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店老板娘
很温柔的。” 高高的挑起眉,“哦,那我去找个女人来,您先和她示范一下您的温柔如何?” 他跟我一样的扬起眉毛,瞧了我半晌,才弯着笑道:“看来玉商给你留下坏印象了。” 点点头,其实从乱发的情况可以猜测出自己现在一定难看得要命,怪事了,既然难看,这个叫运商的怎么还有兴趣,难道他奉行关了灯女人都一样的高尚原则?抽抽鼻子,不是很客气的打了个喷嚏,刚才被冻到了,感觉他的臂弯收了收。 眨巴眨巴眼,觉得他还算是个很有趣的人,于是再抬起脑袋甜甜笑道:“啊,既然运商公子想要我陪您一个晚上,我就陪您一个晚上吧。” 他半分也没有上当,笑着垂眼瞥我:“哦,怎么陪?” 竖起食指,笑得无比骄傲:“我可以给您讲一个晚上故事。” “哦?讲故事?”他思索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一定可行性,“好,那你就讲故事吧。”说罢,他放开我,往后随意一躺,捞过边上小案几上的酒杯。 连忙笑眯眯的取过酒壶倾酒,然后扯过黑毛毛将自己的腿给覆盖住,想了想,笑容甜美道:“那,我们就从西城的少夫人是如何在多年未孕又突然有了喜的这个谜团开始说起吧。” 当清晨的阳光印上船舱的窗户,明亮的光线透进来,照亮了面前那张些微的抽搐的俊脸。见到我快乐的住嘴伸懒腰的模样,他闭上眼,揉捏自己的双眉之间,有些失去笑容的额角有根细小的青筋若隐若现。 “你,平日里看的都是些什么书?”他似乎是费劲了力气才说出这些话。 伸手指数给他听:“爱情小说、野史小说、艳俗小说、花街小说、男女情爱小说、鬼神怪力小说……”说到一半的话在他张开五指时,停止住。 他的眉头皱得很紧,“难怪,你讲的故事都是以花街为背景的情色野史,想来读了不少吧?” 他的手仍然张着,咬着嘴唇笑着用力点头回答。 没见我回答,他掀开双眼,瞧着我,化出个笑来摇头,“老板娘是因为读了这些书而想要尝试和不同男人睡么?” 笑得眼都弯了:“男人不读书都希望可以和不同女人睡呢。”那为什么女人不可以? 他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我,“也是。”一句话说罢,他撑起身,到关闭的窗口那边敲了敲窗棱吩咐道:“将船驶回去。” 哦?原来外面一直有人守着?在想起河风有多寒冷时,顿时打了个无比敬佩的哆嗦,真是敬业呀。 肩膀一沉,抬眼,看到他将黑毛毛给覆盖到我肩上,他低头带笑,“别再受凉了,即使要春捂秋冻也得以注意身体优先。” 如果不是他的体型健壮,几乎真的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了。柔和了双眼,双手交迭在膝上,淡淡的颌首:“谢谢运商公子。” 天气转暖了一阵,又转冷了,看月份也该是东风稳定呼啸的日子了。想来冬天也不容易,在秋日里反反复复的姗姗来迟,摆大老爷架子的看起来很让人唾弃,却很体贴的让人慢慢适应转冷的过程。 难得的艳阳天啊,不能在床上睡觉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天晚上盘账快接近子时,早上又被隔壁店铺不知在喧闹什么的吵醒,本想补眠,可等我起身梳洗用了早膳,周遭还是没有安静下来。丫鬟说邻居的公子喜结良缘,带来了不少喜气,很多外城前来道贺的客人们也顺便来我们店里转了几圈,做成了好几笔大生意呢。 哦,懒洋洋的巴在跨院亭子的躺椅里,被暖暖的毛茸茸袍子包裹得无比舒适,因为近冬,凉亭周围都用布幔遮掩起来,阻隔的风和凉意,如果不是丫鬟掀起的一小侧,连风景都看不到的几乎等于室内,按照道理应该是可以舒心了,可因为睡不够还是谈不上心情特别好。若是用钱和睡眠比较,我宁可选择睡眠。 待好奇的丫鬟们都出去看热闹,我才能合眼自我取笑一下,若我是为生计而奔波的人,断然不会有如此任性的想法呢。 好困,好吵,好困,好吵…… 好舒服,全身暖洋洋的,软软的,酥酥的,兴奋一丝丝的不知道从那里钻入了身体,在盘旋在舞动。不安的动了动,恩了一声,微微掀开眼,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斯文俊脸时愣了一愣,“您是哪位?” 斯文人温柔的一笑:“娘子。”