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你们他娘的都在干什么冷建斌躲在掩体后面大声喊道。枪声和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顿时让空荡荡的炼油厂回声四起，热闹了起来。 “够劲付忠天大喊了一声，端起了冲锋枪，对着敢于探出脑袋的克格勃成员进行点射，在这种近距离上，冲锋枪的射速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同样属于ak系列的口径子弹，有着比ak47更强的稳定性和准确度，但是纯机械瞄准，让付忠天感到十分不舒服。就算如此，在交火中，他还是准确的分辨出了敌方火力点的具体位置，对面并没有在武器上加装消音器和消焰器，有亮光的地方，就有敌人，这很简单。 幼狼和飞狼都端着手中的自动步枪，对着对面的火力点点射，火力压制效果十分不错，自己这边有消音设备，想要发现自己的具体位置，还是很难的。幼狼在枪声之中，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在钢制的楼梯台阶上，这并不是子弹的那种清脆的声音，相反，显得很沉闷。 “妈的，闪光弹震撼幼狼大吼了一声，赶紧转过脑袋，闭紧了眼睛。闪光弹在他的脚下炸开，完全来不及闪躲，就算是采取了防护措施，幼狼和身边的飞狼，还是被炸的头晕目眩，顿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付忠天也受到了影响，两只眼前一片空白，耳边的枪声，随后感觉自己的脑门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等到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幼狼和飞狼已经倒在了血泊里，身中数弹，他看向楼梯下面，剩下的九个克格勃成员，都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而自己旁边的冷建斌，仍旧捂着双眼和受伤的大腿，在地上打滚。 “妈的，跟我来付忠天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感觉有点湿湿的黏糊糊的东西，也没再理会，直接背起了冷建斌，冲上了二楼，从窗户上跳了出去。他背着冷建斌跑了好远，在一片沙漠的背阴处，把冷建斌放了下来。 冷建斌给自己包扎着腿部的伤口，看了看旁边正在抽烟的付忠天。“付忠天……你……”冷建斌看到了付忠天的左侧额头处，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首长？”付忠天扔掉了手里的烟头，摸着脑袋上的那个血洞。 “妈的，算我命大 【推荐期了，来点鲜花，来 第七十三节 紧急事件 “冷叔叔……你是说……”付明愣了一下，手中的水杯都停在了半空中。 冷建斌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错，你父亲付忠天，脑袋里面的肿瘤，其实是没有被取出来的7.62mm口径子弹。后来，肌rou和神经组织缠绕上了这颗子弹，形成了脑部肿瘤，他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疤痕，你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这颗子弹，一直折磨了他很多年“那之后的事情呢？父亲是因为这颗子弹才离开了总参情报处？”付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他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付忠天。 “不是这样的。任务失败了，总要有人背黑锅。幼狼他们死了，上层又不想要背这个黑锅。一次性牺牲了三名优秀的调查员，连尸体都没有回收，还是在别国，这个黑锅的责任，太大了。任何军官负责人背了这个黑锅，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我当时还是个上尉，这点我自然明白冷建斌顿了顿，又死死的盯着那张老照片，照片上的付忠天，神采奕奕。“你父亲不但救了我，还替我背了黑锅，他上了军事法庭，永久开除军籍，三年内不允许出国，并且受到国内情报部门的严密监察。这张照片，其实是行动之前的那天傍晚，请一个当地人帮我们拍的冷建斌放下了照片，摘下金丝眼镜，把脸埋进了双手里。“回国之后，你父亲洗了两张照片，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他在离开军方之前，居然带走了一张。我的那张照片，被组织收回了。我对不起你的父亲……” “冷叔叔，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他不是为了让你以后能够报恩，能够帮助现在的付氏贸易运输公司，他只是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付明对着冷建斌笑了笑。 “我在尽我可能的帮助和保护付氏贸易运输公司，而你父亲也没让我失望，公司在国内，底子非常干净，就算是在国外的军火生意，跟c国也毫无冲突。他对军方，对祖国，还是有那么点念想的。哦对了……”冷建斌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这是有关于你家事的事情。在你父亲退伍之后，没有任何经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成立付氏贸易运输公司的吗？” 付明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没想过，从前只是以为父亲白手起家，但是开个公司，尤其是远洋贸易的军火公司，需要巨大的财力！