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我们可是夫妻
施甜立即吓的不敢动了,手里的枕头也掉到了地上,垂着对,在原地发着抖。 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傅震坤知道了她们在演戏,一定会很生气,说不定会撤了傅井博的职务,又是她,她要然是个灾星,什么事都做不好还总是添乱。 傅震坤大步的走过来,一脸未发的怒气,看了看房外的施甜,又看了眼立在房边,一脸刚睡醒模样的傅井博。 “你们!你们竟然敢糊弄到我头上了!我就说你们怎么每次都不一起下楼,原来你们是在分居,好啊,新婚就分居,你们还结什么婚?!结给我老头子看的吗?!” 施甜完全不敢抬头,只觉得傅震坤的目光简直要杀了她一样。 “怎么回事?”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傅井博淡淡的发声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回事?!你们平时装的可真像,我还真以为你们一对恩爱的夫妻了,要不是佣人来向我告状,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分居了!” 傅井博淡淡的瞄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佣人,两人顿时吓的垂下头,根本不敢看他的目光。 “你们说!他们分居多久了!”傅震坤突然把一个佣人推到前面。 “呃,那个,我听别的佣人说,少爷和少夫人……从新婚那晚,就,就分居了,少爷这些天回来,都是住在这里,而夫人是住在婚房里的。少爷,您别怪我,我也是为了您们好才,才告诉老爷的。” 傅震坤下去更是震怒不己:“你们从新婚之夜就分居?你们这婚结的是给我看的吗?!” 施甜又是一抖,下意识的靠向傅井博那边。 “这傅家的风气真是好啊,轮到下人告主子的状了。”傅井博忽然笑了起来,口气揶揄道。 两个佣人顿时吓的退到了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你少拿他们挡枪,要不是他们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做的荒唐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是分居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是觉得还挺骄傲?我们傅家的脸都你丢光了!” “这点事就丢了傅家的脸?我疼我妻子,怕打扰她休息一个人跑到偏房睡也是丢傅这的脸了?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才是长傅家的脸了。” 傅震坤一征,施甜也是一征。 傅井博一把揽过她,低眸看着她发白的小脸:“看把你吓的,爸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犯不着因为两个不知轻重的下人的闲言碎语就冤枉了你,不过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也好。”他抬起头,看着傅震坤,“我们一起想和您说,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小甜最近的确身体不太好,不过不是因为别的,是在调理准备要孩子,医生说我们暂时不能同床,我不搬出去能怎么办?难道你要看你儿子每晚……”他没说下去,但是下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施甜莫名的脸一红,心里却是在感叹他的说话不打草稿,这时她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披了件男式睡衣,她不禁仰起头,正触到傅井博深不见底的黑眸,她征了下,突然见他向她俯下头来,紧接着,唇上一热,她就被人吻住了。 傅震坤不禁将目光撇开,又气又无奈:“你们好歹也背着点人!”心里的疑问却打消了一大半。 “我和我妻子亲热还要背人?也对,这家里全是主子,以后我们就去下人房吧,把这里腾给那些下人住。” 这话说的,让两个佣人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震坤也知道误解了他们,想起他提到孩子的事,又是担心,又是惊喜,语生心长道:“这件事不急,好歹先知会大家一声,让大家做好准备再说。” “一切都听爸的,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好吧,那你们休息吧。” “等等,爸,这两个佣人……” 傅震坤脸色一冷:“好大的胆子,敢告主子的状,我看你们是在这里呆腻了,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大家都散了。 施甜把睡衣拿下来,递给他:“那我也回去了。” 傅井博倚在门边:“我突然觉得爸说的也不错,我们傅家也该留个后代下来了,不如我们就给他留下后代吧。” 施甜一征,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人己经被拉进了房间里,门一关,她被人按在门板上,紧接着唇便被人咬住了。 她们己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她的身子不禁有些紧绷,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索取,像是意识到她的害怕一样,他忽然变得温和起来,手指擦过她的脸旁,所她耳边的碎发掖到了耳后,然后抬手将房间里的灯关了。 同他的声音不同,他的怀抱也异常的温暖。 