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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往外移动,那团粉色不明画面才有了答案。 是一个正在嗡嗡躁动的跳蛋。 这会儿正卡在娇嫩的蜜xue口,吃不下又舍不得拔出来。 溪曦对于性爱这件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享受,最开始的那一次总是难受酸胀最甚。 等完全适应了,她才放开,真正的快感,都在后面。 她的那处很小,小到男人一个手掌就能覆盖住所有。因为小而精致,所以艰难和疼痛也加倍。 江酬慢慢摸出了套路,每一次前戏做足,她舒服地哼唧了,才进入状态。 像现在无师自通地拿着跳蛋自慰,江酬怀疑自己在做梦。 耳边听着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画面里是嫩xue咬着跳蛋不肯松口,纤细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送了一寸,马上又被弹性极佳的rou壁挤出来一寸。 就这么玩弄了几次,她就放弃了,累得气喘倒在床上。 镜头上移,画面里是她氤氲潮红的脸庞,红唇亲启,殷红的小舌露出一截在空气里,很诱惑。 她娇气地求:“臭臭,帮我…嗯……” 尾音勾人,媚眼如丝,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人瞬间肾上腺素飙到最高,眸色深沉如墨。 “小sao货。”他低声呵斥,分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勾的。 她听了也不生气,甜甜一笑,收下了。 镜头回到诱人的嫩xue,她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这一下狠了心,借着力道将跳蛋塞了进去。 江酬目睹整个入xue过程。 在直径最大的位置,嫩xue周围被扩张成不可思议的白色,薄薄的一层,剔透晶莹,泛着底色的粉红。 只一瞬间,贪吃的xiaoxue吞下了鸡蛋大小的物件,又缩回了紧闭的状态,好似刚才的一幕只是错觉。 她最会掩藏,连小浪xue也是。 由震动而引发的爱液从紧闭的缝隙里漏出来,情色的味道欲盖弥彰。 微弱的振幅伴着女人的娇吟声从听筒里飘荡出来。 江酬黑了脸,睡裤中心点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神智失常了,分不清刘溪曦这一出是讨好还是惩罚,明知道吃不到,还要这么折磨他。 溪曦不知道江酬此刻的处境有多煎熬,她直贪图自己玩闹。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岔开双腿半靠着床边,手机正立在嫩xue前尽职直播。 这个角度可以看清她的yin靡神色,又不遮掩整个yin液横流的阴部特写。 江酬甚至要为她的考虑周全鼓掌了,如果不是隔着屏幕的话。 敞开的白色浴袍压在身下凌乱不堪,绑在腰间的白色束带被穿过私处,她拉扯着两端,来回摩擦。 没一会儿,宽边的布条就被浸染黏糊,扭成粗绳卡在xiaoxue里,两片肥美贝rou包裹着,若隐若现。 “呜呜……臭臭……” 始作俑者玩累了,却又到不了记忆中的高潮,难受地哭了起来。 如果他在,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溪曦有些后悔这么做。 她想收手作罢。 门铃声响了起来。 门外的人喊了一声,HSKP,是客房服务,她才想起来刚才叫了酒精棉和冰块。 顾不得江酬同意与否,溪曦裹上睡袍下了床。 江酬当然不同意。 她穿着凌乱,面色潮红,真空上阵地去开门,尤其嫩xue里还藏着一颗跳蛋。 他想都不能想,如果服务生是男人,cao,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溪曦接了东西就丢在一边,回到镜头前,脸上都艳丽又重了几分。 原来跳蛋这个东西,你不动,它也就那样,你一旦动了,其中都折磨和快乐就成倍涌上来。 她哼哼唧唧地往充盈的嫩xue里又插了一根手指,搅和着里头的异物,将其顶得更深。 手指加快了频率,嘴里是致命的邀请:“好棒,快一点啊……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嗯啊……”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白且主动过。 从前哄她喊一声“老公”费尽心机,更别提这些羞人的荤话。 现在不用男人引导,她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江酬炸了,鸡把快爆炸了。 震动的触感碾压着花心里的某一处,娇气的身子一个激灵,猛的颤抖起来。 小腹起伏汹涌,整个人都不自觉得弓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紧绷得不像话。 “老公,啊……要到了,嗯哈……” 她不受控的扬起了皎白的颈项,舒服的娇喘随着快感一齐爆发,手指抽出的瞬间,一股力道不小的水液喷射而出,点点滴滴打湿了镜头。 粉红的嫩xue不自主地蠕动着,好似小嘴一般贪吃收缩,透白的液体被挤出来,缓缓流淌着,弄湿了秀气的小菊花,被身下的浴袍吸收大半。 高潮后的余韵抽光了她的气力,摄像头打翻了,她歪七扭八倒在床上,娇躯还在时不时抽搐着。 嘴里的呻吟弱了些,电话那头的粗气盖过了她的喘,反而更显急迫。 溪曦听到他喘着大气,音色嘶哑又情色,带着命令的口吻:“继续。” ńρo18.coм 我说臭臭很纯情,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