付忠天没有任何的资本。“难道是因为我母亲？” “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冷建斌伸出了大拇指，“在你父亲退伍之后，遇到了你的母亲陈芸。两个人具体是怎么遇见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认识没多长时间，就结了婚，随后，你母亲陈芸动用了她的嫁妆，帮助她的老公建立了付氏贸易运输公司，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付氏贸易运输公司现在居然成为了iadc内部支柱！还真是让我感到吃惊啊随后冷建斌苦笑了几声，“真是不知道你父亲有什么好的，居然让一个香港富豪来内地旅游的女孩对他特别倾心！那个女孩，就是陈芸了。刚开始，你母亲的家里人还不同意，到了最后也就不管了“您也知道iadc？”付明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的这点事，在总参那里完全瞒不住，其实想起来也正常，有李静雪在他的身边，冷建斌想不知道自己的事都不可能。 “总参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注意这个组织了，iadc做事比较谨慎，也很有原则，我们就一直没管它。可是近年来，iadc里面的人却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付明，作为你的叔叔，也作为总参情报处二处处长，我建议你马上退出这个组织，一旦他们的行为影响到了我们的利益……大局为重，我也没办法冷建斌变得十分严肃，盯着付明的眼睛，希望他能够接受自己的建议。他实在不想在将来的某个时间，要亲手干掉自己朋友的儿子。 “如果iadc的行为出轨，我会退出，但是我不会加入军方或者总参，既然父亲当年选择了离开，那么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也不会拆他的台付明推了推眼镜。“冷叔叔……您也应该知道吸血鬼这个人吧，亚历山大 s 威灵顿“关于他的消息，并不是很多，我们还在调查之中冷建斌看了看手表，两个人已经在这里谈了很长时间，外面的天色也渐渐变黑，连咖啡厅里的服务员对这两个人都起了疑心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的时间不多了付明想了想，“有关于我的母亲，您知道多少？” 冷建斌摇了摇头，“不是很多。事实上，你父亲跟我的联系并不是很密切，就连沈阳飞机制造厂的那六架j31战斗机，都不是从我的手里出来的。九年前陈芸在夏威夷被杀害后，你父亲由于过于愧疚，就一直没跟陈芸的娘家人联系，我也就不知道什么东西了。如果你的姥姥和姥爷还或者，他们应该隐居在香港的某个地方，管理着一个巨大的财团付明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些年来，除了自己的父亲，还有其他的亲人可能在世。“父亲去世了，我也应该去找找他们了……冷叔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付明掏出了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也需要早早回到别墅，准备明天飞往l国贝鲁特的航班。两个人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一直说到了现在。 付明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要走了。冷叔叔，后会有期冷建斌也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握手，只听付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付明尴尬的笑了笑，“抱歉……”。他看着屏幕，上面是曾晓婷的号码。付明皱了皱眉头，接起了电话。 “晓婷？” 电话的那头好像并没有人，但是周围的环境比较嘈杂，付明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重金属音乐的声音，还有两个男子对话的声音。 “这个小妞喝醉了……快，抬走 “妈的，好像还是个雏儿！赚了 付明仔细的听着电话，“晓婷他捂住了嘴，大声喊了一句。可是对面仍旧没有人回话，付明的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诶？怎么还有电话？赶紧关掉……”只听对面的男人着急的喊了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付明再打过去，提示手机关机。 “冷叔叔……有没有可能追踪这个电话？”付明把手机递给了冷建斌，指着上面的号码。 冷建斌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输入了这个号码。冷建斌按了几个键，“这是刚才这通电话的来点地址，手机关机了，你要赶紧过去，如果对方转移了地点，就再也查不到了“曾晓婷？你女朋友吧，遇到危险了？要不要军方出面？”冷建斌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付明。 付明摇了摇头，“前几天灭掉猛虎联盟，击杀李向远的事情您应该知道，现任的帝都市国家安全局副局长，叫曾子光。刚刚提拔上来的冷建斌马上会意，“原来是我想多了。人家有后台呢冷建斌通过玻璃窗，对着咖啡厅门外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把车子留给付明。