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节
这种情绪太可怕了。 如此一来,他们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这么多天,他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谨慎、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良苦用心,全都白费。题外话更新毕,明天见哈,明天520呢,我爱你们,明天加更~~谢谢【yvonne邱】亲的璀钻~~谢谢【13539181897】【missjing.梅占】【931629385】亲的花花~~谢谢【lilyelim】【你好奇怪】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速之客【第一更,520快乐】 樊篱半天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探头瞅了瞅男人,见男人闭目不争,也没强求。 毕竟他深知男人此时的身体状况,不仅没有说话的力气,也不适合多说话。 “对了,正好皇上醒了,我这里有补元气的药,皇上先服下一粒。射” 樊篱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汤药的话,昏迷还可以强行喂入一些,可药丸,若人事不知、毫无意识,根本难以让其咽下矾。 “我这药丸可是一个神医给我的,别说医馆里买不到,就连皇上的太医院也肯定没有,总共就只有几粒,平素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今日给了皇上,日后皇上可别忘了我的救命之恩。” 樊篱调侃着,将药丸送到男人的唇边。 见男人依旧未动,他又用药丸碰了碰男人的唇瓣,“张嘴。” 男人还是毫无反应。 樊篱呼吸一紧,又唤了两声,并且还晃了晃男人的身子。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樊篱蹙眉倾身,用手指挑起男人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终于确定,他又昏过去了。 哎。 樊篱叹了声气,起身,找来捣药的药盅。 将药丸放进去捣碎成粉末,然后提壶兑了点水里面,回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喂入郁临渊口中。 樊篱一直坐在那里不敢睡。 幸亏这几日他吃了睡,睡了吃,都睡饱了。 不然,这样没人说话的熬夜那真是要他的命。 郁临渊中途又醒过一次,时间很短,都没说上两句话,便又第三次陷入昏迷。 一直这样反反复复了多次。 郁墨夜的睡xue也是被樊篱点了多次。 从夜里到黎明,从黎明到白日,又从白日到黄昏,再从黄昏到夜里。 樊篱眼皮子都没敢眨,连吃饭都赶得像个什么似的,跑去厨房简单快速地随便搞了点。 煎药的炉子,他直接搬到了厢房的门口,省得跑来跑去。 郁临渊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又亮了。 屋里的烛火已灭。 他艰难转头,就看到樊篱正站在郁墨夜的矮榻边不是在做什么,一动不动,背对着他。 他眸光微敛,出声道:“樊篱。” 声音不大,且依旧沙哑得厉害,但明显带着一抹凉意。 樊篱一怔,回头,眉眼一喜:“又醒了?” 说完,自己觉得怎么那么别扭呢? 又醒了。 意识到男人盯着他,又想起那一声“樊篱”的语气,他何其敏锐一人,自是知道男人误会了。 朝旁微迈一步,稍稍移开了一点身子,他指着矮榻上的一处道:“我在看它,天亮的时候,我开门,它飞进来的。” 郁临渊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是一只小鸟。 正落在郁墨夜右手的手边上。 郁临渊轻嗤了一声:“难道不是你平日专门养的,用来装神弄鬼的鸟儿?” 樊篱怔了怔,想起曾经郁墨夜跟他借过短笛和鸟儿,也难怪这个男人这样想。 “不是,这不是那只鸟,不是我养的鸟。”樊篱摇头,边说,边缓缓踱着步子绕到矮榻的另一边去看那只鸟。 闻言,郁临渊皱眉,虚弱道:“那还不快将其弄走,以防有攻击性。” “皇上放心,若有攻击性,早伤四王爷了,”樊篱没有看男人,视线一直落在那只鸟儿的身上,他环抱着胳膊,只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眉心微拢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 “这大冬天的,鸟儿原本就不多见,而且这种鸟儿,我更是从未见过,看似像普通的麻雀,却不是麻雀,然后吧,它哪里也不落,就落在四王爷的手边,也不折腾,特别安静,皇上你说,不会是什么灵鸟吧?” 樊篱放下胳膊看向郁临渊。 tang 郁临渊微微摇头,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是法师,还是朕是法师,是不是灵鸟,你问朕?” 樊篱呵呵笑。 郁临渊忽然想起什么,瞳孔一敛,再次转眸看向那只鸟以及它落的位置。 而樊篱这时也想起正事,举步走回到郁临渊的床榻边,这时,那只鸟儿也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皇上,你们两个可是躺了两夜一日,皇上我至少还一直有喂药,可四王爷一个正常人,这样睡,一直不吃不喝的,会对身体不好啊,这真的不是长久之计。” 郁临渊没有理他。 他以为对方又昏睡过去了,可看到对方睁着眼睛,眼神深邃悠远,似是在想事情,他便也没有打扰。 拂了衣摆正准备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却又听得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樊篱,去帮朕做一件事情。” 声音之凝重,口气之严肃,让樊篱一怔。 “什么事?” ****** 半下午的时候,原本静谧的小院突然出现了几个不速之客。 闻见动静的樊篱连忙迎了出来。 来人除了几个马车车夫,另外总共七人。 太后,以及随侍大太监孔方,郁临归,萧鱼,霍谦、王德也来了,还有太医院的孙太医。 看着一行人从院门口进来,樊篱很是震惊。 “太……太后娘娘。” 正欲行礼,太后已经夺身而过,朝里面走,冷着脸,问:“皇上呢?” “皇上他……”樊篱紧随其后。 太后回头一个冷觊:“人呢?” “在房里面。”樊篱指了指其中一个厢房。 太后直奔厢房而去,其余人也紧跟着一起。 当看到厢房里烟雾缭绕、一片灰蒙蒙的时候,太后蹙眉掩鼻,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不悦道:“你在做什么?” “回太后娘娘,驱邪。”樊篱毕恭毕敬鞠了鞠身。 “驱邪?”太后疑惑,边问,边以丝绢掩鼻、探头环顾,房内烟雾太重,一时视线不明,她在找帝王,“皇上呢?” 樊篱走进房中,经过矮榻的时候,伸手快速解了郁墨夜的睡xue,然后弯腰将地上燃的香踩灭。 那些烟雾就是来自于那些香。 樊篱又开了窗,并将房门也拉得洞开。 不一会儿,烟雾就淡了下去。 众人只见房中床榻上躺着一人,矮榻上也躺着一人。 待视线变得清明,大家才发现,床榻上的人是帝王,而矮榻上的人是四王爷郁墨夜。 帝王双目微阖,似是睡着。 郁墨夜长睫轻颤,正缓缓睁开眼睛。 太后急急走近床榻,满脸满眼的担忧,连声音都又哑又抖:“临渊……” 樊篱行至跟前,对着太后微微一鞠:“太后娘娘不要太担心,皇上没事,只是刚刚被樊篱做法事驱邪,现在只是睡了过去。” 太后一震,愕然转眸,难以置信:“皇上的伤也没事吗?” “伤?”樊篱一脸不解。 “皇上不是受伤了吗?大出血。”见他如此,太后比他还要不解。 “没有啊,”樊篱摇头,面露疑惑,“谁说皇上受伤大出血?他只是被人施了魇镇之术。” 魇镇之术? 啊! 全场震惊。 包括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的郁墨夜。 魇镇之术,又名厌胜之术,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巫蛊之术。 谁敢对一代帝王施这东西? 太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郁临归看向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