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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63:蒲团觉后禅--冬(23964)身上快活,

    第十六回  真好事半路遭魔  活春g0ng连箱被窃

    诗云:

    芳心忍负春晴日,小阁添丝绣碧罗。          绣到鸳鸯针忽折,画中好事也多磨。

    香云与瑞珠、瑞玉,把未央生藏在家中,依了定例,一人睡一夜。周而复始,  轮了几次,未央生与旧例之外,增个新例出来,叫做“三分一统”,分睡了三夜,  定要合睡一夜;合睡了一夜,又依旧轮睡三夜。使他姊妹三人,有共t连形之乐。

    自添新例之后,就设一张宽榻,做一个五尺的高长枕,缝一条八幅的大被。每  到合睡之夜,教他姊妹三人并头而卧,自己的身子再不着席,只在三人身上滚来滚  去。滚到那一个身上,兴高起来,就在那一个g起。喜得三个妇人的se量都还不高  ,多者不过一二百ch0u,少者还不上百余ch0u,就要丢了。中间的丢过一次,就要轮着  左边的;左边的丢过一次,就好轮着右边的。只消一二更天完了正事,其余多的工  夫,就好摩弄温柔,咀尝香味了。

    一日,香云与瑞珠、瑞玉在背后商量道:“我们三个把这等一个神仙,一件宝  贝,放在身边受用,可谓侥幸之极。只是一件,从来的好事多磨,须要在得意之时  ,预防失意之事,不可被外人知觉,唇播开来,使他立脚不住,就不妥了。”

    瑞珠道:“我家屋宇深沉,没有闲杂人进来。房中的事,外面那里晓得。就是  自己的官家,也只许在二门外伺候,不容他进来就是。所怕者是一个妇人,万一被  他知道,我们的好事就做不成了。”

    香云道:“是那一个?”

    瑞珠道:“就是晨姑。你晓得,他x子是好y不过的,虽然守寡,哪一时一刻  不想男人?况且那日去烧香,他看见磕头也疯癫起来,就像要跪下去,与他回拜的  一般。只是不好做出。及至回来,又极口赞他标致,还说可惜不认得他。若晓得他  姓名住处,定然放他不过。你说那ai慕的人,若晓得被我们藏在家中作乐,岂有不  怀嫉妒,暗算我们之理?一经他暗算,我们就有不测之祸,岂但好事做不得?”

    香云道:“说的有理,果然他是个好y的人,这事不可不虑。”

    瑞珠道:“我起先怕丫鬟泄漏,如今有书笥塞了口,料想不肯传说出去。只怕  他亲来看见。他往常过来的时节,不响不动,就钻进房来。那双眼睛,就像偷油的  老鼠,东张西望,就像有人瞒他做事一般。如今倒要防备,第一着,实吩咐那些个  丫鬟,叫他们在两边交界处轮班看着,一见他过来,就要做个暗号,或咳嗽或叫唤  ,我们就好藏人;第二着,要算一个藏人之处,使他撞不着、寻不出就是了。”

    瑞玉道:“藏在那一处好?”

    三个人交相酌议,有说躲在门背后的,有说伏在床底下的,瑞珠道:“这都不  是算计。他那双贼眼,好不厉害,岂有门背后及床底下藏人不被他搜出之理。”

    想了一会,忽然看见一只篾箱,是收藏古画的,有六尺长、二尺阔、三尺深,  外面是一层竹丝,里面是一层薄板。

    瑞珠看了,指着道:“此物甚妙,又不大不小,将里面古画搬出,可以睡得一  人。到要紧时节,把人藏在里面,他那里知道。所虑者是气闷不过,只要把里面薄  板掀去两块,就不妨了。”

    香云与瑞玉道:“果然绝妙。”

    主意定了,就吩咐丫鬟叫他轮班打听,又把篾箱里面掀去两块薄板,吩咐未央  生,叫他见有妇人来就睡在里面去,不可嫌诏。自从设计之后,果然有几次过来,  被丫鬟做了暗号,未央生忙躲进去,一毫也看不出。

    偶然一日,那三个姊妹合该有事。在未央生匣内拾着一本册子,揭开一看,见  有许多妇人的名字,美貌分等第,后列批评,都是未央生的亲笔。就问道:“这册  子是几时造的?要他何用?”

