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被他撩了
大厅传来了关门声,过了许久,殷月宝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见大厅没有那个瘟神,她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桌上,被那个男人解决的差不多的饭菜,恨恨的咬了咬牙,只好转身又来到厨房。 翻了一下冰箱,她刚刚买的食材刚好只是一餐,现在冰箱里,只有一捆面和几根小葱,围上围裙,给自己煮了一碗葱油面。 还真有点饿了,他端着面来到桌上坐下,却发现桌子的一旁放着一张卡。 是刚刚男人递给她,让她买菜给他做饭的那张,她刚刚连看都没看一眼。 此时才发现,这张卡通体发黑,做工精致,殷月宝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这是国家首批,仅限三张的黑卡…… 不对! 谁要他的卡! 殷月宝一咬牙,拿着卡就冲了出去,朝着隔壁的门用力的拍! “砰砰砰!砰砰砰!” “封言池,你给我出来,把你这张卡拿走,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封言池!” “咔!”门被从里面拉开,清风拂过,一股清淡的沐浴清香钻进她的鼻息。 殷月宝仰着头看着出现的男人,眼中划过一丝不敢置信! 这个男人,居然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肌理分明的健硕身躯,脱衣有rou,穿衣显瘦,此时上面刮着一颗颗还未擦干的水珠,一股禁欲的气息迎面而来,殷月宝只觉得鼻腔一热……! 她下意识的一把捂住了鼻子。 男人挑了挑眉。 性感诱惑的嗓音问了一句:“有事?” 殷月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就仓促的逃进了房中! 男人看着女人仓促逃跑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像是发了疯的小鹿在四处乱撞。 此时,鼻腔一股热流缓缓的滑了下来,她掀开手,手上依然是一爪的红色…… 殷月宝:“……” 丢人丢大发了! 她居然被男人那个样子给撩了,还流鼻血…… 她刚刚逃跑的时候听到身后扑哧一声,居然把他给逗笑了! 殷月宝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就没见过自己这么窝囊的人了,怎么这样…… 也太丢人了! 殷月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门,为什么这种事情要让她遇到?为什么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要让她遇到? 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看上他哪点! 不得不说以前的自己也真的是瞎了! 瞪了一眼手中没有还回去的卡,今天她是真的没有勇气再过去了,真怕那个男人,连衣服都不穿就直接出来了… 她有些挫败的坐到了椅子前,将卡丢得远远的,才拿起筷子,一脸火的吃自己的面。 第二天是周六。 天煌对员工的休息时间还是安排充足的,双休日。 舒颖本说周六要来玩的,可是被她推到了星期天,因为星期六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 早早的她就起来收拾自己,简单的做了一个早餐吃完,她就打车来到和言叔约定好的地方——月息墓地。 她在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和一束粉色的康乃馨,来到墓地的时候,言叔还没有到。 好像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来墓地看看爹地妈咪。 其实更多的是不敢面对吧。 一直以来,都是一身罪责的活在这个世上,哪里有脸来看爹地妈咪,可是现在,她已经初步的掌握了当年事件的证据,如此以来,她也放宽了心,有了一个初步交代。 将白色的菊花放在右边,粉色的康乃馨放在左边,妈咪喜欢粉色的康乃馨。 看着墓碑上两张笑容得体的黑白照片,男的慈祥,女的优雅。 殷月宝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爹地妈咪,不孝女来看你们了,你们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打湿了她胸襟前的衣服。 她缓缓的坐在墓碑前。 “对不起,女儿不孝,让你们蒙羞,现在才敢来面见你们,当年如果不是女儿,公司也不会走到那一步,你们也就不会想不开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全都是女儿的错。” 她满脸的自责和愧疚,坐在那里就像一片枯叶,无依无靠。 风起。 一阵微凉的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就像是妈咪的手一般,给她带来慰藉和鼓励。 她知道,爹地妈咪从来没有怪过她,可是她怪自己无能,还爱闯祸,只会让他们生气,没有尽到一点身为女儿的责任,是她对不起爹地的栽培,妈咪的慈爱。 一道佝偻的身影,缓缓的从路口走到她的面前。 看着满是伤心泪流自责的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二小姐,你不要太难过了,老爷和夫人肯定不希望看见你这副样子的,他们想要看到一个振作的你,拿到证据为自己洗漱冤屈,然后好好的生活下去。” 殷月宝一愣。 缓缓的抬起泪迹斑斑的脸。 突然,捏紧了拳头。 对,爹地妈咪肯定希望看到一个奋发向上,好好活着,发扬光大的她,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悲痛欲绝,于事无补的她。 她应该振作起来,为了爹地妈咪,也要好好的,坚强的活下去! 看着她脸上的坚强坚定坚信,擦干泪站起来的瘦弱的身影,言叔上前,扶了扶她的肩膀:“二小姐,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殷月宝垂了垂眸,看了一眼墓碑:“言叔,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关于她不好的事情,她不希望当着爹地妈咪的面说,害怕他们在另外一边担心。 言叔点了点头。 两人在外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坐下,殷月宝也没想再隐瞒他什么,就一一的给他道了出来。 言叔一下子惊讶了:“什么?你的肾和腿……居然,真是岂有此理,那个贱人,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殷月宝没想到言叔居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可能是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所以已经觉得不再惊讶了吧。 她拉住言昶,“言叔,没用的,我没有证据,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何况还有一个时刻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言叔可能连靠近她都困难。 言叔像xiele气的皮球,脸上挫败和自责:“二小姐,你受苦了,是我无能,没把你救出来,让你遭这样的罪,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云知清会这么心思歹毒,我们都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