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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吃饭了吗?我包了你喜欢的饺子馅儿,回来吃,啊。” “今天比较忙,放冰箱里我晚上回去吃。” “好吧……你给弟弟买的新奶嘴放哪去了,你爸找了半天。” 楚芫想了会儿:“是不是在鞋柜上面的快递盒?我还没拆。” 对面似乎找了一下,找到了,便又说了两句挂断了。 沈渠静静地看着楚芫。 楚芫:“?” 沈渠眯起眼睛:“弟弟?” 到底是儿子,还是弟弟,挺变化多端的。 楚芫:“……” 沈渠用手撑在柜台上,看着楚芫,“你上次利用我了。” 在霍诩见到楚小寅的第一时间,楚芫打电话改口风,说楚小寅是他儿子。 目的是为了让霍诩以为楚芫已经结婚生子,一刀两断,不要再重提往事。 可是……沈渠回想了一下霍礼跟他说的爱情版本,他把霍诩塑造成了天下第一痴情攻,被无缘无故分手后念念不忘,走不出来。 分手是楚芫提的,理由是他家里不接受,准备听从安排回家结婚。 但楚芫明明一直单身。 楚芫愣了一下,显然他在父母电话里很放松,以至于忘记了圆谎。 他沉吟了下:“不要告诉别人,我欠你一个人情。” 碍于番外剧情,沈渠必须收下这个人情,之后找楚芫帮忙。 沈渠后悔听了霍礼的故事,让他良心有些不安,可能是他跟陆轻璧被白月光这个误会折磨得太深痛,让他止不住怀疑楚芫和霍诩之间是不是也存在狗血误会。 沈渠问了出来。 楚芫摇摇头,无奈道:“没有误会,是我退缩了,我们不合适。” 他弯下腰,抽出一本账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沈渠在这一瞬间,看见了楚芫领口里的吻痕。 “……” 沈渠指了指楚芫的锁骨,直言道:“如果你穿高领毛衣,会更有可信度。” 楚芫目光随着沈渠的指尖看去,脸颊一红:“不要多想,被蚊子咬的。” 高中生为什么懂这么多? 沈渠当然不能说他曾经也有这样的苦恼,刚结婚那阵的陆轻璧没轻没重,喜欢到处留痕迹。 把玩着手里的玫瑰,沈渠眼里闪过纠结,最终还是道:“我给霍礼补课的时候,霍诩经常喝醉,一喝醉就到处找你,以为你还在教霍礼画画。” “我认为这不是偶然短路,而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你们分手了。” 楚芫怔住,霍诩说他欠他一百二十次,非要他还。 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好定义,霍诩也没提过别的。他当了懦夫,亏欠霍诩,所以半推半就,心想霍诩如果需要他还,如果这样能解气,那就随霍诩高兴。 霍诩高兴了,他就高兴。 沈渠的话惊醒了他。 他可能又做错了。 …… 陆轻璧和沈渠边走边道,“等我找到适合当财团掌舵的人,就邀请楚芫一起去乡下改造点,不怕霍诩不跟来。” 这种抓“人质”的感觉太爽了,都不用费尽心思地想办法诓霍诩。 沈渠:“有办法进去吗?” 这个改造点好像挺严格,要不早就被粉丝潜入了。 陆轻璧:“我申请去收购农产品,通过了。” 想当收购商还得投标,因为他们按市场价从改造点收来的农产品,转手可以高价卖给粉丝。 不可思议,就是会有粉丝买单。 陆轻璧不为那点钱,就是想找个理由进去。 陆轻璧又道:“你还记得原耽砖家在江边给的那些经典误会狗血梗吗?” 沈渠:“记得。” 陆轻璧信誓旦旦:“楚芫和霍诩必定中一条。” 说起这个,沈渠有点心虚:“霍礼对我那么信任,我却帮着楚芫骗他哥。” 陆轻璧立即安慰老婆:“这不怪你,你跟楚芫也是朋友啊。” 沈渠看着陆轻璧:“你知道你的朋友都告诉我,你有个白月光时,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 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喘不过气。 “我跟霍诩说,楚芫有个儿子,我是不是也变成了那些人?” 沈渠将心比心,越想越自责,道:“不行,我告诉霍诩吧。”可是这样,万一害了楚芫呢? 陆轻璧想了下:“这样,你先不说,我去查查原因。” 沈渠希冀地看着他:“怎么查?” 陆轻璧:“排除法,狗血套路,一个一个来。就先从霍诩他妈开始。” 豪门婆婆棒打鸳鸯。 霍诩他外国妈背景沾点黑,就是因为利益至上的价值观和霍老总不一样,离婚后待在国外十几年。 嗯,很有潜质。 …… 段凯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他妈这么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简直像是鬼迷心窍。 但是一回家,他却没有看到段悦,怒气无人安抚,气得他砸碎了了好几个青花瓶,大厅里里乱糟糟的,他倒在沙发上休息。 “哎呀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动静?”老太太跟老爷子出门旅游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碎片。 老爷子看见花瓶被砸,有些糟心,说道:“下次砸你屋里的东西,别在客厅发泄。” 段凯见爷爷奶奶回来,立马蹦起告状,说段悦怎么停他的卡,怎么跟赵冲融逼他带病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