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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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平得意地笑了。 “看,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恨我。” 谢宛云沉默了,眼神有些复杂和慌乱、心虚。 朱承平头慢慢地低了下来,他的额头抵着谢宛云的额头,唇就在她的唇边,只离那么不到一指的距离。 就在这时,谢宛云突然笑了。 朱承平疑惑地看着她。 却发现谢宛云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了起来。 “是,你说的对。也许,我并没有那么恨你。”谢宛云终于对自己承认,再痛恨朱承平的行为,可是,让她杀了他,她却办不到。这毕竟是她曾经深深地爱过的男人,也许,即使是现在,他对她,也不是什么意义都没有。 不过,谢宛云又抽出了一只发簪,在朱承平的目光下,却是指向了她自己。 她说:“但是,如果你这样做了,我恨的会是我自己。” 谢宛云将发簪移到了她的心脏之上,对朱承平说道:“对你,我也许下不了手。但是,你信不信,若是我将这根发簪刺向我自己的话,我绝对不会手软。” “现在,你要不要放开我?” “砰”地一声巨响,朱承平大步地离开了,衣衫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该死的、该死的。他径自骑了马,如同狂风般卷出了侯府。 而他的身后,那两扇房门不停嘎吱嘎吱响着,发出垂死的呻吟。 谢宛云喘着气,只觉得浑身好像虚脱了一般。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好累。 钱氏心烦意乱,谢宛云回来了,就像一颗钉子钉在她的心上,让她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只要谢宛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钱氏就如同芒刺在背。 但是,若是像上一次找人杀了谢宛云,肯定是不行的。 永平侯府的东院少夫人刚刚回府,就死了。这种事情,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谢家虽然不比以往,但也不可小瞧。想到上次的假尸事件,钱氏犹心有余悸。若是再出了事,皇上是不大可能再像上次一样护他们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谢宛云名正言顺地消失呢? 钱氏烦恼不已。 谁知,吴嬷嬷却笑了。 “夫人,您钻牛角尖了。” “你有办法?” 钱氏怀疑地看着吴嬷嬷,她已经想了很久了,简直是无计可施。吴嬷嬷怎么可能会一想就有法子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去费心想法子。少夫人,早已是必死之人了。” “怎么说?” “夫人难道忘了。少夫人是以什么身份,同谁在一起。他们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钱氏笑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有的时候,要除掉一个人,不一定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王雅风度翩翩地刚进春风得意楼,就见春风正站在屋子外头,担心地看着里面,王雅摇了摇头,问道:“又来喝酒了?” 春风点了点头。 “已经喝了两坛了。” “还真不少呢。” 王雅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春风的肩上。 “这样冷的天,也不披件衣服就在外头,小心着了凉就麻烦了。” 春风感激地朝他笑笑。 “谢谢。” “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又不像我这么温柔体贴,我长得也不差啊。春风,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喜欢我可比喜欢他轻松多了。” 春风抿了抿嘴,轻声地交代道:“公子劝着他些,酒喝太多,总是伤身。” 王雅摇了摇头,又是一个死心眼的家伙。 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 “听说,你今日可是成功的抱得美人归了,不是应该春风得意地在家里好好抱着你的美人温存,怎么又跑到这里喝酒来了?” “废话真多。” 朱承平递给王雅一坛酒。 “陪我喝几杯吧。” “怎么,和你的美人有什么问题?” “她拿着簪子指着她自己,”朱承平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若是我敢碰她,她就敢将它刺进她的心里。” “哈!够狠。” 王雅吹了一声口哨,同情地看着朱承平,好不容易把喜欢的女人弄回来了,结果看得到吃不到,对于男人,实在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一天不行十天,十天不成一月,一月不成三月,我就不信,她就真能这么跟我犟一辈子不成?” 朱承平狠声道。 若是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了她,那就错了。 王雅摇了摇头,这也是个狠角色,还真是一对。 他举起杯:“敬你和你的美人,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跑不了了。” “这一回,她一辈子也别想跑了。” 朱承平这才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连眼里都露出了愉悦的光。光是想到她现在就在那个院子里,以他妻子的身份,他的心里就前所未有的踏实。 她是属于他的。 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他这里将她抢走。 这一日,因为心情好,一向怎么喝也喝不醉的朱承平,竟然喝了个酩酊大醉,和王雅两个倒在了春风得意楼里,一夜未归。 然而,朱承平安心得显然太早了一些。 因为就在第二日中午,富贵焦急地唤醒了他。 不知有多久没有尝过宿醉的滋味了,依稀还是刚刚学会喝酒的时候,醉过那么几次而已,都多少年了。 朱承平用手揉着额际,痛苦地问道:“什么事?” “不好了,少夫人被关进大牢里了。” “什么?” 朱承平大惊,随后大怒。 “为什么?是谁竟然敢到府里拿人?以什么罪名?” “是圣上的御旨,欺君之罪。听说,闲王爷也差点儿被关进了牢里,还是皇太后求的情,皇上这才饶了他。但是少夫人,圣旨说,罪无可赦,十天之后,当街处斩。” 朱承平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怎么会这样? 谢宛云觉得她这几日过得可真是刺激无比,才回了侯府,这被子还没有睡热呢,转眼就又进了大牢。不过,不得不说,这大牢,比她想象过的,可舒服多了。单人、有床、有被子,还挺干净的,就是伙食差了那么一点。 所以,隔着栅栏,她对于闲露出了个垂诞的笑容。 “表哥,好像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