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恐婚
经过一番比对,我们发现嫌疑最大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失手杀死婆婆的女人,还有一个是故意仇杀报复的男人。 至于另外几个,已经有人发现过他们的行踪了,暴露的比较多,留下的线索比较多,分析起来他们似乎没有那么聪明严谨,不会轻而易举就想到这个办法。 失手杀死婆婆的那个女人很年轻,是外地人,嫁到本地的,化名叫徐悦。 徐悦还没有儿女,但是已经是二婚了,她这个人性格是比较急躁麻辣的那种,街坊邻里都知道,一般都不敢惹她,也不敢嚼她的舌根。 徐悦第一次离婚就是因为和婆婆相处不好,想要婆婆的房子,又想要婆婆的传家宝,还想掌控家中经济大权。 婆婆也比较自私,从她进门起就不是很喜欢她,便什么都没给她,还跟她大吵了一架,她老公又是比较重视家人的,一听说自己的媳妇儿和妈吵架了,就对媳妇儿不是很难喜欢了。 这也是导致他们离婚的主要原因。 离婚之后,漂亮的徐悦还是被不少男人看上,还请了很多媒人来说亲,徐悦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后面自己一个人也没钱用了,就同意了,嫁了一个个子很矮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徐悦的第二任丈夫,长得不怎么样,身高也不行,家中也就是一般般有钱,一个女朋友也没谈,因为口吃比较严重。 娶了徐悦之后,男人的街坊邻里都说他守不住徐悦,因为徐悦真的是很漂亮的那种,放在这村上镇上,惹得一大片男人偷看。 后面有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故意的挑逗徐悦,徐悦本想好好过,却被婆婆误会,婆婆在外面听多了那些妇女们的谣言诽谤,一口就认定了徐悦做了对不起自己儿子的事儿,说她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我们一看这个案例,顿时都惋惜:“我觉得那时候徐悦肯定是想好好跟自己老公过的,但是因为自己长得太漂亮了,就被村镇上的人给误会。” “这也说明有些人的思想还是很坏的,有的人也看不得别人家过的好,会故意攀比挑拨!” 这话说的也没错,其实很多案件,都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儿被激发,但是常年积累的矛盾,都是从别人口中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邱秋一听又不高兴了:“这也就说明,女人一定要嫁对人,嫁对地方,明明是一只凤凰,却嫁到了村镇上,她要是嫁到城市里,她照样活得很好。” 听到这里,我暗地里碰了碰钱颐,我眉飞色舞的向钱颐询问:“这最近是怎么了,我看邱秋话里有话,情绪很不对啊。” 钱颐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不,你肯定是知道的。” 钱颐顿时没说话了,就朝着我做了个喝酒的动作,我点点头顿时明了,他这是要晚上约我喝酒详谈啊。 看样子钱颐和邱秋的关系又出现混乱了。 除了徐悦之外,我们还有一个人要了解,就是另一个在逃嫌疑犯,叫邵东远,未婚。 邵东远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听说以前还是个模特,常年不回家的,因为他的父母两个人是虚假的婚姻关系,父亲娶他母亲,是为了要掩盖自己同性恋的真相。 而他的母亲也一直忍受着这种婚姻关系,因为公婆的要求和威逼利诱,他的父母亲答应做人工授精,最后才生下了他。 在邵东远出生后,父亲就得到了永久的自由,在外面还有另外一个家,跟本就不管他的,他的母亲也一样,得到了公婆的一大笔钱,在外面像是阔太太一样没人限制自由。 后面就是因为这事儿,他就杀人报复,被杀的人就是父亲外面的乱搞对象一家。 他一个人,就杀了人家一家五口人,最后还剩下一个少女跑了,是唯一的幸存者。 也正是因为这个少女的逃跑,让邵东远心中不平衡,也不解气,他便一直潜逃,就是为了把这个少女给杀了! 大家一听,心都偏向了这个邵东远:“这样看来邵东远更加有作案的可能,他急迫的想要报仇啊。” “但是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又帅气,放在人堆里,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光整个容是不是还很容易暴露?” “那要不再削个骨?” 郑凯易一本正经建议道:“要不就再截个肢吧,那样被认出的可能性不大。” 大家一阵哄笑,我想了想,决定把我们这群人分成两组,一组由郑凯易领队,一组由我领队,郑凯易去负责调查徐悦的一切信息,看看徐悦会躲在哪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还有一组就又我带着去调查邵东远的信息,看看邵东远会躲在哪里。 至于邱秋和钱颐这两个技术人员,我们一组分一个用来调查,还有林子玉和夏初四,两个孕妇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养胎,等待我们凯旋的消息。 在邱秋和钱颐被分开后,钱颐赶紧拉着我的手开始倒苦水:“我这几天可瘦了,瘦了好多斤,精神遭到了折磨。” “遭到折磨?”我上下看了看他:“你受到什么折磨了?” “我觉得最近邱秋在似有若无的试探我,试探我会什么时候和她结婚,我觉得她在催婚。” “催婚?”这是让我很意外的:“你得了吧,有个女人向你催婚,那真是谢天谢地了,你自己看看,最近我老婆怀孕了,项亭也被人求婚了,就剩下你了,你什么表示都没有啊!” 是个女人都会嫉妒和羡慕的吧。 钱颐有些纠结和害怕:“可是……可是我有些恐婚啊,我并不想这么早结婚。” “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立即拿出了耿烨的朋友圈给钱颐看:“你自己看看耿烨,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现,不是进了藏就是上了山,你想想我们没见过耿烨了,他要是成了家,还至于在路上追寻着他所谓的爱吗?” 钱颐一听哑口无言,我也就纳闷了,他好好的怎么会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