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谎言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抓走伤害她吗？”看到神裂一副沉默的样子，秋月落选择下点猛药。“当然不是！......咳咳......”对于秋月落的话语，神裂几乎是吼着来反驳，不过却因为太过用力而牵动了自己身体的伤势而不自然地咳了两下。“那么又是为何？”

    秋月落定定地看着神裂，等待着她将真相说出来的瞬间。神裂死死地盯着秋月落的双眼，但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心虚和烦躁，仿佛那双眼睛已经洞察了一切。神裂不再跟秋月落对视，而是扫了一旁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选择跟了过来的上条当麻，确却的说是看着跟在上条当麻后面用着上条当麻的身体挡住自己的怯怯的茵蒂克丝。

    看着茵蒂克丝一副害怕的样子，神裂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痛苦，“上条当麻，你先带你的小女朋友离开吧，这里太危险。”好像知道了神裂迟迟不愿开口的原因，她应该是不想让接下来的内容让那个小修女听到，所以秋月落便是用着不容拒绝的口气对着上条当麻说道。上条当麻虽然很想听听神裂的解释，对于这点他同样很关心，但是接触到秋月落不容商量有些冰冷的眼神，他还是选择了听话，很快便是拉着茵蒂克丝走掉了。

    “好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可以看出来你们是有苦衷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一个听众，一直闷在心里的话会很难受吧。”秋月落一边继续为神裂恢复和保养她的身体，也是再一次问道。这一次神裂没有沉默，而是看了看秋月落的眼睛，仿佛要检查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可以信任的一样，最后她终于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那个孩子，她是我的同袍，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神裂用着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的话语说道，也许是茵蒂克丝害怕的眼神刺痛了她，也许是秋月落看起来还算可靠，神裂也是将这些年来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痛苦给一一述说出来，每一句都如同要吐出血泪一样。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神裂火织轻轻地问着，她的声音好虚弱，模样好无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只像个疲惫的平凡少女。“是那个孩子的能力吧。”秋月落顺着神裂的意思问答道。

    “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她所拥有着完全记忆能力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个天赋，但是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苦难。”

    “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如果不按时清理那些记忆的话，她会就这么死去的。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让我们”神裂说道最后已经有些哽咽了。不过秋月落却是大笑了出来，很快便是引来了神裂的怒视。“所以你们就打算亲自删除她的记忆？哈哈，这世界上什么会有你们这么天真的家伙。”

    听到秋月落的话，神裂想要挣扎起来给他的笑脸狠狠地来上一拳，但是却因为过度使用圣痕而引发的身体创伤没有完全恢复而刚刚起来一点便又再度软倒在秋月落的腿上，不过她却是睁大着她一双眼睛十分愤怒地看向秋月落。

    “额不要这么看着我，只是你们做的事情太好笑了而已。你就为了这个原因而一直背负着痛苦和折磨来伤害自己的挚友，你到底是有多天真啊。”秋月落一开始确实是笑的，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却是冷冰冰的口吻，一下子的态度转换令得神裂都有些措手不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神裂虽然没有适应秋月落的变化，但是还是听出了他话中有话，有些疑惑地问道。“人的脑子会被记忆填满而导致有生命危险，这样的谎言，你随便去找个上过学的初中生来问他都会说你是个笨蛋。”秋月落的脸上仿佛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但是神裂却没有在意，“可是，这是最高主教大人告诉我们的。”

    “哦，最高主教大人，我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了。茵蒂克丝身上怀着十万三千本魔道书，这无疑是一个十分庞大的财富，如果茵蒂克丝有哪一天生出了背叛你们那个对了那个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的话，那样无疑对于你们的教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秋月落没有理会神裂，仿佛自顾自地说着，“所以，教会必须给茵蒂克丝套上一个项圈，一个枷锁，教会改造了茵蒂克丝的脑袋，让她的脑袋只要储存超过一年份的记忆就会被撑爆。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茵蒂克丝不得不仰赖教会维生。同时，也可以让茵蒂克丝身边的魔法师同伴，不得不遵从教会的指示。真可谓是一石二鸟，好招好招啊.怎么样，神裂小姐，对于我的推理你觉得正确吗？”“不.....不可能。”秋月落坚定自信的神情让得神裂也不得不有些动摇，但是善良如她却无法接受这样的阴谋论。

    “15%的脑容量才能生活一年，那么是不是普通人只能生活七八岁呢，这样的理论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你随便找家图书馆查一下或者找个老师教授来问就知道答案了。何况就算非要清除茵蒂克丝的记忆她才能生存，那么为什么不清楚掉她脑海中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那样无疑她能回复正常吧。”秋月落自信真诚的表情以其十分合理的话语让得神裂一度地怀疑，对于秋月落的话她除了沉默便是没有其他回应。

    看着陷入沉默和痛苦的神裂，秋月落只能摇了摇头，全力地为她治疗受伤的身体，“好了，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了，不过最近你还是少用点那些超出规格的力量，不然再来一次就麻烦了。”听到秋月落的话语，神裂也是从呆滞中反应了过来，有些脸红地从秋月落的腿上起身，对着他十分感谢地鞠了个躬，“十分感谢你的帮助，对于你的话，我会亲自去查证的，再见。”说完神裂便是带着复杂的心情，几步便是消失在阴影深处。

    神裂这边暂时先靠一段落了，他们要查证那些资料估计也是需要几天时间，嘛，反正到时候不管是对是错，神裂肯定会再来找自己，所以秋月落也是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上条当麻身上了。

    回到家里，秋月落便是准备去洗个澡，毕竟虽然跟神裂的战斗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但是秋月落也是出了不少汗，而且衣服也是有些脏乱了。洗完澡后，秋月落刚刚打开电脑想要玩点游戏，两具娇嫩的身体便是突兀地从头上掉了下来，一左一右落在了秋月落的腿上，然后十分自然地抱住他。“主人，蕾斯蒂亚好想你啊。”“主人哥哥，艾斯特也很想你，比蕾斯蒂亚更想你。”

    原来是好久没出场的蕾斯蒂亚和艾斯特，在上一个世界她们便是接受了神大人的改造，具体情况秋月落也不清楚，现在重新出现了估计改造也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