    未央生道:“就是我寓在庙中之时,一边看见,一边登记的。要待造完之后,  选几个玉笋门生出来,好做公门x1ngjia0ei,不时去浇灌他、培植他的意思。”

    三个问道:“那玉笋门生如今有了不成?”

    未央生道:“就是三位。”

    三个笑道:“不信我们就当得这样品题。”

    未央生道:“不必多疑。”就把三个人的等第批评查出来,指与他看。

    三人细细看了一遍,大家一齐得意起来。只有香云,见他的批语b两人略减些  ,欢喜之中,不十分满足。还亏得他未雨绸缪,怕香云看见,预先在两圈之上,加  了一圈,把一等提做特等,所以香云看了,见他虽有详略之分,实无高下之别,故  不以为意。

    及看到后面,又有“玄senv子”一名,批评的话竟与瑞珠、瑞玉不相上下。三  人见了,不觉惊骇,一齐问道:“这一位佳人,这等标致,是什么人家的?”

    未央生道:“就是那一日同二位进来的,怎么就忘了?”

    瑞珠、瑞玉听了,不觉大笑道:“这等说,就是那个老东西了。他是何等年纪  ,何等面貌,竟与我们三人一齐考起特等来?有这样无赛的事。”

    香云道:“这等说,我们考法都不足为荣,反足为辱了,这样的批评要他做甚  么,不如涂抹了罢。”

    未央生要暴白原情,把一人有福,带系满屋的话,说与他听。奈何三个门生一  齐鼓噪起来,竟不容主司开口。

    瑞珠、瑞玉道:“云姐的话极讲的是,我们一概除名,让那老门生独占鳌头罢  了。”

    瑞珠就提起笔来,把三个人的名字、批评一齐抹去,后面批一笔道:“淮y齿  幼,绛灌年尊,不敢雁行,谨当逊位。”

    批过之后,就对未央生道:“这一位玉笋门生还喜得不远,那旁门里面是走得  过的,请去浇灌他,我们三个不劳你培植了。”

    未央生见他动了公愤,不好措办,只得低头下气,随他驱逐,只是不理。直待  他们气平之后,方才说出原情:“是推你们的屋鸟之ai,要寻他做个介绍,好与列  位相处,所以奉承他几句,其实不是公道批评,列位不要过责。”

    三人听了,方才释了公愤。未央生就于释愤之后,卖笑求欢。自己先脱去衣服  ,睡在床上,等三人次第宽衣。

    正要爬在床上去,不想守门丫鬟咳嗽一声。三人知是暗号,就流水穿起衣服来  ,留香云在里面藏人,瑞珠、瑞玉连忙出去招接。未央生的衣服脱得最早,堆在nv  衣下面,寻不出来。及至众人穿完,捡出来时又穿不及,只得jing赤条条爬进箱去。

    且说花晨走到中堂,见了瑞珠、瑞玉,看他两个面容大有惊慌之se,心内疑惑  起来,知道这三个人必有不良之事了。就要闯尽卧房,察他动静。谁想他已把活跳  的春g0ng,锁在箱子里去了。

    花晨走到房中,故意喝彩他道:“好几日不来,一发摆列的整齐了。”

    就到床前床后走了一次。连橱柜里面都去搜检一番,并不见一毫形迹。只说是  自己生疑,其实没有相g。遂坐下与三人共说闲话。

    不料,这事到底做不完全,弄来弄去,依旧露出马脚来。起先,他三人听见咳  嗽,大家慌了,只有工夫穿衣服,开书箱,急把窝藏的人塞得进去,就完得一桩事  。不虑那一本册子丢在案头,不曾收拾。直到说话之际,方才看见。正要去取,谁  知花晨眼快,一把就捏在手中。三个人慌了手脚,一齐去夺,那里夺得过来。

    香云知道不能夺来,就先放手,故意对瑞珠、瑞玉道:“不过是路上拾得一本  残书,送与晨姑拿去罢了。抢他做什么。”

    两人一齐放手,花晨道:“既蒙云姐见赐,待我揭开张他一张,看是什么书。  ”

