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怕上火,就喝我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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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今天二更~

    第39章

    汪烙棘尽量自然地兼顾“搬东西”和“露肌rou”这两者,他希望动作做得帅气的同时,也能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自己的黄金身材。

    技术难度非常高。

    耍帅是有代价的,就是累。

    他抬头瞅了一眼那大太阳,心里怨念丛生:拍个鬼广告啊,老子这是来卖苦力的吧?被卖去旧金山当挖矿奴隶都没这累。

    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几的那些年轻小伙能搬能抬,没搬几趟他就累得腰酸背痛。

    但汪大影帝还是敬业的,身体开始发虚的他依旧咬着牙坚持。

    “来来来,都让一让,”焦蕉捧着个接满水的重要道具——园丁浇花专用大喷壶,拨开层层围观群众。

    男孩站在镜头外,用喷壶往画面里喷起水,极细的水雾从壶嘴绽放开来,喷到空中后又洋洋洒洒地落下,在金色的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

    镜头里的汪烙棘抬眼望向镜头,深棕色的瞳孔里映出了闪耀的光,他将沾染了水珠的湿发往后一拨,整个人显得肆意又奔放,遍体乱窜的荷尔蒙快要溢出整个屏幕。

    这一幕看得焦蕉整个眼球都火辣辣的,他连水都忘了继续喷,嘴巴喃喃:“哇靠,绝了。”

    小叶倒是正常的直男思维,总感觉他老板浑身上下多了股sao气,不禁郁闷:这哥儿们咋回事呢?

    这是在卖水果,又不是在卖身……

    满屏呈现出顶级的视觉效果,谁看了不血脉贲张呢?水果市场的广告,还以为在卖什么男性用品。

    焦蕉凑过去跟工作人员强调说,“慢镜头,这段一定得放慢镜头!”

    他想,一定得慢慢品味这男人……噢不是,是慢慢品味咱市场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帧画面。

    然后又加上一句,“特写,这段一定得来个特写!”

    他想,一定得细细欣赏这男人……噢不是,是细细欣赏咱市场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帧画面。

    露天的气温实在太高,汪烙棘身上那件汗衫已被释出的汗水浸透了,湿湿地贴在他的腹部和腰侧,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腹肌的线条,十分抓人眼球。

    在场的姑娘大妈们晕过去一大把,都被自家汉子扛回家去锁起来了。

    汪大明星这道“风景线”太过瞩目,焦蕉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连男孩自己都没发觉。

    愈发口干舌燥的,焦蕉认为自己应该是渴了,于是去旁边的小卖部里拿了瓶冰可乐,“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灌。

    也不知是因为这天气太火热,还是因为某人太火热。

    *

    拍了一下午,各个机位都记录下了汪烙棘的无暇美颜和性感身材,拍完后,他这胳膊基本上是废了。

    连拿个矿泉水瓶都费劲儿。

    男人握着瓶子的手抖成帕金逊综合症,颤颤巍巍地抬起,想要往嘴里倒水喝。

    然而那手臂不受控制地抖,矿泉水瓶剧烈地摇晃着,于是乎,他洒了自己一脸水……

    小叶以为他家老板又在耍帅,“汪哥,洗脸呢?”

    汪烙棘:“……洗你妹。”

    罪魁祸首焦蕉赶来了,他连忙帮汪烙棘稳住瓶子,就着男人仰头的姿态,帮他往嘴里慢慢地倒水。

    “早知道就不往纸箱里放西瓜了,就放几个橙就算了,”焦蕉有些心疼他,“看把你累得,这手都残废了吧?”

    “.…..咳、咳,”身残志坚的汪大明星差点呛水。

    男孩照顾起人来很温柔,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倒多了把人给呛着,还会细心地问汪烙棘:“够了吗?要继续吗?”

    被喂水的那个悄悄地脸红了,余光里有焦蕉近在咫尺的脸——

    男孩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水瓶,睫毛时不时地颤动两下,就像精灵剔透而薄晰的翅膀。

    于是男人含着水摇摇头,“不够,继续继续。”

    焦蕉便又继续给他倒了,倒得很慢很慢,很小心很小心,像一个勤勤勉勉服侍人的护理工。

    这水吧,汪烙棘本来只想喝一口解解渴,没想到最后一口气灌下了整瓶500ml的矿泉水。

    嗝——饱了。

    *

    当晚回去后,汪烙棘不仅腿瘸手瘸,他全身上下都像被石磨子碾压了一遍,酸痛得快要散架了。

    生活不易,拍个广告整得跟打仗似的。

    扶着一条快折了的老腰,男人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避难。

    干完今天这一票,他未来两天都没工作,所以可以屏蔽外界一切干扰,大睡特睡,睡到世界末日。

    他草草洗了个澡,头发都还没吹干就瘫上了床,将空调温度调到二十六度,戴上眼罩耳塞,抱着被子倒头就睡。

    这堪称完美的入眠装备,加上一副劳累过度的老年躯体,就是把一原子弹扔他床边他都醒不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

    汪烙棘这辈子可能是睡神转世,他完美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杂音,包括cici的震天犬吠、焦花的架子鼓声、令整栋屋子都抖两抖的雨天响雷......

    以及隔壁焦蕉的失恋哭声。

    就这样,男人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中间从未醒过一次,直到翌日傍晚,如同瞌睡症的他才终于醒了。

    顶着张沧桑十岁的脸,汪烙棘耗尽所有力气从被窝里爬起来,呆呆地盯着从窗帘缝儿里投进的一丝光,既头昏昏又眼花花。