说罢低下头吻上我,大手柔和中带着坚定继续抚摸着我的双乳,而他的腰一动,才让我发现,两个人的某处正镶嵌在一起。 娘子是怎么回事?我睡觉睡到一半被一个男人上了又是怎么回事? 满脑子的问号,可这个男人轻柔中带着体贴,吻完我后,低头去吻那敏感的乳尖,快乐的让我边疑惑边弓起腰身迎接上去,双腿不禁盘紧卡在双腿间的男人。 “娘子,你真美。”他呻吟的声音真可爱,而且他的动作显然不是那么纯熟,大概是因为体贴而努力克制着放纵,只是短促的移动着,还看着我的反应:“这样行么,娘子?” “……行。”绽出个笑,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他的动作温和,我很喜欢,那么就不追究了。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拉向我,吹气在他耳边:“你可以再快一些的。” 他僵硬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加速。 炽热弥散,那双手无时不刻的在抚摸着我的全身,轻声的赞美我有多漂亮,生疏的动作没有规律的凿动,给予了我时间去接纳去回应,到最后我竟然捉着他的手去抚摸双腿间那颤抖的小核。 他专心的按照我的移动而取悦着我,一直到我全身绷紧,快乐的呐喊,他才加快速度,暖暖的液体射出,喘息的撑住自己翻身到边上,再把我拉到他肩膀上依偎。 自运动回神,才看到布幔细缝外天刚黄昏,空气中虽然还是弥散着nongnong的炮仗味,可也夹着丝淡淡的酒气。略微思考,我撑起身,将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被褥包住自己,推了推快睡着的他,“喂,这位公子,您是不是走错门了?”该不会是邻居的新郎倌吧?可瞧他的衣衫不是喜衫,排除了新人的可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咕囔一句,抱住我的腰,“香儿,你是我的娘子了,不要嫁给那个男人!” 香儿是隔壁新娘的闺名,一切了然了,原来是爱慕者啊。 扯了扯唇角,并不是特别高兴的用食指将他的脸顶得倒在躺椅上,看着他斯文的面孔,皱了皱鼻子,抱着被子起身,捞起属于我的衣服,往屋内走去。 回屋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那个赤裸裸的男人居然还在睡,懒得理他,就这么往跨院外面走去,外头依旧没有丫鬟婆子,一直走到外院,才看到几个丫鬟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隔壁的喜筵,见到我,齐刷刷的行礼下去。 敢情都被隔壁请去吃酒了?就算我睡觉时不许人惊扰,也不至于跑进个大男人也不没有觉察吧?而且那男人是醉昏头了,走错大门也不知道? 懒懒的抱着手,觉得有点饿,一笑:“关门,我们也吃酒去。”白白便宜了那个爱慕者,那么就从隔壁家吃回来好了。 热闹到半夜回府,那男人消失了,我直接把这事忘掉,直到又一日艳阳高照的时候,丫鬟引入运商,而这位运商公子笑着在我眨巴着大眼莫名其妙盯着他的时候,展开一幅男人画像。 “最近过得如何?老板娘。”运商的嗓子带着点沙哑。 倒杯茶水推过去,拿起盖在账本上的画像仔细打量一番,“恩,这是你的画像吗?”对比运商,中肯的评价,“不太象。” 他喝着茶,唇边带笑,原先冰冷的眼染了些笑意,“你认识城东的斯文公子么?” “不认识。”干脆摇头,我是坐店的,不是串门子的,如果不是客户,谁会认识这大城市里的家家户户还有哪些人。 他放下茶杯,专注的瞧着我,似乎在分辨着什么。罢了,摇头一笑,“我还以为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啊?什么跟什么啊?更加困惑了,“您路赶的太急,病了?” “路是赶得急了些,身体倒是无恙。”他低头自怀里取了条细细的手腕长度的金链子,“送你。” “哦,商联的奖赏?”接过来,有点好奇的看着,商联的打赏一般不都是大额的银票么,怎么忽然换形式了。 “我送你的。”他淡淡道:“过来不带礼物,未免太失礼。” ……纳闷无比的琢磨,他不是来视察或者公事?这种公务上的来往,什么时候客套到需要携带礼物的地步了,还是潮流变化得太快,我没有跟上? 看到我的疑惑,他笑了,倾身过来,在我不躲不闪以对下,大方的侧脸亲了我的唇一下,“我来追求你,老板娘。” 