她不禁仰起头,小手慢慢的回抱住他,傅井博半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脸颊上己经多了两抹淡粉,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温暖而急促的呼吸扫在他的鼻间,像一只小手挠的人心里发痒。 他的呼吸沉重下来,忽然弯腰将她抱起来,往大床走去。 这一夜,他是如此的体贴和温柔,等他真正放过她,天边己经现出了银白,施甜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男人起身去洗澡的声音,她的身上也全是汗,可是懒得动,好一会,她才想起他们没有做保护撒施,不会这么巧吧,不会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的睡了过去。 男人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女主侧躺在她床侧,被子盖到她的肩膀,她的手握在一起垒在胸旁,是婴儿的睡姿,一头黑发散铺在雪白的枕面上…… 他走过去,看了她一会,在她身边躺下来,伸出手臂将她收进了怀里。 这么多天以为,这是她睡的最好的一夜,一个噩梦也没有做。 施甜醒来的时候,天色己经大亮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男人己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系领带。 “你每天都睡到这个时候?”迎接她的果然是揶揄。 施甜想着昨晚的温存,恍惚感觉夜里的他和白天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她迟钝的点了下头,习惯性的把闹钟按停,然后就要去摸手机,一摸,是空的,这才想起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睡醒了就起来,佣人己经来喊了几次了。” 施甜掀开被走下床,后腰一酸,人险些掉下床,她低声呻呤了一会,扶着腰走过去。 傅井博看着她像个老婆婆一样的出现在他面前,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又有些好笑又些异样的心情,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把她揽到面前:“你是该锻炼锻炼了,其它的倒好说,这种事你以后要习惯。” 施甜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傅井博还没未察觉,右手慢慢的帮她按摩着腰,左手打着领带:“这个破项目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过几天还要飞欧洲,”他停了一下,挑了下眉,“你在家里左右也无事,收拾一下,过几天跟着我一起飞。” “恩?我?” “这屋里还的别的人吗?” “可是,我去能做什么?”他不是一直嫌她添乱吗? “做什么?”男人的眼突然眯起来,笑容了变得诡异起来,手指从她的腰慢慢往下滑,最后停在尾骨左右,轻轻打着转,“你说做什么?” 她这才猛的明白过来,赶情他是让她去做他的***! “我,我不去。”她低声道,顺手拿掉了他的手,她不是说两人只是演戏吗?昨晚算是她失控了,但是他这么明明白白的让她去做她的慰藉,她不要! 没想到她会拒绝,傅井博的脸色有些发沉:“你不要?你是我妻子,这个要求很过份吗?还是说,你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你又不是种猪,几天而己你都管不好你的东西吗?”她一急,口不择言,等她意识到说了什么,为是己晚。 傅井博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手指还搭在领带上,一双眼静静的盯着她,突然笑了声:“种猪?那你是什么,母猪吗?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你的徐飞?醒醒吧,他早就拿了钱远走高飞了。” “傅井博!你要我说几次?我和他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我眼睛看得见,他对你没意思会为你顶罪?会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是男人,我了解男人。” “你……算了,随你怎么说!我回去了!” “站住!”傅井博伸臂,挡住面前的房门,“把这个戴上!”他的指间坠着一个钻石的吊坠,漂亮的不得了。 施甜抬起头:“干嘛?” “做戏啊,不得做全了。今天是我们相识八年的纪念日。” “啥?相识八年?”施甜此时满脑袋只有问号,连她都不记得她们具体相识的日子,他竟然记得。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戴就戴,送东西不得找个名头?给老子压压惊,你愣着干什么?要我帮你戴?!” 没见过送礼物还逼着人收的,施甜伸手接过,勉强戴上,但还是不解道;“你真的记得我们相……” 话还没说完,己经被对方打断:“谁记得那种东西,你还走不走?让开!”说完,他己经率先走出了房间。 一脸茫然的施甜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正要离开,突然看到桌上的电话上有个未接电话,拿起一看,果然是mama,她的心一跳,直觉不好,拿起来回了过去。 “小甜啊,你怎么才接啊,我己经在路上了。” 施甜更是蒙:“什么路上?” “当然是去你那的路上,我可听说了,昨晚傅井博回来了,我刚好有些事要和他聊聊,我还有十分钟就到了,好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