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起波澜
坐在东皇城的城主府内,蒙军便道“主公,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安心了”,听此,唐风便摇摇头道“不,东皇城才才得到,必须的有强大的武力和超凡的智囊在此镇守一段时间才可以,不然怕还没走就又开始乱了”。 随着唐风说完,一边的梦月便直接站了出来道“主公,属下愿意守护东皇城不再纷乱”,看着梦月出来,随军之后而来的蒙军也道“属下也愿意在此镇守一段时间,维护东皇城的安稳”,听此唐风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便缓缓道“那好,你两个就留在此地”,不过并没有等唐风继续说完,外面便传来了急报,在大家脸色各异的情况下,唐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随即看着二人道“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着二人的思考唐风便知道了。 梦月便道“看来是血月城那便出现事情了”,慕容雪也道“现在四大诸侯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有事也仅仅是各自的一点事情而已,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血月城得到了消息,加强了防备,而且还在积聚的增加兵力”。 听了二人的话,唐风不觉地点了点头,道“你两个说的都没错,不过还有一点你们可能想不到,血月城的现在的首领可不仅仅做了哪些,还请人前往猿城,请求猿城之主猿天的帮助,不过幸好被我们的谍报给阻拦了下来”。 唐风话音未落,身边的两人都直接道“主公”,两人看了一下,慕容雪便道“主公,这次恐怕是不能善了了,信件应该传出去了,而且这封信还是他们泄露给我们的”,梦月在一边也是赞同,这下便让唐风无奈了。 便缓缓道“这次的难道是一件阳谋”,慕容雪便道“正是,一次堂堂正正的阳谋,因为她们知道这次主公非取血月城不行,所以主公去了就是一张大网的张开,等待着鱼儿的落入,去与不去已经没有分别了”。 唐风思考片刻道“那就去吧,让我看看,这张大网究竟如何?”,而这时慕容雪便道“主公不必担忧,其实血月城内也不是一块顽石,而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只要利益够大,总会有人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 随即唐风便大笑道“很好,看来你两个一人一座城,还真的能够算计于千里之外”,梦月和慕容雪便轻轻道“主公严重了”,唐风便摆摆手道“不,两个撑得起此等,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会一会这张大网,蒙军就留在这里和梦月一起吧,慕容雪就陪我走一趟,然后传书前去青铜城和南城,让杨开的黑熊军团前来,和弄月带领神射军团的一部分前来”。 随即看着西方道“就这一个半军团就行,剩下的留下来防御主城,让我会一会这个血月城,看看她是否是真的有能力”,听此慕容雪的眼神一动,就轻轻的挽起了自己的微笑,便随着众人点头称是。 在众人下去之后,唐风静坐了半天,便直接开始修炼,要知道一个强大的人并不仅仅是天资过人,而且还有刻苦不休的锻炼和不断地历练,而同样唐风就是把每一次的征战当做一次历练,历练的不仅是他的身手,还有他的心,心有多大自己就能走多远。 随着唐风的不断修炼,发现自己的武道金丹正在不断地加深,据唐风估计可能修炼到武道金丹的大圆满境界,应该就可以使得金丹达到金色的最亮眼的程度,虽然这个程度,并不容易,不过经过霸诀一次又一次的洗练,就可以不断地朝着哪个方向而去。 第二天清晨,唐风便睁开了双眼,缓缓道“这个修炼还真的让人着迷呀,可是我修炼的并不是什么为了永生不死,而是这个世界,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为它做点什么吧,哪怕是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随即唐风便起身朝着外面而去。 看着几人唐风便问道“如何了”,慕容雪便回应道“已经安排妥当了,他们会先一步到达的,在哪里驻扎好等着我们”,随即唐风便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出发吧,不过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希望看到一个青铜城的东皇城”。 梦月的心里一凌,随即便俯身称是,看着唐风他们的离去,蒙军便道“不知主公为何要让我来东皇城,而带着杨开前往血月城”,而梦月看了蒙军一眼便道“这边需要的智将,而你恰恰就是,而在血月城那便就不需要了,只要一个擅长杀戮的,征战之兵就可以,而符合这个条件的就是蛮牛和杨开,其中蛮牛要守住南城,所以就只有调动青铜城的杨开了”。 不过还有的梦月并没有多说,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虽然聪明但是不该说的还是不能说,看着梦月离开,蒙军有些明白,但是还是不太明白,不过蒙军知道,谋士都喜欢明哲保身和打哑谜,这种事情只有主公能够真正的明白。 随着唐风的离开,东皇城里面便开始大规模的行动起来,各地的官员都在极具的变化之中,一名名慕名而来参与考试的考生都按部就班的进入各个县里面坐镇一方,不过梦月并没有意识到的是,还有从京城北部,西部,南部的人员前来。 虽然镇压住了,可是谁也没有发现的是,危险才悄悄的来临,而在这时,唐风却已经再一次的走到了里青铜城千里之外的地方,而一边的慕容雪便道“主公,我们还回城内吗?”,看着青铜城的方向,唐风便道“不了,走吧,直接前往血月城所在”。 随即便有侍卫前去传话,道“主公有令,直接前往血月城,在入了西城之后,再行休息”,随即一行军队便继续前行,而看着马上的唐风,慕容雪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意味,突然慕容雪便笑了,谁也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