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暴跳如雷的黑白无常
“是。”众侍卫铿锵有力的齐齐应是,队形整齐的退了下去。 牢房里只剩看不见的七爷八爷,百里玉和南慕尧。 “百里玉,你以为有人会信你吗?乖乖待在这,别搞什么小动作,朕还能饶你一命,若不听话,别怪朕不气。” 除了他知道她的身份,别的,知道一个他杀一个,知道一双就杀一双,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会鬼迷了心窍,竟然不忍心杀她? “呵呵,三皇叔啊,你什么时候对我气过?” 他什么时候对她气过,打她入天牢,穿她琵琶骨,嫁祸她弑君,烧她府邸,睡她meimei,他究竟什么时候气过?她倒是真想知道。 “百里玉,你放肆,朕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气。” 百里玉现在中了软筋散,又被铁链锁住,还穿了琵琶骨,根本动不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惊愕的看着南慕尧刷的一下撕开了她胸前的一半衣服。 衣服扯着穿肩而过的铁链左右摇晃,撕心裂肺的痛楚传入感官,刚刚慢下来一些的血,又因为伤口的撕裂喷涌而出。 百里玉疼的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和着汗水顺着脸颊,唇角滴到南慕尧手上,却是一声不吭,仇恨的种子在眼里生根发芽。 南慕尧抬起头看了一眼百里玉,她的冷漠让他怒火中烧。 “我看你能忍得到几时?”南慕尧说着又继续扯开她胸前剩下的一缕衣服。 南慕尧的手刚抬起来时,一股阴冷到极致的冷风带着彪悍的力量吹了过来。 只听得一个如地狱空灵的声音响起:“北阴,住手。” 初春的天,南慕尧穿的并不少,却是冷得直哆嗦,他连忙运起内力御寒,才感觉好多了。 而百里玉就惨了,她运不起一丝内力,身体在一瞬间冻到麻木,嘴唇变成青紫。 她却笑了,颤抖着身体微微一笑,一定是冥界来人了,有人来救她了。 她想的倒是不错,确实是七爷八爷想救她。 看到南慕尧撕开百里玉衣服的那一刻,谢必安忍不住了,范无咎也忍不可忍,那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师妹啊。 两人对视一眼,正准备现身,反正声音都暴露了,可是正当他们想踏进牢房的时候,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丝黑雾,缭绕在二人周围。 八爷范无咎看了一眼,问七爷白无常:“老谢,怎么办?地府急召。” 白无常谢必安看了一眼,急说:“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片刻,等我救出师妹就走” 谢必安说着向前一步,眼前却出现更多的黑雾,他无奈的停下脚步。 范无咎一思索,安慰道:“走吧,看来是十殿阎罗不让我们管他俩的事,老天自有安排,咱先回地府去。” “可是……你看这……”谢必安还是不忍心。 “走吧走吧,别管了。”范无咎边说边拖着谢必安走。 南慕尧听见声音,是喊北阴,不是他,但结合那一股冷气,他也知道,有冥界的人在这儿。 等了一会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走没走,他对着空气说:“冥界的人,还是少管人间的闲事好,朕还没死呢,轮不到你们干预。” 范无咎拉着谢必安刚刚转了一圈,准备下地府去。 这头还在外面呢,听到南慕尧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又跳出来准备找南慕尧理论。 “你这小皇帝说什么呢?不给你点苦头吃你都不知道我堂堂大冥府的威严,让你欺负我师妹,老子今天就带你去地府逛逛。” 谢必安看看百里玉应该不会有事了,这范无咎的怒火不控制,估计南慕尧就要有事了,他一把抱住范无咎…… “别别别,老范你冷静啊,他可是北阴之神,惹不起啊,咱走吧,先回去,师妹暂时应该不会有事的。” “你给我松开。” …… 这次换谢必安死拉硬拽的才把范无咎拖了下去,这老八向来沉着冷静,不苟言笑。 唯一的软肋就是,谁要敢对冥府和谢必安不敬,他能把人记恨个几百年,投胎都不让人消停那种。 牢房里,南慕尧见没什么动静了,冷风也消退了,看了满身血污的百里玉,也没了心情,转身出去了。 另一边,叶天快马加鞭赶往靖国,但始终觉得心里不安,犹豫了一下,发了信号让生死门的探子去查查百里玉的消息,才安心赶路。 他还是担心百里玉,毕竟她没有南玉雪的记忆,怕她低估了南慕尧,自己吃了亏。 叶天几乎是日夜兼程,毫不停歇的在赶路,范无咎预料他要半个月,实际上十天,他就到了靖国都城的南郊。 因为中间他收到了生死门传来的消息,南玉雪果然出事了。 这个南慕尧,叶天恨不得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喝他的血,可他也知道,南慕尧不好对付。 首先不说他是不是南国的王,就只说南慕尧那一身修为,也够他喝一壶了。 叶天始终想不明白,南慕尧怎么会懂得那么多不该人类修炼的术法?修为还不浅,到底哪个王八蛋教他的?这不是让他渣祸害人间吗? 叶天摇摇头,不想了,想不出来。 如果他知道心里的王八蛋,就是自己师傅转轮王,那会更想不明白的。 远在冥府之下,十八层地狱视察的转轮王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问身边的阎罗王:“怎么我最近老是打喷嚏?谁又骂我了?” “哈哈哈。”阎罗王大笑两声,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除了我那几个师侄,你的好徒儿们,还有谁敢骂你堂堂转轮王啊!” 转轮王摸摸鼻头,摊摊手,表示他也很无奈啊,这些个徒弟他都宝贝的紧啊,然后继续跟着阎罗王散步一般的视察地府去了…… 而上面,叶天心里抱怨完,看看靖国都城,这大半夜的,城门都关上了,城中栈也都打烊了,这时候,大概只有青楼会开门了。 他翻身下马,却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rou的感觉! 这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掏出火折子一看,是个人,一个大红衣袍的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怎么感觉有些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