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英雄救美
莺儿正心慌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着,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跳的极快,感觉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只好用力攥着手炉来放松些。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苏jiejie菩萨心肠,善有善报,我瞎cao心个什么啊!莺儿安慰自己道。 过了一会,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莺儿心知是苏jiejie回来了。忙出去迎接,却见友枝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赶来。 友枝是府上和莺儿关系不错的一个侍女,她是在老太太房里做事的。 莺儿一见友枝来了,心下一沉。 上前问道:“友枝!你怎么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阿四,苏姐儿她……”友枝气喘吁吁地说道。 “苏jiejie,苏jiejie她怎么了!”莺儿慌张地问道。 “她被老太太抓住偷煤了,现在正在瑞安阁里受罚呢……四十板子!这,四十板子下来,肯定是活不成了!” 莺儿一听,惊的手里的暖炉“咣当”掉了地,不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大口的呼吸着,心道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友枝急得说道:“四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苏姐儿被打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莺儿一听,眼里扑闪出泪水,急得就要往瑞安阁走。 友枝拦下她,说道:“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啊!你得去搬救兵啊!” 对对对!应该找个人一起去,可是,能找谁呢? 这是老太太在罚她啊!谁能拗的过老太太啊! 莺儿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找谁呢? 对了,可以找他!可以找大少爷啊! 苏丹宁醒的时候,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她是谁,现在什么时辰了。 周围是陌生的房间,看着屋子里的家具用什,定是富贵人家的屋子,肯定不是在菊花村里的那间小破屋里。 墨墨呢,墨墨又出去了? 苏丹宁稍一动身子,便觉背部一阵绞痛。 “啊!”苏丹宁呻吟道,疼痛使她想起了之前的事,对了,她之前是被人打了板子来着,这里是哪?太虚幻境? 听见动静,莺儿一把推开门,进来见苏丹宁醒了,忙冲过来抓住她的手,喜极而泣道:“苏jiejie……” “你这是干什么,慰问灾民啊。”苏丹宁一说话,才发现她的语气异常虚弱。 莺儿哭着摇了摇头,说道:“你醒了就好,苏jiejie,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呢!” 苏丹宁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傻丫头。” 此时,从屋外又走进一个人,苏丹宁抬眼,发现此人是樊树晟。 樊树晟走过来,皱眉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莺儿听见声音,忙抬起头对苏丹宁说道:“苏jiejie,这次多亏了大少爷,是大少爷将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先前大夫来给你看过,说你要是再晚一点救下来,可能就要被打死了!”说着又呜呜哭起来。 苏丹宁抬眼,带着谢意的眼神看着樊树晟,樊树晟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过了会子,樊树晟说了声:“你先休养着”便出去了。 苏丹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自己是因为被余氏陷害才落得此种下场,这件事肯定没完,不知她苏丹宁还能不没能洗脱罪名,还个公道。 莺儿见樊树晟走了,忙凑过来低声说道:“我就说,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吧!” 苏丹宁白了她一眼,说道:“别瞎说。” “啧!”莺儿说道:“你这落花无情,人家流水可是有意的!你那会昏倒了,啧啧啧,你是没看到大少爷急得啊!” 苏丹宁笑了笑说道:“莺儿,你这诗书看多了就是不一样啊,都会用诗句了!那你可知那花自飘零水自流呢?” 莺儿的学识显然不够用了,有些急得说道:“你根本就没有抓住重点好吧!我的重点是大少爷,可能真的喜欢你哦!” “别逗了莺儿,这件事跟他可是大有关系。” “什么关系?”莺儿诧异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打吗?因为那些个婆子污蔑是我偷了煤,那你知道这幕后黑手是谁吗?” 莺儿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是大少爷?那他为什么又要救你啊!这没道理啊!” “不是他,是余氏。” “大奶奶?!” 苏丹宁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因为我跟樊树晟走得近,所以她不乐意了,生怕我抢了她的位子,才急着赶我走。” 莺儿这才想明白,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大奶奶这也,太狠毒了吧。” “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吧,那些个婆子,定是心里怨恨了许久,才答应余氏的条件的。” 莺儿皱眉,说道:“那,这怎么说得清啊,虽然现在大少爷将你救了下来,万一大奶奶还是找你麻烦怎么办啊!” 苏丹宁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大不了赶出去,这样也遂了她的愿了,出去也好,我们可以开个火锅店维生,省的在这府上受气。” 莺儿马上说道:“大奶奶可不光想将你赶出去,她这是要你死啊!” 苏丹宁垂了垂眼帘,说道:“唉!最毒妇人心啊!” …… “什么!你把她救了下来!”樊母拍着桌子,望着面前的樊树晟声词严厉道。 一旁的余氏也心下一惊,本来计划好的大事,竟然最后被自己夫君截了胡,这么说来,他们二人确实你情我愿,不免心痛,悲从中来,心里更加妒恨苏丹宁。 樊树晟说道:“娘,你这样做,实在过分!” “我过分?我的儿,你可知道那贱婢犯得什么错,她偷了后厨的煤,偷了多少我不知道,总之连要给你大姐践行用的煤都不够了。” “简直荒唐!”樊树晟说道:“口说无凭,娘你都没调查清楚就私自处罚,这样合适吗?” “后厨的婆子们都指认是苏阿三偷了煤,她是大总管,没有煤炭了也不会有外人发现,这还需要证据吗?” 樊树晟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娘你可知,之前是我让她负责大姐的践行宴的,她明知要用煤,又怎么可能不提前未雨绸缪,又让我们逮个正着呢!” 樊母一听似乎也有些道理,不免看向一旁的余氏,余氏见状,忙说道:“晟郎,这都是后厨的婆子们亲口指认的,晟郎若不信,大可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