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天才鬼医在线阅读 - 第216节

第216节

    “苏凌,这是……”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冷天择不由得吃惊问道。

    “哦,嫁命就是嫁接生命,我要做的就是将她的生命嫁接到你的身上!”苏凌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那怎么可能!”冷天择连想都没有想一下,便立马摇头:“她好好的,也是一条生命,我,我,我怎么可以用别人的死来换自己的生呢?”冷天择不是笨蛋,他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生命转到他的身上,那么这个女人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介沉撇了一下嘴,这个冷天择还真是一个圣人,自己的小命都已经没有多长时间可蹦达了,居然还考虑别人呢?

    再说此时此刻,这边发生的一切,也被小会客室内的科迪·宗拉维蒙,巴颂·乍仑蓬,冷桀骜,严钰四个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严钰这个时候也是眨巴着眼睛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道:“苏凌不会是想要救一人,杀一人吧?”

    冷桀骜老爷子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虽然他也不忍心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去死,可是如果让他在这个女人还有自己孙子中间选一个的话,那么他做出来的选择,一定是选择自己的孙子。

    这不是说老爷子自私,而是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关心并且在意的人,没有喜欢自己关心和在意的人会受到任何伤害。

    但是科迪·宗拉维蒙与巴颂·乍仑蓬两个人的目光一落到那个女人的身上,却是立马生生地一惊,他们也是降头师,所以只是一眼他们便看出来了,那个女子已经成为了灵降,而且这种手法,这种距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据他们所知道,自巴颂·乍仑蓬的师傅死掉以后,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做维山?布帕威萨。

    于是两个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这个苏凌应该早就猜到,那个女人身体里的降头就是维山?布帕威萨下的,但是她居然还会如此淡定,这到底是说苏凌真的有本事儿敢与维山?布帕威萨叫板,还是说苏凌根本就不知道维山?布帕威萨有多厉害。

    接下来就让他们两个人拭目以待吧,希望这个苏凌不会让他们失望。

    再说房间里,听到冷天择的话,介沉却是不以为意地撇了一下嘴:“冷天择,你的意识是在说,我们都是十恶不赦的人,而你冷天择就是一个大善人吗,哼,可是本小爷怎么看,你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听到介沉的话后,冷天择的嘴唇紧紧地抿了一下,他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像这种无缘无故草菅人命的事情,他还真的干不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苏凌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冷天择,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现在已经是一位降头师的灵降了,所以就算是不能给你嫁命,那么她也必须得死,所以准确地来说,你是适逢其会!她是废物利用!”

    “灵降?!”冷天择吃了一惊,看着那个女子平静的宛如熟睡中婴儿般的脸孔,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想像这个女人居然是灵降。虽然他不懂降头,但是对于所谓的灵降还是略有耳闻的!

    “怎么,不相信啊,那好啊,那你转身出去就行了!”介沉阴阳怪气地道。

    “我相信苏凌!”冷天择白了介沉一眼,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处处与自己做对。

    “那好,现在你先去卫生间泡个热水澡,介沉你也跟着进去,那些东西带上!”苏凌这个时候开口了:“看着时间,千万不要有时间的错误!”

    “嗯,老大你放心就好了,我带手表了!”一边说着,介沉一边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话说上次苏凌可是一次性给自己买了好几块手表呢,嘿嘿,自己一直都没怎么戴过。

    咳,咳,没错,这货现在就是在给他自己的脸上贴金呢,那些手表根本就是他自己厚着脸皮要的好不好。

    于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卫生间,而介沉的手里却是提着一个大包。

    “介沉,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我不适应!”冷天择刚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可是扭头一看介沉,这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呢,于是他的双手便又放下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老爷们,男人看男人怕什么啊,再说了你身上有的,我身上也有,而且说不定比你的还牛叉闪闪呢!”介沉这货的嘴上绝对没有把门的。

    冷天择被介沉说得直咳嗽。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去给你放水,你快点脱!”介沉一摆手,便直接走到浴缸处,拧开了热水的水笼头。

    接着他便不断地从手中所提的那个大包里,取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丢到了浴缸了。

    等冷天择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片遮挡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浴缸的水都已经变成了一种黑黄色,而且上面还飘着死蜈蚣,死蜘蛛,死蛇,死蟾蜍,死蜜蜂神马的,再配合上那腾腾不断冒出来的热气,冷天择不由得嘴角又是一阵抽动。

    “冷天择看什么啊,快点进去!”这个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介沉关掉水笼头,扭头看着冷天择催促道。

    “介沉,你居然一点凉水也没有放!”冷天择之前不过就是猜测,而现在他很确定,介沉这个家伙上辈子绝对和自己有仇,你看看他这根本就是想要烫死自己的节奏。

    “冷天择这里面我放了大量的东西,所以虽然水温不低,但是却绝对不会让你烫坏的放心吧,而且这嫁命你根本就不能碰凉水,行了,快点进去啊,否则的话,我家老大那边准备工作做好了,你的澡还没有泡呢,那可是会误事儿的!”一边说着,介沉的目光一边在冷天择的某个部位上盯了一眼,然后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冷天择道:“果然没有我的大!”

