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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温玄推开江越:“你这人…我同你没什么…” 江越按着温玄,打断他:“不会了,两情相悦,何其幸运。” 温玄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越,这话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江越含笑:“我再混账最后一回,讨个原谅。” “本王觊觎大人良久,不知大人可否纡尊降贵,与本王共度一生啊?” 温玄不发一语,江越就神差鬼使地把脸凑了过去,还没有碰到温玄,就被温玄推开了,温玄批评他道:“光天化日的。” 江越正在兴头上,被推开了十分不高兴:“那你给个准话啊。” 温玄原都打算出去了,闻言就停下了脚步,回身扶住江越的肩膀,侧脸朝江越的唇上迅速地轻吻了一下,就迅速离开了,他回过身整理了下衣服,慢条斯理地对江越道:“准。”然后就走了出去。 江越久久没回过神来,直到看温玄快走远了,才匆匆出了巷子,跟了上去:“哎,你去哪儿?我、我跟你一起去。” 江季白从鹊老那里拿了药出门时,就看见了温白从大门口走来,两人对视一笑,江季白打趣道:“呦,可算见到了,大忙人。” 温白两三步跨了过来:“嗐~咱俩到底谁更忙啊。” 江季白将温白翻着的领子翻出来,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温白的耳垂,浅笑道:“大雁关刚刚拿下,军中事务繁多。” 温白一把搂住江季白,笑道:“你尽管忙,毕竟不能因色误事。” 江季白怼了温白一胳膊肘:“你才因色误事。” 温白佯做痛状,笑道:“好了,不闹你了。” 温白看见江季白手里拿的药,立刻关切道:“你生病了吗?给我看看…”说着,就去检查江季白的身上。 江季白好笑地制止了他的动作,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有眼…” “温白君!” 从门外走来了一个年轻男子,面相柔和,走的不疾不徐,语气捎带些抱怨:“你走的太快了。” 江季白的话被打断了,温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个人,于是拉着江季白走到年轻男子跟前,介绍道:“季白,这是我义兄的儿子,酒井川野,你叫他川野就好。” 江季白客气道:“久仰。” 酒井川野也客气地笑了:“季白君吧,经常听小白君提起你,我还以为是年纪稍长的…没想到季白君如此年轻有为,请多关照。” “川野公子客气。”江季白道。 温白拉住江季白的手,继续问道:“刚刚你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季白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药:“无事,这药是安神的。” “你又整宿不睡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温白刚要数落,江季白忙打断他:“温白,你来这儿干什么?” “是我。”酒井川野主动道:“是我水土不服,身体有些不舒服,让温白君陪我来看看。” 自己没腿吗?还让人陪着,江季白腹诽,他道:“那是得好好看看…对了,在下还有事,不打扰了。” “哎,季白…”温白没拉住江季白,冲他叫道:“你别不听,记着休息!” “知道了——”江季白拉长声调,边走边道。 庆功宴开在晚上,宴会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多日的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江季白让手下去放松了,自己端着酒杯坐在位子上注视着宴会上的一切。 酒井川野给温玄献了几个东瀛美人,江越如临大敌,好在温玄给婉拒了。 酒井川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让那几个美人退下了,又跟温玄寒暄了几句,就径直朝江季白走了过来,江季白只好地站了起来。 酒井川野举起酒杯笑道:“季白君,我敬你一杯。” 江季白端起了酒杯,道:“哪里的话,是我敬川野公子才是,中午走的匆忙,还未曾向公子道谢,这次家叔化险为夷,多亏公子相助。”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井川野豪爽道:“欸!季白君不必客气,我听小白君说了你们的关系,都是自己人。” 江季白一愣:“他告诉你了?” “嗯。”酒井川野含笑点头:“季白君不必在意其他人眼光,我们国主也爱好娈妾美人,为人君,这没什么。” “……”江季白蹙眉,酒井川野的话有两层意思,一层就是他日后定为人君,二层就是他把温白当成了以色事主的男宠。 江季白语气生硬道:“我并非人君…” “季白君不必谦虚。”酒井川野挑眉,一脸了然:“我从桑海南下,自然见过温白君效忠的郢国太子,为人是不错,可惜太过优柔寡断,为君,不行。再观北部的拓跋氏一族,虽然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可惜残忍嗜杀,所过之处,民不聊生。虞国太子倒是不错,可距离天渊城太远,无天时地利。” “我这几日观摩过季白君为人处世,可谓滴水不漏,而且季白君麾下二十万大军,再加上季白君美名在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季白君,你是不二人选。” 第158章 当今局势 江季白继续道:“此次东瀛前来郢国,就是与江南结交的吧?” “哦?”酒井川野故意道。 “东瀛至郢国,少则一个月,多则一个半月,温白信寄出去不过七日左右,阁下便送了人过来,能不能这样理解,阁下原本就是来结交御贤军的,恰好温白写信求助,你们便顺水推舟,帮了我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