“那我就不管了。赶紧过去把付明记住了手机上面的那个地址，早已经心急如焚了，他对着冷建斌点了点头，急忙跑了出去，接过那个手下递给他的车钥匙后，发动了suv汽车，后轮摩擦着地面，一阵青眼冒起，付明一松刹车，汽车嗖的一声，屁股甩了过来，冒着青烟窜了出去。付明一边开车，一边带上了耳机，开始给林建平打电话。 林建平的声音很小，这时候，学校还在上晚自习。“怎么了？” “晓婷现在在哪？”付明黑着脸小声问了一句，转速表不知不觉的升到了一百六，过红绿灯的时候，摄像头喀嚓喀嚓的打着闪光灯，对汽车疯狂的拍照。 “没看到，晚自习就没在这里，张璐也不知道！我给她打过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曾子光那里也说没看见，她没回家。到底出什么事了？”林建平站起身来，刚刚走到了教室外面，就听到付明那里已经是忙音了。 付明挂掉了电话，又窜过了一个十字路口。站在路口的交警都看傻了，闯红灯还开了一百六的车速，不论是哪个方向的车，都不得不放慢了车速停在了路边，生怕撞上了这个疯子。三个交警愣了一会儿，才各自上了自己的警车和警用摩托，开着警笛乌拉乌拉的追在付明后面。 付明也没理会身后的交警，一个电话又打给了曾子光，曾子光现在也算的上是自己人了，暴露电话号码也没什么。“晓婷，千万别出事曾子光马上接起了电话，现在的他也是心急如焚，找不到meimei，和丢了魂似的。“晓婷在哪？” “很有可能出事了！市区商业区的极限酒吧，赶紧过去！妈的，可千万不能让她出事付明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门，时速表瞬间飙到了一百八。他看着反光镜中那辆跟在自己后面的警车和警用摩托，暗暗的骂了句。“cao！曾子光，你先想办法让我屁股后面的那几辆警车停下来，追自己人算什么事！赶紧去那个酒吧，带上人警车越来越多，对面的车辆都不敢开了。 电话那头的曾子光一愣，看着指挥室中的大屏幕，屏幕上一辆民用牌照的suv汽车正在单行道上逆行，时速快的吓人，后面还跟着几辆警车追赶。“妈了个*的，那辆车是你的啊 第七十四节 曹cao，墨冰 汽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极限酒吧的门口，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酒吧的门口停着很多车，也有不少豪车，酒吧显得十分气派，巨大的霓虹灯在大门上面闪闪发光，门口还有几个醉酒的人，扶着墙不断呕吐者，也有刚刚抵达这里的顾客，对旁边的呕吐的人视而不见，谈笑着大步走进酒吧。不过付明现在可没什么心情看风景，他连车钥匙都没拔下来，就直接推门进了酒吧。 一进酒吧，付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叫了起来，巨大的电子音乐声在整个酒吧内回荡着，显得十分喧嚣，激光灯和闪光灯在脑袋顶上晃来晃去，花花绿绿的颜色照在人的脸上，根本就看不清脸，付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就是这样，仍旧有人陶醉在其中，白天的事情太多，晚上能在这里放松一下，当然是最好的。 付明满脑子浆糊，他只知道那个电话是从这里打的，可是这里这么多人，好像楼上还有包间，根本就找不到曾晓婷。付明脑袋上的汗珠流了下来，曾子光若是在这里，清场找人是分分钟的事，可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曾晓婷，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他只能无奈的走向了吧台。 “先生，需要点什么？”吧台的服务生看到付明，一脸疑惑，他可没见过有人满头大汗的跑进这里。不过出于职业特性，他还是询问了一下。 付明并没有在吧台坐下，“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长头发，眼角处有颗痣，大概二十岁的样子他仔细的观察着四周，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只是在酒吧舞池的角落里，发现了几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子，这些人就是俗称看场子的人。大多数都是黑社会成员，他们在围着一名少女转圈，少女好像也很愿意的样子，跟他们坐着某些部位的摩擦。看的付明直皱眉头！ “先生，您真会开玩笑，这里的人这么多，整天那么多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这里喝酒跳舞约会，你可真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啊服务生擦着杯子，对着付明笑了笑。 “她喝醉了……”付明仔细的思索着刚才在电话中，听到的对话。“应该有人把她抬走了，如果是在吧台，你肯定是能看得到的服务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明显的楞了一下神，“这个……”他四下打探着周围，“我说，那个meimei，是你女朋友？” 付明赶紧凑到了他跟前，“你看到她了？” 服务生拘谨的点了点头，还在不断的看着周围，“我说哥们，你放弃了吧。被猴子看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得掉的！我看你也没什么势力，就别搀和了，不就是女人么，丢了一个，还能再找一个……你要是不嫌弃，让你女朋友陪着猴子睡一晚上，过后还能用，以后在道上，猴子还能给你个面子……”服务生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付明的表情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了。 “人在哪付明从钱包里掏出三张百元大钞，塞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看着付明的身后，闭紧了嘴巴，用手指向上戳了戳，赶紧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付明，连钱也没拿。 付明看了一眼楼梯处，刚要冲过去，只觉得有人从背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 “小哥，挺有钱啊，花钱买消息，想坏我们猴哥的好事？”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子冷笑着拉住了付明。 付明认出了这个人，他就是刚刚在舞池角落的那堆人里面的其中一员。男子的身后，还站着四个穿着差不多的人，抱着双臂冷笑着看着付明，很明显，他们都是这个带头的人的小弟。 “哥们，我劝你，别找麻烦带头的人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捏着付明的肩膀，但是他却看到，付明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杰子，跟丫啰嗦什么？敢在我们的场子里找麻烦，掀丫的后面的一个小弟张牙舞爪的说道，还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发出喀嚓喀嚓的响声。 “闭嘴，你懂个屁，要先礼后兵杰子冷哼了一句，刚转过头来，却发现付明脸上居然泛起了微笑。 付明没跟他啰嗦，在这里耽搁一秒，曾晓婷就越危险，他直接抬腿踹向了杰子的小腹，杰子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的趴了下来，一声闷响摔在地上，捂着小肚子在地上打滚。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在这种地方，打架斗殴最寻常不过了，能免费看上这么一场好戏，谁都不愿意错过，甚至有的人开始拍手叫好。 “杰子四名小弟一看付明出手，轮着胳膊就冲了上去，可是街头流氓这种打架斗殴的招式，怎么可能敌得过付明这种经过雇佣兵训练的人呢。十几秒过后，五个混混就都躺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的叫喊着。 付明拍了拍手，揪着杰子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杰子是吧杰子满脸冷汗，小腹的疼痛隐隐传来，说话都变了味道。“大……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回答我的问题，就很好说。猴子在哪付明恶狠狠的盯着杰子。 “楼上，右手边第二个房间，有了姑娘，都带到那去杰子不敢再隐瞒，说了出来。 付明冷哼一声，现在没有任何时间能给他浪费，他把杰子放开，转身跑上了楼。 杰子躺在地上，掏出了手机。 猴子刚刚脱下了曾晓婷的外套，两只手正在曾晓婷的上身不断游走，连口水都快掉了出来，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接起电话，一脸不高兴，“妈的，杰子，知道老子有好事还打电话，有事快说“猴哥，有人来找麻烦，已经到你那去了！我们都不是对手啊，是个狠角色猴子一惊，刚刚从柜子里拿出一把仿真手枪，这种手枪用压缩氮气作为动力，能够打钢珠，虽然准确度和射程远远比不上真枪，但是在近距离上，还是能够让人丧失战斗力。刚把枪握在手里，猴子只听门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付明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房间内的景象。床上的曾晓婷面色红润，呼吸也很平稳，胸部一起一落，显得十分诱人。她衣服还很完整，除了外套被脱下来之外，还没什么被侵犯的样子，身上也没什么伤。付明没有理会站在一旁惊恐万分的猴子，直接奔向了曾晓婷。 “我说是来干什么的，原来是找你女朋友的猴子从背后把仿真枪套了出来，对准了付明。“伤了我的人，说走就想走？” 付明转过身，看到手枪先是一惊，随后冷笑着叹了口气，“用把玩具枪也敢吓唬人？”付明指了指那把仿真手枪，虽然外形和材质都跟真枪差不多，但是付明是个军火商，本身就是吃这碗饭的，真枪打的是子弹，而仿真枪打的顶多是个钢珠，枪管的口径就有着明显的区别。“省省吧，我拿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屎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付明不得不小心了起来，这一颗钢珠打进身体里，虽然不致命，但也足够自己难受好一会儿，就这一会儿，足以让猴子把付明捆个严实，然后丢进海里。 “小兄弟，身手不错，居然能放倒下面的五个人！在下猴子，道上的朋友给面子，叫声猴哥。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猴子看到付明并不害怕自己手里的家伙，反倒是更加小心了一些，连语气都变得缓和了起来，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身手不凡，底子很好，如果能拉拢过来，也是一个好打手！ “一句话，我来带我女朋友走，我伤了你的人，你也侵犯了我女朋友，人都没什么要紧事，今天的事就算了，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你说句话付明见到曾晓婷没事，顿时也放心了起来，黑社会的事，只要与自己的利益无关，能不占还是不占。