    冷天择的头上一堆黑线!这货……

    既然介沉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所以冷天择便也将心一横,然后牙关一咬,抬脚就迈入到了浴缸里,还真别说,进入到里面之后,还真的感觉不到有多烫。

    于是冷天择缓缓地躺在浴缸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而介沉却是一边看着时间,一边时不时地再丢些东西进去。

    此时此刻苏凌也没有闲着,她正也从桌子上拿起自己之前准备好的一些古怪的粉沫,然后将这些粉沫按着一定比例倒在一起,接着又兑了些像是血液似的东西进去,然后颇为耐心地搅匀。

    做完这一切,苏凌这才走到那个女子的身边,不用问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月慧。

    她的手掌在江月慧的身上轻轻一拍,于是女人身上的衣物便全部被拍成了碎片,露出女人雪白的肌肤。

    接着苏凌二话不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笔,蘸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墨水,便飞快地在江月慧的身体画了起来。

    再说小会客室里,现在那四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那个女人的身体,现在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都在苏凌的笔上。

    看得出来,苏凌早就已经成足在胸了,她手中的毛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顿,那一道道流畅而古怪的线条不断地自笔下勾出,时间不大,那些线条便已经覆盖了江月慧整个儿身体。

    然后又自江月慧的身体上漫延到了床上,接着又是地面上,再然后便已经勾画到了,另一张空床上。

    而这个时候苏凌的手却停住了。

    她再次走到桌前,又拿起几样之前并没有动用的粉沫加入到了刚才做好的墨水中。

    而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却被推开了,介沉直接拉着冷天择走了出来。

    此时冷天择的身上一丝不挂,其实他倒是想要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可是却被介沉给阻止了,用介沉的话来说,围上那个浴巾,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你出去还得脱。于是介沉便直接将冷天择给拉出来了。

    因为水温很高,所以冷天择身上的皮肤红得就好像是煮熟的大虾一般。

    “老大,我们出来了!”介沉看着苏凌正背着自己忙活着,于是忙开口道。

    “嗯,先让冷天择躺到床上去,然后按着我之前所说的用银针封住他身体的七大xue窍!”

    苏凌头也不回地道。

    “好,我知道了!”介沉点了点头。

    冷天择之前之所以想要围条浴巾就是因为苏凌在外间,有些害羞,但是现在他发现,苏凌居然连一眼都没有看过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里居然有些小小的失望。话说以他的家世,品貌来说,可是有不少的女人都想要与他亲近,但是自己的魅力到了苏凌这边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唉!

    虽然也看到了江月慧身体上那些古怪的线条,但是冷天择却并没有开口询问什么,而是老老实实按着苏凌所说,躺在了床上。

    然后就看到介沉直接拿出七根银针,也不打招呼,只是右手飞快地动了七次,于是七根银针便射入到了冷天择的身体里。

    于是意识便渐渐地远离了冷天择,他的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

    “老大,七大xue窍已经封好了!”介沉的声音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嗯!”苏凌将最后一种粉沫倒入之后,然后又在酒精灯上为这瓶墨水加热了片刻,然后这才走到冷天择的身边。

    于是继江月慧之后,冷天择的身上也迅速地被苏凌绘制出来一组组古怪而流畅的线条,当这些线条完全将冷天择的身体覆盖之后,便又被绘到床上,然后再到地面上,接着那些线条居然与自江月慧身上延下来的线条连接到一起。

    于是最后一滴墨水用尽,苏凌抬起了手中的笔,长长出了一口气,嫁命的符纹已经完全画完了。

    “老大,这个就是你说的嫁命符纹?”介沉一脸兴致勃勃地问道。

    “嗯!”苏凌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老大这招你得教我!不可以藏私!”此时介沉的那双眼睛闪闪发光,直盯着苏凌,那样子似乎生怕苏凌不同意一般。

    “好,没有问题,抽时间教你!”苏凌点了点头,符纹现在在阳间已经失传了,她的这个本事儿还是在阴间学的呢。

    不过苏凌这个人倒是没有什么诸如不可以外传的想法,更何况介沉还是自己人。

    “介沉你退后几步,我要激活这个符纹!”苏凌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毛笔塞到了介沉的手中。

    “嗯!”介沉的脸上这个时候也是一脸的正色,他知道接下来的才是最关键的。

    介沉的脚步一连退后了几步,在确定自己不会影响到苏凌之后,他这才停了下来,但是他的一双眸子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苏凌手上的动作。

    小会客室中,科迪·宗拉维蒙与巴颂·乍仑蓬,两个人这个时候都已经站起身形,一双眼睛更是不肯眨巴一下,死死地盯在苏凌的身上,但是很可惜的却是,他们两个现在只能看到苏凌的背影,根本就看不到苏凌手上的动作。