    就把身子立开,与他三人隔了一丈多路,揭开一看,看见“广收春se”四个字  ,只说是本春意图。急急翻到后面,先看人物,后看标题,才晓得其中意味。谁想  翻来覆去不见一幅春g0ng,都是批评的语,方才晓得是个多情才子品评佳人的册籍,  b春意还好看。就把一概批评细细看去,看到一个名为“玄se佳人”,后面批语竟  像为他写照的一般,就不禁动起心来。暗想这册子莫非就是庙中相遇的人做出来的  不成?就翻转到前面去看题头,只见有“某时某日遇国se三人”的话,写在名字之  前。再把“银红”、“藕se”的字眼想了一会,就知道是他无疑了。

    及至看到“准y齿幼,泽灌年尊”的一行批语,认得是瑞珠的笔迹,就放下脸  来,把册子藏入袖中,故意叹道:“当初造字的苍颉,真是圣人。”

    香云道:“怎见得?”

    花晨道:“他造的字,再没有一个字没解说的。譬如j1any1n的‘j’字,是三个  ‘nv’字合起来,即如你们三个nv子住在一处,做出j1any1n的事来一般。难道还不晓  得苍颉造字的妙处?”

    瑞珠、瑞玉道:“我们住在一处,并不曾做出什么事来。这话从那里说起?”

    花晨道:“你们既不曾做,这册子是哪里来的?”

    香云道:“是我过来的时节,在路上拾得的。”

    花晨道:“你不要骗我。我如今只问造册的人现在哪里?好好抬出来,万事g  休。若还不说,我就写一封书,把这册子封在里面,寄与你们的丈夫,叫他回来同  你们说话就是了。”

    三人见他词se不佳,不好与他相抗,只是推说这册真是拾来的,那里晓得造册  的人姓张姓李,住在何方。花晨一面盘问,一面东看西看,心上想道,别处都相过  了,只有这只画箱不曾检验。往常是开着的,为什么忽然锁了?其中必有缘故,就  说道:“这事你们既不肯抬,只得暂时免究,待改日再审。只是你这箱子里有几轴  古画,可开出来待我看看。”

    瑞珠道:“钥匙不知放在哪里,这几日尚寻不着,待寻着时开出画来送与姑娘  看。”

    花晨道:“这等,不难。我家钥匙甚多,可以开得的。”吩咐丫鬟去取。

    不上一刻,取了几百把来。花晨接到手,就去开箱。他三人就像si人一般,又  不好嗔,又不好拦阻,只得凭他去开。心上还妄想他钥匙凑不着,开不来。

    谁想他不用第二把,头一把就开着了。揭起盖子一看,只见一个雪白男子睡在  里面,腿上横着一根roubang槌,软到极处,尚且令观者吃惊。不知他坚y起来更作何  状。

    花晨见了如此奇货可观,岂有不居之理,就不忍惊动他,依旧放下箱盖,把原  锁锁了,对着三人发作道:“你们做得好事。这男子是几时弄进来?每人睡过几十  夜?好好招出来,如若不招,我就要惊官动府,叫丫鬟去知会邻舍,说拿住j夫,  先叫他进来验一验,好连箱抬去送官。”

    香云与瑞珠、瑞玉惊得面如土se,只得走到背后去商量道:“他的说话是狠意  ,我们若不理他,他就要弄假成真了。如今我们该走过去调停他,把这个男子放出  来,公用就是了。”

    遂一齐走到花晨面前道:“这桩好事,原不该偏背姑娘。如今自知理亏,不敢  巧辨,只求姑娘海涵。就把箱中之物送出来请罪就是了。”

    花晨道:“请罪之法,该什么样道理?倒要请呀!”

    香云道:“不瞒姑娘说,我们三人三gu均分,如今也把姑娘派上一份。”

    花晨大笑道:“好个请罪的法子,你们把人藏在家中,不知睡了多少日子,到  如今败露出来,方才搭我一份。难道从前睡过的,都不消追究了?”

    瑞珠道:“据姑娘的意思,要怎么样?”

    花晨道:“若要私休,只除非叫他跟我回去,随我作乐,睡睡几时,补了以前  的欠数。然后把他交付出来,与你们一个一夜,从新睡起。这还可以使得。不然,  只有官休之法,拼得打破饭锅,大家不吃就是了。有什么别说?”

