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介意她离婚后又嫁他发小
夜已经很深了。 夏宇泽很晚才回到自己现在住的单身公寓。 没想到他人才走进去不久,公寓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夏宇泽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他的母亲葛惠芳。 “妈,你怎么来了?”夏宇泽脸色一怔,诧异地望向母亲,侧过身,让她进来。 “你好些日子没有回夏家了,妈知道你在外头工作忙,特意让佣人给你熬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汤,带过来给你喝。”葛惠芳指着带来的保温杯,关切地说。 夏宇泽带上门,葛惠芳就直奔向厨房。 将她带来的参汤,倒进一个碗里,端来儿子面前。 “来,快趁热喝了吧。” “嗯。”夏宇泽接过汤碗,仰头喝下。 “对了,今天齐家打电话来了,说你跟雨桐一起吃饭,你却撇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葛惠芳突然想起什么,问他道。 “咳咳……”夏宇泽闻言差点没呛到,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 葛惠芳连忙拍着她的背,给儿子顺气,心疼地说道:“你喝那么急干什么?喝慢一点!” “齐雨桐这都要向家里人告状?”夏宇泽眼底掠过一抹讽刺,语气不屑。 “也不是雨桐告状的,是齐家人看她一个人回来,追问下她才说的。”葛惠芳连忙说道。 “我都跟她说了,我有事,才让她一个人离开的。”夏宇泽目光深沉,不悦地回答。 葛惠芳眯起双眼:“这么说是确有其事了?你真的撇下了雨桐一个人?” 夏宇泽皱起眉头,嗓音低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一个人回家怎么了?非要我送吗?” “可是你跟她正在谈恋爱,你不送她回去,未免有些说不过去,齐家那边难免会有微词。”葛惠芳目光幽幽,忍不住担心道。 “他们有微词就有微词吧。”夏宇泽俊脸冷淡,似乎并不在乎。 葛惠芳惊愕地看着他:“难道你不想娶雨桐了?” “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想娶她,要我娶她一直是你跟我爸的意见。”夏宇泽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愠怒,冷冷地说道。 “宇泽,我跟你爸还不是为了你好吗?”葛惠芳眼眸深切,低声劝道:“雨桐家世背景跟你都非常般配,你娶她是最好的选择。” “家世背景般配,一定就合适我吗?”夏宇泽眼底掠过一抹深深地讽刺,表情阴霾:“那林可媚呢?你当初为什么一直都不喜欢她?” 葛惠芳本能地皱眉,埋怨儿子:“好好地,你突然提起林可媚那个女人干嘛?你没有看新闻吗?她都要嫁给你那个发小言子翼了?” “……” 葛惠芳见儿子不说话,又继续添油加醋道:“我当初就说林可媚这个女人不行吧?她才跟你离婚多久啊,你还没有再找呢?她已经比你先有了别的男人!我看她是不是还没跟你离婚的时候,就已经跟那个言子翼勾搭在一起了……” “够了,别再提她了!”夏宇泽眉头紧皱,一双手难以抑制的攥紧成拳头,愤怒地喝斥。 “还不是你先提的?”葛惠芳瞥了一眼儿子。 她才不想提林可媚那个女人呢,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那个女人了。 怎能想到儿子今天突然提到她了? “齐雨桐不适合我!”夏宇泽又把话题引到他们刚才讨论的问题上来,声音沉沉地说了一句。 “怎么不适合了?”葛惠芳顿时就凝眉不解了:“你们郎才女貌,家世又相仿,应该很合得来才对啊?” “她年纪太小了,我们没有共同话题!”夏宇泽随便找了个理由。 他已经厌烦透了,父母再逼她跟那个齐雨桐约会了。 他一直只把她当成meimei,实在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感觉。 “所以才叫你有空就约她出来吃吃饭、聊聊天,话题什么的你们相处久了自然就有了啊。”葛惠芳提醒儿子。 “我跟她说不到一块去!”夏宇泽神情清冷而漠然,语气更是冷酷。 他和齐雨桐之前哪次约会,他们不是冷场。 他本来就性子清冷,偏偏齐雨桐还格外害羞。 他们俩一顿饭下来,话都难得说一句。 这样的气氛,不仅尴尬,而且难受。 他实在不明白他们两家的长辈,为什么要撮合他们在一起,他跟齐雨桐根本就不可能看对眼。 “宇泽,你老实跟我说,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倩雯啊?”葛惠芳听到儿子这么说,沉默了一会,不禁正色地问道。 “没有。”夏宇泽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有?”葛惠芳扬起嗓音,明显地不信。 “我跟倩雯早就结束了。”夏宇泽淡淡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肯接受雨桐?”葛惠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暂时不想谈恋爱,你们别再费那个心神给我介绍对象了。”夏宇泽态度冷漠,有些烦躁地说。 葛惠芳忧心了起来:“可是你现在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啊,你同龄人很多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就连你那几个发小……” “不要再跟我提林可媚!”夏宇泽不爽地打断母亲。 葛惠芳表情一抽:“我只是说你那几个发小,现在还单着的也没剩下几个了,你怎么就联想到林可媚了?” “……” “你是不是介意林可媚跟你离婚后,又跟那个言子翼在一起啊?”葛惠芳盯着儿子,猜测道。 “没有。”夏宇泽俊脸微滞,言不由衷地否认道。 葛惠芳眉头紧皱,心里又开始埋怨起林可媚来。 这个林可媚,真是存心找她儿子的晦气! 好不容易把她赶出夏家了,她居然又勾搭了一个她儿子的发小,让他儿子这么不快,连重新恋爱相亲的心情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你就也尽快找一个?别再管林可媚那些破事了!”葛惠芳认真地规劝道,她也想着能够早日抱孙子。 “再说吧。”夏宇泽双眼阴阴沉沉,语气冷然,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掺杂在里面。 葛惠芳还想再劝他些什么,他已经出声叫她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