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见面
女子有思想是好事,但是如果思想太过荒谬,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平宁长公主包容夏微澜的想法,但是却不赞同。 夏微澜乖乖的坐在一旁,开始想自己的事情,有的事情是真的不能强求,强求并没有意义了,所以她自然也不会做这种巧取豪夺之人。 想到上一次凌诀来见自己的时候,自己迁怒于他,并没有与他好好谈过,而且那次也算是不欢而散了,更何况后来还出了刺客的事情。 现下想来确实觉得万分后悔,若是当时就把事情说开了,现在她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你下山以后见到过诀儿吗?”平宁长公主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虽然凌诀已经和夏微澜定亲,但是二人并未见过面。 而且两个人成亲的日子也没有定,若是按照往常的习俗,新郎新娘在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那他们两个只怕也是见不到的了。 “一直都未曾有过机会。”夏微澜隐瞒了一些事实,只说出了一部分。 “没有机会吗?既然这样,本宫倒是有个主意,不如我们现在先不回府,去茶楼里喝几杯茶,本宫再让人通知他,让他前来。”平宁长公主殷勤的出谋划策,反正就是一定要让凌诀和夏微澜见到面。 “那此事就拜托母亲了,让母亲劳累了。”夏微澜道谢道。 “无妨,本宫为你们两个人做的事情也,不算少了。只要能够真正能搓戳和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本宫都愿意做。” 可以说夏微澜和凌诀两个人的事情,长公主是出力最大的人了,她可谓是劳心又劳力。 “多谢母亲,若不是母亲,我哪里会有今天。”夏微澜好歹还是知道知恩图报这个道理的,长公主确实在很多方面都帮了她。 “没事。” 既然计划已经定了,那就差人去办了,直接吩咐马车夫,不用回府,去茶楼。 “听说最近新开了一个茶楼,叫做茗香楼,听说里面有不少好茶,不如就去这座茶楼吧。”长公主提议道。 “可是母亲节让小厮去通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是哪座茶楼啊。”夏微澜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这就要看他够不够诚心了,如果他够用心自然会找得到,若是不够用心,那也就没有必要去见了。”平宁长公主难得调皮。 夏微澜眨眼睛,然后明白了平宁长公主说的话。 她决定也不说什么了,凌诀在他身边安排了暗卫,就算是长公主不告诉他,靠着暗卫他也能找过来。 但是看到平宁长公主一副,作弄了别人开心的样子,夏微澜就决定闭口不言了。 反正这是平宁长公主自己的情趣,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事情,惹恼了平宁长公主。 他们的车马到达茗香楼的时候,凌诀已经在里面开好了包房等着。 “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实在是稀客,战王世子已经在楼上等着,请随小人来。”已经有人在等着了,就等平宁长公主和夏微澜来。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我们还没有到,他就先到了。早知道就临时再改个地点,看他还追得上不。”平宁长公主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夏微澜。 夏微澜自然是明白是什么道理,她只是默默的低下头,然后一言不发。 有时候太过较真也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说难得糊涂。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长辈在,自然是有很多话不敢说的,本宫也不去捣乱,就让小二给我开一间包厢,让本宫好好的喝喝茶。” 平宁长公主幽幽的说,就算说自己可能就是一个碍事的了。 夏微澜继续装傻中,反正就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然后就是对着平宁长公主笑。 平宁长公主想喝茶,哪里不能喝茶,他现在是不是找个借口,让夏微澜和凌诀单独相处而已。 “毕竟还没有成亲,你们两个人稍微收敛一点。等到了时间,本宫会让人来提醒你走的。” 平宁长公主自然也是为了夏微澜好,夏薇澜现在才只不过十五,年纪还小,而凌诀已经是二十多了,龙虎精神,自然不可相提并论。 “女儿明白了,母亲放心。”夏微澜点点头,然后目送平宁长公主进到了另一间包厢,才转身去凌诀呆的那间包厢。 “澜儿,你终于肯见我了,那是我回去以后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何事生气,今日不知是否能够告诉我?” 凌诀也是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最后干脆决定直接问正主吧。 “那日只不过是一个误会,我误以为你……算了,都过去了,也没有必要在讲了,今日我来其实是有事情要跟你讲的。” 夏微澜知道那应该只是一个乌龙吧,虽然说她的情绪受这个影响了很多天,但是解释清楚以后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反正是觉得自己有些傻,若是她能够早些问清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既然是和我有关的事情,我当然有权利知道了。到底是何事,也让我引以为戒,下回绝不再犯。” 凌诀认错的态度绝对是完好的,而且态度之诚恳,道歉之诚意,绝对是能够感天动地的。 “你不用这样的,说到底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也是我没有调查清楚,就妄下结论,才会引起这样的后果。” 凌诀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夏微澜觉得更加愧疚了。 再加上前面对他的误会,还有她对他发脾气,现在凌诀还是这样的态度,更让她觉得,她实在是不应该这样做。 而且更显得她这是无理取闹了。 “我那一日,无意在母亲书房的桌上看到了一封圣旨,我也为是我们两个人的赐婚圣旨,打开一看,确实是赐婚圣旨,不过却是让我作你的侧室。我当时以为你骗了我,就伤心难耐,此事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夏微澜决定还是说出事实,既然是她的错,那就绝对没有逃避的道理。 “原来是这样的吗?那封圣旨确实也是皇上赐下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