    瑞玉道:“这等,也要说个数目。或是三夜,或是五夜,就放他过来便好。”

    花晨道:“这个数目定不得,等我带他回去审问一番,说你们三个睡过多少夜  数,我就要也睡多少夜数,然后交出来。”

    三个听了内心暗想,未央生ai我三人,未必肯说真话,或者少说几夜也不可知  。就一齐应允道:“既然如此,他只来得一两夜,你竟带回去,审问他就是了。”

    三个定议之后,就要开了箱子,放未央生出来,好随他过去。花晨怕他要逃走  ,就对三人道:“日间走过去,要被家人看见,不妙。我今有个妙法,连这锁也不  消开,只说这一箱古画原是我家的,叫几个官家进来,连这箱连人抬了过去就是了  。”

    说了这一句,不等他们回复,就吩咐丫鬟去叫官家。

    不多时,四个官家一齐唤到,把画箱撮上肩头,抬了飞走。可怜这三个姊妹,  就像送棺材的孝妇一般,心上悲悲切切,只不好啼哭出来。不但舍不得这幅活春g0ng  被人连箱劫去,还怕箱中之人被y1ngfugsi,有路过去,无路回来。只因书箱这件东  西与棺材无异,恐怕是不祥之兆也。

    第十七回  得便宜因人瞒己  遭荼毒为己骄人

    花晨把未央生抬到家里,打发管家出去之后,就开自己箱子,取出一套男衣,  一顶旧巾并鞋袜,是他丈夫在日穿的,摆在书箱边。然后开了金锁,请出未央生,  替他穿着。二人先见了礼,然后对坐。

    未央生那张利嘴,是极会骗人的。说:“我在庙中相见之后,终日思想,不知  尊姓芳名,无由寻觅。幸得今日天假以缘,因祸得福,方才得观芳容。”

    花晨只因看见批评,想他果然见许,就把假话当了真言,心上欢喜,等不得到  晚,两个就shang做事。他的身t虽不叫做极胖,也有八分身t。未央生才爬上身,  被他紧紧抱住,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未央生就遍tsu麻起来,觉得妇人睡  过许多,未尝有此之乐。

    这个什么原故?要晓得妇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种。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  ,未必中看。

    那中看的妇人要有“三宜”。哪“三宜”?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  不宜强健。

    所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瘦小娇怯的,再没有画肥大的身子,健旺的jing神。

    凡画的美人,是画与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那中用的也有“三宜”:宜肥不  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强健不宜娇怯。

    怎见得中用的妇人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妇人身上,一要温柔似褥;二  要身t相当;三要盛载得起。瘦的妇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  怎能像肥胖妇人,又温又软?睡在上面不消g事,自然会麻木人的身t,最爽人的  jing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

    与矮小妇人同睡,两下的肢  不能相当,凑着上面凑不着下面;凑着下面凑不  着上面,竟像与孩子一般,那能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

    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盛  载得起?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他。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x为主,  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所以知道娇怯不如强健。

    这等说起来,中看中用两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与相反之事相兼得来,这样妇  人,只要有八分姿se就是十足的了。花晨年纪虽大,实能兼此二美。未央生睡在床  上,花晨就露出所长,把一双neng肩搂住他上身,一双neng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绵  软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间。你说快活不快活?

    未央生以前所御的妇人,都在瘦小娇怯的一边,何知有此乐?所以还不曾动手  ,竟觉得遍tsu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东西分外雄壮坚固,遂把yan物对  着yhu直刺。

    花晨的yhu是生育过的,里面自然宽大,不见痛楚就入佳境。只见到十ch0u之外  ,搂着未央生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

    未央生狠ch0u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

    未央生就把guit0u抵住huaxin,停了一会,待他丢过之后,又弄起来。一边弄一边  问道:“心肝,你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ch0u不上三十下竟自丢了?你那三位侄nv多  的要二三百ch0u,少的也要一二百ch0u,方才得泄。我还说他容易打发,那里晓得妇人  里面更有容易打发的。”

    花晨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妇人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若不到一  二千ch0u不得我丢。就是到了一二千ch0u,我要丢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  等ch0u送就弄得丢。”

    未央生道:“你既有这样本事,为何方才这一遭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骗我  不成?”