笑着挑高眉,抛了抛手上的链子,“您是想要我再帮你说一晚上故事?” 他微笑,“这一次,不会。”说完,他伸手抱住我的腰将我自躺椅上抱起,“赶路都没吃什么,老板娘陪我去填肚子吧。” 啊?我有叁陪的义务吗? 按照理论上来说,运商负责的事情应该是挺大的,可他就这么在我这里住了下来,属于他的管事不断的进出我家后院,弄得原本负责玉石店铺的管事也对他们探头探脑的不专心起来。 轻咳一声,将事情吩咐完,让他退下,瞧着那边还没处理完事情,优雅起身,套着叁层夏衫的我,婀娜无比的往前院店铺走去,一直拐过了跨院,才嘿嘿笑起来,最好再多送点公文来,累死他累死他。这人没事干就在我家客院里住下,就算公费出差也好歹上交银子给我当伙食费嘛,现在不但他吃我的,连到了饭点没走的管事们都跟着一起吃大锅饭,这可不是那条细细的金链子值得的价。 既然不能赶人,那么只好诅咒他,哼哼,真想在他的饭菜里下点药啊。 快乐的想像着那个蹭饭吃的家伙抱着肚子哎哟叫疼,就忍不住笑弯了眼,走入店铺,向那些熟悉的客人笑着点头,不熟悉的客人瞧着我也都傻了几分。 摇着装饰用的扇子,掩饰住嘿嘿的jian笑,坐到柜台后面,玩起台面上的玉石来。 因为心情过于快乐,导致被窥视的感觉过了很久才冒入大脑,掀起眼,正看到街对面有人闪到铺子门口的柱子后。 眨巴下眼儿,招过管事,低声询问:“这城里有新开的玉石铺子?”来窥探敌情的? 管事摇头,同样低声回答:“完全没有听说。” 转了转眼儿,低声询问:“我们以前挤跨过什么玉石铺子?” 管事低声回答:“似乎不曾。” 就是啊,能开得起玉石店铺的多半有些家底和人脉,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那么轻易被抢完生意关门大吉才对。将管事挥退,叫另一边的小丫鬟过来,轻声询问:“最近外头是不是又再传关于我的负面谣言?” 小丫鬟轻声回答:“距离上次您和城南的酒铺老爷一见钟情勾动天雷地火他苦苦哀求您当他第十四小妾被您义正词严的坚决拒绝后哭天嚷地的捶胸顿足悔恨早生了二十年挥泪沿街离去后就没再有什么新的辉煌流传。” 微微思考:“难道最近又有什么老头子在四处暗示我是他命定的第xxx任小妾?” 小丫鬟摇头:“完全没有呀,要有的话,清晨赶着去城门洗衣服的四婶早就传回来了。” 摆摆手让她离开,有点不明白了,一般有着偷偷摸摸行径的人多数都干着不可见人的行当,可目前一没有营业竞争对手二没有蜚闻导致的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加看好戏,那还有啥原因会让对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面前? 啊,真是一个难解的谜啊。 反正也想不出来,索性不理,流言飞语寿命不长除非有人炒作,我也不在乎。行业上的竞争对手目前还不存在,本城内也就3家玉石店,皆算是百年老店了,各有各的市场和相应的客户群,谈不上恶性竞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用扇子掩住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啊,人生真无聊啊,找点什么事做来娱乐一下自己呢?左思右想,决定干脆出门去逛下街,看看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好了。 决定了,便招来个伺候的丫鬟,一起出门去。 满大街还是满热闹的,对比起大家的秋装冬装,穿着夏衫的我当然很夺目,不过今天太阳很好,晒晒还是很暖和的,于是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向注视我的人送去,看吧看吧,这就是城里第一蜚闻女主角啊,只要最近没有新冒出来的小道消息。 随意到处看看,总也甩不掉身后跟随的尾巴,挑起眉毛,笑得有趣,用扇子掩住嘴,笑眯眯的侧回身,果然看到有人又是动作笨拙的躲起来,看衣摆,应该是个男人。 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丫鬟笑嘻嘻道:“啊,又是老板娘的爱慕者呢,老板娘可真受欢迎。” ……是这样的吗?望一下天,太自恋了会不会遭雷霹?管他呢,笑弯了眼:“我去前面茶楼坐坐,你去把那人给请过来,我瞧瞧是谁。” 