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这夫君可是会疼人的~~~
书迷正在阅读:百鬼集結、坠落.(gl骨科)、蛇妻妖娆、[空间]小日子、偏偏娇纵、图腾圣主、末世重生之我不是女配、逆天双宝:医妃娘亲又掉马了、北清烟火、影帝的前妻
他的伤好的快,对于那晚是否又走火入魔了却一直三缄其口。 晌午的阳光正好,幽静的小院里,肖歌躺在躺椅上翘着腿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他一旁,白月溪蹲在地上手上逗弄着几只蛐蛐。 “月溪。”他悠悠的喊了声。 白月溪闻言抬起头来。 “淌是生活都是这般宁静倒是也惬意啊。”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 “魔尊要是真有这觉悟,我看那什么镜什么塔也别去费心费力的争抢了,解甲归田罢,如此的话倒是为民造福了。” 肖歌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静默了一会,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反倒是吓了一旁的白月溪一跳。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白月溪不满的喊道。 却见他将脑袋凑了过来,再次露出那和煦的笑容。 白月溪只感头皮一阵发麻,警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又想做什么?” 肖歌嘿嘿一笑:“我记得某人还欠我一个心愿呢,你该不会不认账吧?” 白月溪想了半天。 “哦~~你竟然还记得啊,我给出的承诺自然是要认的,当然了,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做啊,对了,有生命危险的事我也不能做的啊。”她可不傻,淌是他提出让她去抢焱妖塔,那她自是有命去无命回了。 “。。。。你的要求真是不少,不过你放心,我让你做的事一不违法也不违纪更加的没有生命危险。” 白月溪狐疑的看着他,却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便点了点头。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只此一次,为期一日啊。”与他打交道,自是什么事都要想到前面去。 却见他面上晃过一丝笑意,柔声道:“一日足矣。” 。。。。。。 热闹的街市上,小贩变着声调叫卖着,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嬉戏打闹,女孩子扯着一位清俊的男子穿梭在其中,开心的不得了。 “你慢点,方才也不知是谁抱怨我趁火打劫。” 白月溪正驻足观赏着一盏花灯,闻言嘻嘻一笑:“你那时说的可是做一日的平凡夫妻,不叫趁火打劫叫什么,谁知这平凡夫妻是这么个当法的,嗯嗯,淌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劫欢迎你随时打。我要这个。”一只小巧的兔子花灯,尤其一双红红的眼睛栩栩如生。 “姑娘啊,你真是好眼光,快快嚷你家夫君来给你买一只吧,独此一只哦。”大娘眉眼含笑,瞧着这一对璧人,嘴上像抹了蜜一般。 白月溪看向肖歌,后者欣然掏出了一个银锭子,大娘瞧着欢喜的直说好。 “你这夫君可是会疼人的,人还这般的一表人才,姑娘真是有福啊。” 白月溪撇撇嘴,瞄了一眼肖歌,见他还挺受用,脑袋一转,装出一副可怜相,压低声音在大娘耳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淌是他不寻花问柳、不打骂妻儿,这日子也是凑合着过的。” 大娘一张笑脸立时僵住,再看肖歌,嫣然换了副形容,反倒是看白月溪时,目光中难掩怜惜之色,临走时还偷偷塞给她一个小物件,眼神予以加油。。。 “你就这般的编排你夫君,倒是狠得下心。”他从她手上夺过那小物件,说道。 “人生百态,淌是这夫妻生活都那般和谐的话,世界该多么的美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既然想体验一遭平凡夫妻一日的生活,那自然就不能紧着一种来过。”白月溪一本正经的说道,殊不知已经暗暗擦冷汗,这丫的耳朵真尖。 “哦~~”肖歌点头:“有道理,那为夫自是也不能让娘子失望了,这烟花柳巷的就不去了,打骂妻儿~~呵,你且受受累连带着孩子的也一起受了吧。”说着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 白月溪赶紧握住他的手,咧嘴一笑:“不当打不当打,翻篇翻篇,方才不是说了人生百态嘛,这一态略了略了。。。” 一座寺庙前,许多年轻的男女正在往一棵千年古树上扔着什么,走近一看,是用红色绸布做的小布袋子。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白月溪走上前,拉住一位女孩子说道。 女孩子笑着说道:“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之人,我们这自来就是神仙庇佑之地,严华庙更是神仙显灵的地方,在此求的姻缘最是灵验,尤其是这一棵姻缘树,淌是你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纸条上藏进这小布袋中,再拴以铜钱扔到这树上去,那你的心愿自是会达成。” “这么神?”白月溪瞪大眼睛。 女孩子点头,余光瞥见一旁的肖歌,不禁面上一红,拉着小姐妹躲到了一边。 “你听到了吗?很灵验的,我们也许愿吧。”白月溪问肖歌。 肖歌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有什么愿望,说于我听应当比挂在树上灵验。” 白月溪恍然省起:“对啊,你就是神啊,忘了,不过,既然是凡间的一日游,不如就入乡随俗,看着还挺好玩的。” 看着她如此欢快的样子,肖歌神情放柔了许多,点了点头。 庙前算卦处老先生为他们二人准备好了纸墨,白月溪怕他偷看,自己拿着纸笔蹲到了一边,一边傻笑一边写下了自己的心愿,无外乎是一些吃得好睡的香外加自己好友顺心顺意这样的琐事,因为在她看来,神仙是很忙的,要是太过复杂反倒不容易实现,如此,神仙一瞧,言简意赅,这事就好办了。 回头,肖歌还在写着,偷偷瞥了一眼却是被他眼锋一扫,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等了有一会,他才写完,不紧不慢的装进了红袋子里。 看着自己的红袋子悬挂在最顶上,她开心的拍了拍手,突然省起什么,对肖歌说:“写这么久,你都写了什么呀?” 肖歌瞄了她一眼,神秘的道:“不可说,说不得。。。”说完,负手向着山下走去。。。 ****** 一日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一同去游湖,一同去茶楼听戏,此时,一同坐在河堤之上,欣赏着那西落得斜阳。 晚霞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不知为何,她好像看到了一抹忧伤,他到底在忧伤着什么呢? “你。。。唤起生死禁术,可是为了那个让你入魔的姑娘?”一直以来,她不问,自我安慰是不在乎,可是真的不在乎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渴望知道答案,哪怕知道这答案只会让她更加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