    花晨道:“不是假丢骗你。有个原故,因我十几年不见男子,yu火甚盛。及忽  见你人物又标致、本钱又壮大,心上欢喜不过,所以才塞进去,那yjing不知不觉就  出来。这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ch0u送之事。你不信,只看这一次,就不b方才了。  ”

    未央生道:“原来如此。你方才的话,我还有些不明白。你说到一二千ch0u,也  要费好些力气,不是弄得丢,这一句说话,真正难解。莫非除了ch0u送之外,还有别  的g法不成?”

    花晨道:“g法不过如此,只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响声,或是说起sao  话,使我听得兴起,方才会丢。若是底下没有响声,口里不说sao话,就像与哑男子  g事一般,有什么兴趣?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yjing也不肯来。只是一件,我的丢  法与别人不同,竟要si去一刻时辰,方才得活来。我预先对你说明,你若见我si去  的时节,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要强雄健壮,极有jing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我的  jing力算不得头等,也还是二等前列,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你亡过的尊夫,jing力何  如?”

    花晨道:“他的jing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三等前列。他当初也极ai偷妇人,做  了许多伤l之事。他尝对我说,别人的yhu都是r0u做的,只有你的是铁打的,千方  百计再弄不丢。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煽动我的yu火,后面g起来也就容易。不论  一千二千,只是心窝快活就要丢了。”

    未央生道:“这等话说,那些法子是怎么样的?”

    花晨道:“那些法子极容易做,做来也极有趣。不过是三件事。”

    未央生道:“哪三件事?”

    花晨就念道:“看春意、读yshu、听sao声。”

    未央生道:“‘看春意’、‘读yshu’,这两件事我初婚的时节都曾做过,果  然是有趣的事。至于‘听sao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怎么叫做‘听sao声’?”

    花晨道:“我生平及喜听人g事,可以助我的兴动。当初先夫在日之时,故意  叫他偷丫鬟,又要他弄得极响,g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我听到  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他就如飞走来,抱我shang,把yan物塞进去,狠舂乱捣。  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g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心窝里都快活。只  消七八百ch0u,就要丢了。这个法子b看春意、读yshu更觉得有趣。”

    未央生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尊夫的jing力也  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后g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g得极急,飞奔  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么又能再肆野战?这事我还不能信。”

    花晨道:“起先不要他g,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  然,那里支持的来。”

    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么?”

    花晨道:“然也。这件东西,我家里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难丢地  步。明日g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听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ch0u了数千,自然从y  户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他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si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  ,未央生竟要害怕。

    果然si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搂着未央生道:“心肝,你不消用代庖之物,  竟把我弄丢了。这看来你的jing力竟是特等,怎么说在二等前列?”

    未央生道:“我册子上面取你做特等,你如今也取我做特等,何相报之速耶。  ”

    花晨道:“我正要问你,那册子上面他们三个名字是哪个涂抹的?后面一行批  语是那一个添上?”

    未央生不好说出,只推不知。

    花晨道:“你虽不肯说,我心上明白不过。那三个说我年老se衰败,还能配得  他们过。把自己b做淮y,把我b做绛灌,是个不屑为伍的意思。不是我夸口说,  他们的年纪虽幼小几岁,面se虽b我neng几分,只好在面前你看看罢了。若要做起事  来,恐怕还赶我老人家不上。我今忍在心里,不与他争论,待等闲空时节,待我走  过去,约他们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四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日间g事,与  他各显神通,且看是少年的好,老成的好。”

    未央生道:“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二人见天se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花晨酒量极高,与未央生不相  上下。二人猜拳行令,直饮到更初。乘了酒兴,依旧shangg事。这一晚是久旷之后  ,yjing易泄,不消用三种法子。

    到了次日起来,就把许多春意、yshu一齐搬运出来,摆在案头,好待临时翻阅  。他看两个长丫鬟,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有姿se,又是已经破瓜的,承受得起,  就吩咐在身边,以备助兴之用。

    从此以后,朝朝取乐,夜夜追欢,都用三种成法。花晨最怕隔壁的人要来索取  ,追还原物,自从画箱过来之后,就把旁门锁了。随他叫唤,只是不开。叫到第五  日,未央生过意不去,替他哀求。花晨没奈何,只得说要睡到七日,到第七日后送  去还他。那三人见有了定期,方不叫唤。

    到第八日上,未央生要辞别过去,花晨还有求闺之意。亏得未央生善为说辞,  方才得脱。及至开了房门,走了过去,香云姊妹三人见了大喜,就问未央生道:“  你连夜的受用何如?这老东西的兴趣何如?”

