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融化二
“你醒了?”楚理动了动,抬起头,揉着眼睛,有些呆萌的看着井泳寒。只是有些奇怪,他怎么一副有些内疚的看着自己。 手覆着楚理的手,撑着他的脸,低头,轻轻的碰着他的唇。暖暖的气奔散在楚理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我爱你。”井泳寒深情的看着他,这么说着。 楚理猝不及防,惊到站了起来,愣住了。听到井泳寒的话,然后整个人傻住。就像暖气从脚升上头顶,全身发热。突然捂住脸,好烫,“你你,你说什么呢?”怎么突然说这三个字。 不过,床上的人没有回答他,懒着他的腰,柔情的说,“低头。” 按着楚理的脖子,男人倾身吻了上来。 “你没刷过牙…”察觉着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反应,楚理轻推井泳寒,找着借口。他快要紧张得不能呼吸,拿起水壶走出病房。 整个人发烫得差不多和井泳寒昨晚爆表的体温一样。走得太急,没有看见人。井母还奇怪前几天那么礼貌乖巧的人,现在竟然看不见自己? 拿着饭菜走进病房,看见井泳寒望着窗外。只是在井母的眼里,他孤独的看着风景,等待着父母对他的判决。 其实井泳寒是想起还是很少仅有的几次可以把楚理弄得满脸通红。想到这不禁失笑出声,转头一看,老妈的头离自己很近,把自己吓了一跳。 “妈,为什么离我那么近?” “想什么呢,一副酒足饭饱yin私欲的样子。吃饭吃饭,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井母也用不着儿子的回答,给儿子准备齐全着。 看着老妈一副贤惠的样子,井泳寒又想起楚理,问着井母,“那,楚理的头为什么受伤了。” “你昏了过去,太着急,忘记自己跪了一夜,起来就摔到咱家桌角,流了好多血,可痛可痛了。” 井母瞄了一眼,想看看儿子的反应。见他正准备拔针头,吓了一跳。赶紧阻止,“没有,没有流很多血,就嗑到了而已。” 听这话,井泳寒才放下欲动作的手,神情有些黯然,“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再?”你又让人受伤了?那和你在一次是挺辛苦的。 “妈,我不会和他分开,错过他这么年,我直到在次拥有他,才觉得心是充实的。” “你记起来了?”井母好好奇,有这么悬吗?发烧忘记,再发烧记得。 井泳寒点头,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我再一直拼命珍惜,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次离我而去,那么简单而已。 两个人就借口生病的理由一直赖在了井家。井父井母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不过话说,楚理的做饭技术还是不错的。 楚理在厨房锅盖一揭,香味就充满了整个房子。井父一脸的严肃,而井母不自觉就仔细小动作的闻着,忍不住吞着口水。 两位老人不动声色着,这时井泳寒下班刚进门,直接走进了厨房。只听见“沙”的一声,楚理打了几个鸡蛋,油锅里迅速鸡蛋泛起。 他动作很娴熟,打开电饭煲,看着饭。米饭玉一样的白,油亮油亮,一个粒儿是一个粒儿。,有些香味,确定饭熟了,再次关上。听见动静,头也不回的招呼,“回来了?” “回来了。” 这时,锅里还有少量的油,楚理又将一大勺白糖放了进去。片刻之间,只见锅里冒着大大小小纺针尖似的泡。楚理又将炸好的苹果放了进去,又放进了一小把芝麻。“就快好了。” 等到所以菜端上了桌,井母有些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看着桌上薄薄的,甚至都透亮的灌汤包,张嘴咬一口。里面鲜美的汁水流入口中,“烫烫,好吃。”连忙夸赞着。 井父在一旁直摇头,没有出息的。还说坚决反对呢,就一餐饭就可以把你收买了。打开汤锅,井父很淡然的拿个勺子舀到碗里。 喝一口,品品味,再咽下去。再喝一口,再品品味,再咽下去,“好喝。”看来不能怪老伴没有耐力了,自己也快消失那坚决了。 看着井泳寒的父母很满意的样子,楚理一直高高挂起的心放了下来。和井泳寒相视而笑也吃起饭来。 食为天性,井泳寒静静地咀嚼,轻轻地回味。他做的饭菜总是和给自己的爱一样,温柔。不自觉井泳寒的左手伸着过去握住了他的左手,捏了捏,表示爱意。 楚理愣着,转头看着井泳寒,他的嘴轻微开启,加油的口型。看得楚理心头一暖,露出慵懒的笑。 “咳咳……”这两个人不顾时间地点的秀恩爱,有些闪了井母的眼,忍不住咳两声提醒着。 两个人出奇一致的撇开头,埋头吃着饭菜。不过,嘴角扬起笑却从没从楚理的嘴上消失。 “你说你啊,不是说好,唱黑脸的吗?咋一句不吭声呢?弄得我一个人反对他们多尴尬啊!”井母义正言辞的批评着井父一直不言不语的行为。 抖了抖报纸,井父抬眼看了井母一样,像是对她无奈了,摇摇头不搭理她。 这让井母爆发了,“你什么意思啊,摇什么头啊。亏你还当过兵,是一个父亲,一点威严都没有。” “你好意思说,刚吃得那么香,怎么想不到自己的坚决反对呢?”对老伴时不时的无理取闹的行为,井父无法接通,放下报纸,走出了房间。 这就尴尬了,井母坐在床上无言反驳。“那菜真的很好吃,比儿子时不时孝顺的黑暗料理简直不知道是多少倍了。”想起井泳寒偶尔的一次厨艺,井母突然有些发冷 记得那是一次暑假,太阳落下,黄昏时分,天空出其的暗。井母有一种不好的念头。回到家才发现,女人的第六感很正确。 还是初一的井泳寒手中使劲挥舞着锅铲。据井母思考,儿子应该是以为干得越卖力饭就炒得越好吃。结果,饭炒得满锅都是。 最后呈现在井母眼前的是一碗难以形容的炒饭。米粒有些是黄的,有的是黑的。井母在儿子期待的目光中扬起了苦涩的微笑。一口口艰难的吃了起来,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