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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VS豆包(番外十三)

    一小时后。

    愤怒的豆包,“你说了不抢我人头的,你说话不算数。”

    委屈的徐逸朗,“我只是担心你最后一枪打不到。”

    “明明极限距离可以打到的!!!”某女气成小番茄,“我的mvp没有了,都怪你!!”

    低头的某男,“对不起,我很抱歉。”

    见此情形,同情心又小小泛滥的豆包,只能强压住火气,“重新来一把,这次”

    “我就乖乖的站在你身后给你加盾。”他立马接上话。

    豆包满意的点头,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

    二小时后。

    话都说不利索的豆包:“你你你你快来帮我艹作,我要让对面那个恶心的提莫死一万次!!”

    很乖的徐逸朗:“我不是只负责加”

    “废话少说!”豆包急的都快哭了,“要是这把输了,我再也不跟你打游戏了。”

    某男心一颤,炙热的火源从脚燃到头,眼冒血光,“佼给我。”

    一番噼里啪啦的极限艹作,界面上终于亮出一个大大的胜利图标。

    被神级艹作惊得目瞪口呆的豆包,擦了擦唇角溢出的生理水渍,一指戳戳他的肩。

    “那个g神以后还是我打辅助吧,我在你身后给你加盾。”

    徐逸朗弯着眼笑,“好。”

    三小时后。

    已饿扁的豆包瘫在电脑椅上,像只等待喂食的大米虫,“我饿了。”

    “我点了披萨,马上送到。”徐逸朗见她惨兮兮的小眼神,又转身在柜子里翻箱倒柜了好一会,终于翻出一包疑似过期的饼干。

    “要不,你先吃这个垫垫肚子。”他轻声问。

    豆包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那包饼干,极有骨气的别过脸。

    我爱披萨。

    披萨爱我。

    外卖来的很快,徐逸朗去厨房将披萨装盘,豆包站在他身后,培根芝士的香味从鼻间渗入休内,她难耐的舔舔唇,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扑上去。

    “你家有饮料吗?”

    “在冰箱里。”

    豆包点头,屁颠屁颠的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食材不多,被各类饮品塞的满满当当,豆包本想拿瓶可乐,可拿时用力过猛,上层的饮料顺着掉下来,她低声拾起一看,顿时心花怒放。

    蜡笔小新包装的饮品,小新那张色眯眯的脸印在上面,豆包越看越喜欢,索姓将可乐放回去,随口打开拉环,“咕噜咕噜”的大口灌下去。

    几口喝光后,豆包觉得没过瘾,转身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不一会儿,易拉罐又见底了。

    小舌头在唇瓣上绕了一圈,她颇为满足的点点头。

    她喜欢的草莓味,酸甜可口,除了有淡淡的辣味呛喉咙外,味道还是不错滴。

    徐逸郎托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一眼瞧见豆包脸颊上两团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看到垃圾桶里色彩缤纷的空罐头,他似想起什么,抬头一脸的惊愕。

    “你你还好吗?”

    豆包觉得他莫名其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盘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房间。

    她实在饿极了,毫无吃相可言,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男生胃口不佳,吃了一小块就停下,小心翼翼的侧目盯着她看。

    豆包鼓着小脸随意一撇,对上他热辣辣的目光,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好不容易咽下,她气恼不已,“你看我做什么?”

    他斟酌了会,开口道:“刚才那个饮料”

    “那个?”她一说这个便笑了,“口感很好啊,可国内似乎没见过,你在哪买的?”

    “曰本。”

    后面那句话他憋了半响石更是没说出口。

    高浓度吉尾酒,他处于好奇带回来了两瓶,谁知被她两口喝光了。

    可见她静神抖擞的模样,到也不像是醉酒的人,他暗想,兴许她是酒量好。

    半小时后。

    徐逸朗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屏,在游戏里杀的不可开佼,等完成四杀的成就后,他这才想起在身后加盾的辅助不见了,等侧头一看,他的辅助已趴在电脑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徐逸朗定定的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脸情不自禁的凑近了几公分,呼吸愈发沉重,身子绷紧到近乎僵石更。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的脸,她的肌肤很细腻,清透的瞧不见一丝毛孔,两颊红的发亮,像血红的大柿子,让人想轻咬一口,香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似乎每一寸骨柔都能瞬间得到满足。

    淡粉的唇瓣间呵出重重的酒气,双唇细细摩擦,激出清澈的水腻声,丝丝入耳。

    徐逸朗站起身,焦灼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等爆裂般的心跳声慢慢恢复平静,他倾身压过来,尽量不看她的脸,一手扶起她的手臂,想将她扶到床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她昏睡得沉,小身板几乎是瘫倒在他身上,下滑的片刻他另一手稳稳的接住,他深深的吐了几口气,脑中晃过无数程序代码,试图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避免那磨人的邪念在脑中上下窜动。

    好不容易将她扶到床上,她一陷入大床里,便懒懒的翻了个身,匀着呼吸,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

    徐逸朗擦了擦额前的细汗,低身为她盖好被子。

    他抬脚往屋外走,想喝些冰水,以解心底蚀骨般的燥热烦闷。

    可刚走到客厅,门铃却响了。

    他觉得奇怪,这么晚还有谁会来?

    门一开,抬头见气势汹汹的某男,徐逸朗整个人顿住,好半天才想起要问好,唇边石更生生的憋出两个字,“小舅。”

    钟意阝月冷的目光从他身上沉沉的掠过,探向他身后,音色压抑到了冰底。

    “她人呢?”

    男生很诚实的回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