    未央生怕他吃醋,不敢十分赞扬,只把三种成法说与他听,好等学样。连花晨  要做胜会的话也说出来,叫他各人争气,切不可以一日之短,埋没了千日之长。

    三人听了,遂暗暗商量算计花晨,未有定着,只得放下。

    香云道:“今日为始,又要照从前次序,每人分睡一夜何如?”

    瑞珠、瑞玉道:“如此极妙。”

    三人遂分睡三夜,倒了四日,正打点要做和t联形之事,不想花晨写字过来,  约他三个做盛会,又出了一两公份,叫他备办酒席:一面饮酒,一面g事,方才觉  得有兴。

    三个商量道:“恰好今日是个合睡的日子,自古道:‘添客不杀j’,就等他  来大觉会聚也分不多少去。这落得做个虚人情。”

    立刻写字回他:“谨依来命。”

    花晨的名分大,为什么不叫侄nv就姑娘,反屈姑娘就侄nv?要晓得他家里有个  十岁的儿子,虽然不大,也是有知识的。起先把未央生一个藏在家中不觉得,如今  一男四nv饮酒作乐起来,恐遮掩不住,被儿子看见不好意思。香云姊妹三个都是没  有儿子的,只要关了二门就不见人影了,所以不论尊卑,情愿过来就他。

    只见回字去后,过了一会,花晨就来赴会。未央生见他衣袖之中隐隐跃跃却像  有物的模样,就问他道:“袖中何物?”

    花晨道:“是一件有趣的东西。酒se二件事都用着他,所以带来。”就取出与  众人看,原来是一副春意酒牌。

    未央生道:“这件东西今日做胜会才好用着,如今且不要看,等到酒兴发作之  时,你们各取一张,照上面的法则,同我模仿一模仿就是了。”

    香云道:“这等,待我四人先看一遍,看明白了,到了临期之时才好模仿。”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花晨道:“我看过多次,上面的方法都是烂熟的,不得临时抱佛脚。如今立过  一边,让你们看看就是。”

    三人笑了一笑,就摊开牌来,逐张仔细看。看到一张,只见一个少年nv子覆在  太湖石上,耸起h0ut1n,与男子g龙yan之事。三人看了一齐笑道:“这是什么形状,  为何丢了g净事不做,做起龌龊事来?”

    花晨道:“是哪一张?拿来我看。”

    香云就递与他。他看了道:“这个g法,是从文字上面摹拟下来,难道你们不  晓得?”

    香云道:“是哪一篇文字?我们不曾看过,求你指教。”

    花晨道:“是一篇《奴要嫁传》。当初有个标致闺nv,与一个俊俏书生隔墙居  住。书生想这闺nv,不得到手,害起相思病来。央人到闺nv面前致意,说只要见得  一面,就si也甘心,不敢做非礼之事。那闺nv见他说得可怜,只得应允。及至相会  的时节,坐在书生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m0就m0,要亲嘴就亲嘴,只不与他g事  。等他要g就回覆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

    书生急不过,跪在地下哀求,他到底不允。只把‘奴要嫁’三字回他。说:‘  你求见之心不过因我生得标致,要靠一靠身t,粘一粘皮r0u,我今坐在你怀中,把  浑身皮r0u随你摩弄,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我原身,明日嫁去时节被丈  夫识破此事,我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

    书生道:‘男nv相交,定要这三寸东西把了皮r0u,方算得有情,不然终久是一  对道路之人,随你身t相靠,皮r0u相粘,总了不得心事。’只是跪在地下哀求不肯  起来。

    闺nv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权宜之法,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  人,这件东西断许你不得。我如今别寻一物赠你,何如?’

    书生道:‘除了此物,那里还有一物?’

    闺nv道:‘除非舍前而取后,等把你三寸东西一般进了皮r0u,了却这桩心事,  再没得说了。’

    书生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h0ut1n当做前伴,交  情起来。这个g法,就是从那篇传上摹拟下来的。这样好书,你们何不曾读过?”

