了自己。 便听他低低笑了一声。 “妖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跑?” 亏得他知道她定然不是个安分的,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不然这姑娘铁定早跑没影了。 他低声的说着,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带着淡淡的魅惑沙哑,在这朦胧的灯火间,格外的诱人心神。 褚妖儿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唔……太紧了,你松开点。” 她动了动身体,显然都这个时候了,她是真的还想跑。 墨衍又怎能会松开,相反,他将她缠得更紧了,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然后侧了头,就开始亲吻姑娘因羞赧而染了些许红晕的颈项,在她耳畔轻声呢喃,声音轻得似乎风一吹就散。 “在我怀里,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