丫鬟笑着去了,我则一走叁摇的晃到茶楼坐下,悠闲的点了茶和小吃,慢吞吞的等着,直到一个面色通红若重枣的男子被丫鬟请到我面前坐下。 恩恩,如果穿上绿色的衣衫,再脸上沾上长须,活生生的一关公啊! 想起家里摆着的财神塑像,还是恭敬的倒了杯茶,双手递上前。 关公连连摇手,估计表示不喝,没胡子的嘴抿得直直的,一双丹凤眼也瞪得圆圆的,有点象年轻版的关公。 放下杯子,喝自己的茶,好奇的瞧着关公拘束的模样,想了想,了然的一笑,压低了声音,示意他向前倾身好聆听我低声的询问:“您来是为了指点我财路?” 他连连摇头,估计表示不可大声喧哗。 再想了想,了然一笑,“哦,那您是打算去我府上再告诉我真经是么?我这就吩咐准备轿子接您。” 他连连摇头,估计表示不想太过招摇。 “那您跟我散步回去?”这样就无所谓了吧?看到他又是连连摇头,我慢吞吞的扬起眉头,如果他不是生财的关公,我就一拳抡过去了,这人敢情完全不懂人类在利用声带的不同颤动频率创造出蕴含深刻意义的语言的伟大举措是因为这语言过于就算用语言也及其容易造成误解而不用语言更加是难以沟通好不好? 他面满红光,坐姿不稳,不断的四处张望,偶尔挪回脑袋看我一眼,又迅速的转开头去。 摸摸下巴,玩味的笑了,不敢看我?一定有鬼,先不管是真关公还是假关公,恩恩,先弄回府里再说,招过丫鬟,轻声吩咐了两句后,便笑吟吟的守在这关公面前。 不了半晌,一顶轿子停在茶楼门口,而几个五大叁粗的家丁冲进来,一见到我,立刻抓起这关公,动作迅速的绑了个扎实,嘴巴里还捂上了块布,就这么直接搬到门外的轿子里,抬着跑了。 恩恩,笑眯眯的看了眼回到我身边低眉顺目伺候着的丫鬟,做事挺利索的嘛,回去了一定打赏。 心情顿时大好,逛了一大圈街,还特地买了不少小吃零食,回去打算喂给运商吃,恩恩,算是用本地特色小吃来笼络商联的人吧。 回到府里,正赶上晚膳准备好,见到桌子边自动坐好的运商,也不计较这几天他蹭吃蹭喝的,在丫鬟端来的玉盆里洗了手,笑道:“别吃太多,我带了点心,饭后我们赏星星的时候尝尝。”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好啊。”接过丫鬟的布巾,将我湿漉漉的爪子包住,动作缓和仔细的将水擦去。 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我是不是也要帮你擦手?”所谓礼尚往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倒不用。”拿起筷子,“吃吧。” “哦。”咬了一口菜,才发现,咦,怎么感觉这里成他家了? 用完了晚膳,吩咐丫鬟们去凉亭准备,和运商当饭后散步的在庭院里转着圈,“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快把我吃穷了大爷您,就算我乐善好施您也有点自觉性好不。 他背着双手,比我高上一个脑袋的个头很轻松的垂眼瞧我,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忘记了什么事?脑子一转,“运商公子是在提醒我,您是属于大老板级别的人物?”所以他有权在我这里吃到死?多万恶的的阶级制度差别! 他微笑的看着我,“今天你不是绑回来了个男人么?” 哦哦,是这件事情啊,笑着摇着扇子:“他应该不算男人吧。” 他微微挑起眉毛,“哦?他应该是个男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男人?”抬起脑袋望他,“也对,关公是男的。” “关公?”他重复这两个字,笑得格外的有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拍手,叫丫鬟去把不知道绑到哪里去的关公给送到庭院来,“我琢磨着他是来送钱给我的。” “送钱?”他慢慢的继续重复着我的话,笑容加深。 奇怪的看他一眼,在关公被送到亭子里,松绑后,笑着迎上前,“哎呀,失礼了,这里没有外人,您就告诉我您前来的目的吧。” 那脸色涨红的关公左右又是乱看了一轮,深呼吸了好几下,双手握成了拳头,爆出大喊:“嫁给我吧,娘子!” 赫! 