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攻略病态男鲛人1
这一次她可以回到系统空间了吧?突然发现她有点想念以前跟系统相互怼的日子了,虽然她的系统没什么用,还喜欢坑她,可是至少它是一直陪着自己的。 可是现在就连系统也不在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意识有一些回笼,古浅西还没有来的急张开眼睛,就感觉到了咸涩的海水,大口大口的涌进了自己的口鼻。 心里面顿时的就是一阵妈卖批!她不是已经是到了吗?难道她之前感觉错了,她没有死,她这一个位面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在迷迷糊糊中滚下了海里了? 贼老天,要不要这么坑她,坑她好玩吗?要她做惩罚任务,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古浅西努力的找水里面挣扎一下,发现自己居然的手脚无力,身体控制不住的就往下沉了,心里面不由的就觉得郁闷了,难道她这一个世界的任务,就这么失败了吗? 而这一个时候,突然有一双手抱住了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古浅西,迷迷糊糊中,就看见了一天蓝色的鱼尾,在海水中划过,非常的绚丽迷人。 之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躺在一个洁白的房间里面。 也许是太久没有醒过来,全身有一些无力,眼睛也觉得有点干涩,抬起了手轻轻的将眼睛给捂住,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适应了,才将手给拿开,重新的张开眼睛。 将病房四周给打量了一圈,病房非常的简单,就只有一张床,柜子都没有,而墙壁都用泡沫给隔离开,窗子外面也有很密的防盗窗。 看了一圈之后,她发现这一个房间,看着并不像病房,处处都透露着古怪的气息,就连她身上穿着的病服都很奇怪,这袖子长的跟两条哈达似的。 可是她现在还在成发任务里面,没有系统帮忙,所以自然的是不会知道什么剧情了,什么事情都要靠她自己去摸索。 她甚至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上一个惩罚任务,毕竟她之前有知觉,她又泡在海里面,然后看见了一条蓝色的鱼尾,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就闭上了眼睛,看看能不能够从这一具身体里面洗手什么记忆,要不然真的是两手一抹黑了。 然而一搜寻记忆之后,古浅西的整张脸都苍白了,一段完整的记忆都没有,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惊恐的片段,一张张人脸闪过,狰狞扭曲的对着原主。 抬起手揉了揉有一些发胀的头,古浅西停止了在身体的记忆里面汲取东西。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到了新的位面了,这也就说明了她上一个应该是完成了,而新的位面,就比较让人蛋疼,虽然记忆非常的混乱。 可是她还是知道,原主因为一些事情,然后被一些人用手段,弄进了精神病医院,并且买通了这里的看护,给她注射了精神狂躁的药品。 然后让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了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可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这记忆断断续续的有很多就只有一个片段,其他的都不清楚。 所以她为什么会在海里面,又怎么会回到这一个原身住了大半年的精神病医院的,都没有印象。 “这什么鬼惩罚啊,简直是是要玩死我!”古浅西抓起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想着要害死让她暂时的逃避一下现实。 这一个位面的任务,看着比上一个还难,什么线索都没有,而且还被混在精神病医院,她不认为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住院。 可是没有记忆,她也不知道究竟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而且她现在还是被困在这一个医院里面,精神病医院可不是其他的医院,觉得自己好了,想出院,就可以出院,她就算是说自己好了,也未必可以出去。 将原身给弄进来的人,一定会全力的阻止自己离开的,还有的就是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原身了,肯定不会疯,她也不能够表现出自己正常了。 要不然那被那一些人收买了的看护,再给她注射精神狂躁的药物,就算是她的精神力再怎么强大,到时候她恐怕也会失控,那么到时候要怎么完成这一个世界的任务。 她现在的处境还真的是有够妈卖批的,要表现的比较不正常,面的被注射药物,还要将这一个程度把握好,要不然太“狂躁”了,恐怕医院这一边,会给她准备其他的药物。 如果身体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的还是不要用任何的药物,否则都会让人不正常的。 而在古浅西郁闷的时候,一直紧锁着的房门突然的就打开了,一个看护推着一个东西进来了,看见了古浅西用枕头盖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挺尸,吓的立刻的就跑过去将那一个枕头给拿开。 “蓝西西!你怎么了!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将人给找到救回来,居然这么快的就有出事了,果然的是一个麻烦的。” 对方急忙的想要确认一下,古浅西是不是还有生命气息,可是还没有动到的时候,就见到了,古浅西突然的就翻身,改成趴在了床上了,这可将那一个看护吓了一跳。 她刚想要说一些责骂的话,就听见了对方一直在呢喃着什么,可是因为声音有点小,所以她听不太清楚,想到了那一些人叮嘱过自己,如果这一个人发生了什么变化,都要打电话告诉他们,于是就忍下了心里面的不快。 小心的朝着古浅西靠近,然后仔细的听一下,她究竟是在说什么,而等到听清楚了,古浅西在呢喃什么之后,她整个人都觉得一头黑线。 于是就不太确定的抬起手推了推古浅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嘘!不要说话,咸鱼是不能够说话的,我现在正在晒咸鱼呢,刚才把正面晒好了,现在正在晒背面,你要来晒吗?” 这么说着,一双干净的眼睛,朝着那一个看护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