可他没想到的是，李向远的猛虎联盟都已经被灭掉了，居然还存在着这么多小帮派。 “加入我，就让你走猴子打定了主意，要留下这个人。 “没的谈了？”付明眯着眼睛，话音刚落，直接窜了出去，扫腿踢向猴子手里的仿真枪。猴子手腕一翻，反应也极其灵敏，抬手一枪，打在了付明的腿上。 付明只觉得右腿一阵刺痛，连忙手撑住地面，防止自己倒地，同时左手又拎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酒瓶子，狠狠砸在猴子的腰部。 猴子冷哼一声，居然没有倒下，黑社会头子打架斗殴，其实也提高了抗击打能力。猴子不是被分散了注意力的持枪劫匪，也不是会打太极心浮气躁的学生，付明还是低估了他。猴子冷笑着把枪口对准了付明的眼睛，“去死吧付明已经闪躲不及，这么近的距离，眼镜的镜片被钢珠击穿，眼睛就完蛋了！他可不想做独眼龙。 猴子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只觉得脖子处一阵刺痛，随后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付明吃惊的看向猴子身后，一个面带京剧脸谱面具的人，出现在了猴子的身后。 带着面具的那个人，右手还保持着手刀的动作。 付明虽然不怎么看戏剧，但是那个京剧脸谱上的人，他却认了出来，白脸黑胡，眉心中央，还燃着黑色的火苗。“曹cao？” 面具人放下了右手，踢了踢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的猴子。 “喂，死猴子，再嚣张啊？老子来收你狗命，你还真值不少钱呢面具人说话的声音，是男声。随后他看向了半坐在地面上的付明。 “你是谁？”付明捂着腿部的伤口，慢慢站了起来，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皮外伤。 “很高兴见到你，大名鼎鼎的k先生，您在cia的黑名单上，值不少钱呢面具男嘿嘿的笑着，“不过，这次猴子的命，我就先收了，客户要求，要吃饭的<国，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外人，都已经死了。“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他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我没想要加害于您，事实上，我也在cia的黑名单上，您就不要盘算着怎么干掉我了 面具男摘下了曹cao的面具，一张年轻而帅气的脸庞露了出来。 “我叫曹cao，哦，就是脸谱上的这个。代号，墨冰 第七十五节 预备成员 付明仔细的在脑海中回忆着cia的黑名单，这份名单上的人他都仔细研究过，包括自己的父亲付忠天，还有海克因迪亚斯集团的重要成员，都在这份名单上，可是杀手，他只看到过两个。“你就是那个墨冰……”付明皱了皱眉头，面前的这个代号为墨冰的杀手，的确是有点印象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付明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腿部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毕竟是钢珠，而不是子弹，钢珠甚至没有打穿他的裤子。 墨冰从腰后掏出了一把usp.45手枪，慢慢的拧着消音器，“我可没跟踪你。猴子是我的目标，他的脑袋价值三十万美元。等到楼下的时候，却发现下面的五个人已经躺在地上了，直到看到你，才认出你就是cia黑名单上排名极其靠前的那个k先生他把消音器拧上了枪管，拉了一下枪栓，喀嚓一声，子弹上膛。“原本以为下面那五个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居然被你解决了，算我欠你个人情啦墨冰把枪口对准了猴子的脑袋，食指按在了扳机上，此刻倒在地上的猴子毫无知觉。墨冰食指扣动扳机的那一霎那，付明快步上前，把他的手腕抬高了一些。 噗的一声枪响，子弹却是钻入了地毯里。“你干什么？”墨冰一枪打歪，疑惑的看着付明。“k先生，这个人值三十万美金，而且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死一百次都够了付明摇了摇头，“你现在不能杀他付明心里明白的很，自己在之前就打电话给曾子光，现在猴子被墨冰干掉，自己留在这里等曾子光，这条人名无论如何也是要算在自己头上了，倒是让墨冰占了便宜。“我可不想当替罪羊！国安局的人就快来了付明还是不想跟墨冰起冲突，从刚刚墨冰的行动来看，他的身手极好。付明在之前，完全不知道身后还跟了一个杀手。 “国安局？”墨冰愣住了，看着付明。“他们怎么会来？” “床上躺着的那个姑娘，是帝都市国家安全局副局长的meimei付明叹了口气，做在了沙发上，“把枪手起来，如果你不想被国安局的人抓到的话墨冰笑了笑，把手枪揣了起来，“也算我倒霉，这三十万美金看来泡汤了。你怎么会认识国安局的人？”墨冰在付明的身边坐了下来，掏出了香烟递给付明。 付明点燃了香烟，“那女孩是我女朋友他叹了口气，闷闷的抽着烟。 “哥们好福气啊。看不出来k先生的关系网络还真广，若是我以后被抓了，可得靠你罩着了付明白了他一眼，“那要看你犯了什么事了。杀手没什么好下场墨冰一听急了，扔掉了烟头，直接站了起来，“你这话说的，你以为杀手都是为了钱的？一个杀手也是有原则的！不杀无辜之人，就算是有雇主，我也不会接单子“行了行了，知道你有原则，赶紧坐下，等人，过会儿不要说话付明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下面嘈杂的音乐声也没了，看来是被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