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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在玛丽一通输出之后愣了几秒,好像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马上的,他松开一只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镇定剂,掐住玛丽的下巴直接倒了进去! 玛丽当然不干,她猛烈地挣扎着,可是又因为被一瓶镇定剂的计量呛到而咳嗽不止,最后她满脸通红,胸膛因为愤怒剧烈地起伏。 “汤姆——咳、咳!”她拍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地深呼吸,“你他妈就是疯子!咳!” “玛丽,你问我这么做的意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实际上,我也不知道。”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正在用这些做法得出答案,有时候是要有些小小的牺牲。”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念之差。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好像这个想法从几年前就暗自出现了——如果玛丽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那么他会把他曾经被她欺压时受的罪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这还不够、这怎会足够! 玛丽躲起来了,她躲到不知道哪个脏兮兮的阴沟里!和一个麻瓜亲亲我我!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吗?不会的,这样只会日益增加他对她的那些厌恶、恶心——玛丽,她真的很不让人喜欢! 她被他找到了,她现在就在他眼前,他要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他现在是多么的强大,不,他一直都是无与伦比的......他要告诉她,他会告诉她的......意义、是的没错,意义就是,单纯的报复。 ——你不是早知道我坏了吗? “我不会让你快乐的,玛丽。”他阴森森地笑了,“顺便一说,你的镇定剂调配的不太好,睡眠草汁放多了点,所以一瓶喝下去有些过量。” 玛丽从开始骂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强打镇定,可是脚步已经开始有些虚浮,他看着里德尔背着手,阴恻恻地低着头,似乎觉得她现在的模样有些好笑。 “玛丽,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能杀了你,这样做的话我的嫌疑就太大了——你是不是最擅长讲这些?”他走向她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但气息不稳,摇摇晃晃,“玛丽,骂我的底气呢?” 他非但没有扶着她,而变本加厉地伸手轻轻推她,这让她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玛丽,小时候你说,你不会哭的。”他无辜地挑了一下眉,“可你现在一点也不坚强,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呢——你可真爱哭啊。” 他垂着眼眸,言语里丝毫没有同情的味道,心里却再次兴奋起来。 “玛丽,接下来我该怎么样让你更不开心呢?”他自顾自地说着,已然不顾玛丽已经半眯着眼睛,即将昏睡过去。 “奥利弗,真的要进去吗?” “不然呢,也就今晚能这么近距离接触到汤姆学长,你先进去看看!” 有人来了! 里德尔可不想让人看到这么一幕,该死! 门被打开了! 一个带着厚厚的圆眼镜的矮胖女孩先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我看不到任何人,奥利弗......” “怎么可能,桃金娘,你的度数不会又长了吧!”再进来的另一位跟这个叫桃金娘的女孩对比非常强烈,她又高又瘦,但像个麻杆,风一吹就容易倒。 “我没有!” “你小点声!”其实奥利弗的声音更大,“我们走进去看看。” 夜风温柔地吹起窗帘,躲在其中的少年一脸阴霾,他的胳膊肘戳在窗台上,无奈地托着腮,怀中靠着一位正在酣睡的红裙少女,明明是相看两厌的二人,此时居然变得和谐起来,变成一副奇特的画面。 明明晚上有风,他却觉得很热,一根手指百般无聊地绕着她的围裙绑带。 只不过谁都看不到,仅有他自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这个男人真的很锱铢必较—— 多来点留言!!555 捏他剧场—— 孩子出生前: 里德尔:我亲自把他培养成最伟大的黑巫师! 孩子出生后: 里德尔:歪,邓布利多吗?孩子3岁能入学吗,挺聪明的。 第十七章 玛丽睡了个好觉。 当她起床穿衣服的时候,不说睡衣了,居然连晨衣都没穿着。 这一定是酒精作祟,不然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她竟然喝了酒!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宿醉行为,把汤姆头打破了太开心了?好吧,这确实能说的过去...... 这种对于自己这种破天荒的行径,在她用夹扣固定住长袜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找了很多完美的理由,当她把头发束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打起精神迎接新的一天了。 “为什么会这样......” 当她踏入盥洗室的时候,就听见一句细碎的哀嚎,她差点以为遇见了鬼魂,不过马上的,她就想着,这里可是霍格沃茨,鬼魂到处乱飘!只要不从她身体中穿过去就好了...... 可是那哀嚎又变成了呜咽,断断续续,这让她开始思索霍格沃茨是不是在这几年里多了一个新鬼魂,以前可是没有这么爱哭的一个鬼。 忽然,一个隔间的门被打开了,那姑娘从里面走出来——矮胖、戴着眼镜,脸上还有一些粉刺,这不是她所想的珍珠白的灵魂,而是一个真正的学生。 她为自己把她的哭声想象成鬼哭狼嚎而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