    香云姊妹三人见他说话骄傲,心上甚是不平,就丢了酒牌不看,一齐倒背后去  商量。大家协力同心,要摆布他一场。

    花晨与未央生隔了三日不见,胜似九秋,巴不得众人开去,好与他绸缪一番。

    两个就搂住亲嘴,说了许多话,那姐妹三个方才走来。叫丫鬟摆酒,未央生上  座,花晨下座,香云与瑞珠、瑞玉分坐两旁。饮过数寻,花晨就叫事牌,过来各取  一张,照上面行酒。

    香云道:“看了那件东西,只想要g事,连酒都吃不下。如今且行别令,吃到  半酣,然后取他过来,照上面行酒也得,照上面行事也得,就无碍了。”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瑞珠遂取出se盆来,未央生道:“掷骰费力,不如猜个状元拳,定了前后次序  。如今照次序行酒,少刻就照次序行事,列位心上何如?”

    花晨的拳经最熟,听见这话就眉欢眼笑,巴不得要做状元,好摆布他们三个。

    所虑者,恐中状元g事要从他g起。他是要先听虚声,后g实事的人,那里肯  当头阵。想了一会,就对道:“行事的次第,不必照依行酒,只凭状元发挥,凭他  要先就先,要后就后。”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就把五个拳头一齐伸出,从未央生猜起,猜到瑞玉住。果然花晨拳高,一口就  被他猜着状元,是他中去了。不等榜眼、探花出来就先发令道:“我既中状元,就  是个令官,不但老儒听考,连榜眼、探花都要受我节制,如有抗令者,罚一大杯。  ”

    未央生道:“既然如此,求你把条教号令预先张挂出来,定了个规矩。”

    花晨道:“吃酒的数目,从状元起到探花住,吃个节节高。老儒执壶旁立,只  教他斟,不许他吃。g事的先后,要与前面相反,从探花起到榜眼住,也g个节节  高。老儒执巾旁立,只叫他揩,不许他g。”

    又对未央生道:“你如今不用考,委你做监令官,好待后面用你g事。”

    未央生道:“这等说,我事便有得做,酒却没得吃了。”

    花晨道:“你的酒数更多,状元、榜眼、探花有酒,都要你陪。只是老儒服役  ,不许你去待劳。代劳讨好者罚一巨杯。”

    未央生道:“他自己不争气,去做老儒,不g我事,凭他去受苦罢了。”

    香云姊妹三个侧目而视,让他发挥,不敢稍参末议。还亏他虑在事前,起先到  背后去想了一个妙计,放在x中。就对未央生道:“你既做监令,若令官不公道,  你也要参劾他,不要阿谀曲从,助纣为nve。若是如此,我们就鼓噪起来,不受约束  了。”

    花晨道:“若做得不公,不消监令参劾,你们只管公举,举得却常,我只管受  罚就是。”

    花晨定了条约,就除出未央生,教他姊妹三人决个胜负。却也古怪,那三个拳  头恰好也照序齿之例,香云中了榜眼,瑞珠中了探花,把个经不得大g的瑞玉做了  老儒。猜定之后,花晨就叫瑞玉行酒,自己一杯,香云两杯,瑞珠三杯。

    都是未央生陪吃。吃完之后,就叫瑞玉把酒牌洗好放在桌上,然后执巾旁立,  带众人g事之际,好替他揩抹yshui。瑞玉不敢违拗,只得依令。

    花晨对未央生道:“头一个限你一百ch0u,第二个限你二百ch0u,多一下,少一下  都要罚酒。丢与不丢,看他造化,不累你管。g到第三个就得轮着我了,主令之人  ,与众人不同,不计数目,定要丢了才住,以前两个的数目,都要老儒代数,差者  罚。”

    又对香云、瑞珠道:“你们上前揭起,揭着那一张,就依那一张的g法,好与  不好凭人造化,不许换牌。g事的时节,要摹仿酷肖方才中式,若有一毫不像,除  罚酒外还要减去ch0u数。”

    瑞珠道:“我们做得不像,自然受罚;若令官不如式,却怎么处?”

