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在线阅读 - 第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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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启思的脸瞬间血色全无,苍白如雪。

    谢文飞被打的酒醒了,此时竟然不敢再对宋清越大放厥词——宋清越和林青浅说不清楚的那重关系他也是有所耳闻。听见常启思只不过是个玩物,于是瞬间将怒气发泄在了她身上,“你是什么玩意?也敢打我!”

    借着路灯,他看清了常启思的脸。

    能进娱乐圈的自然长得不错,而常启思即使是在《非自然》中也是可以被称作“门面”的一拨,只是唱跳实力实在不够才走得早。她不是一般娱乐圈常见的花旦脸,生得是一股勃勃英气,身材火辣,于是又带了一丝丝野性。

    谢文飞舔嘴唇,冲身边人说,“我回头问问小罗总,看她愿不愿意送我个玩具,我记得她以前也干过这码子事吧。”

    身边的人瞬间哄然大笑,“小罗总当然愿意送您了,只是个玩具而已。”

    罗竺重重合上了手中的打火机,手指攥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常启思退后半步,有些站不稳,血液发凉。宋清越托了她后腰一把,才让她没有出丑。

    “这娘们长得够劲,够野,”谢文飞赞叹道,“比你们送到我床上的那些应该棒得多。”

    他几乎是猖狂地大笑起来,“一直跟着女人有什么意思,今晚来我房间,尝尝……”

    砰!

    宋清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捡起了那只酒瓶子,狠狠砸在了谢文飞脑袋上。瞬间血流如注,仿若开了个染色铺,洒了一脸。几滴血珠溅在了宋清越冰冷的脸上,在凄冷月光的照耀下,看起来像只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常启思的身上也溅了几滴血,那血仿佛是有温度,烫得很,如同几滴沸水滴入冰封的海洋,让她冷得彻骨的血液缓缓回暖。她愣愣地看着宋清越的背影,眼眶慢慢有了热意。

    谢文飞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宋清越丢下手中的酒瓶子,不紧不慢地擦着手中的血,“谢文飞喝醉后对我朋友出言不逊,这是个教训。”她讥讽地看着一群缩成鹌鹑似的狗腿子,“以后S市,谢文飞不用来了,你们,也不用来了。”

    几人狼狈地托着谢文飞跑了,宋清越凝视着他们的背影,记住了这几个人的脸。

    “谢谢,”常启思拉了拉她的袖子,眼角微红。

    “没事,”宋清越为她抹去了脸上的血,温声道,“你不是也冲动之下帮了我么?”

    只是这安慰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常启思的眼睛一下泛出泪光,“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她压低了声音,“我看见了罗竺在后面。”

    她以为,只要自己动手,罗竺会出来解决这次纠纷的。

    只是自己似乎把自己在罗竺心中的地位看得太重了,平时偶尔的温情蜜意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居然觉得自己或许有一点点不一样。

    那帮人说得对,自己就是个玩具而已,可以被送出去,玩腻了随手就扔,永远有水灵灵的新人排着队等着上罗竺的床,下一个永远更好。

    人质怎么能爱上歹徒呢?

    宋清越一惊,抑制住了回头的冲动,低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常启思苦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永远能一眼找到罗竺,不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是各种隐秘的角落,只要罗竺离她不远,她总能找到她。

    她面色复杂,温和地看着宋清越:“清越,你要珍惜小林总,她很好。”比起一团糟的三代圈子,林青浅就像一股清流。

    “我会的,”宋清越郑重点点头。

    她犹豫了会,抱了抱常启思,在她耳边低声说,“其实现在还不晚,你的合同快到了吧?”

    常启思点点头。

    “罗竺没有和你提过要把你签到罗氏的公司?对了,雍良也是罗家的。”

    “……没有过,雍良也没有。”

    宋清越拍拍她的肩,“来森林吧,我保证林青浅会签你。”

    两人话没说完,罗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身后,脸上依然是那股玩世不恭的笑容,“越小姐,我带你去房间里吧。”

    宋清越回头看她,眼底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罗竺丝毫不慌,懒懒地说:“你裙子脏了,房间里有准备换洗衣物,哦对了,给您和小林总安排到了一间,没问题吧。”

    “没问题,劳烦竺jiejie带我去了。”宋清越礼貌回应,面上是挑不出差错的笑容。

    罗竺没有给常启思一个眼神,领着宋清越从另一条路去了三楼。常启思也没说话,默默跟在了两人身后。

    “好好休息,小林总应该马上就上来了。”罗竺笑着为宋清越关上门。依然没有看常启思一眼,慢悠悠地走着。

    常启思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突然,罗竺拉开了一扇门,将常启思也拉了过去。

    常启思感到自己被狠狠甩在门板上,眼前一片漆黑,但能感觉得身前人灼热的呼吸。

    “嗯?生我气了?”那人动作粗鲁,声音却是温柔到了极致的。

    她挑逗着常启思下巴的软rou,宛若在逗一只宠物。

    “我怎么敢?”常启思低下头,轻声说。

    “不敢,就是生气了。”罗竺轻笑着,但听在常启思耳中却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