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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视她的胸部护理。所以哪怕宋辞不是胸器逼人,可她是。

    秦桁只是笑,边笑边允诺她:“好,不看不看。”

    她没有继续动作,过了大概三十秒才稍微退开一点,小小声地说:“其实……要看,也不是不可以……”

    声音再小也抵不过此刻两人的距离,她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秦桁耳朵里。他的手慢慢在她纤腰上收紧,眼睛在她的脸和乳rou间流转:“你呀,小魔女。”明明知道不可以。

    “你想摸摸吗?还是想亲亲?”唐颂揽住他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不断摩擦也不断消磨他的意志力。

    “为什么?”唐颂不明白,最后一步是底线吗?什么都做了,却不继续。

    因为你不知,潘多拉的魔盒,有多可怕。秦桁无力垂头,他不想啊,这么着急。似乎同她确认关系,就,只是为了占有她。

    唐颂见他犹犹豫豫,没有遗忘的果断理智。她只好装作满不在乎地激他:“可是你顶的我很难受啊。”说完还低头往两人身下看去,语气和深情都是说不尽的委屈,一副认真控诉的样子。

    动作间带来触碰,秦桁倒吸一口气,咬牙翻身到一旁:“老实躺好。”

    他把自己里外尝遍,最后了来装矜持。唐颂一股气从肚子里涌起,不理会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一把坐起,压住他。

    “臭男人,撩完就跑?”

    声音落下的声音,也就一两秒。白色纯棉背心就被她甩下,扔在一旁。那一刻,秦桁以为自己见到的糯米类的小食,馋人。

    没了束缚后的软rou带着顶尖的粉红一起弹动,带着他的视线他的心一起只随她走。不等她的胸器平静,他急不可耐撑起身子含住自己的宝。用唾液浸润,用舌头包裹,用技术伺候。他见惯裸体,却从未见过这般上乘之躯。厌倦?那是下辈子的事了。

    他很虔诚。捧着她的rufang挤弄,高挺的鼻梁夹于乳沟见丝毫没有畏惧细缝里稀少的空气。夹缝生存,鼻尖是香是甜是他的茴茴。无论如何,甘之如饴四字,是他。

    身体里最诚实的情欲被勾起,唐颂知道心中有异动,可不知根源。只好做个乖巧的“病患”,老实的学生,在他这个好医生的带领下走出束身之方寸。他的舌头在她肚脐停留,每一次舔弄都带着她一次颤抖:“痒……”她攀着他的臂,低声说出自己的诉求:“你……不要……”

    说不要的是他,难舍难离也是他。男人啊,骗子。

    唐颂又在静海失去方面,只能由着秦桁带领。也许原地不动,也许,前进快速。

    胳膊上的手抓的越发用力,发间有汗垂下,如警钟敲响。秦桁怔住,眼底所有欲望都不见,松口放开美食,他伸出一只手,为她撩开出汗粘腻在一起的几缕发丝,“睡吧,茴茴。”

    唐颂看着还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黑发浓密不见光。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轻叹一口气,“我本也无意榨干你。”

    胸口震动裹住他的笑,“我知道的,茴茴。”

    两人折腾到天光露白,唐颂早是浑身赤裸贴在秦桁的身上,攥着他被她撩乱不成样的衣服不肯躺好,“我已亭亭,无忧亦无惧。道理你比我明白,但是你不想做。你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个大概。当然,无论我想的对或错,那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虽年轻于你,青春貌美是底气,也是我害怕的嫌隙。我若是花瓶,那也是能砸人的那种。可我不是。我知你,知理,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尊重你,支持你。永远。”

    爷爷刚过世的时候,秦桁在家里陪奶奶,时常见她盯着书桌方向发呆。忆人痛苦,秦桁便常伴在她的身边和她度光阴,一起笑。可是不曾想,老太太比谁都看得清。没两天就很嫌弃地推开他,并且告诉他,“Felix,老太婆我这把年纪,早就看淡生死了。你别瞎担心,老在我眼前晃,烦得很。”

    秦桁来不及开口,老太太接着道:“你个青年,放着班不上,恋爱不谈,来陪我这老太婆,多不划算?再说了,我根本不需要你。”

    爱人的方式几多,老太太絮絮叨叨说故事,讲道理,就是为了让他不担心。他也是从那会儿,心中隐隐有了些许期待,想知道自己的伴侣会是怎样,自己的余生,又会是如何。

    现在他知道了。

    他的爱人年纪小,相貌佳,心地好,脑子灵。这世间赞美的词语千千万万,想送给她的占了一半。说不完的话,藏在心底。来日漫漫,一丝一缕,都要给她。

    假装分割线。这几天又不能稳定更新了,在家每天都在瞎忙活,好烦。更新了微博说吧,大家别来刷了。

    (二十)心中愿

    有人在自己怀里醒来的滋味原来是这般。

    胳膊里毛绒绒的脑袋微动,似是想起却又斗不过困倦。不出一秒,唐颂就把脑袋埋了回去,也贴的更近。秦桁看着自己胸口的乱糟糟的一团黑发,哭笑不得。他伸手,轻轻挑起一缕发尾在指间摩挲。

    从前有过一段情,聪明过人成绩斐然的师姐。她美艳,冲浪动刀,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风情;她无情,整夜缠绵,也不留宿。这段情已然不在,可秦桁仍然记得,多年前的一个夜。自己在她手中释放,看着她扭动身躯征服自己,看着她深夜窗前冷漠开口:“Felix,我喜欢你,但也仅限喜欢。我,更爱自己。”

    她走了,去了非洲,无国界医生。一段分手辞冰冷至极,秦桁不怪她。她的话里有胆怯,他听出了她的逞强,却也没有挽留她。一段平静短暂的情,结束了便也无人再提。这些年的平淡带走了所有曾经的浓情蜜意。似乎,也都已经不是很能记清她的长相了。

    而此刻眼前的姑娘,哪怕在睡梦中,也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钻,抓着自己不放。她应该不会知道,她的依赖,增长了自己的气概。

    “秦先生,你在想什么?”怀里人刚睁眼,声音软糯,“我看你好久了。”

    “醒了?”秦桁低头,她的睡眼依旧惺忪,脑袋在他怀里越拱越乱。

    “嗯,醒了好久。”她从他的指尖,拽出自己的发,不满地说道:“万万没想到,大清早醒来,就要和自己的头发争风吃醋。”

    “大清早?”秦桁重复她的话,“茴茴和我一样需要倒时差?”

    早些日子,两人已是友人身份的时候,唐颂就发现了秦桁衣冠楚楚外表下一颗青年二货的心。不时爱逗她,取笑她,平日里的绅士风度渐少,如今更是渺渺。她索性闭上眼,任由他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回荡,“笑屁噢。”

    夜半的爱欲还在涌动,进而刺激了清晨里最原始的生理反应。秦桁伸手捏了捏她的臀,嘴里问着:“饿了吗?”

    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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