被结实惊吓到的我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直到被搂入温暖的怀抱里,拿着扇子的手哆嗦着指向那关公:“奴家岂有如此殊荣下嫁关公,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妈呀,吓死个人了,这根本不是关公,是疯子吧? 那关公一个箭步扑过来:“娘子——啊!”面门正中一个大拳头,两眼一翻,往后倒了下去,砸到地上。 瞧着强健的手臂自我肩膀边转向内,大拳头化成手掌包住我出了一半的小拳头,耐心的嗓音低沉好听的在我耳后响起:“老板娘,拳头是要这样握,拇指放在外面去打人,会折断的。” …… 其实,我当初的确很肖想和男人上床,倒没有肖想过再次和男人成婚或者相处培养感情类似的事情。书上说的都是春宵一晚,或者两个人不断的做啊做啊做啊,从早做到晚再从晚做到早,不是把床弄得乱七八糟的跨了就是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自从有过那2次经验后,验证了把床弄垮是有可能的,不过把床单也给弄湿透去,除非尿床或者天赋异人。仔细琢磨下,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我所擅长的,算了。 品尝过男人后,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也就不对性事怎么样感兴趣了。 然后男人们就冒出来了,例如说我面前正在把酒言欢的运商和玉商,还有前些天晚上被强制赶出府,目前没事有事据说都在店铺外晃悠的被我误会为关公的斯文。 好无聊啊,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往日揣着本书胡思乱想的岁月快乐,毕竟要把幻想中的浪漫转换为现实,实在是无法强迫自己联系起来,更何况文字的描述压根就是夸张和诱导思维开放,rou体上实在跟不上那节奏啊。 托着下巴把脑袋转向另一边,还好我不认识更多的商联人物,否则我这里真的成为饭堂了,大家都来这里蹭饭吃,卖玉石的钱都亏完去。 “想什么呢?老板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运商把对我虎视眈眈的玉商给弄走了,也挥退了其他人,独自坐在躺椅边垂眼看我。 掀起眼,看向天上的星子闪啊闪的,忽然有些困惑了:“你是想和我睡觉吧?”睡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他凝视着我,轻声回答:“我不知道。” 歪了歪脑袋,“那你离开吧。”起身,拍拍裙子,扇子摇一摇,“记得把这些天的伙食费结算清楚。” 回屋,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应该会离开。第二天起身,听到丫鬟说他的确离去,谈不上喜悦,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 接着把门外徘徊来去的斯文请进来,弄清楚了他想娶我是因为脑子里的八股让他认为不能白白占便宜,身为男人必须负责等等等等原因。 把市面上那种荒yin无度的书册送给他几本,然后婉言相劝,和我这种女人攀扯上关系只会让他家门不幸,如果丫鬟小道消息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肯容纳一个被休的,又是城里有名的依靠色相出卖玉石的女人,估计他马上会被驱赶出家门。 斯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书被家丁按照我的命令打包送回他府去,顺便路上还托人送了几个红包给城里的媒婆,要她们多关注下这可怜的失意人。 一切解决妥当,就应该是快乐的过日子了。 卖玉买玉,看书,批帐,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我过得很充实啊,衣食无忧能读会写浑身缠绕流言在自家又是众星捧月的状态,我缺少什么呢? 难道我要开始修佛理禅?不要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日子,平静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一具温暖的男人怀抱里打破,困得要死的混沌戳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哪位?” 