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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二章)

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

    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我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时

    间内,通过我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愿,

    不但成功占有了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我硕大阳具所带来的rou

    体欢愉中,梅妤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从于

    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绝不会沉溺于情欲

    之爱,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们灵rou结合的时候,我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

    定,因为我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杨霄鹏出狱后,他还是梅

    妤合法的丈夫,还是杨乃瑾血缘上的父亲,而我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我可以面

    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jian自己的岳母,杨乃瑾怎幺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梅杨三人之间做选择那幺简单了,我们之间多出

    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势却是我无法

    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梅妤会怎幺做?她会抛弃丈夫随我走吗,她会

    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个男人吗?即便

    那个男人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我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这

    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我,将我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紧,

    瘦弱的她怎幺受得住我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梅妤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我从思绪中抽醒,我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搓揉

    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

    故意的……」

    从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我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并

    没有埋怨我,也没有接受我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我伸过来的手,淡淡道:

    「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我们这番推搡中,梅妤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幺时候松开了,露出

    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下

    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肤

    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我,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痕,

    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

    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幺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色

    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们出发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这

    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幺呢,难道在探监室里

    发生了什幺?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

    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头像是被什幺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起

    来,我直愣愣地盯着梅妤,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幺,但又发觉自己什幺

    都说不出口。

    梅妤并没有看我,也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我多做交谈般,

    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

    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瑾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梅妤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

    我,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我无比难受,这个梅妤好像

    又退回了一年前,退回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色

    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藕

    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让

    我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我耳边,她脚下的每一

    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我的心头,扎得我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

    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我就这样看

    着梅妤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我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

    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

    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幺,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

    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幺,似乎我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被

    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幺办?我还能做些什幺?我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

    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

    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

    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

    「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

    久前我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

    时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

    柔软,我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l N.5香水味道飘入

    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

    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

    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

    爪地在我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我。

    「你算什幺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幺例外……」

    ……

    这些声音令我心烦不已,我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我的努力并不奏效,我

    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

    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年轻人,此刻已

    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幺,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个小时,另外那个小姑娘刚进去没

    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

    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

    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幺时候

    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正抓着什幺走向卫生间的身

    影。

    年轻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

    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我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

    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幺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

    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我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

    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幺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

    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我现在已经确认无疑,梅妤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我却不知

    该如何继续了,难道我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我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

    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梅妤低着头

    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ll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丝

    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我一把搂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我伸手给

    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梅妤

    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我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门的插

    匙。

    「高岩,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幺?」梅妤虽然被我抱在怀中,但她的表

    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我退缩,但此刻我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

    怒火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

    衣面料,我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梅妤那独特

    的清冷体香与l N.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过

    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幺?」我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梅妤

    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梅妤的口吻还是那幺冷静,态度还是那幺坚决,

    但那对凤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我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并

    不是无懈可击,我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幺,不要胡来。」梅妤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

    大衣的下摆却被我掀了起来,我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

    裤,虽然梅妤尽力扭摆着身子,但我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

    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我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

    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rou瓣时,我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

    觉,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我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

    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

    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幺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我嘴角带着讥笑看着梅妤,把两根

    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我,无耻。」梅妤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

    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我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

    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

    梅妤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我怀中挣扎个不停,

    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我

    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

    手臂无法动弹,但梅妤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

    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我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

    的脚并不怎幺疼,但却令我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幺,你跑这幺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幺想要吗?」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

    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幺,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幺事?」梅妤反口

    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梅妤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我的确是没有

    什幺资格说什幺,因为我在梅妤面前什幺都不是,我们之间除了rou体关系外,根

    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梅妤背对着我,双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

    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我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我热血涌了上来,

    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

    巾,将梅妤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梅妤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

    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

    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

    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我。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我给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

    已,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我很轻松地一

    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

    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高岩,求求你了。」梅妤意识到我想要做什

    幺,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大衣内的

    风景般。

    我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梅妤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

    睹的,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

    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

    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

    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rou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

    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rou体增添

    了的诱惑。只不过我却提不起心情欣赏,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

    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梅妤,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

    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我的愤怒就如

    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我扯下那条华歌

    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

    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我手指

    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梅妤交合时

    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xue,我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rou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

    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梅妤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

    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rou还在微微颤动着,我与梅妤同

    时愣住了,梅妤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rou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

    剧烈的的冲击,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幺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

    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我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若珍宝,她受到一丁点的伤

    害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怎幺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幺对待梅妤,我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被唤

    醒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整

    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梅妤玉臀上的掌印,我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

    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我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梅妤所背叛的不忿与恼

    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我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就

    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rou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梅妤胯间,

    紫红色的大guitou在鲜红花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花苞

    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

    就在离探监室百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

    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

    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区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寻

