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赌女
蔡莉莉的离去是我非常愧疚与难过的,我总觉得,是我太多嘴,太过于相信宗佛,不然的话,宗佛最后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人已经死了,不能复生,安莉成为了我唯一的安慰,看着她慢慢长大,我感觉蔡莉莉也重生了一般。 尤其是夏初四,有了安莉之后,基本上都是让我靠边站…… 出院回家之后,霍淼带着孩子和老婆来看了看夏初四,眼尖的他一眼就瞄到了床下的一张小垫子和被褥。 霍淼拍拍我的肩膀大笑:“哟,你这待遇也提升了不少呢!” 我狡辩:“你在说什么啊。” 霍淼无奈的笑了:“行了,你就别装了,我知道那小垫子现在是你的窝了吧,现在床上都没得睡了吧!” 我一言难尽,自从有了安莉,我已经不知道床是什么神仙物品了。 霍淼也心酸的很:“兄弟,实话告诉你吧,你比我是过的好多了,我这娃儿晚上还要喝奶,我一般就是睡在飘窗上的,我睡在地上也不行,挡路!”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后面的郑凯易听见了瑟瑟发抖,钱颐和耿烨两个老光棍拍了拍郑凯易的肩膀,希望他自求多福。 留他们吃过晚饭后,大家就准备散了,各回各家,但是这时候偏偏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电话一接通,那边非常安静,也没人说话,我喂了几声,那边才有一个凌厉的女声道:“在哪里!” 我微微一愣:“在家啊。”后面我才反应过来:“你是谁?” 那人没说话,“啪嗒”一下挂了我的电话,再打过去就没了声音,也没人接电话。 我们几个都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是谁打错了电话,正准备走,门铃却响了。 我们一顿,面面相觑,仿佛有一种午夜凶铃的感觉。 钱颐上前去看了看,透过猫眼看了半天忽然说了一句:“是一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很有钱很气派的样子。” 我纳闷不已:“谁啊?我也没认识什么有钱的人啊。” 正说着呢,门外就有个女人在叫喊:“开门啊,宁江远,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呢,赶紧开门啊,以为不开门我就进不去吗,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开锁师傅打电话?” 都直呼我名字了? 我心里还是没底,这究竟是谁啊! 钱颐幸灾乐祸:“你看你,外面惹的债上门来了吧,待会儿夏初四知道了,就会扒了你的皮。” 霍淼也凶巴巴的看着我,以为我真的对夏初四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我是一脸冤枉,赶紧过去开了门,门一开,一股香味就飘了进来,一闻就是钱的味道,一般的香水达不到这味儿…… 她踩着高跟鞋,挎着一个包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在抱怨:“真是磨磨唧唧,开门个有这么费劲儿吗!” 随后夏初四出来了,抱着这人笑得合不拢嘴,后面我们才知道,这人是夏初四的好闺蜜,结婚的时候惊鸿一瞥出现过,后面就没了消息。 夏初四说怕她的手机吵到安莉,就把我的电话给了她…… 她一来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堆收拾,全是什么宝格丽、雅克梵宝……一样一对儿,送给安莉的见面礼。 钱颐在一旁低呼:“好大方啊……” 我一脸尴尬,也不知道该上前叫她什么,她的名儿我早忘了,于是我上前去说了一声:“谢谢安莉阿姨,但是这些安莉真的用不上,破费了。” 她摆摆手:“这不止是给安莉的见面礼,还是我拜托姐夫你给我办事的酬金。” 我一听来了兴趣:“什么事儿?”之后我就用手机偷偷给夏初四发信息,这才知道,她叫温诗诗。 温诗诗直言道:“你也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这么大的家产,多少人惦记着,这不,我爸刚死,家里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那些女人天天就是喊着分家产。” 我有些尴尬:“我还真不知道你家是干什么的……” “赌王温佳华没听说过吗?那就是我的爸,我的爸钱多人俊,有一个老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温诗诗像是一个算命先生一样,掐着手指一算:“也不多,就七八个老婆吧,还有几个是外面的野花野草,算不上名分。” 我们一听都瞠目结舌,都不敢说话了。 “我是我爸第六个老婆生的,在我之上还有个哥哥,那家伙就不提了,整天不务正业,在外面瞎搞,也就是钱多烧的。我爸平时还是挺喜欢我的,虽然我知道他很博爱……” 我们几个点点头,任由她说。 “他本来身体是挺好的,肾也不错,看他这些儿子女儿多的都能卖了,就知道了!但是最近他不知道怎么想不开,跳楼自杀了,落地的时候身上却莫名中了一枪,死因很离奇,我觉得蹊跷,就想叫你们过去看看。” 我有点犹豫,觉得这事儿不好接,这么一个庞大的家族,恐怕是很难对付的。 温诗诗看出了我的顾虑,开始劝说我:“我知道你的本事,破案子还是可以的,我们这些破事暂时属于家庭纠纷,没有证据是不会立案的,所以找你是最合适的,你放心,我会给你最大的权利,我爸没死的时候,我问他要了一纸授权书,现在可以发挥作用了!” 这个温诗诗,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我手上的授权书是经过公证的,绝对有法律效力,可以说,现在家中大事儿小事儿,都必须经过我的手,你放心,我会给你最大的权利。另外,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一笔钱,就当是我给安莉的红包!” 我听着这条件有点诱人,又加上要赚安莉的奶粉钱,于是我接下了。 温诗诗高兴不已:“那行,明天早上我派司机来接你们,顺便我叫个保姆过来,好好照顾安莉和初四。” 还没等我们说什么,她风风火火的又走了,像是一个大忙人似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