对方身体僵硬了一下:“是我,运商。”带着明显疲倦的嗓音里是叹息和笑。 记忆里和男人一起睡过夜的经验少得可怜,他的手臂枕在我颈下同时揽着我,感觉很不习惯,挪来挪去的想要躲开,他索性把另一只手臂沉重的压在我腰上,直接固定住我:“别闹,我累了。” 啊?你累了关我什么事?听着他鼻息绵长的仿佛立刻入睡,脑子反而清醒过来,眨巴着眼,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再乱动,难道是怕吵醒他?为什么为什么? 可不习惯的姿势睡起来也好累的,会僵硬的啊,忍不住又是挪动了一下,本来有点小心翼翼,后来一想不对,这是我的床,我是我的人,为什么我要介意他醒不醒?这么一想,顿时心安理得的开始手脚并用,打算把他踹下床上。 结果他一个翻身,压上我,沙哑的声音里是叹息是欲望:“我已经累到不太愿意控制我自己了,老板娘,我会尽量轻一些的。” 什么什么轻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意思,嘴巴就被吻住,滑腻的舌熟练的挑开双唇探进来,错愕的挑起眉毛,用力的瞪眼前过近的大脸,双手反射性的直接扯住他的头发就往后拔。 他立刻离开我,吃痛的揉着后脑,溢出唇的却是浑厚的低笑:“怎么和小野猫一样的,我太粗暴了是么?”说罢,又重新俯下身来。 直接用手挡住他的唇,赔笑道:“睡觉、睡觉。”这男人是认真的,不该惹他。 他哼笑一声,倒没有再逼进,搂着我呼吸平缓的又睡了去。这一回我乖了,就算手脚僵硬了去,也没有再敢乱动的直到迷糊睡着。 结果是被亲醒的,混浊的大脑在胸乳上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时逐渐清晰,微微抽了一口气,因为意识到我醒来的同时,某个死男人竟然张口咬了一下我的rutou,见鬼了,被他弄得这么敏感,充血的时候啃一口,会痛啊! “总算醒了,我还以为唤不醒你呢。”懒洋洋的调笑满是沙哑,英俊的男人支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俯下来就想亲,直接被我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面对他错愕的神色,我尴尬一笑的也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张开口闷闷道:“我没漱口。” 他无语的瞪我。 我傻笑两声,试探的推他,竟然推得动,刚想翻滚下床去洗漱了,却被一把擒住腰身,往后一拖,整个人愣是被拽得跪了起来,吓得我也不管是不是有口臭的可能性了,直接低叫:“你干吗……啊……”喊声突然的拔高源于身体内突然凿进不属于我的巨大。 又硬又热又大又长,天啊,我是怎么容纳下那么可怕的东西的,仿佛喉咙都哽住了,呜咽一声,低头将脑袋埋到枕头上,几乎抽搐着的下身伴随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包裹着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惊吓,总之一时半晌我没缓过神。 翘起来的臀被不算温柔的抚摸着,竟然有些粗糙的掌心带来安抚的意味,低沉的声音吞吐在我身后:“我想要你很久了,老板娘……” 喘过气来的我挣扎着抬起头,侧脸看一眼,呻吟着又垂下去,老天我就知道,摸起来肌rouyingying的,果然是条生猛大鱼,今天估计不好过了。 “对不起,估计会失控。”若不是他的声音完全哑掉了,我还以为他一直镇定无比的。在我抽气着尽量适应他的庞大时,他开始抽动。 皱起眉,手往后勾住他的手臂:“拜托,让我适应一下……”几乎是硬挤入我的身体的东西,不等我放松下来,他这么硬生生的又要拔出去,我也很痛苦好不好。 “太紧了……”他闷闷道,八成也吃到苦头了,“我以为你多少能接纳我了……” 感觉到下面的那张小嘴不肯松懈,咬着那跟乱闯入的东西不放,我咬了咬唇,涨涨的酸酸的感觉很难过,忍不住低叫一声:“不行……” 他弯下身亲吻我的脊背,大手滑到前面握住我的双乳揉搓:“可以的,张开嘴,让我先出来……” 诱惑的语调几乎让我相信他,可贴在后背的累累肌rou让我从精神上就没有办法松懈下来,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完全不能挤出去的只好企图吞咽下去。 