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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间,他茎身发胀,guitou一紧,精关突松,伴随着他的低吟轻哼,男精如江溃堤,恶狠狠地击打着花心中最软嫩敏感的地带,激得齐熙也绷直了背脊,卷曲脚趾,让情欲的浪将他们双双冲向高潮! 「啊──」 天啊──好舒服── 齐熙尖叫着,脑袋像受雷击,炸出银光,无法思考,交欢的快感与满足让她不知羞耻为何物,破碎无意识的呢喃道尽欢愉的心思。 她这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紧紧收缩的花径包覆挤压着莫曦的玉茎,惹得他嘶声呻吟。狭小的花径企图将每滴的精水都榨出,贪婪地吸吮圈束男根。莫曦被她夹得受不了,频频吸气吐纳,无法克制,将所有的男精释放在齐熙的蜜xue中! 莫曦吃惊,他竟半晌无法动作,拧眉压抑欲望未果,只能闭眼轻吟,纵欲而行,享受前所未有、惊心动魄的快感。 待最后一滴精水泄尽,莫曦才吐息,趴在齐熙身上,嗤笑轻叹:「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莫曦瞅着失神的齐熙半点反应也没有,瞧得他的心里冒出了怜惜与迷恋,手指爱抚着她的软乳,唇瓣轻蹭她的脸颊,似是许愿低喃:「待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就爱我一个──」 一会儿男根软了下来,他还依依不舍,不想离开齐熙销魂勾人的蜜xue,轻轻翻身轻转,侧卧在齐熙身侧,下身硬要杵在蜜xue里头直到她由高潮中恢复意识。 「醒了?睁眼也能昏迷?」莫曦调侃齐熙几句,让他遇见这个带给他无比欢愉又可怜兮兮的小女人,不论她是谁,他是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齐熙闻言双颊刷红,侧头睨了他一眼,手肘软软地推了他的胸膛,微微移动腰身,想离开男根的牵制,莫曦却不依。他抓住她的雪臀,将之往男茎上抵,硬不让她抽身。 roubang插在媚rou中,撑得紧,齐熙微颤,又快让他挑起欲望,羞愤低叫:「走开──」 「不想。我就要这么插着。」莫曦鲜少如此无赖,此时却如同初尝情滋味的少年般,霸道又厚脸皮地贴着齐熙,长指向前握住她的丰乳。 「啊!无耻──」齐熙微不可闻地暗骂。 「我耳力极佳,你想骂我,可以,就别说出口让我听见。」莫曦皱眉,但想他确实无赖无耻,没资格对她发怒,便也作罢,只口头训诫一句。 齐熙心中暗恨,若能一刀了结他,她决计暗暗进行!然此时浑身酸软遭他牵制,想动手也不成,仅能无言抵抗,低眸不再理他。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父母可还安在?」莫曦瞧她一声不吭,没有抵抗,也没有其他动作,两人之间氛围反而尴尬,遂干干地问了几句做为过桥开场。 她不敌他的挑逗威逼,还在他的cao弄亵玩下高潮数次,她只觉得自个儿低贱又肮脏,但她能如何? 014 放肆逞欢,完全占有 (5)(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简)(時起雲)|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14 放肆逞欢,完全占有 (5)(H) 她已成了大靖曦王的女人,與馮侍郎之間的羈絆完全讓莫曦斬斷。若想離開,恐怕這男人在興頭上絕對不會首肯。對於未來她茫然若失,心情低落,半點都不想搭理他這個惡徒。 莫曦見她意興闌珊,頓覺不快,涼涼開口道:「你不答也無妨。敬之是吧?住南九區是吧?我明兒早就讓人翻遍南九區搜他出來,替你出氣──」 「別!」齊熙聞言抬頭,眸子裡都是悽惶擔憂,顯然極為擔心。 瞧著她那副為其他男人焦慮的模樣,妒火在莫曦胸口緩緩燃起。 那男人非殺不可! 他再也不想讓!也不想與人分享女人!身子他要,心也要! 「為何別?」莫曦挑眉,翻過齊熙身子,凝望著她,冷聲道:「你不是想見他?孤倒要替你問問為何他不來尋你?如此負心漢你護著他做什麼?」 齊熙察覺莫曦語氣中隱含的不滿與妒意,訝然望著他,沒想過他竟快速捉住她的弱點,以馮侍郎威脅她,只為了確認她的身分。覆巢之下無完卵,她怎忘了? 瞧他臉色,怎會放過馮敬之? 齊熙心中酸楚,垂了眸,盯著莫曦的胸膛,無奈地順著他的意,開口悠悠說道:「你想知道我是誰,我說便是。我並非皇族或宮婢,閨名昔依──」 話還沒說完,就讓莫曦打斷話。 「還是堅持你是這個名字?」莫曦挑眉,半分不信。但他也不擔心話的真假,繼續問自然水落石出。 「姓什麼?父母是誰?做什麼營生?家中有幾個兄弟姐妹?現在人在何處?」莫曦噙笑,手臂一搭攬著她的腰,將齊熙納入了懷中。 他的胸懷溫柔暖熱。可是問話咄咄逼人,如此精明。稍不留心便要落下話柄。但,那又如何?她若不說實話,如何查證? 齊熙心裡一嘆,開口:「我不敢說──」 「為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