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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宝领命而去。 泰安帝趁着这空档,还忍不住嘚瑟一回,“朕多么有远见啊!哪里像你们!老一辈的东西藏着又如何了?又不是没地方放!等日后,留些史料,留些考卷给读书人,多好啊!” 贾赦差点腿软,【普法啊,我以后再也不想戳破不戳破的事情了。泰安帝太魔鬼了,不适合贾家。】 贾敬敷衍点点头,琢磨着:“那数马歌?可图里,不可能三条腿画成四条腿啊。” “不是,我就奇怪了,秦朝啊,能有什么记暗账的方法?”叶素问纳闷,“皂卒门不像其他门派一样改行?他们只改记账的方法?我记得算盘好像最早也是汉朝才有吧?” “那纸张也是啊,秦朝都得刻竹板上。”贾珍跟着嘟囔了一句,“怎么可能这么小小的一箱子里?祖母是不是耍我们玩?” “别浑说。”贾代善拍了一下贾珍脑袋,“严肃点。” 说话间晋王已经取回了一个木匣子,上面还略沾些灰尘,看起来也是年代久远。 “贾将军与父王创玄铁的时候,曾想过很多阵法,还有言之过摆阵之法来源于其妻。故而,我将这些方面的记载全都取了出来。” 边说,晋王小心翼翼打开了匣子,取出最上方的一张名册,按着编号先取出了《珍珍宝贝图》的原稿。 所有人下意识的都后退了一步。这图果真挺辟邪的。 “但是这马尾真束发成编。”作为画过不少改良版的贾敬,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区别,并且还联想了一番,开口:“古时是有结绳计数之法。《易经》也有“结绳而治”的记载……” 贾赦低声给两眼茫然的大侄子翻译且解说,“古代没有文字,就打结来表示数量。比如放羊的时候,早上出羊圈的时候,会放一只打一个结,等傍晚赶羊进圈的时候,也会赶进一只松一个结。数量有误,就会漫山遍野找羊。” 贾珍惶然大悟点点头,“那把马尾辫给拆掉?” “抬抬脚,甩甩尾。”贾敬吩咐道:“抬脚。”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的,但是贾珍还是听得出老爹的指令,委委屈屈蹲了蹲身,去摸了摸图纹上的马脚。 摸了好一会儿,都能把灰尘擦得干净了,还没有任何的反应。贾珍哼唧了一下,昂头,看着定定看着辟邪图的亲爹,拉长了声音撒娇:“爹,你是不是猜错了,还是直接把马尾辫给拆了吧?要不然,就没准着这箱子里有暗层夹道呢。” “让你抬脚,没让你摸。”贾敬头也不抬,声音冰冰冷冷,吩咐道:“然后揪马尾。” 贾珍看着神色如此冷淡的亲爹,鼓鼓腮帮子,继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把脚佯装往上挪了挪,而后又伸手去装作揪马尾的姿势,跩了一下。 还没等回过神来,贾珍就感觉耳畔一阵风刮过,下意识的一颤。一扭头就见亲爹已经靠近,在图文上空敲了又敲。 贾珍见状吓得往后一跌,扭头问一杆目瞪口呆长辈们,“我爹是不是疯了啊?” “嘘。”贾赦食指在唇畔比划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一分,小心翼翼道:“你三叔要疯了。” “啊?”贾珍顺着贾赦的手指一看,吓得赶紧又挪两步。果真这秦楚涵表情好恐怖,前所未有的凶残。 秦楚涵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一字一顿:“解密的暗纹,周天星斗,血月魔教没有找错,是《珍珍宝贝图》。” 话音落下,箱子“咔嚓”一声,像是被人打开了一般,飞出了一竹卷,随着这“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激出些灰尘后。紧接着像是开闸了的洪水一般,无数本书卷一涌而出。 所有人:“…………” 看着一炷香时间,就堆积了大半屋的书籍,介于有显灵之事在,众人也都淡然了。 就是有一个问题。 泰安帝将一卷竹编朝贾珍一扬,“珍珍宝贝啊,赶紧想起了数马歌有什么内涵没?否则,记录在手,你也看不懂。还有,不是朕埋汰,你们家老祖宗真是……真是对后人的文化水平认识有误。” 这一关一关又一关的,真是闲得慌! 最不靠谱的老祖宗了! 贾珍点点头,发自肺腑赞道:“我也这么觉得!先前还觉得小翠她娘不靠谱呢,但发现人句句是重点。哪里像祖母啊!扯半天,还没发进入重点。我要宝藏要珍珠粉,要这些书干什么用啊!” 贾赦没好气的敲了一下贾珍脑门,“尊重点!每个门派职能规划不一样。其他不说,你去大理寺,人会把密卷交给你吗?不得看看你这个传承人是不是靠谱?这皂卒门说了是记录五门之事的,那就是重中之重的核心部门。” “那为什么血月魔教会知晓啊?”贾珍抬手指了指秦楚涵,“秦三叔好生气的刚才。” 秦楚涵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嗤笑,“没准这世上真有神仙吧。神仙想要看盘龙,亦或是修炼者想要看盘龙,追查那千年前玄而又玄的术法呢。” 第122章 随着秦楚涵的话语, 屋内的氛围又低沉了些。 所幸, 还有贾赦这个活泼氛围, 转移话题的小能手在,笑盈盈的顺着秦楚涵的话语给人灌了一口心灵鸡汤:“谁说不是呢?神仙不也是会打架的。要不然哪里来的神仙打架殃及池鱼之说?所以啊, 老祖宗的话没有说错,人定胜天,团结就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