他哼了一声,“我也不行了。”直起身,捉紧我的腰身,猛的抽了出去。 身体才方方一空,还没有缓过来,又被猛然的塞满去,弄得我揪紧了枕头,哀哀叫着求饶:“轻些,轻些……” “疼?”他勉强停住动作。 “不是,是好奇怪……”强硬的摩擦,酸软的滋味,唤醒了沉睡的欲望,其实有点期待,可又有点害怕,最深的里面被紧密的顶住,自己都感觉得到那里一抽一抽的想要更多,呻吟着服从了,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来吧……”大不了就是腰酸背痛一场。 得了邀请,他哼笑,倒没有一开始就过于奔放,而是比较轻缓的抽动,在我的低叫变得柔媚后,才加了力道,没有华丽的角度变换,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再深入,直到我头皮发麻,直到我尖叫得无法再忍受。 舒畅冲刷,我死闭双眼,感受那全身的缩紧再释放,辐射开去的快慰如同巨大的波浪一阵阵拍打上来,那一刹那,飘飘欲仙。 本以为这就是至极了,可当我可以重新呼吸,感觉到自己被转过来躺下,庞大的身子压下来,低哑的嗓音带笑在耳边道:“我开始了。” 开始什么?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惊涛骇浪给席卷,比欢愉更欢愉,比震撼更震撼,比狂野更狂野,比蛮横更蛮横! 要命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可怕快感让我只能搂住他的肩,横冲直撞的动作根本无法承受,这混蛋是想拆掉我吗? 当再次被甩入高潮,浑身抽搐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要晕过去了,昏沉中感觉到他低吼着在身体里爆发,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小腹,本该骂他的,可惜我还在飘忽,无法自主动弹。 他压在我身上好一会儿,才起身,端了盆水进来,帮我擦拭身体。 总算恢复过来的我慢吞吞的坐起来,不意外的觉察到后腰的酸痛,咧嘴干笑,看着在我面前大方穿衣的男人,单手搂起被子遮掩住上身,有气无力道:“满足了?” 他挑起眉一笑:“怎么可能,我想要你很久了。”动作利索的穿好衣裳,他满脸是不自知的洋洋得意,“受不起?” 思考,很老实点头:“还是斯文点好。” 忽尔仰头大笑,他坐到床榻边,“既然受不起,那么这辈子就只承我一人吧,老板娘,就做我媳妇吧。” 嘴角抽搐,“你脑子有毛病吗?我成亲过,也睡过不少男人。” 他笑,娶过我的肚兜,双臂绕过我的脖子帮我系绳子,“我虽尚未娶妻,可也睡过不少女人,比较起来,你最合适我。” 鄙夷的看他:“比较起来,你不是最合适我的啊。” “有什么关系,慢慢就合适了的。”他笑着抬起我的手:“来,穿袖子。” 这才发现他在干什么,连忙收回爪子:“不要,我要先洗澡。” 运商执意要娶,我虽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点被看上,其实知道嫁了他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天下女人好像都是要嫁一个夫婿比较正常,更何况这个男人有钱有教养还有修养有身材,很难得。 可我真的不知道嫁人的理由是什么,房事吗?后面做了几次,慢慢习惯了他的尺寸和力道,也就更加的享受快乐。他人对我也很好,那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满脑子不解,索性和他挑白了商量,先处个一年半载,没问题再成亲吧,他也爽快的答应了,实在必得的让我不能理解,也对未来稍微有了些期盼,恩恩,希望能顺利吧,至于这个顺利是两人相处顺利还是继续单身顺利就看未来了。 p.s.这个故事本来是打算写个女的恣意妄为,想睡谁睡谁的,写着就没了兴致,结论是失败,我还是写不出情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