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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看到光头就像看到救星,立刻扑上去揪住光头:“光头你快说,告诉阿木叔,昨晚你明明跟我一起看见了,你快作证,是不是?” 光头满脸不明情况,“怎么了?麻子你在说什么?” 麻子脸一愣,立刻冲光头使劲挤了一下左眼:“你忘了?昨晚咱们一起起夜,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没想到他们今天陷害咱们,把他们偷的东西搁在了咱们床底下。太恶毒了,光头你也是目击证人,你快告诉阿木叔。” 光头装傻:“我真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昨晚我一直睡觉,就没起来过。作什么证?” 光头说完,麻子脸张嘴傻住了。 光头一本正经,“原来你偷了东西?”他不赞同的看着麻子脸:“你怎么能偷东西呢?还藏在咱们床下,你这是陷害我?”他说完撕开麻子脸揪着他衣服的手,转头对阿木叔澄清:“阿木叔我真不知道我室友会干出这种事,若我知道,一定会第一个揭发他。” 阿木叔瞅着他:“那么……” “等等,”江璃突然打断阿木叔:“我有情报,我要检举。” 阿木叔扭头看江璃,皱眉,这人怎么事这么多,牛粪饼找着不就行了?!阿木叔有些烦躁。“行了,已经知道罪犯了。”说着一把揪住了麻子脸,“你给我出来。” 江璃侧步挡在阿木叔身前:“阿木叔想放过真正的窃贼吗?” 阿木叔顿住脚步皱眉:“你什么意思?” 麻子脸脸上一喜,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璃。难道这人要救自己吗?他立刻感动的看着江璃。 江璃瞥自作多情的麻子脸一眼,“窃贼有两个呀,阿木叔不要被蒙蔽。”花树把江璃往后拉了几步:“不然显得多糊涂。” “你……”“阿木叔不要生气,我们是伸张正义,实话实说,难道阿木叔真的想放过小偷吗?他可是偷了阿木叔很‘重要’的东西啊!”江璃从花树的肩膀后头看着阿木叔手上的牛粪饼:“还一次贪心的偷了这么多,阿木叔若这次姑息,他们再偷怎么办?” 阿木叔一愣,“也是,你说。” “咳,是这样的,昨晚我没睡着,”江璃麻溜道:“我听见有动静,就趴在门缝底下偷偷看了一眼,我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的抱着两摞东西回了屋,我当时也没看出他们抱的啥,但我亲眼看见他们进了这屋。”江璃指指脚下,“我确定昨晚看到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没头发,头壳在月光下还反光。” 麻子脸懵了一瞬:“你学我话?” “哪有学你,我说事实而已。”江璃摆了摆手。 阿木叔道:“你的意思是,昨晚作案的是两个人?” “是的,我十分肯定,”江璃严肃道:“我怕自己看错,还特意叫醒了我室友。”江璃拍着花树道:“我室友也可以作证,” “你你你,你又学我?”麻子脸满脸崩溃。 “什么叫又?看你说的,我说出事实,摆出证人,这还不对了?还不让人揭发了?你人赃并获,还想狡辩了?” “你……”麻子脸气得抽抽起来。 “哇哦,感觉像看一场大戏。”小竹兴奋的拉着美姐,看着江璃的眼神闪闪发光。 “当然光室友一个证人没有说服力,所以我早上起来又刻意打听了一下,赶巧昨晚我隔壁也正巧看到了。”江璃祭出美姐:“美姐?你说说。” 美姐立刻站出来道:“对,我昨晚拉肚子,往回走时听见后屋有动静,就跟小竹趴墙角偷偷看了一眼,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小屋的后窗爬进去了,我没敢逗留,赶紧回了屋,不久后就听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回了这屋,怀里还都抱着东西。我就想肯定是偷子,就是不知丢了啥不敢贸然说。” “看清是谁了吗?”阿木叔拧眉问。 “有,其中一个脑袋反光。”美姐锵锵道,“小竹也可以作证。” “是的,我也看见了。”小竹立刻道。 光头低着头,脸已经白得跟面粉似的。 “哦,因为心里有鬼,回屋时被四个人瞅着都没发现啊!”江璃感叹。 “做贼心虚。”花树不屑。 “哪有这么巧的事?”麻子脸紫着脸辩解:“谁不知道你们四个是一伙的?你们串通好了,就是仗着人多诬陷。” “我说麻子,”美姐扭头:“我又没说另一个是你,你这么急着承认干什么?” “呃……”一句话,把麻子脸说的哑口无言。满脸后悔。他偷偷看了光头一眼,脸上出现纠结。 “你怎么说?”阿木叔问光头:“四个人可都指认了你。” 光头抖着嘴:“他们诬陷我,谁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串通好了要害我,而且在站的都知道我跟他们有过节,不信阿木叔你问问别人,很明显他们这是携私报复我。” 阿木叔皱眉,“有这种事?你们跟他有私仇?”他问江璃。 “没有私仇,只是一个鞋底的过节,不是大事。”江璃无所谓道。他瞥着麻子脸,两个落网一个,狗咬狗也不错。“证据我摆出来了,怎么判断阿木叔说了算。”江璃慷慨的把包袱推给阿木叔。 阿木叔有些为难,其中一个已经算是落实了,但另一个……不承认。 “阿木叔,”这时,玩家里有一个人突然举了手,众人循声回头,见吊着胳膊的大刘举着完好的右手,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