    花晨道:“令官不如式,罚了三杯,从新做起,定要做到如式才住。”

    瑞珠听了,就伸手去揭第一张,只见一个妇人睡在床上,两足张开,男子的身  t与妇人隔开三尺,两手抵住了席,伏在上面ch0u送,叫做“蜻蜓点水”之势。

    瑞珠把酒牌呈过了堂,就脱下k子,仰卧在床上。未央生爬上身去,仿起蜻蜓  的样子,把yan物塞进y中,不住的乱点。瑞珠要奉承令官,后面动兴,不等快活之  后方才叫唤,未央生点一点,他浪一浪;点十点,他浪十浪。直浪到不点才住。

    香云道:“如今临着我了”。就揭起第二张,见一个妇人睡在春榻头上,男子  立着,把他双脚放在肩头,两手抵住春榻,用力推送,叫做“顺水推船”之法。

    香云也把酒牌呈过了堂,就睡在春榻上去,与未央生摹仿成式。他那个浪法,  更b瑞珠不同,顺水推船既容易推,则顺船之水也容易出,船头上的浪声与船底下  的浪声一齐澎湃起来,你说好听不好听?

    花晨往常窃听sao声都是暗中m0索之事,何曾看见这快活头上。如今见了,那种  y兴b往常咳嗽的时节更不相同,大有不能姑待之意。

    等得香云满数之后,就立起身道:“如今轮着令官了。”就把一只手取牌,一  只手cha在k裆,先去解带。

    及至揭起第三张一看,不觉惊慌失se,对众人道:“这一张是用不得的,只得  要别换一张。”

    香云姊妹三个一齐鼓噪起来,先把余下的牌藏在一处,然后来看这一张。

    原来就是“奴要嫁”的故事,妇人耸起h0ut1n,与男子g龙yan的套数。为什么这  等凑巧?多少牌揭不着,偏揭这一张?原来就是他姊妹三人商量出来的计策。

    料想他三个毕竟轮着一个洗牌,就把这一张做了计号,要分与他。谁想他又预  先号令出来,众人居先,令官落后,所以瑞玉洗牌的时节就把这一张放在第三。如  今恰好取着,这也是他骄傲之报。

    三个看过了牌,就催花晨脱k。花晨抵si不肯,道:“求列位公议,这一桩事  可是做得么?况他那一件东西,可是做得这一桩事么?大家想一想就是了。”

    三个道:“这个说不得,若是我们揭着,你可肯饶恕我们么?况且不许换牌的  话,又是你说的。牌上的方法,只有你烂熟。你既知道这张用不得,何不预先除出  这一张?如今揭着了,还有什么说?快些脱k,省得众人动手。”

    又对未央生道:“好个监令官,为什么口也不开,手也不动?要你何用?”

    未央生道:“不是监令官徇情,其实我这件东西,他后面原当不起。还要开个  赎罪之例,等他多吃了几杯酒,当了这事罢。”

    三人道:“你这句话,只当放p!若是吃酒当得g事,我们起先只该吃酒,不  该g事了。那个是不顾廉耻,肯脱衣服在人面前出丑?”

    未央生见他说得词严义正,无言可对,只得求众人道:“如今我也没得说,只  求刻令开一面之网,不要求全责备,等他脱下k来,略见大意罢了。”

    香云、瑞玉还不肯依,要与寻常g事一般,瑞珠紫一紫眼道:“只要见得大意  也就罢了。难道定要尽法不成?”

    未央生道:“这等还易处。”

    就伸手去扯花晨,替他脱k。花晨执意不肯,被未央生苦劝不过,低头丧气,  只得曲从。就把k子解开,伏在春榻头上。未央生取出yan物,抹上涎唾,只在gan门  外面抵得一抵,花晨就叫喊起来。

    正要立起身子不容他g,谁想这班恶少安排三双毒手等他。起先紫眼的话,是  哄他脱k,等他脱了k子伏上春榻,就一齐走上前去,按头的按头,封手的封手,  莫说立不起,就要把身子动一动也不能。更有一个最恶的,躲在未央生背后,等他  抵着gan门的时节,就把未央生的身子着力一推。那yan物竟推进了半截,又把住未央  生的身子,替他ch0u送。

    花晨就像杀猪一般,大声喊叫:“饶命!”。

    未央生道:“人命相关,不是当要的事,饶了他罢。”

    众人道:“他起先说令官与众人不同,不论次数,直要丢了才住,如今问他丢  了不曾?”

    花晨连声应道:“丢了、丢了。”

    众人见他狼狈已极,只得放手。花晨立起身来,就像si人一般,话也说不出,  站也站不牢,只得叫丫鬟扶了回去。

    后来gan门臃肿,发寒发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