    对于自己人可以大方,但是对于非自己人,苏凌可绝对大方不起来。

    苏凌的十指飞快地翻动着,就好像是两只洁白的蝶蝴一般,一个又一个手印不断地自她的手印翻动而成,而且每当一个手印形成之后,在苏凌的面前便会出现一个亮点,于是随着手印翻出的越来越多,于是苏凌面前的亮点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介沉还可以勉强念住苏凌手指翻动的形状,可是到了后面,苏凌双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地快起来了,到现在就算是介沉都看不清楚,苏凌的手到底是怎么动的。

    “老大好强!”介沉的目光闪动,在心底里暗暗地赞叹着,这一次他是真的明白了伽蓝为什么执意让他来到苏凌的身边,如此下去他便会报仇有望了。

    介沉现在是看不清楚,苏凌到底翻出来多少个手印,但是苏凌自己却很清楚,当第九十九个手印翻完之后,在苏凌的面前的那些光点便迅速地动了起来,眨眼之间一个“卍”字符便形成了。

    “去!”苏凌双手向着那地面上的符纹一推,于是“卍”字符便落到了那符纹之中,当下就好像是一点火星落到了干草之上一般,于是整个符纹便同时亮了起来,就连那绘在江月慧与冷天择身上的符纹也都亮了。

    于是众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点点的白气缓缓地自江月慧的身体里升起来,然后延着那符纹的纹路向着冷天择的身体里流转过去。

    嫁命已经开始了。

    ------题外话------

    在书评区看到这么多的亲,关心游游,游游很开心。谢谢大家了,再次万更奉上!

    游游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对别人说,更没有必要挂在嘴边,让别人来同情自己,那些都没有用。

    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且自己的努力也可以改变自己未来的生活!

    ☆、【219】,竹杠敲得岗岗响

    白色的生机之气不断地进入到了冷天择的身体内,而江月慧的身体却是正在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着,本来还是正值青春年少的美丽女子,但是时间不长,她的眼角之处却是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皱纹了。

    而此时此刻冷天择的身上却是开始散发出了淡淡的莹光,令得这个男人的身体看起来就好像一块宝玉一般,居然是如此的美伦美幻!

    只是这种美景,却并没有吸引苏凌的注意力,现在苏凌全副的心神都在面前的这个符纹之上,她知道越在后面,这种嫁命便越容易出事儿,特别现在的江月慧还是一个灵降。

    临死时的反扑一定会有的。

    所以苏凌不得不随时随地都在留心着。

    当江月慧的手背上也出现皱纹的时候,她的眼睛却是突然间睁开了,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眼睛里,完完全全都是一片血红之色,接着她的身子直直地坐了起来,那双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在苏凌的身上。

    “你这个女人的胆子好大,居然敢将灵降体内的生机转移到那个男人的身上!”江月慧的声音低沉至极,沙哑至极,听在耳里,根本就不似一个女人的声音,更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呵呵!”苏凌轻轻一笑:“我现在应该如何称呼你,是叫做为江月慧呢,还是叫做灵降,亦或叫做为维山·布帕威萨?”

    听到苏凌嘴里吐出来的最后一个名字时,介沉的身子却是一震,他吃惊地先看了一眼苏凌,然后便将目光转移到了江月慧的身上。

    当然了,在那小会客室里的巴颂·乍仑蓬与科迪·宗拉维蒙两个人也同样大吃一惊,当下两个人不由是对视了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儿?”科迪·宗拉维蒙的脸上疑惑顿起,要知道在降头术中,虽然也有可以附身的法术,但是对于这么远的距离,这么长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不过这个时候江月慧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说实话,我维山·布帕威萨最喜欢与聪明的女人打交待了!”“江月慧”哈哈大笑着道。而现在他的声音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应有的声音,而是男人的声音,还是一个阴险男子的声音。

    “那是,那是……”巴颂·乍伦蓬的脸上有些发紧,他已经听出来这个声音应该是属于谁的了。

    “这是维山·布帕威萨的声音!”科迪·宗拉维蒙这个时候却是沉沉地道,只是他的那双眼睛却是盯着无影镜里呈现出来的苏凌的影像,这个少女要怎么办呢?

    “呵呵,是吗,如此说来维山·布帕威萨先生也应该是一个聪明人了,我同样的也很喜欢与聪明人打交待!”苏凌也是一笑,但是她的双手却是又飞快地翻出来一个手印置于自己的胸前:“这个男人是我的人,所以我必须要救,而你的这个灵降身体里的生机我要定了!反正灵降嘛,不管是活还是死,都一样可以用的!”

    “苏凌,你知道不知道,找到这么一个优秀的灵降身体可是极难的!而且这具身体,我也很喜欢,你是知道的,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苏凌把生机还回来!”“江月慧”的声音依就是低哑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