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最后的对决(下)
我心中有些担心,害怕会没有人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 很快郑凯易就赶了过来,郑凯易脸色很苍白,除了我们自己造成的伤痕,他好像还受伤了似的。 项亭焦急不已,紧紧抱住了郑凯易,郑凯易却道:“快点走,杜一生从那边赶过来了,还带了几个人,恐怕不妙。” 趁着船还没有离开码头,我们准备跳下船火速离开,但是杜一生反应很快,一下就知道了我们心思,叫了几个人把我们团团围住了。 杜一生嗤笑起来:“你们想跑去哪里?” 我将他们几个护在 身后,杜一生却大笑起来:“真是不自量力,你以为你们能从我手里跑出去吗?” 他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两个人,似乎是想叫他们验“货”,他身后的那两个人看起来块头很大,身上都是腱子rou,眼神也很犀利,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 但我看见他们却产生了一种错觉,我觉得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对我有点不太老实的意思? 他直直盯着我,还时不时给我眨眨眼睛,在向我放电似的!我顿时有些冒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我身边的夏初四都发现了,夏初四紧紧抓住我的手,似乎是在向他宣誓“他是我的”! 场面顿时有点尴尬了,杜一生却没察觉,还叫那两个男人来看看我们,他指着我道:“这个就是你要的货色,怎么样,身体机能一切都还不错吧,上一次我想给你的就是这个货,但是他太狡猾,让他给跑了。” 那男人点点头:“不错!” 另外一个男人看中了郑凯易:“他看起来也不错,但是现在受伤比较严重,你赶紧给我把他医治好,不然货不好我就不要了。” 杜一生立即照办,叫人给我和郑凯易准备包扎。 紧接着他叫船长去开船了,准备前往公海去手术,取下我们的器官,可就在杜一生下令的时候,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忽然紧紧地掐住了杜一生的脖子。 杜一生一顿:“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我是干什么!”黑衣服的男人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枪抵在杜一生的腰部吼道:“全部都给我趴下来,双手举起!你们的头领已经被我方抓获,放弃抵抗,立即投降!” 那些小弟一听立即举起手一个个趴在了船上。 随后有很多便衣警察上船来了,将这些人一一抓获。 杜一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计了,他很吃惊的询问那两个男人:“你们……都是卧底?” 黑衣男人没搭理他,直接给了他一副手铐。 将这些人给抓获之后,那两个便衣警察将我们带上了车,送往医院处理伤口,上了车之后,那个满脸冷峻的黑衣服警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给你挤眉弄眼放信号的时候,你还没猜出来?” 我微微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想对我干点什么呢!” 黑衣服警察笑得像是个三百斤的胖子,此时的模样显然与刚刚那副冷峻的样子截然不同…… 后面我们才知道,这个黑衣服的警察是夏初四父亲的亲信,叫熊槐。他已经潜伏在杜一生身边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打入内部找到证据。 就在他快要找到证据,要将杜一生一窝端了的时候,不巧我们就出现了,与杜一生他们展开一场大战,杜一生最后落荒而逃。 而他们的计划也被我们全部给打乱……因为行动很隐秘,所以他们只能重新开始守候,等待杜一生的出现。 熊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在车上滔滔不绝:“我也真是佩服你们一群人,真够闹腾的,打乱了我们不少的计划啊,现在连媳妇儿都给搭进来了,还大着肚子!要不是我们这一次出现的及时,我都替你们担心!” “好了。”夏初四一脸无奈:“熊叔你也够了,一路上讲个不停,待会儿还要跟我爸去报备一遍,你说的不口干舌燥吗?” 熊槐脸色一冷,就没搭理我们了…… 他这一表情顿时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原来汉子也有柔情的一面,又可爱又有点小蠢萌。 杜一生被抓之后,警方就对他进行了一番非常漫长的审问,几天几夜就是不让杜一生合眼,还不停的换工作人员来对他进行审问,杜一生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将他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原来杜一生的身世是真的,他就是金澜的兄弟,很早的时候被国外的一对夫妇给收养,后他的养父母因为身体不好,需要移植,未等到器官资源而死亡。 从此杜一生就走上了一条恶毒的路。 杜一生这个人从小心理就不太阳光,但是没人发现,因为他极其善于伪装和隐藏,经常将自己装成一个乖巧、善良的人……实际上,他的心肠比蛇蝎还要毒。 为了让自己不被追踪,表现出自己是被迫从事这一行,杜一生伪造出了一个汪老板来代替自己,让大家的视线都被这个汪老板所吸引。 一切真相大白之后,金澜的父母来见过杜一生,杜一生丝毫没有动容,只当他们是两个陌生人。 而金澜的父母哭得泣不成声,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最终都留不住…… 这个案情结束之后,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好在大家都相安无事,这几个孕妇也安然无事。 霍淼的老婆摔了一跤,幸好也只是皮外伤,腹中孩子一切安全。 眼见着夏初四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我的心也悬了起来,夏初四一直打趣我:“我都不紧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到时候进产房的是我,又不是你!” 我还是有些紧张:“天气也冷了起来,我在工作的话,就顾不上你,我当然担心了。” 夏初四安慰的抱着我,还叫我不要担心,说她自己一切都可以,我这才反应过来,在这段时间里面,我根本没多少时间照顾她,她却一直在体谅我。 人生得这一妻子,恐怕是积德了几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