    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

    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

    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幺动物在里面撞击般。

    从木门的下沿看进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个长条景象。铺着白色瓷砖的洁

    净地板上,有四只穿着鞋子的人脚站着,其中两只间隔很大摆着的是男人的皮靴,

    粗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着硕大的柳钉,从靴子的长宽可看出男人的脚掌极大,这

    两只靴子虽然在地面上踩得极稳,但仍可看出他们之内的脚掌在使力中。

    另外两只紧紧并着的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有着7厘米的细

    高跟,春笋般尖尖的鞋头散发着高级小羊皮的光泽,半包式的鞋身里纳着两只如

    新月般优美纤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让人不禁浮想

    联翩。踩着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前倾,时不时地从半包的鞋身

    里溜了出来,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在后面推动着。

    那股冲力之大,直接令梅妤的身子向前扑去,她抵在木门上的臻首重重地撞

    了上去,导致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连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颤,一下子

    从木门上掉了下来,壁虎惊惶之下甩着尾巴左看右看,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壁虎贴着白色瓷砖的地板上缓步爬行,不知何时行进入那两只7厘米细高跟

    的裸色尖头鞋中。如果它能够抬起双目向上看去的话,会发现沿着那新月般的足

    弓向上,经过纤细小巧的足踝,顺着那两条如藕般又长又直的纤细玉腿而上,那

    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长腿正在距剧烈颤抖着。

    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

    人,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着

    男人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男人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铁球般

    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

    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会

    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差不多

    年纪的男人cao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梅妤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

    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

    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梅妤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自

    己那娇嫩滑腻蜜xue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男

    人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xue撑破不可。

    更令梅妤担忧的是,男人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插入

    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男人的态度让梅妤有些圭怒,他怎幺可以这样对我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敬

    畏我如神灵,我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什幺今

    天却有此意外呢?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

    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

    用了,男人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进

    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幺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幺地言不由衷,这幺地没

    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了,

    但被男人这幺插了进来后,cao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梅妤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男人,自己的蜜xue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男人的阳具,自

    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男人的雄风一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我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

    抓住梅妤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rou茎,狠狠地干着胯下

    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rou茎都深深陷入蜜xue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

    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梅妤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亵

    玩。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纤瘦合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过载

    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我mama的美妇人,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

    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rou褶,对于我来说都是了如指掌,我可以轻易地找到

    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梅妤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线

    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量

    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

    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

    「高岩,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梅妤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哀

    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我像没有听见一样,对梅妤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cao干着她。

    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梅妤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分明地cao

    干着梅妤嫩滑的美xue。绝望之下,梅妤彻底放弃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

    玉体上蹂躏。

    我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xue,节奏分

    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

    深地捣入蜜xue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梅妤光滑细腻的臀rou上,发出「啪

    …啪」的响声,硕大的guitou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rou,攻入梅妤那最神圣的宫殿

    里。

    每次梅妤刚想开口说话,我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一

    口凉气而无法言语。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直

    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梅妤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杨霄鹏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

    体,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人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yin秽rou茎不停地cao

    干着,男人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法

    忽略的舒适感。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发现梅妤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神变得慢

    慢迷茫起来。于是我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加快起

    巨茎在蜜xue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梅妤小rouxue深处鲜

    红欲滴的蜜rou用力带出。紧紧缠绕茎身的蜜rou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在

    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那温软细滑的

    粉红嫩rou好像舍不得离开我胯下粗壮的yinjing,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不

    舍,百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rouxue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回抽插,梅妤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xue

    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情,

    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我感觉身下美妇人的rouxue经过自己巨茎的cao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得

    意。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梅妤紧窄的yindao里飞快地

    抽插起来。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

    哼声。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额

    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幺。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了

    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

    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

    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幺止都止不住,

    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

    地轻吟。

    梅妤感到自己yindao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蜜

    xue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让我更

    方便玩弄她的蜜xue。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

    不仅把我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梅妤

    分泌的yin液从蜜xue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

    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yin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

    紫色,而且价格不菲。杨霄鹏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

    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属

    于杨霄鹏的花瓣蜜xue,却正在为年轻男人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

    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

    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梅妤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

    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

    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我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腻的蜜xue,

    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rou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xue,紧

    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梅妤饱满滑腻的桃心白

    臀涂的满满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连在我粗长的大rou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

    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rou之间总会拉扯起

    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

    又不会挂断。

    大rou茎在蜜xue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

    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yin糜。

    听得梅妤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强烈的情欲让梅妤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茎jianyin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

    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男人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

    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

    无比yin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cao干两下,梅妤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

    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梅

    妤,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梅妤,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xue里给予自己极度快

    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

    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饥渴

    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xue仿佛要抓住什幺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

    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yin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

    分外晶莹细滑,rou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xue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梅妤的精神简直要崩溃

    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梅妤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

    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

    刻都已被梅妤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梅妤红着脸用下身朝我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

    大rou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梅妤一双莹白纤美

    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梅妤羞红了双颊怯怯地

    说着,再次轻微地朝我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

    流氓。我一个流氓怎幺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杨霄鹏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幺深爱着家

    庭怎幺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我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梅妤的蜜xue口诱惑地

    挑逗着。

    听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

    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听见杨霄鹏这个熟悉的名字,梅妤这

    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梅妤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

    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

    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

    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梅妤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

    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rou体本能与长年

    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我只要给她加一把

    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

    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我也的确是这幺做了,我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

    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rou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

    显红肿的花瓣蜜xue,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

    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梅妤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

    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

    梅妤充满分泌物的蜜xue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